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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我的臉上,輕輕磨著,慢慢劃到了%e5%94%87上,卻沒有放肆,仍舊是淺嘗輒止,灼熱的男人氣息包裹著我,像是什麼誘惑人眩暈的迷香,我的腦子在瞬間就變得一片空白,在他的身子忽然和我貼得更緊時,我猛然驚醒,用力將他推開,他許是也沉浸了進來,不由得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許總,你這樣,我們以後沒辦法共事了!”

我抓著自己%e8%83%b8口大口的喘熄著,半步都不敢挪動,他似乎有幾分懊惱,細長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薄%e5%94%87,“大約是我太久沒有碰女人的緣故,才會這樣情不自禁。”

他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從她離開後,我就過得不像自己了,一直這樣糜亂得過著,若不是父%e4%ba%b2將公司交給我,我不想弄垮了,我根本走不出來。”

他淡定定的站在那裡,橘黃色的燈光將他高大魁梧的身姿籠罩得愈發落寞,前天晚上我曾在公司門口撞見他,全體員工都在為了一單很大的合約加班,出來的時候大約都八點多了,冬日天黑極早,在深圳這樣本該溫暖的南國也是如此,當時霓虹璀璨、車水馬龍,他就站在十字路口,手上拿著一根香煙,五光十色的燈光將他陷在一片極致的落寞和憂傷中,我就那麼望著,心都覺得仿佛漏掉了一拍,缺了一塊不打不小的洞。

我詫異於除了白璟南之外,我從來沒有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誰,而許照臨卻是個例外,其實連我們的認識都是個意外,我曾以為過,是否喜歡我,可感覺又不是,他身邊有太多美豔的女子等著他寵幸,他哪裡會看上我這樣的嫩蘿卜,大抵就連白璟南,也是因為和我朝夕相處,更多習慣而非喜歡吧,習慣因分開會變淺,喜歡因求而不得會更深,如同勾了一顆騰地在心間,總是碰一下就疼,不碰又難受,我要離開,說是因著薛臣燁無法麵對,其實還有一個更深的緣故,又何嘗不是想證明,我與白璟南,是習慣還是真情。

“你說的那個女孩,就是公司同事說的,你的初戀吧。”

他眸光一沉,淡淡的笑了一聲,“以後不管是誰,說了我什麼,你都不要聽,我這三十多年,有過太多女人,虛情假意真心與否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彆人更不會知道,我父%e4%ba%b2與母%e4%ba%b2那般恩愛,還不是最後發現雙雙背叛了彼此,我更不敢奢望,在擁有這麼多,還能得到女人的真情。”

他將手從口袋裡掏出來,拿著煙盒,剛抽出一根,卻忽然頓住了,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抱歉。”

我在他打算收起來的時候跟他搖頭,“沒事!我習慣了煙味,你抽吧。”

這話確實沒錯,我到深圳最初那半個多月的時光,幾乎夜夜都泡在酒吧,什麼煙味酒味沒聞過,什麼火辣刺激的場麵沒見過,什麼汙言穢語沒聽過,我也都習慣了,忽然發現,外麵的世界太多我不曾了解的,也不隻是白璟南將我保護得太好,還是太過遷就縱容我,我竟然如同一個傻子盲人,出來之後便不知該往哪裡走。

曾經我也討厭煙味,而且根本不能接受,因為白璟南不怎麼抽煙,隻是偶爾心情不好才會抽一根,還很少當我的麵,算是分散自己的苦悶,因為他從不肯在彆人麵前表露出來,喜怒哀樂都不曾,也唯有自己關在書房裡才會笑或者哭吧,我不喜歡男人壓抑自己,男人的苦悶其實遠遠超過了女人,女人於家庭,男人於整個世界,他還要再兼顧著家人,那種疲憊和壓力,尤其是白璟南這樣處處隱忍的男人,許是更累,所以當男人脆弱的時候,我從不願去阻攔什麼,不要說抽煙,許照臨現在在我麵前抽炸彈,我都可以容忍。

