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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就你一個人。”

他媳婦怨婦臉,“錢也要歸我管!”

“嗯,歸你管,我的零花錢也歸你管。”衛青寒失笑,握著媳婦的軟手捏啊捏。

蘇蕎立刻蹬鼻子上臉,“武功秘籍也要歸我管!”

“還有呢?”衛宮主湊近%e4%ba%b2%e4%ba%b2她的臉,“……我要不要歸你管?”

“這個必須要有。”

敢紅杏出牆?哼哼,小皮鞭蠟燭伺候。

當眾秀恩愛請拖出去架火燒死好嗎?惡心死人簡直要命!玉玲瓏一杯茶水喝完,對麵兩人還在卿卿我我樂此不疲,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她終於忍無可忍,重重將茶杯摔在桌上:“世風日下啊,眼都快被閃瞎了。”

蘇蕎被衛宮主牽著手,窩在他懷中表現得特彆恩愛,臉上滿滿都是‘我家男人牆角很硬你絕逼撬不走’的嚴肅表情,特彆動人!

玉玲瓏一時沒忍住翻了個好不優雅的白眼,她掏出一個藥瓶拋給衛宮主:“一日一粒,飯後服用,可以暫時壓製你體內的寒毒,但這也隻是治標不治本,要根治,得另尋它法。”她語氣頓了一下:“青寒,其實你又何必……”

衛青寒接過瓶子,迅速開口打斷了她的話:“多謝。”

“謝什麼,看在你爹的份上,我再給你指條明路。”玉玲瓏眼中憂色一斂,突然意味深長地將目光轉向蘇蕎,笑得跟老︶鴇一樣風情萬種,說:“再厲害的藥,都及不上你身邊的活寶貝,內服兼外用,保管你能多活半年,說不定半年我就能想到辦法了。”

蘇蕎驀地打了個冷顫,頭皮發麻,她狠狠地瞪著漂亮妖精,特彆想用眼睛發射怒火燒花這妖精的美臉!

“……內服外用?”衛宮主看著自己媳婦,她此刻像隻一觸就要爆的小藥桶,他努力將自己媳婦想象成一隻美妙的人參娃娃——內服外用。

“你聽不懂‘內服外用’的意思呀?”玉玲瓏一拍手掌,似乎就等著他發問了,迫不及待得意道:“就是字麵意思嘛,她自小服食毒中之王萬古佛蘭,佛蘭的藥毒雙性都已經滲透血肉,所謂內服,就是你可以通過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來吸收佛蘭的藥毒成效,壓製體內寒毒……當然你覺得生吃太血腥的話也可以將她蒸了或煮了來吃,我瞧著她也挺細皮嫩肉的,肉質應該不錯。”

蘇蕎嚇得一哆嗦,急急從衛宮主的懷中躥了出去,像隻終於逃出陷阱的兔子,防備地看著她。

玉玲瓏還在喋喋不休,衛宮主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他看起來很像吃人肉喝人血的妖怪嗎?

“你不願意?”玉玲瓏興致勃勃地講述被打斷,隨後嘖嘖%e8%88%8c,“想也知道你舍不得你的小媳婦,所以這不是還可以‘外用’嘛,雖然藥效不那麼直接,但是長期堅持,總比你白白痛苦致死好得多。”

她的語氣太過輕鬆,以致於蘇蕎徹底將她的話當成了玩笑,什麼痛苦致死的,她壓根半點沒往心裡去。

蘇蕎隻想撲上去咬死玉玲瓏:神棍小姐麻煩你識相點快滾好嗎?

她急忙衝到衛宮主的床前,湊近跟他咬耳朵,“快趕走這隻野妖精!快點,否則分分鐘分手!”

衛青寒無奈,伸手小心抱了抱她,卻也不想因為這點事惹自己媳婦不快,衝著玉玲瓏道,“多謝前輩好意,寒毒之事,晚輩自有打算,就不勞前輩費心了。”

打算?你的打算就是能拖就拖,托不過就死?

玉玲瓏當然不會罷休,哼哼出聲:“陰陽調和,交融雙修,此為最好的外用之法,你真的不要我操心?莫不是想等你三五個月死後入土,讓你的小媳婦兒白白便宜了彆人?”

