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1 / 1)

,兄弟們,誰把妹子給送回去?今天莫廷煒還沒給喝趴下,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

林彧心底罵著:尤豪銘你這個白癡,我喝快點才能快點走啊,你也知道我喝的快,那你對著我說好不好?你要不要問的這麼直接,讓一屋子剛才敬酒後就各自鬨騰各自的人瞬間都把視線投到我身上?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了,你們慢慢玩,我走了。”她的目光從未落在角落安靜坐著的莫廷煒身上,在所有人看來都是正眼都沒瞧過他。

轉身的一刹那,她看見齊俊傑一臉的鄙夷看著自己,想必剛才是為了莫廷煒才來幫自己打圓場的,追根究底地說他還是像她跟莫廷煒分手那會兒一樣討厭自己。

她大步跨出去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可能所有人都對自己友善,正如她無法做到對每個人都沒有敵意一樣,幾米之外的她聽見身後的他對著所有人說:“我送她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醉酒?

出了酒樓的大門,林彧停住腳步,說:“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他偏過頭“嗬嗬”地嘲笑了兩聲說:“林彧,當初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能喝,當初還騙的莫廷煒給你擋了不少酒呢,現在就算是見著本人了,也不會愧疚什麼的了是吧?”

“我先回去了。”聽他說話她頭都疼,乾脆不理。

“敢做還怕讓人說?你自己逍遙自在地過日子,就算是出現在這裡都臉不紅心不跳的,你難道都不心虛嗎?”

近乎是大吼大叫了質問讓她更加頭疼,所以她的語氣不好甚是淡漠地說:“連他自己都不敢再來質問我,你又憑什麼像審犯人一樣審我?”

齊俊傑這幾年是在國內,不過一直跟莫廷煒是有聯係的,聽代小魚說,他是跟莫廷煒一個公司的,想來也是有八九年的情分在的,林彧想難得還有這麼個為他掏小酢蹺的兄弟。

可能是林彧太過淡定,連帶他似乎也冷靜下來了,就著旁邊的階梯坐了下去。

他拿出煙點燃抽了起來,抽了兩口就將煙夾在手指間,聽見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憶著說:“大學的時候,因為大冒險的遊戲尤豪銘抱了你的事情,莫廷煒那家夥記仇的很,臉黑了好幾天,變著法兒整那小子,不給他作業抄,不幫他逃課,早上最後出寢室也不叫他起床上課,甚至連寢室停水都不提醒他,讓他打了籃球就在寢室玩遊戲,尤豪銘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有點小潔癖,結果味兒大到熏得一晚上沒睡,我們這群旁觀的室友都調侃他說你是紅顏禍水”

林彧不討厭齊俊傑這個人,說實話,他也算是個直腸子的人,見不得自己兄弟受委屈。

她走到他下麵一階樓梯坐了下來,手把被風吹得亂飛的劉海抓到頭頂,頭吹吹風也不那麼疼了,說:“我現在是他生活中無關緊要的人,連他自己都知道,還有什麼值得挽留的?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什麼都不會再有了,我甚至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

楞著坐了一會兒,她說:“你也彆總為這事兒惱我了,進去吧,我走了。”

他看了一眼林彧,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褲子。“有你這句話,我就算是得了個交待。”

看著他進去後她才走,走了沒多遠,胃裡一陣翻滾,就可了勁兒地將吃的喝的全吐了出來,吐得酸水都出來了,扶著牆緩了好一會兒,看不太清路,神智不太清醒,勉強提腳繼續走回去。

意識在吐了之後清醒了不少,但是身體卻沒法控製自如,隻能扶著牆勉強還能繼續走,想必走到公交站還是沒問題的。

沒想到的是這暈眩的感覺一陣兒一陣兒的。

她頭腦有些散了,人開始嘻嘻哈哈,胡言亂語起來了:“這路燈怎麼會轉啊?好奇怪,嗬嗬、嗬嗬、你彆轉了、再轉、再轉我打你了”

“莫廷煒?真奇怪,居然連幻覺都跑出來了,你回去吧,回去,快回去,彆在我麵前晃悠,晃的我心煩,走開,走開你”

“我送你回去。”

她一聽見他的話,心裡一陣委屈,那種四年前才有的小女兒的心態,本來都記不得了,這會兒卻鋪天蓋地地出現。

她眼淚一個勁兒地流出來,止不住地哭鬨起來,他伸手拉住她站不穩卻還有力氣發脾氣的身體,林彧掙著,胡手亂打著他,嘴裡反複傾瀉著委屈到:“都是你,你不幫我喝酒,不幫我擋酒了,胃、難受,我、難受,你不幫我了,你、壞人,你不對我像以前那麼好了、我不要、不要見到你、唔唔”

如果剛才她是酒意上頭控製不住自己胡言亂語的話,那麼現在應該是清醒了,在他扣著她的後腦勺,%e5%90%bb緊抵住她的嘴%e5%94%87的一瞬間,林彧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的%e5%94%87間如同當年一樣柔軟,卻不同於當初那個青澀的少年,帶著淡淡男人特有的煙草氣息,多的是那份強硬和霸道。

他倔強地攥著她的嘴%e5%94%87,在%e5%94%87齒間攻城略地,他齒間的酒氣不比她的弱,反而帶著酒氣本身帶有她卻才領會到的醇香。

“你、你放開、放開我。”她得了空隙吐出幾個字,試著掙%e8%84%b1他的雙臂,卻仍舊被包圍著。

她,被包圍得無處可逃。

他離開了她的%e5%94%87,低下頭埋在她的頸間,說:“彆動,我靠一會兒就好。”

她想他也是真的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去之前喝了多少,看他的樣子,現在該是頭疼了,他酒量不怎麼好,一喝酒就容易頭疼,隻是自製力很好,所以酒品是公認的神佛級彆。