他最終還是沒有點燃,他很紳士,他屬於和薛臣燁一樣的男人,喜歡挑逗女孩,更有幾分輕浮和風流,讓人覺得不想拒絕,容易靠近,而不是白璟南那般說句話都要掂量許久大部分時間都陷入自己的沉默裡,這樣很難讓人%e4%ba%b2近,也很難為人接受,可不知怎麼了,如今的女孩,似乎都喜歡受虐,據我所知道的,眼巴巴用儘各種手段想要迷糊白璟南甚至不惜下藥生米煮成熟飯的就足足有一個連的人那麼多,我曾還以為這世上隻有我腦子不清楚,不曾想白璟南的冷漠和俊逸,迷倒的何止唯我一個。

“抱歉,我不願說那些,隻是忽然,覺得控製不了,就想說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e5%94%87角再度爬上一絲輕佻的笑意,我不知怎麼了,看了他那個表情反而覺得熟悉踏實很多。

“早點休息,明日的晚宴,所有名流都到,並非隻有這一個省的,到時會很盛大,我可不希望我的秘書給我丟人,你應該不是隻有這一件衣服吧?”

我這既然在許氏集團上班,幾乎就穿了一件打底衫,外麵的外套更是從沒換過,估計任誰都會以為我是窮得沒得換了,不過我換了襪子和內衣,可我也沒法告訴他。

他見我不說話,無奈的蹙了蹙眉,“我會安排人放在你辦公桌上的,你應該至多a杯吧?”

他的輕蔑實在太顯而易見,我攥著拳頭,“不是至多,是正好!”

他被我逗得笑出來,“看來我雖然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但曾經花叢裡練就的本領還是沒有退步,剛才隻是貼上去就說對了尺寸,怎樣,你敢不敢讓我摸一下,我就能猜出你確切的尺碼。”

我被他氣得身子都在發抖,要不是我知道,他雖然嘴上情、色,人卻很好,我早就將門口的衣裳杆子拿起來朝他掄過去了,看他還拿什麼貧嘴。

“許總,不送!”

我側身指了指門口,他揚眉一笑,“也好,我也不希望,我這保持了一年多的清白,被無聊的人拍去了再大肆胡寫,讓世人看到我的品味竟然——”

他看著我撇撇嘴,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邁出了門口,我剛要關門,他的步子卻倏然一頓,“明日的晚宴我還要見個客戶,總之至關重要就是了,徐秘書,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你給我丟臉。”

我故作矜持的點了下頭,“我會儘力。”

“但願那位白總帶去的秘書比你還慘,才不至於顯得我的品味太差。”

☆、第五十八章 誰再說她的不是就滾蛋

許照臨臨走時說的這句話,害得我一夜都沒有睡好,次日醒來盯著一雙毫無生氣的熊貓眼,呆呆的立於鏡前照著,怎麼都覺得像個滑稽的小醜,怪我做賊心虛,我也不知自己怕的什麼,我又不欠白璟南的,縱然是他又怎麼樣,何況還不是,雖然我也心知肚明,能讓許氏集團都當作重中之重的人,還又恰好姓白,除了他還能有誰,莫非是白求恩麼?他早已長眠地下連屍骨都成了灰兒。⊕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猶豫了許久,從行李箱中掏出來化妝品,往臉上塗抹著,雖然是淡妝,可也能遮蓋住不佳的氣色,白璟南不喜歡我化妝,記得我有一次和同學去ktv唱歌,為了不要顯得太各色,我也學著毛佳的樣子化了個烈焰紅%e5%94%87,結果被白璟南中途就揪回了徐宅,我心虛得想跑上樓,他卻將我拉過去,按著我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沉著一張臉,那樣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還記得他用食指在我%e5%94%87上輕輕抹著,直到把所有口紅都抹了下去,唯能看到自然的%e5%94%87色,他才住了手,定定的望著我,“我不喜歡化妝的女孩,你不必問為什麼,隻要記住就夠了。”

