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殘忍拒絕她。
那找冬獅郎借冰輪丸?呃……不成不成,她已經不知道如何跟他溝通了。
還是找市丸隊長借借……柿子?嘖,也不行,到時候漫天紛飛著柿子,怎麼想都很奇怪。
她出神地看著飲水機上放著的一包東西,神鬼差使地過去掂起看了看。
上麵是卯之花隊長的筆跡,大致意思是想讓容秦捎給浮竹隊長。
浮竹隊長?……
容秦捏捏藥包,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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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乾堂。
“嗖——”
破空聲響起,容秦穩穩當當降落在雨乾堂門口。
“浮竹隊長!!”
“容秦來了啊。”白色長發男子睜開閉目養神的雙眼,樂嗬嗬地看著來人,掏出一個包裝袋,“吃糖嗎?”
“不了……”容秦尷尬地推卻,“這是這個月卯之花隊長要我帶給你的藥包。”
“哎呀,真是辛苦你了。”
浮竹隊長笑眯眯地,收下了藥包。
“其實我今天來呢,是想跟你借一個人的。”容秦眨眨狡黠的鳳目,開口道。
浮竹隊長一臉迷茫:“哎?誰呀?”
容秦露出大白牙:
“朽木露琪亞小朋友。”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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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番隊內。
冬獅郎一臉陰鬱地批文件,亂菊難得在執務室內,和李淼瞎侃起來。
“最近容秦好忙啊,我好多天都沒見到她人呢。”
“沒辦法嘛,最近我們以前的居酒屋業績不咋地,喊她回去開個演唱會,拉點人氣。”李淼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看著雜誌。
“演唱會?是現世那種在台上唱歌的人?真酷哎!在什麼時候呀?怎麼都沒跟我們說!”亂菊大驚小怪感歎了一番。
“她不告訴你們肯定有她自己的打算啦,你們就彆問了。”李淼翹著二郎%e8%85%bf窩在沙發上,繼續翻著雜誌。
亂菊不滿地說了一聲:“小氣!”隨即搶過李淼手中的雜誌。
“這是女協新一期會刊,你不告訴我,就彆看了!”
“小氣!”李淼有樣學樣。
“有本事就自己去買啊!”
“哼,周末啦!”
亂菊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把雜誌還給了李淼,順帶還嘲笑了他的沒骨氣。
這樣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無數遍。
聞言,冬獅郎如冰的臉頰終於解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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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你到時候隻要用一點點的靈壓,製作出那種很細小的冰晶就好咯!”
後台裡,容秦十分認真地攀著露琪亞的雙肩,囑咐道。
“然後從這一句開始……”容秦指著一張紙上的文字,“我就用靈力造一點風,你就把冰晶給聽了,化點兒雪出來,可以化多一點雪,在舞台上堆一點小雪堆。”
“再從這一句,恢複成冰晶的樣子,這個時候,可以把範圍擴大到所有的來賓身邊,OK嗎?”
露琪亞頂著章魚頭,眼裡充滿了對容秦的崇拜之情,閃亮亮的:“OK!”
雖然她不是很懂OK是什麼意思,但是看樣子應該這樣答沒有問題。
然後,帷幕就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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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淼穿著簡單樸素的死霸裝,用一個簡單樸素的瞬步登場,活躍氣氛道:
“哎呀哎呀,來了這麼多人呐。”
“首先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川崎禮淼,和今天的主唱曾經是這個居酒屋的幫工。後來當上了死神,現任十番隊四席。”
“可能現在席下的一些朋友還記憶猶新,近百年之前呢,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演出了一次又一次。當時我們還是青澀的姑娘小夥,可經曆了瀞靈庭百年的曆練,我們,也有所蛻變。”
“今日我們再聚首,相聚在北川居酒屋,為您演繹我們百年來的成長。”
語畢,李淼默默退到了那台有些老舊的鋼琴後。
而容秦,就在這時,黑衣肅穆,紅絲飄揚,緩緩落場。
全場的氣氛被炒熱,此時掌聲雷動,迎接著這位似曾相識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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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淼的指尖淌出寧靜的音樂,容秦拿起話筒,看著滿滿的賓客,感慨頗多,便和著李淼的前奏簡短地介紹了自己。
“大家好,我是十番隊現任副隊長北川容秦。”
“八十六年前,我和李淼從這個居酒屋走到瀞靈庭,現在,我想把我的心情唱給你們聽。”
“今天我想要唱的歌叫做《冰雪落下》,場內一會兒會有特效,請大家不要太過慌張。然後……這首歌,我不是想用獻給我愛的人,而是為了紀念我的上一任隊長和隊裡的老前輩。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我,你們給我的思念,和我愛的人一樣珍貴。”
“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叫做‘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今天看到在座的有很多年輕的姑娘,我想要和你們分享的主題是珍惜。”
“如果你有愛的人,請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所有美好的回憶。即使以後分離、感情麵目全非,也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場上的燈滅,隻留下一盞燈把柔柔的光灑在容秦身上。
容秦背著光,隨意盤%e8%85%bf坐在地上。黑白身影交錯,隻看見細細的飄雪灑下,襯得那紅色頭繩格外耀眼。
李淼在暗處,指尖遊走,鋼琴的柔美款款而來。
“鏡中花,真或假,不懂人事呀。紅塵呐,應笑我癡傻。”
“陌上山茶,開了嗎?前世的傷結了痂,怎麼還痛呀?……”
“煙花如他隻一刹,留心裡了呀。前塵和著月華一並葬下。”
“轉身去笑看人間,今生我就此作罷。”
“來生擦肩可識舊人顏?……”
這時霄%e5%90%9f震動,青光乍泄時湧出一陣風。
李淼的過渡段奏得很好,起起落落,韻律十足。
冰晶落下,會場中隻剩容秦的飄渺身影,紅綢絲帶綁在頭上,眼裡孤孤單單,寂寂寥寥。
“輪回裡,亦掙紮,結局被風化。這故事,再無人過問。”
“而月星辰,亦浮沉。亦幻亦真,是紅塵。 幾世都殘忍。”
“空花幻月迷惑啊,浮生錯了嗎?山茶開罷,一人獨走天涯。”
“君莫笑蒼天弄人,俗世中誰懂紅塵?來世擦身可還有緣分?”