神棍你的嘴巴好惡毒!咒人死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蘇蕎怒瞪著玉玲瓏,她是知道衛宮主體內寒毒的,可隻當那是他練功的正常反應,這麼多年過來都沒事,如今得到了墨塵令和玉血令,自然更加不會有大礙,是以完全沒意識到事關衛宮主性命。

“宮主你快趕她走。”蘇蕎煩死漂亮的女神棍。

衛宮主這次罕見地沒有聽她的話,看著自己媳婦紅撲撲的嫩臉,和此刻瞪大的水潤杏眼,他突然古怪地紅了臉,那紅意一直蔓延到耳根,隨即他輕輕將自己媳婦抱到懷裡,衝著玉玲瓏溫聲道,“……多謝前輩指點。”

這種“外用”方式,真是極好極美妙的呀。

……

作者有話要說:  噢噢噢!更新來一發!

昨夜帥作者偶得一噩夢:一大群光%e5%b1%81%e8%82%a1的小天使掐著我的脖子使勁嚶嚶嚶,揚言要劃爛我的帥臉,作者君立馬驚出一身冷汗,驟醒,大筆一揮,忍痛寫下一排大字:我、要、日、更、那、個、到、完、結、

嗚麻麻我再也不要斷更了請萌萌的小天使們繼續溫柔地愛撫我!

☆、玉玲瓏

彆院突然從天而降一嬌客,玉玲瓏此人,長得年輕貌美,人如其名,玲瓏有致一美人,衛宮主給蘇蕎介紹說玉玲瓏是“長輩”,他父%e4%ba%b2在世時兩人情同%e4%ba%b2兄妹,而且衛青寒對這位前輩言辭間頗為客氣,雖不至於失了身份百般討好,但到底是好吃好喝供著,半點沒有要打發她走的意思。

可衛青寒身邊的人中,除了柳長老曾隨他見過玉玲瓏此人之外,根本就沒人知道這位跟待嫁姑娘一樣年輕的“長輩”,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接下來的好幾天,蘇蕎在彆院進進出出,總是能收到丫鬟侍衛們若有若無的同情眼神,大家對此都特彆焦慮。

宮主竟然公開將新歡接回來供著!即將過門的夫人真的好可憐!

自從上次的營救事件之後,朱雀堂堂主沈寒香與蘇蕎關係變得%e4%ba%b2近起來,都是女人廢話多,兩人時常還能串串園子聊聊八卦,在聊到這位‘玉玲瓏’的時候,沈堂主隱晦地向蘇蕎表示:此女甚為歹毒,夫人萬事小心。

蘇蕎驚出一身冷汗,連連點頭:“確實特彆歹毒,簡直不是人。”那女人竟然慫恿宮主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不是變︶態也是妖精!

蘇蕎提心吊膽回到自己住的海棠閣,星夜羅替她將久沒見麵的大白虎牽了過來,虎爺最近被伺候得毛發順滑,一進門就撲倒她滾了兩圈,然後腆著臉搖著大尾巴求投喂,蘇蕎吩咐廚房弄了一盤肉丸子給它,這廝才悠悠地吃飽睡了過去。

送白虎前來的星夜羅猶豫片刻,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絕對站在她這一邊的堅定意誌:那個叫什麼玲瓏的,一聽就是狐狸精轉世好嗎?怎麼能跟賢惠又軟萌還特彆熱愛小動物的夫人相提並論!

“夫人不必憂心,新歡終究不敵舊愛,宮主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一定會迷途知返的。”星夜羅酷著臉說出這段準備已久的台詞,給了蘇蕎一個安慰的眼神,淡定地離開了。▼思▼兔▼在▼線▼閱▼讀▼

蘇蕎冏兮兮地給二白順著毛,本沒覺得有什麼,可是被幾乎所有人都來這麼一通之後,沒什麼也變成有什麼了,尤其是晚上她去探望男神師傅的時候,她師傅憐惜地看她一眼,用一種‘小蕎你真是可憐又悲慘’的眼神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於斟酌字句說出口了:“小蕎你不必故作大方的,那個玉玲瓏邪裡邪氣的,指不定是用了什麼邪術將宮主迷住了,宮主的心還是向著你的。”