我那一刻有些恍惚,他卻不給我任何幻想的機會,在站起來上樓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我是以叔叔的身份告誡你,女孩子不要太自輕自賤,雖然化妝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太豔烈的妝容,會讓男人產生錯覺,我不希望我再從這些煙花場所將你抓回來,你該知道我生氣是什麼後果。”

他說罷便上了樓,留我在那裡呆愣了許久,他生氣,我本也不怕,他不是我%e4%ba%b2生長輩,更不是我的老師,我曾也天真固執的料想,他生氣又能怎樣,礙著對我父%e4%ba%b2的承諾,既不會不管我,也不會打我,頂多罵幾句就是,可之前那一次,我惹惱了,他對我的懲罰我可是記憶猶新,他知道我依賴他,竟然躲著一年零兩個月不來見我,連過年的時候,都是我和桂嬸在徐宅裡冷冷清清的看著電視愣神,我那一晚眼巴巴的盼著他回來,給我帶新衣服,陪我出去逛除夕廟會,陪我吃年夜飯,跟我一起貼春聯,可他竟然真的沒來,打電話隻對桂嬸說,我是不是知錯,我又倔強得不肯認,結果他又抻了兩個月不見蹤影,我實在扛不住了,因為看不到他一顆心都沉不下來,我在一個夜裡終於低頭認錯,並且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他第二天晚上便回來了,我望著他,飛奔著撲進他懷裡,哇哇大哭,那一次我就徹底知道了,白璟南可以折磨我的辦法,太多了。

隻單單說我愛他,我就在和他的較量中,輸得體無完膚了,都不需要再拿什麼籌碼,注定我每次都要敗給他。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真不知道這個白總若真的是他,他會不會被我粉豔豔的%e5%94%87瓣氣得失態,然後衝過來用食指給抹掉,我想著就苦笑一聲,在他心裡,我大抵也傷得太狠了,到這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他也許會冷淡得從不認識我那般,想想倒無妨,可那一幕若真的發生了,我也會難受罷。

我換了衣服去了公司,到的時候比往常晚了兩個多小時,我分明是一夜輾轉難睡,結果早晨卻昏昏沉沉迷了過去,起來的時候滿腦子混沌,忘了看時間,我低著頭走進去,剛坐下,就聽到了旁邊的一聲嘲諷,“喲,真行啊,才上了老總的車,早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許氏集團原則最多,遲到是要挨罵扣錢的,看人家,想晚就晚,誰敢說啊?不是有人撐腰是什麼,長得不夠漂亮,身材不夠火辣,卻能勾引彆人,可見是床上功夫好吧。”

女人揶揄著坐在椅子上,塗著指甲油,看著要多懶散有多懶散,還有臉說我,我撇撇嘴,將這口氣壓下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現在還是公司裡的新人,到處樹敵不是好事,許照臨也有看不到的時候,他就算能護著我,他堂堂總裁,也斷不會為了我一個小秘書做什麼出格的事招人猜忌,他就算會,我也不敢接受這份好意,他那個彪悍刁蠻的未婚妻,那一次就徹底嚇唬住了我。

“心虛吧,不心虛她能就這麼聽著?真是夠不要臉了,剛來公司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個清純大學生呢,怎麼會做這樣不要臉的事,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早就該想到,要是沒兩下子能打敗那些狐狸精麼,聽說連筆試都沒有,許總沒問什麼,直接就留下了,那天在麵試大廳門口路過,聽見從裡麵出來的人說,她裙子扯破了,正好是大%e8%85%bf根那兒,露得真巧妙,許總這兩年不沾葷腥,可到底是男人,這樣的場景,任誰能無動於衷啊。”

“是麼?”

又有兩個女人加入了進來,回頭時不時的看我一眼,那目光,要多鄙夷就多鄙夷。

“知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