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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我縣城可沒有你們每一個人的記錄!”

“你……!”虎子眼見胡縣令不認賬,這才驚醒自己與八大山頭的老大竟然中了這人的詭計!

“哈哈,真是精彩!”葉瑾夕聽著兩人的爭論,笑道:“胡縣令口口聲聲為民為國,那李大嘴又是怎麼回事?”

胡縣令眼神慌亂神色一閃即過,當下梗起脖子道:“李大嘴怎麼了?他在縣城裡呢!”

葉瑾夕冷笑道:“我與相公來這裡的途中,正好看見山賊作亂,便趁機抓住其中一個,王將軍你猜結果怎麼樣?那人竟然是李大嘴,並且還說是縣令大人的小舅子!”

“你血口噴人!”胡縣令怒斥道。

王將軍聽到葉瑾夕的話,也覺得其中很多不對勁了,當下疑惑看向胡縣令,對葉瑾夕又去了幾分敵意,道:“這位姑娘,誣陷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你可要想清楚了!沒有證據的話你說的這些話都不算!”

“對對,證據呢?”縣令冷笑一聲。

葉瑾夕對步非宸使了個眼色,步非宸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直接扔到王將軍麵前。

紙張重量極輕,一般是扔不遠的,然而此刻步非宸手中的紙宛如鐵片一樣沉沉落在王將軍麵前,這一手展示出絕對強大的勢力,讓王將軍更是震驚萬分!

若說那少女修行不淺,那麼這一位,則更是深藏不露!

這個世道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修行天才?

王將軍的心驚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卻看向停在眼前、葉瑾夕曾經讓李大嘴簽名的認罪書,上麵將縣令大人每一次怎麼扮作山賊為亂的經過寫的清清楚楚。

王將軍越看越是心驚,當下擰眉看向縣令問道:“胡縣令,這你怎麼解釋!”

王將軍將那認罪書扔到胡縣令麵前,胡縣令隻瞥了一眼便立馬跪在王將軍麵前:“將軍,下官冤枉啊!下官的小舅子前段時間失蹤了,就是被這群山賊綁架了!這是,這是屈打成招啊!”

胡縣令說到這裡扭頭看向葉瑾夕,怒斥道:“可以讓人畫押認罪的隻有官府,你們身為山賊,竟然私設公堂,嚴刑逼供,該當何罪!”

胡縣令說完又看向閔千夫長道:“這件事情千夫長可以作證,李大嘴渾身是傷,而且這群人還劫持牢房,若不是閔千夫長及時趕到,這幾人恐怕都要逃走了!還請王將軍給我一個公道!”

嗬,還不錯!

連私設公堂的罪名都指出來了!

葉瑾夕笑的陰冷,站在葉瑾夕身後的龔老大卻是搖了搖頭,湊近葉瑾夕小聲道:“葉老大,你,就算是有了罪證你也該私下給王將軍,讓他去查證才是,怎麼能當麵指出來?這縣令分明來一個不認啊!咱們不是官府,咱們屈打成招的認罪書,根本就不算什麼啊……”

葉瑾夕知道龔老大是關心自己,當下對他笑了笑,做出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抬頭看向胡縣令道:“縣令大人可說錯了,我並沒有私設公堂,也並未嚴刑逼供,李大嘴身上的傷,乃是他對我不敬,我小懲大誡而已。”

胡縣令一臉淒楚,大義淩然道:“我問你,李大嘴怎麼對你不敬了?難道官差見到山賊,還要行禮問安不成?”

說到這裡,胡縣令冷笑一下,道:“另外,這份供詞根本就不能成為證據,因為你不是官,而且這也有可能是你們構陷李大嘴,王將軍不會相信你的!”

葉瑾夕眯著眼睛,轉過頭去,不願意再理會這個惡貫滿盈的魔宗人,當下上前兩步,仰頭道:“他不信沒關係,我相信便足矣!”

