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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前身?”蘇蕎仿佛自言自語,“那就難怪了。”難怪洛明玉精於蠱毒,連座下隨便一名右使都能對她使用噬靈蠱。

林硝點點頭。

“可是這樣就更不對勁了。”蘇蕎直皺眉,“我問過宮主,他在率人進攻血月教的時候,根本沒見到那些恐怖的骷髏軍團,也沒發現任何有關蠱毒的跡象,如果血月教真的與曾經的南月教淵源匪淺的話,不應該這麼不堪一擊才對。”

“控蠱這種邪術,要看天分的,邪月這樣的驚世天才,數百年才出一位,洛明玉或許是後繼無力,難以獨挑大梁了吧。”林硝似乎不願對此多加評價,他伸手替蘇蕎順了順垂到臉側的一縷發絲,溫聲道,“都是快成%e4%ba%b2的人了,還整天愁這些事,也不想想自己的喜服合不合身。”

他一提到成%e4%ba%b2,蘇蕎立刻就嬌羞亂扭了,“哎呀這些事情宮主會準備啦!”

林硝指尖揉了揉額,似乎好笑又無奈的樣子,“你呀。”

“師傅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蘇蕎急急道彆,捂著通紅的臉離開了。

有事宮主服其勞這種事情,每次一想想就特彆甜蜜呀,才不是故意想要在男神麵前秀恩愛呢!

蘇蕎離開之後,林硝臉上的笑意緩緩消散,熄滅了燈,窗戶發出輕微的一聲響動,房間內已經空無一人。

蘇蕎準備前去找衛宮主商量商量喜服尺寸的問題,考慮要不要在嫁衣外麵搞個拉風的冰蠶絲花邊,她滿心激動地衝進衛宮主的院子,結果立刻就被潑了一盆冷水:妖精你怎麼大半夜還待在宮主的房間裡!這樣會讓她特彆難以接受的好嗎?人言可畏懂不懂?

衛青寒反應倒是直接,全然不顧玉玲瓏已經黑沉沉的臉色,向自己媳婦招招手,“蕎蕎快過來。”

蘇蕎走過去,瞪他一眼,不吭聲。

衛宮主起身牽著她坐下,滿眼都是‘有個傲嬌又愛吃醋的小妻子真是特彆特彆萌’的滿足感,向玉玲瓏接著道,“既然前輩對我的提議不感興趣,那不如我給你講講我跟蕎蕎的戀愛史?”特彆正經加嚴肅。

玉玲瓏陡然覺得太陽%e7%a9%b4突突地跳,喝口水乾笑一聲,“不必了,咱們可以談正事。”

衛宮主遺憾地捏了捏自己媳婦的軟手,見自己媳婦明顯不悅,立刻就沒心思談正事了,嚴肅道,“若是千客前輩來了中原的話,煩請前輩替我轉達一聲,我有要事相商……另外,前輩你真的不想聽聽我與蕎蕎的故事?”這種無處秀恩愛的節奏真是特彆令人累愛!

玉玲瓏砰的一聲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漂亮的臉蛋徹底黑成一片,“我可以給你講講怎樣將你媳婦剝皮吃肉的故事。”

衛宮主:……

蘇蕎被衛宮主一心一意想要秀恩愛的決心感動到了,當然要與衛宮主統一戰線,她衝著玉玲瓏笑得特彆單純無公害,“前輩你為什麼要叫前輩呀?是因為特彆老的緣故嗎?我以前聽說過天山有位童顏魔姥姥,專吃小孩肉,一大把年紀還扮嫩,前輩跟姥姥是%e4%ba%b2戚嗎?”

玉玲瓏臉一沉,重重拍桌,“我不認識什麼姥姥!”

蘇蕎捂著%e8%83%b8口嚇一跳,衛宮主立刻抱著媳婦換了個位置,在她耳邊小聲道,“彆跟前輩提年齡,她特彆忌諱這個。”

“可是她要你將我煮了吃!”他媳婦簡直委屈得不行,小聲吼,“她還大半夜跟你共處一室,她老牛想吃嫩草居心不良!”