讓他就這樣靠著吧,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她像是在由著他,也像是在由著自己。

她垂在兩側的雙手放肆地抬了起來,輕環住他精瘦的窄腰,一如初戀時那擁%e5%90%bb的美好一樣,甜蜜,隻是現在,甜到發苦。

林彧感覺到他身體輕怔了一下,隨後雙臂更加緊了緊她的肩膀,腦袋在她頸間蹭了蹭,他的頭發有些硬,硌著她有些不舒服,她掙了掙他的身體,恍惚間像是聽見他說:“林彧,我們結婚吧。”

回應他的是寒冬夜裡瑟瑟作響的冷風,無聲無息間冷卻了我兩間的溫度。

她問自己,是無法接受嗎?還是已經沉浸在他編織的美夢中了?所以才會說不出話,所以才會一言不發。

喚回她意識的是莫廷煒的手機震動,他從來不設置手機鈴聲,從大學開始,從她認識他開始,一直如此,從未變過,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合適的聲音還是本身討厭喧鬨。

他遲遲沒有做出動作,沒有掛斷,也沒有接聽,任由它一直在西裝外套裡震動地刺耳。

“莫廷煒,電話。”她低低地喚他,他依舊沒有動靜。

她偏著頭看了看他,竟是閉著眼的,難道他就這樣睡著了?

林彧吃力地騰出一隻手。從他衣兜裡掏出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聽見齊俊傑的聲音:“莫廷煒?你到哪兒去了,突然就找不到你人了,我們都打算回去了。”

“齊俊傑,我們在路口,他好像是喝醉了,你來把他帶回去吧。”林彧自己都詫異她能這麼平靜地跟齊俊傑說我跟莫廷煒在一起,能夠輕而易舉地說出“我們”兩個字。

或許她早已接受他們分開的結果,他們沒有可能的結果,一切都改變了,唯一沒變的是習慣,讓回憶放肆地將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向落在記憶裡的那些時光,卻忘了叫自己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記憶

那時的記憶對林彧來說或許很美好,可是對莫廷煒來說卻是伴隨著痛苦的。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他是被尤豪銘那家夥灌過酒的,當時捂著頭疼了老久,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沒消停。

那天都十點多了,莫廷煒一個電話打過來,林彧就連忙換掉了睡衣睡褲跑去了腐敗街。

找著他們的時候,莫廷煒一把摟過她,把整個身子搭在她肩上,對著那群還要找他血拚到底的漢子說:“我都說了媳婦管的嚴,你們還要讓我喝,看吧,都來查我崗來了,百口莫辯了我,你們這群渾小子,今年你們嫂子要是讓我再過光棍節的話,我跟你們沒完。”

說完也不再逗留,搖搖晃晃地由她扶著走了。

她想著一會兒怎麼把人給送回寢室,學校是明文規定男女竄寢的,更何況這大半夜了,宿管會讓她上去才真是大半夜見鬼了。

哪知這時肩上的重物頓時沒有了,這點合作的默契她倆還是有的,走的時候林彧還特意佯裝微怒地環視了屋子一圈,朝著莫廷煒小“哼”了一聲,但是能夠保證所有人都聽見,隻是不知道在自己去之前他到底被灌了多少酒,畢竟男生拚酒是沒個輕重的。

林彧望著皺著眉頭的某人問:“是不是醉的很厲害?喝了多少?”

“數不清多少了,有尤豪銘那家夥在,再不走遲早得喝到醫院去躺兩天,現在還好,頭有點痛,沒事兒,陪我隨便走走,吹吹風就好。”

晚上也不知道是月亮特彆圓還是星星特彆多,出來閒逛的情侶就是特彆多。

比如,前麵的代小魚和她男朋友。

“那不是你室友嗎?叫什麼代小魚是吧?”莫廷煒揉了揉太陽%e7%a9%b4說。

或許隻是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讓她心間滿是甜味,因為他開始關注起自己身邊的人了,所謂的愛屋及烏也應該是有這麼個意思的吧。

“恩恩,旁邊的是她男朋友,兩個人成天膩在一起,膩歪得我都起%e9%b8%a1皮疙瘩。”

“好像不是上學期見到的跟她一起的男生?”

“換了,換了,找了個更合適的。”的確代小魚的這個男朋友是要比上學期的那個出色的不是一點半點,無論是為人處世或是性格長相都沒話說,這學期開學沒多久就把她們全寢室的請去吃了個‘便飯’,權當是跟這一大家子正式認識了。

林彧沒有再扶著莫廷煒,而是肩並肩地走在那對兒恩愛到不知道她靠近的人兒。

還隔了一段距離的時候她就聽見代小魚那丫頭提到自己的名字了,頓時耳朵都變尖了,聽見她說:“林彧他男朋友上次買了一個兩米大的熊給她,她男朋友對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這言下之意不就是對著她老公說‘我自個兒也要有一個,你自己掂量著辦吧’的意思嗎?

林彧跟莫廷煒相視一笑,她心裡自然是偷著樂嗬的,莫廷煒伸出手來,眼睛瞥了瞥自己的左手,示意了她一下,她會意地把手放在他手上,他隨即十指緊扣了她的右手,不露聲響地從那一對兒身邊過去了。

所謂的巧,不在這麼一次偶遇,而是在寢室就那麼兩個談戀愛的,還一個接一個地給遇到了。

在湖畔邊散著步的不就是楊娜娜嗎?

老大也是個性情大方的,跟他男朋友在學校可以邊走邊笑得死去活來的,林彧成天都在好奇這兩口子相處都說些什麼,可以笑得天翻地覆的,壞心一起,拉著莫廷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