說到這裡,葉瑾夕對步非宸使了個眼色,步非宸頓時從她身上拿出虎符,葉瑾夕嬌聲喝道:“大秦監軍葉瑾夕在此,還不行禮迎接!”

葉瑾夕這話剛剛落下,胡縣令便頓時看向步非宸手中令牌,這一看過去,頓時覺得大腦嗡的一聲,空白了……

☆、165 告一段落

葉瑾夕的話清脆響亮的在教練場飄蕩,所有士兵齊齊停下手中的動作,驚訝看向步非宸手上高舉的令牌。

王將軍的臉色一僵,卻接著一喜,這少女的舉止處處透著利索與大氣,他早就心生佩服,卻沒想到她果然就是葉瑾夕!

王將軍當下眼眶略紅,跟著君晚蘇十幾年,如今看見葉瑾夕,有一種看見少主子的尊敬,又有一種看見晚輩的欣喜,他愣愣看著步非宸手中的虎符,愣愣看著葉瑾夕高揚的頭和那嘴角掛著熟悉的森冷微笑。

雙%e8%85%bf漸漸彎曲,嘭!

王將軍跪在地上,恭敬行禮道:“末將見過監軍大人!”

監軍不比大將軍的職位高,可葉瑾夕不同,她是手執虎符的監軍!皇帝給了她監軍的職位,然而卻給了她大將軍的權力!拿著虎符,這裡的十萬軍隊都要聽她調令!

葉瑾夕雙手仍舊被綁在身後,她挺%e8%83%b8而立,身形亭亭玉立,誰能想到這個隻有二十歲的少女,便是那大名鼎鼎,在比武大會贏得第一的葉瑾夕!

王將軍愣住了,閔千夫長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全身癱軟在地上,回想道自己一路上對她的惡言惡語,背後一陣冷汗流下。

而那位胡縣令,可憐的人因為受到驚嚇,雙%e8%85%bf發軟跪倒在地上,他身體顫唞著,不可置信的仰頭看著葉瑾夕,隻覺得好似置身冰窖一般全身冰冷。

王將軍跪下,十萬士兵齊齊握住兵器,對葉瑾夕下跪,整齊的喝聲直衝雲霄:“參見監軍大人!”

聲音震耳欲聾,在這等氣勢下,葉瑾夕仍舊穩穩站立,頗有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的氣魄,這等氣魄,讓這些人對她產生了佩服。

葉瑾夕身後九山頭老大驚愣看著葉瑾夕,好似不可置信般站在她的身後,震驚的看著這個少女,他們的眼中有著癡迷,有著欣喜。

隻有虎子的眼神十分複雜,早在葉瑾夕被人擄上山的時候,他看見她即便是身體虛弱,懷抱嬰兒,卻身姿挺拔,不卑不亢,便知道這人不是池中之物,果然,她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能力收複了山頭,更讓他甘心讓出老大之位。

可她當時卻拒絕了自己,她說,她要做雲台山的老大,並不是第三山脈的老大!

這個想法說法簡直是聞所未聞,前所未見,可她不但說了,而且用實際行動做了,虎子知道,她早晚要離開,會往更高處爬,虎子也聽說大秦仙閣學院裡出現了一個天才人物,卻萬萬沒想到,竟是這個少女!

虎子隻覺得,葉瑾夕離他越來越遠,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是他不能追上的距離。

虎子握緊了拳頭,低下了高揚的頭,如果不能與她並肩而立,那麼就誓死追隨!

葉瑾夕緩步來到閔千夫長麵前,她冷冷居高臨下看著他,道:“千夫長,我早就說過,你綁我容易,解開難。如今……你可知罪?”

葉瑾夕打定了注意,她早就知道閔千夫長與胡縣令勾結在一起,可沒有證據,若是閔千夫長不知罪,那麼她就以對上不敬之罪治他!

閔千夫長受到葉瑾夕的脅迫,對上不敬之罪,可大可小,大可以牽連家人,小隻不過幾板子的事情,可閔千夫長不敢用家人的性命來做賭注,隻能對葉瑾夕磕頭:“罪臣知罪!”

