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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發愣,我摸了摸自己的胃口,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如果我沒聽錯,它剛才叫了一聲,而且許照臨也因為這一聲咕嚕笑了笑,我就覺得更加難堪了,他會不會以為,我沒錢吃飯所以坐在這裡意、%e6%b7%ab?

“情竇初開。”

他忽而來了這麼四個字,我愣了一下,“啥?”

他直起身子,隨意的用手指在西服上麵撣了撣,“我倒是習慣了,在我身邊的女人,無一不在最後對我有想法,你要是例外,我反而奇怪,但我沒想到,這麼快你就拜倒在我西服褲下了。”

我愣怔著看著他,嘴角不由得狠狠抽搐了兩下,“許總……您的想法還真是特彆啊。”

他冷峻的臉掛著點溫和的笑容,的確很好看,說不上暖男,也談不上腹黑,哪一種都不靠,但是又哪一種都不缺,滿足各種女孩的幻想,他的確有資本認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他,但是我不會,因為我愛的自始至終都是白璟南,即使對薛臣燁,我除了在這一切發生後覺得無法再留下麵對,而關係到感情,隻有感動,僅此而已。

我從沒想過,我還會愛上除了白璟南之外的男人,任何一個男人,也許都不會,我從六歲開始,到現在,十五年的歲月,年華未儘、滄桑不至、歲月靜好,他都是我人生裡最好的那一筆。

“今天晚上留下加班兩個小時,我要看一份合同,大概一百多頁吧,明天的晚宴會用到。”

這倒是意料之中,不奴役員工的老板不是好老板嘛。

“那我通知哪些人加班?”

他笑了笑,“你和我。”

“……”

五點的時候,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除了兩個值班的保安和一個夜晚上崗的清潔工,偌大的許氏大樓裡隻還剩下我和許照臨兩個,他坐在辦公室裡,我坐在辦公室外,一麵玻璃之隔,他似乎真的很忙,這幾天都會時不時抬眸以監工為原由盯著我,今天卻連頭都沒時間抬,我看了他一會兒,莫名覺得心裡特彆溫暖,如果沒有陰差陽錯遇到了許照臨,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漂泊,是不是花光了錢回去找白璟南低頭,然後這一輩子都再也沒法%e8%84%b1離他的捆綁,徹底淪落成一個沒有自我的在籠子裡生活的附屬品和情人,原來每一步每一個角落,都有一種叫“恰逢其會的相遇”。

七點的時候,我正埋頭在一堆報表裡核對數字紕漏,總裁內線的電話忽然響了,我沒有接,而是直接扭頭去看辦公室,他也正看著我,朝我點了一下頭,口型再說,“你下班了。”

我頓時心花怒放,天知道我現在多麼著急回去看《武林外傳》,我隨手將那些東西都推到了桌子角上,二話不說拿起我的包和外套就飛奔了出去。

等我都出了電梯才恍惚記起,我好想連一句再見都忘了跟許照臨說。

我咂咂嘴,失誤了,不過我感覺他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因為我沒跟他道彆就整我吧?那他要是這麼斤斤計較,也不可能能管理這麼大的公司,我自我安慰了一番,招手要攔出租,忽而身後一條修長的手臂攔在我身前,我回頭去看,許照臨竟然這麼神速的站在了我身後,我都懷疑他是直接空中飛人從八樓飛下來的。

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既然是加班,當然不能讓員工自己掏腰包打車回去,不然我這個老板傳出去,對待下屬也太苛刻了。”

我恍然大悟,心裡想他這個總裁當得真是相當有人情味,能急員工之所急,想員工之所想,很不錯嘛!

我笑著把手伸過去,“謝謝許總慷慨了,我不要多了,我從這兒到家,也就三十塊錢撐死了,還得說趕上堵車,您給我二十五就成。”

他的兩隻手都插在口袋裡,我分明聽到身後路過的幾個女孩都在花癡的唏噓著,“好帥啊,是不是宋承憲啊?什麼時候來中國了啊……”

我整張臉都在狠狠的抽搐著,現在年輕姑娘的視力也太差勁了,長得再像也不至於分不出來這是倆人吧?這眼保健操從小學就開始做,那麼普及都沒效果麼?

那邊的兩個女孩還拿出手機給他拍照,更讓我驚詫的是許照臨竟然還擺了個姿勢……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許總,我不喜歡被大家當成展覽品的感覺,您到底給不給車費?”

他哦了一聲,“你要多少?”

他大爺的,合著我剛才白說了。

“二十五。”

他掏出錢包,找了找,“一百的美金行麼?”

“出租司機能找得開麼?”

他似乎就等我這句話,順勢將錢包塞進了口袋裡,“那我沒有了,最小的票子都是一百麵值的。”

我徹底愣住了,許久才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話來,“那、那、最大的呢?”

他沒有說話,諱莫如深的看著我笑,我竟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不會是一億的吧?許、許總,你是人還是鬼啊?”