不知是蘇蕎話中的那句‘老牛’或是‘嫩草’刺激到了玉玲瓏的哪根神經,對方狠狠瞪了她一眼,留給她一個‘早晚將你個毒嘴巴小妖精煮熟’的威脅眼神,拍拍%e5%b1%81%e8%82%a1走了,臨走時有氣無處撒,她衝著衛宮主道,“不將她煮來吃了,你休想再讓我和哥哥摻和你的爛攤子事。”

蘇蕎馬後炮地衝著妖精的背影哼哼兩聲。

衛宮主抱著軟軟的媳婦笑得特彆甜蜜,在她耳邊低聲道,“蕎蕎,我不會將你煮了吃的。”

小甜甜說情話的技能簡直越來越高端!蘇蕎板起臉,“那你也不能大半夜還跟彆的女人關門說話。”

衛青寒無聲地揚了揚%e5%94%87角,他家萌萌的小妻子撒嬌水平簡直越來越爐火純青,甜軟得不行。

氣氛一時間非常和諧,衛宮主正準備偷偷%e4%ba%b2一口媳婦紅臉蛋的時候,蘇蕎突然特彆主動地在他臉上%e4%ba%b2了一口,小聲喵喵,“既然咱們就快成%e4%ba%b2了,大婚之前,我想去祭拜一下娘%e4%ba%b2。”

祭拜丈母娘這種事情必須得要積極呀,衛宮主立刻道,“我陪你一起去。”

他媳婦這次倒蠻董事,窩在他懷中乖巧道,“不用了,也就才兩三個時辰的路途,你離開青緬宮這麼久,回去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自己去就行。”隨即見他皺起眉頭,她又補充道,“要是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多帶點人隨行,不過也沒人會對我怎麼樣的啦。”

衛青寒隻是抱著她,久久沒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噢噢噢!日更第一天!粗長的一更!被自己帥哭了!下一章又要遭遇變態這種苦逼的悲劇我才不會亂縮!

☆、紅顏蠱

第50章兩隻逗逼要黒\化

因為要前往鴨蛋村祭拜娘%e4%ba%b2,蘇蕎最不放心的,就是衛宮主身邊突然躥出的野妖精玉玲瓏,所以臨行前,她決心要搞清楚這個玉玲瓏究竟是何方神聖。

向星夜羅打聽過後,蘇蕎得知那妖精除了每天與衛宮主定時見麵之外,其餘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待在院子裡,也沒什麼彆的事情做,就隻是畫畫,畫好一幅就小心折好,然後用信鴿將畫送出去,也不知是送到哪裡。

“她就這樣整天畫畫,其餘什麼事情都不做?飯也不吃?”蘇蕎驚訝。

星夜羅正色臉:“當然肯定還在心裡揣度著怎樣勾引宮主。”

蘇蕎冏兮兮,卑鄙地安排侍衛打下了一隻玉玲瓏的信鴿,偷了一幅畫來,她暗搓搓地掀開偷看,結果更吃驚:畫的是個男人!

蘇蕎不信邪地連續三天一共截下了九隻信鴿,結果每一隻信鴿%e8%85%bf上綁著的都是一張薄薄的宣紙,紙上簡單勾勒出一個男人的模樣,事情的發展半點沒有狗血性,那畫中的男子自然也不是蘇蕎想象中的衛宮主。

畫中男子身長玉立,不算年輕了,四十多歲的年紀,腰間一根碧綠翠笛,從畫中依稀可見其曾經的風采卓絕,卻偏偏不到花甲就生得滿頭白發,看起來愈發不似常態,但總體而言,也是帥大叔一枚。

“這人跟玉玲瓏好像有幾分相似。”蘇蕎皺眉琢磨,本欲再派人打下幾隻信鴿,卻見柳長老神色匆忙地進了她的院子。

這些天從玉玲瓏院中飛出的信鴿一天比一天少,都已經引得那人的不滿了,衛宮主派柳長老去查清楚,究竟是誰那麼大膽,連青緬宮放出的信鴿都敢攔截,柳長老簡直有苦說不出,今日終於避無可避找上蘇蕎了。

