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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盯著葉瑾夕,好似根本就沒有看見元寶。

等到他們回過神來,當下將葉瑾夕包圍起來。

“老大,你是怎麼成為大將軍的?”

“老大,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竟然是大將軍!”

“老大,我們是不是以後再也不用害怕官府了?”

“老大,你是來接我們跟你一起闖蕩江湖嗎?”

一人一句問題讓葉瑾夕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隻有虎子看了看步非宸,突然發問:“老大,他也是朝廷官員嗎?”

葉瑾夕微微一愣,朝廷官員?長安王也算是官員吧,這樣想著便點了點頭。

龔老大也看了看步非宸,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些什麼卻又不敢,隻能對葉瑾夕打聽道:“他看上去不過二十歲,也是軍人?”

額?

葉瑾夕想到自己曾經問過步非宸在朝中擔任什麼職位,他回答是禦林軍大將軍,雖然是皇帝的%e4%ba%b2衛軍的大將軍,可也是軍人吧。

葉瑾夕再次點了點頭。

“咳咳!”虎子噎了一下,怪不得此人這麼酷,原來也是軍人!虎子上下打量著步非宸,凝足了力氣上前一步假裝隨意問道:“軍隊裡晉級可是有製度的,你這麼年輕應該也能混個千夫長了吧,雖然比我們老大還有點距離,可是如果你能好好對她,我們也能勉強接受你。”

步非宸沉默不語。

虎子對步非宸有著莫名敵意,倒是龔老大在旁邊看著步非宸,這可是未來的山寨夫人啊,他一定要討好,當下擺了擺手道:“什麼千夫長,我看他一定是個小將軍了吧,這位……額,小夥子,你在朝中擔任的最高職位是什麼?”

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現代的官員製度很有可能會一人擔任兩職,步非宸看上去氣度非凡,龔老大是有見識的人,以為對方或許是個世子之類的人。

龔老大這群人大都已經三十多歲,最年輕的虎子也將近三十了,葉瑾夕年紀小,雖是這群人的領袖,可這群人對葉瑾夕卻有一種小輩的關懷。

虎子冷笑一聲:“莫不是什麼大將軍的兒子?或者是什麼一品高官的兒子?”

龔老大哈哈一笑:“我看指不定是世子爺呢!”

步非宸眸子抬了抬,這群人是夕兒的朋友,他並不會排斥,所以張口道:“%e4%ba%b2王。”

“哈,還是個王爺!”龔老大笑哈哈道,隻是隨即一愣,看著步非宸張口問道:“……什麼王?封號是什麼?青?我怎麼不知道大秦有個青王?”

步非宸沉聲補充:“%e4%ba%b2王,長安。”

%e4%ba%b2王,長安?

“噗!”有人在喝水,這一下子忍不住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看著步非宸道:“長安王?!”

長安王!

噌!

房間裡所有山賊老大全部站了起來,齊齊定格般看向步非宸!

☆、166 魔宗本命物

當年皇室子弟除卻赫連劍全部被殺,隻剩下他一人,沒有兄弟姐妹,膝下隻有幾個年幼的皇子被封為%e4%ba%b2王。

而長安王,是大秦帝國唯一的異姓王。

老長安王征戰南北,在大秦頗具傳奇特色,死後卻將%e4%ba%b2王之位傳給一個私生子,這件事情早已經在大秦傳開。

這位私生子按理說是不會如何有名的,隻是這位年輕的長安王在接任長安王之位後,一個月內便震驚了世人的眼球。

老長安王一直駐守邊關,防止匈奴一方侵擾大秦,步非宸上位後,用雷霆手段對匈奴展開攻擊,並創立黑騎鐵軍,據聞三百人足有三萬人之勇,逼得匈奴國王給大秦送來降書,並言道,步非宸有生之年,絕不攻秦!

這位年輕的長安王從此震驚整個大秦,這些山賊們經常開玩笑說的話,便是“有本事你打過長安王啊”,足以見得長安王在大秦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可這位彪悍的長安王,世人腦補的形象是身材高大,雄偉,步非宸的確是很高,隻是身形精瘦,長相透著中性美,哪裡像那個斬殺四方的彪悍大將軍?

九位山賊齊齊看著步非宸,似乎想要將他看出花來。

他們本以為或許步非宸是某個侯爺,或者某個將軍的兒子,卻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的男人,竟是長安王!

龔老大再也不敢上前了,他悄悄後退兩步,與步非宸保持了十步距離。

虎子眸中的嫉妒之意完全消失了,心中一股苦澀味道湧上來,這個世界上,若還有那麼一個人有資格站在葉瑾夕身邊,那麼那個人,便肯定是麵前這位長安王!

元寶眨著純真可愛的眼睛,往葉瑾夕與步非宸中間一站,挖出一勺子西瓜遞給葉瑾夕,又挖出一勺子遞給步非宸。

這一下子,所有人眼球再次看向步非宸,在眾人的詫異中,但見步非宸張開嘴巴,優雅的將西瓜吃了下去。

龔老大與虎子再次驚訝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不愛說話,他們本以為是看不起山賊,剛剛知道了他的身份後,卻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因為傳說中的長安王,便是一年也說不了一百句話之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沉默的男人,竟然吃下了兒子挖給他的西瓜?

額……他們無法將嗜殺沉默冷酷的男人,與麵前這個一家三口其樂濃濃的場麵聯係在一起……

九人乖巧站在下麵,誰也不敢說話了。

就在這時,有人進來通報:“老大,那個胡縣令說要見你。”

葉瑾夕正好也要私下會會那個胡縣令,當下看向步非宸:“要不要一起來?”