最後這句話就徹底是言不由衷的純安慰之語了。

蘇蕎隻能冏冏地表示自己懂得應對,隨即見男神師傅臉色還是不怎麼好,便問道:“師傅你背上的傷好些了嗎?怎麼臉色還這麼難看。”

“吃了衛公子給的藥,已經好很多了。”提及到他的傷,林硝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起來,似乎背心那道猙獰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這種鑽心的疼痛反應到他的臉上,明暗不一的光線下,令他臉上表情變得晦暗不明。

好一會兒,林硝依舊溫和的眼神落在蘇蕎身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憐惜:“倒是你,那天我看你吐了很多血,最好找大夫看看,彆落下病根才好。”

蘇蕎一頓:“你看到了?”她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大好看:“我想可能是那些黑袍人的笛聲催動了我體內噬靈蠱的餘毒。”遲疑了一小會兒蘇蕎才細聲問道:“那天,那些吹笛子控製骷髏兵的,都是些什麼人?”

林硝道:“你可曾聽說過‘苗疆蠱毒’和‘漠北奇兵’?”

“蠱毒這個我倒是知曉一些。”蘇蕎點點頭,她自己都曾%e4%ba%b2身經曆過,“不過漠北奇兵是什麼?”

“蠱毒本就是邪之又邪的東西,但要掌握操控蠱毒而不被其反噬的精髓,一般人也難以做到,數百年前,苗疆南月教與中原武林勢不兩立,卻因勢單力薄難以掀起狂浪,直到百年前,南月教出了一名天賦異丙的教王,也就是蠱王邪月。“林硝緩緩道來。

“邪月精於用蠱,且為人陰戾毒辣,他豢養活屍,用生人入藥,去其皮肉,留其白骨,給白骨施以蠱蟲,將其製造成活死人骷髏兵,這就是震懾中原武林的‘漠北奇兵’。”林硝說得仔細,對這些事情如數家珍,蘇蕎很少有機會聽到他說這麼長一段話。

聽完她卻更不明白了:“既然那些骷髏怪是蠱王製造出來的東西,那該在苗疆才對,怎麼跑到漠北去了?”

“邪月成為南月教教王之後,南月教迅速擴張,很快便受到中原武林人士的警惕,在邪月神功大成之後,南月教活動愈發頻繁而猖獗,中原武林人心惶惶,各派紛紛自危。”

“可是後來,在南月教與正道聯盟的一次混戰中,向來冷心無情的教王邪月卻對一名中原女子一見鐘情。”說道這裡的時候,林硝%e5%94%87角諷刺地輕扯了一下,“在距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放棄了一統武林揚名天下的機會,將那名女子帶回了苗疆,並向其承諾,有生之年,再不進犯中原。”

蘇蕎撐著下巴手肘擱在桌上,聽得特彆帶勁,“原來又是邪魅反派愛上良家女子的橋段!聽起來就特彆帶感!”她自動帶入了自己和衛宮主,完全沒有違和感,簡直不要更美妙!

“這世上哪來那麼多浪漫可言?”林硝嗤笑一聲,“在遇見那名中原女子之前,邪月早有發妻,姑且不論這點,就是數以萬計的南月教教眾,也容不得一名低賤的中原女子成為教王夫人。”

蘇蕎臉上的笑意頓住,不等她繼續追問,林硝自發說道,“邪月執意要休掉糟糠娶那名中原女子為妻,教中長老們苦勸無果之下,內亂避無可避地發生了,教中分化出兩派,激戰持續了一個多月,血流成河。最終教王邪月與那名中原女子不知所蹤,邪月的原配妻子洛梨率領舊部前往漠北自立門戶,而餘下的教眾則死守苗疆,但終究元氣大傷,在不足為懼。”

“是不是老掉牙的故事?”說完,林硝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見她皺著眉似是不喜,自嘲般的笑了笑。

“所以百年之前盛極一時的南月教,其實就是今天苗疆的五毒教與漠北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