估計我臉色很蒼白,他看了我一會兒,就噴笑出來,“我逗你,你這膽子還真小,自己在深圳一個人過,你也不怕被賣了。我做點善事,就開車送你吧,特拉風的藍色跑車,我帶你順便兜風。”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我很想告訴他,這個把妹搭訕的技巧實在太爛梗了,但看在他是我老板給我發工資的份兒上,我都咬牙忍住了,不坐白不坐,坐了也白坐。

不過他的車的確是拉風的跑車,藍色保時捷,就往那兒那麼一停,看著要多炫有多炫,他做了一個特彆紳士的手勢為我打開車門,我坐進去,餘光瞥到一側格外熟悉的身影,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往椅子下去躲,可我才躲到一半,又覺得不對勁,再直起身子去找尋那個身影時,已然消失不見了。

許照臨發現我的反常很奇怪,“你看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是他麼,那身形那感覺,不需要說話,也不必動一下,隻是站著,我就能認出來。

從很多地方聽說,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不管是人潮人海還是山重水高,隻要你們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你一定會感應到,然後準確無誤的看到他,我從來不信,以為被神化了,這世間的心有靈犀,總也抵不過時間的強大,我已經離開了椿城整整一個月。

我想也許是我眼花看錯了,我離開椿城時把話說的那麼決絕,我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更不會主動低頭來深圳找我,他那樣不可一世驕矜高貴的男人,從來都是彆人在他麵前卑躬屈膝,他是半點委屈也受不得的,大抵就是我看錯了罷。

☆、第五十七章 陪我去見個人【2】

許照臨將我送到了公寓門口,他沒有下車,而是將車窗搖下來探頭出去看,“你住的地方,租金不低吧。”

我嗯了一聲,沒有說話,解著安全帶,他推開車門,風吹了進來,我打了一個激靈,都說深圳最暖,可我感覺還不及椿城,椿城這樣的冬夜,遠遠比這裡要暖和許多。

“這可是深圳市區裡的二等房源,買一套要二三百萬,你能租的起,看來有點背景啊。”

他笑得格外%e8%83%b8有成竹,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你查到了什麼?”

“哦?”他挑了挑眉毛,“查到了什麼?你有什麼可以被我查到的?”

我才發現自己心虛了,我抿著嘴%e5%94%87,目光落在他臉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哪來的背景,要是有的話,至於自己一個人在深圳麼,家裡怎麼舍得。”

“為愛私奔,現在年輕女孩不都流行這個麼。”?思?兔?在?線?閱?讀?

他笑得有些輕佻,我發現長得好看的男人,若是輕佻,反而覺得更魅惑,而長得醜的男人若是輕佻,那勢必要被女人喊非禮了,這個看臉的世界,我曾經被白璟南保護的太好,不管去哪裡,隻要知道我是他養女的,幾乎都對我畢恭畢敬,哪怕背後說我不好,在我麵前卻也笑臉迎人,而真的到我自己獨立生活了,才發現,連那些自己還不乾不淨的女孩都能來奚落我,我終於明白了白璟南對我說的那句“世態炎涼”。

“我下車了。”

我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在這麼下去,就算天大的秘密都能被他套出來,其實我從未刻意隱瞞自己的過去,隻是在簡曆上寫的很不詳細,我也從不認為他這樣的人會有時間和興趣去調查一個小秘書,但也許是我喪偶的情況讓他對我產生了好奇,畢竟我隻有二十一歲,死亡這個概念給任何人的都是上了歲數的老人,他一定在奇怪,我怎麼會嫁給一個老男人。

我推開車門下去,耳畔忽然也響起了一聲關門的悶響,我扭頭去看,他站在車外,抱著雙臂看著我,“老板%e4%ba%b2自送你回家,你都不知道請我上去坐坐,這麼簡單的禮節,你都不會?”

我癟癟嘴,“地方小,怕您坐不慣。”

“無妨,我坐慣了大的,偶爾緩緩味道也不錯,歐式的厭倦了,田園風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他說罷指了指身後這棟樓,“這裡是吧。”

還沒等我說什麼,他就已經先我一步走了進去,我站在那裡愣了片刻,真不知道這男人的臉皮怎麼長的,孤男寡女在房間裡,尤其還是深更半夜,我這樣的人自然沒人關注,可他呢,堂堂許氏集團的總裁,這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我還不被他未婚妻打死?

我想到這裡嚇得不輕,趕緊跑過去,在二樓的時候攔在了他身前,“許總,我實在不能留您,這容易引來閒話的,您那位未婚妻多麼彪悍,您再傻也能看得出來吧?”

他摸了摸下巴,帶著幾分玩味,“是麼,她很溫柔啊,就是任性了些。”

我聽這話如同被燙著了一樣,“那您還真是,當局者迷啊。”

我也隻能擠出來這麼一句,我轉身往樓上走,到三樓時拿鑰匙開門,我以為他也就離開了,沒想到這人的臉皮厚到一定地步真是無止境,他竟然跟了進來,臉上的笑容也是毫不羞恥。

“怕我吃了你?我對飛機場沒興趣。”

他的眼神輕蔑得從我%e8%83%b8`前劃過,我憤恨的跺了一下腳,“許總,說我之前,請自己觀察一下你的有沒有到了國際標準尺寸!穿褲子都凸不起來,竟然還來說我。”

我轉身往廚房走,他忽然一個力道將我扯了過去,下一刻我便被他死死貼在牆壁上,冰涼的感覺從背後傳來,我禁不住全身顫唞了一下,“你——”

他一隻手按住我,另一隻手輕輕捏了捏我的下巴,“剛才那話,太傷男人的心了,我自然要跟你證明一下,我到沒到標準尺寸,甚至——”

他俯身下來,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畔,他似乎伸出%e8%88%8c尖%e8%88%94了%e8%88%94,那股控製不住的顫栗感瞬間將我包裹在其中,我身子漸漸緊繃起來。

“許總……”

他笑了笑,“嚇到了?想我女人千千萬,哪一個不是說我強,唯獨你,還沒有試過,怎麼就否決我?”

他的%e5%90%bb格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