步非宸點了點頭,“好。”

兩人起身,向山脈的牢房走去,在兩人離開房間的那一刻,九位山賊老大齊齊湧上元寶,各式問題向他砸了過去……

第九山脈牢房中,這牢房隻是一個臨時改造的牢房,本是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所以裡麵的擺設很舒適。

葉瑾夕打開房門走進去,陽光照進來讓胡縣令伸手遮擋,眯著眼睛看著葉瑾夕,胡縣令猥瑣的臉上帶著狠辣:“沒想到你竟然是葉瑾夕,我的計劃是如此的嚴密,就出錯在你的身上!”

葉瑾夕冷笑道:“不錯,你用山賊名義搜刮民膏,然後將山賊一網打儘,你既可以有了功勞升官,也得到了錢財,真是一箭雙雕。不過我很好奇,錢呢?”

從將胡縣令帶回來,她便立馬派人抄了胡縣令的家,可將他家中好好翻找一邊,也並未找到他們搜刮來的錢財。

葉瑾夕想到胡縣令是魔宗之人,想到大青山魔宗餘孽,她笑著與步非宸坐在房間裡唯一的兩把椅子上,居高臨下詢問。

胡縣令沉沉笑了一聲,麵上帶著些猙獰:“錢?錢我早送出去了!哈哈,我聽說你要去大青山剿除魔宗?告訴你,我就算死了,大青山上也有人為我報仇!”

葉瑾夕擰眉:“大青山真是魔宗餘孽?”

“哼,不是餘孽,我大青山亦是魔宗正統的一支,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些人,就想端了大青山?癡人說夢!”

葉瑾夕擰起眉頭,大青山是魔宗留下的正統的分支?

她仔細思考的時候,胡縣令卻突然上前兩步,跪在葉瑾夕的麵前:“葉大人,你放過我吧,你放了我,我保證大青山之旅你會平安無事,或者……你放過我的性命,我去大青山給你做臥底?”

胡縣令剛剛還硬氣的很,一會兒工夫就變了臉,葉瑾夕內心警覺起來,眼睛死死盯著胡縣令,防止他有什麼小動作,而就在這時,桌子上放著的茶杯卻是忽然有了動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見那茶杯蓋子猛然從桌子上飛起,直撲葉瑾夕的脖頸!

那茶杯蓋邊緣極其鋒利,就這樣劃過來,葉瑾夕氣管必定會被割裂!

葉瑾夕大驚,身形一晃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掐訣,背後本命劍突起,直接逼向茶杯蓋,然而仍舊晚了一步!

葉瑾夕再次後退兩步,能夠感受到那茶杯蓋上逼人的殺機,葉瑾夕知道,自己的修行恐怕抵擋不住,她毫不思索的從懷中拿出黑色令牌,伸手向前抵擋!

與此同時,一隻手出現在她的麵前,那隻手骨節分明,白皙好看,隻是微微一伸便握住了茶杯蓋,接著隨意勾起,姿態慵懶中透著一股華貴,茶杯蓋立馬換了方向,直逼跪在地上的胡縣令。

哧!

鮮血四濺,胡縣令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茶杯蓋竟然%e8%84%b1離了自己的控製,向自己襲來,臨死前他突然想明白了些什麼,震驚的看向步非宸,雙手顫唞指向他,張嘴說出兩個字,然後倒地而亡!

這個變故發生的太快,讓葉瑾夕十分詫異,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能拿茶杯蓋傷人?

葉瑾夕驚魂未定下,卻也注意到胡縣令的臨死前說出的那兩個字,竟是,是你。

是你……

臨死前無比震驚的說出這兩個字,對於胡縣令來說,長安王這個身份根本不可能讓他如此吃驚,那麼這個你,指的到底是誰?

步非宸緊張的看著葉瑾夕,在確定她毫發無傷時才終於放下心來,回頭看向倒在地上的胡縣令,步非宸的臉色變得極黑:“魔宗的敗類,死真是便宜了他!”

魔宗的敗類?

究竟是魔宗是敗類,還是胡縣令是魔宗的敗類?

步非宸的話可以從兩個意思理解,可兩個意思理解,將會是完全不同的意思與處境!

葉瑾夕心中再次震驚了一下,可步非宸是她的夫君,她隻是震驚一下便壓下心中的疑惑,她相信步非宸,若步非宸不告訴她他的過去,那麼自己便不問,總有一日,步非宸會對自己敞開心扉。

她低頭觀察那個茶蓋,拿在手中的確是瓷器,裡麵並未有彆的雜質,葉瑾夕疑惑問道:“我能感覺到這茶蓋好似是他的本命劍,可本命劍怎麼會是茶杯?”

步非宸低下頭,低沉的聲音為葉瑾夕解釋:“魔宗修行之法與道宗不同,道宗本命物隻能是劍,而魔宗本命物,卻可以是任何東西,所以這一次大青山之旅,我們一定要更加小心。”

“可以是任何東西?”葉瑾夕詫異瞪大了眼睛:“其實我早就覺得道宗修行之法有些局限,隻是如果本命物可以是任何東西的話,豈不更好?”

步非宸輕輕握住葉瑾夕的手,眼神深邃道:“這句話,你對我說說也就算了,在外麵萬不可如此說。”

葉瑾夕撇了撇嘴,看著倒在地上的胡縣令:“你也害怕魔宗人?其實我倒是覺得魔宗或許沒有這麼可怕。”

步非宸眼神略深:“胡縣令如此作惡,你不覺得他是惡人?”

葉瑾夕搖了搖頭:“其實一個宗教,不可以以一人來觀之,道宗之中就都是好人?那個董長老明顯其心不良,而魔宗中,未必就沒有好人。”

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語,步非宸眸光再深,一手握住葉瑾夕的腰肢,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葉瑾夕不明白步非宸為何突然這幅反應,還以為對方是害怕了,當下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