露琪亞的時機抓的很準,大風揚起之時袖白雪所製成的雪花洋洋灑灑落滿整個台麵,觀眾無不嘖嘖稱奇,拍手叫好。
這是最□□的部分,可卻不是感情最深刻的一部分。
待到李淼的鋼琴音量回到了一開始的輕盈,露琪亞的雪花飄到似有若無,容秦終於唱出了最後一句。
那是那年雪花紛飛的夢境裡,她對著雪地中溫柔撫摸她毛茸茸腦袋誌波一心最想說的話。
“冰晶花片片落下,那是你幻化的嗎?”
“我執一片刻心裡了呀。”
“……”
一曲終了,燈光滅。
容秦鞠了個躬,退下台去。
來賓歡呼不絕於耳,她覺得,自己又回到年輕的時代了。
她在後台摸了摸露琪亞的頭,露琪亞顯然很高興,瞪著黑紫色的大眼睛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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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下。
冬獅郎低下頭,緊了緊綬帶。對著還沉浸其中的亂菊道:
“走了,鬆本。”
——“咦?隊長,好像還沒全部散場呢,不去找找容秦嗎?”
——“隊長!你去哪啊!”
亂菊慌慌張張跟上。
——去……買一些茶葉。*思*兔*網*
隊裡的茉莉花茶,快泡完了啊。
冬獅郎輕輕呼出一口氣,逃竄在寒夜裡。
作者有話要說: 有什麼建議都可以說!!學校最近搞活動,好忙呀!!但是我還是會努力更新的!!你們也要給我回應呀!!%e4%ba%b2愛的!
☆、進入主線
那日居酒屋賣唱後,果然挽回了不少客源。
此次過後,容秦也就閒了下來。漸漸也習慣了池上千荷在身邊團團轉,練就了一身視而不見的好本事。
現在的她,最喜歡的工作就是帶著小隊出去砍砍虛,因為隻有這樣才真正見不到池上千荷。
十番隊,已然成為了和副隊長感情最好的番隊。容秦接下了許多曾經都直接交給挽月的帶隊任務,%e4%ba%b2力%e4%ba%b2為地帶著隊員在虛圈駐紮,生火烤肉,露宿帳篷,活得十分瀟灑。
因為基本上這些任務都屬於B等及以下,容秦在砍虛空餘,還順帶指導了隊員,實是一箭雙雕之事。
但是,也許久都沒有和冬獅郎好好的說過話了呢……
現在的他,有些遙不可及。
容秦啃著手上塗滿醬汁的烤%e9%b8%a1%e8%85%bf,心中泛起漣漪。
“副隊長!”
容秦聽到叫喚,抬起頭看著那個聲音的主人。
“給!”一個人高馬大的隊員拿著烤的十分誘人的羊%e8%85%bf遞給她。
“謝謝。呃,我記得你叫……池田……”容秦在腦海中搜索這個隊員的名字。
“池田三郎!”隊員笑得頗傻氣,露出了12顆大白牙。
“對對,池田三郎。”容秦點點頭,應道。
“副隊長你最近好經常帶我們來出任務啊。”池田三郎感歎道。
“嗯,再不活動活動老骨頭,今年的副官檢驗我該怎麼辦喲。這次可是剿滅亞丘卡斯的A等任務,都不能大意哦。”
“怎麼會!我們的副隊長最棒啦!”池田三郎自豪道。
容秦一呆,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個誇張揮舞著雙臂的那個,高喊著“我的副隊長一級棒”的逗逼。
“誒,話說。副隊長您最近不在隊裡,不想隊長嗎?不怕雛森副隊長搶走隊長哦?”
啥……啥?!!
“你你……你說什麼啊,我為什麼……要想隊長啊!”
“誒誒誒?!我以為副隊長和隊長你們在戀愛啊!”
“亂講!!誰告訴你們的!”
容秦羞紅了臉。
“大家都是這麼以為的啊!”
“究竟是什麼事給了你們這樣的錯覺……”
池田三郎隻是乾笑,並沒有道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雛森當上副隊長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哎哎哎?!副隊長你什麼都不知道嗎,就是前一段時間的事兒啊,可能您那時候在帶隊虛狩,才不知道這事兒吧。”
“喔。”
容秦答應了聲,沉默一會兒,感覺再也無法直視自己的隊員了。
可是,她多希望是真的。
“虛圈夜裡風大,到處是沙,一會兒吃完了大家就各自歇下吧,今天受了傷的等一會兒治療一下,大家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