接著閔千夫長便將他如何與胡縣令勾結的事情說了出來。

閔千夫長說完這些話,跪著看向王將軍,低頭道:“將軍,屬下知道錯了,隻望將軍饒家人一命!”

如果說剛剛王將軍還覺得這件事情不可思議,那麼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震驚了,他沒想到連他的軍隊裡麵,都有人與胡縣令同流合汙!⊙思⊙兔⊙在⊙線⊙閱⊙讀⊙

王將軍怒喝一聲,“還有誰參與整件事情,給我站出來!”

這話一出,押解葉瑾夕一行人中,便有幾百人站了出來,他們個個低著頭,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放,齊齊跪在地上。

王將軍看向葉瑾夕,詢問道:“監軍大人,怎麼辦?”

葉瑾夕冷哼一聲,眼神微眯隻說了一個字:“殺。”

伴隨著她的這一個字,王將軍揮了揮手,旁邊便立馬有人過來,一刀一個,這千名犯了錯的士兵直接被殺了!

葉瑾夕站在高台上,雙手微微用力,繩子便被震開,她一手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默運靈氣將自己的聲音在天空飄蕩:“我們是大秦的士兵,我們是為了保家衛國才當兵!百姓既是我們的朋友,也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若有誰敢在行軍期間以各種名義擾民,殺無赦!”

葉瑾夕的這道命令,從大安裡縣一直傳遍整個大秦,一千人的性命說殺便殺,毫不猶豫,這等鐵血手腕讓人驚世駭俗,可在驚訝之中,又夾雜著沉思。

軍隊吃的是百姓,靠的是百姓,他們總是以為自己吃百姓的是理所應當,然而經過這件事情,大秦的士兵們徹底認識到不能擾民的重要性,自此至少五十年內,大秦士兵,竟再也沒有欺壓過百姓,贏得大秦百姓們的一片好評。

葉瑾夕的做法,正了軍剛,讓人不得不服。

一千人的鮮血染紅了這片土地,胡縣令震驚看著那少女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慌亂的身體卻漸漸平靜下來,他突然跪倒在葉瑾夕腳下,哭著求饒:“葉監軍,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請大人繞我性命啊!”

“你不屬於兵部,我會將你的事情上報朝廷,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欽差專門查證此事!”葉瑾夕低聲道,她上一世是個民警,對法製有著發自內心的敬重,她的權利隻能處置軍方人士,卻動不了一縣縣令。

胡縣令哭泣顫唞著身體,被葉瑾夕派人抓了起來。

這方葉瑾夕與王將軍交涉之後,讓王將軍帶領十萬大軍離開,她將會保證雲台山再也沒有山賊作亂。

王將軍本是大秦官員,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丫頭片子的話,可他對君晚蘇太過敬重,幾乎可以說是君府%e4%ba%b2軍,所以毫不懷疑的便帶兵離開。

王將軍離開後,葉瑾夕將衙門裡的人徹底換掉,派幾人將胡縣令關押在衙門裡,等待著大秦正式處置命令下達,而葉瑾夕一行人,則是隨著虎子等人回到了第九山山脈上。

議事廳裡。

元寶小小的人高坐在上位,晃蕩著小%e8%85%bf,旁邊牛二與大栓%e4%ba%b2切的為他扇著扇子,小小的人兒生活的十分愜意,葉瑾夕一行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況。

葉瑾夕眉眼一挑,元寶立馬乖巧從上位跳下,讓到一邊,一手捧著大西瓜用勺子挖著吃,一邊含糊不清的開口問道:“媽咪,你回來的真快。”

元寶知道她回來,他們一行人就該去大青山,故而覺得時間過的飛快。

九個山頭老大沉默不言的坐在下首,還未從自己老大變成剿匪大將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讓元寶看著不解的擰了擰眉:“媽咪,這幾位叔叔怎麼了?丟了魂了?”

元寶笑嘻嘻跳下來,在每個人麵前晃蕩一下,可那些人的眼睛全部齊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