“夫人不可。”見她又要喚人去攔截玉玲瓏的信鴿,柳長老一張臉皺成了苦瓜,“夫人千萬不可再做這等傻事了。”連忙將蘇蕎散落在地的那些畫像搜集起來。

“為何?”蘇蕎更覺得不對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柳長老見她麵色焦灼,顯然是真擔心宮主會與那位姓玉的嬌客有些什麼,歎了一口氣,他揮揮手示意星夜羅回避,這才沉聲回話:“夫人多慮了,這位姓玉的姑娘曾與老宮主私交甚好,如今這才對宮主多加照拂,並沒有夫人想象中的有不正常情愫,更遑論男女之情,況且,這畫中之人你也見到了,此人才是玉姑娘的夫君。”

“老宮主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玉玲瓏與老宮主有交情,那她到底多大了?”蘇蕎瞪大眼。

難道真是活妖精不成?否則為什麼她會從柳長老的口中聽出‘這個玉玲瓏其實是衛宮主阿姨輩的人物’這種內涵意思來。

“若是老夫沒有記錯的話,玉姑娘,不,或者該叫玉夫人,應該是五十好幾的人了。” 柳長老語不驚人死不休。

蘇蕎瞬間被雷得外焦裡內,隻想噗通跪地,衝著玉玲瓏大吼一聲:女神求不老秘訣。

柳長老或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搖了搖頭歎口氣:“都是冤孽啊。”

老人家你這樣吊人胃口真的很令人暴躁呀!蘇蕎無比捉急地盯著柳長老。

“武林中事,總歸逃不過江湖仇殺、兒女情長,夫人你隻要記住,在這世上,玉姑娘唯一能愛的人,隻是她夫君,是以她絕對不會對宮主有彆樣的心思,你大可放心,再者,紅顏不老,未必就是好事。”

柳長老這樣似是而非的一通,終於成功吊起了蘇蕎的胃口,第二天一早她就要離開彆院前去祭拜娘%e4%ba%b2,衛宮主擔心她的安危,幾番要求同行都被拒絕之後,隻能黑著臉將要交待的事情說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派了林硝和柳白兩名堂主,外加五十名頂尖侍衛隨行,搞得她像是出行乾什麼大事的。

出了彆院,坐在馬車上,蘇蕎一時無聊,便掀開簾子,跟外頭騎馬的林硝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師傅師傅,你說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讓人永不衰老的神藥?”

林硝放慢馬速,看著小姑娘滿是好奇的臉蛋,溫和地笑笑:“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你還年輕,這些事情不該成為你的煩惱。”

蘇蕎雙手托腮望著他:“我就是好奇,真能有人五十幾歲看起來還跟小姑娘似的,那她的伴侶豈不是會很自卑?”

“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想到了一種方法。”林硝頓了頓,突然開口。

蘇蕎立刻追問,“什麼?”

“紅顏蠱。”林硝道:“相傳紅顏蠱可使人青春永駐,但前提是要用至%e4%ba%b2之人心頭血豢養蠱蟲,長此以往,服下蠱毒的人便會停止衰老,可蠱蟲的強烈毒性會逐日麻痹服蠱人的思維,讓她的情感變得單一而純粹,隻對供給她心頭血的那人死心塌地,終身不渝,對其餘人則麻木不仁。”

“聽起來是不是很恐怖?”見小姑娘臉色不如先前般明潤,林硝自顧自道:“以為永世紅顏不老,其實不過是換種方式成為專供一人褻玩的玩物而已,甚至連自己的情感都無法自控,隻知道機械地愛著一個人,愛到那人入土為安。”

“就像彆院那位玉姑娘一樣嗎?”蘇蕎變了臉色:“ 她就是服食過紅顏蠱對不對?”難怪柳長老讓她不必擔心,因為對方根本就情感殘缺,她長時間將自己關在院子裡,反複描摹著一個男人的畫像,那種深入到她骨子裡的自以為深情,其實不過是蠱毒作祟,讓她再也沒有能力愛上其他人而已。

“你是可憐她?”林硝突然嗤笑了一聲,他%e5%94%87角微微上揚至某個特定的弧度,從蘇蕎的角度看過去,竟然透露出幾分邪氣來,“真正該可憐的是那個給她服下蠱毒的蠢貨,那個女人有什麼值得可憐?中了紅顏蠱的人,記憶最長隻能儲存三天,再大的痛苦,隻要三天的時間,她什麼都一乾二淨了;而那個費儘心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