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等明天早上那批結束了就隨我一起回屍魂界找卯之花隊長。”
“好!副隊長也是!”
隊員們朝她愉快地揮手,繼續吃著晚飯。
她大口嚼著手中的羊%e8%85%bf,看著眼前火堆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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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容秦帶隊回到十番的時候,屍魂界已是日上三竿。
昨晚那池田三郎之言,讓容秦許久未跳動的少女情懷再次怦然。
沐浴更衣後,她站在玄關擦著頭發。
抬起眼來偷偷看了一眼冬獅郎,發現他也正是在注視著自己。容秦咬咬下%e5%94%87,趕忙低下頭來平複著呼吸。
“呼……”她繼續裝作賣力地擦著頭發,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再往剛才的方向看去。
眼一瞟,發現冬獅郎竟不知什麼時候瞬步而來,直直地站在她的跟前。
“啊!!!!”
容秦一驚,嚇得毛巾掉在了地上。
“我有那麼可怕?……”
冬獅郎無奈地歎了口氣,把毛巾撿起來,拍了拍遞給她。
容秦接過毛巾卻沒再擦拭,水滴順著發梢滴在臉頰。
剛剛歸來的臟兮兮小臉在洗過澡後顯得白皙動人,襯得她在發神地看著冬獅郎的時候臉上兩塊不自然的酡紅格外明顯。
“啥……啥事啊?”
她的眼神躲躲閃閃,像個在初戀中的少女。
冬獅郎在這是卻突然支吾起來,讓容秦隱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那什麼……”
“這次來找你,我有一個請求。”
冬獅郎翠眸微張,皺眉緩緩道。
——“什麼?”
——“嗯,雛森今年剛剛當上副隊長,副官檢驗就在不久之後……我……”
——“……你不會是想讓我故意輸給她吧?”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她經驗還不夠……就,點到即止……”
——“好了,你彆說了。”
——“……”
該要如何來形容容秦此時的心情呢?
就好像,你期待著想吃很久口味的冰淇淋,在終於排隊排到你的時候賣光了。也好像,是你最愛的一本漫畫書在快要到完美結局的時候,突然作者去世了。又好像是,你暗戀了許久的男生,有一天突然主動找你說話了,可卻要了你最好的朋友的手機號碼。
命運從來都是在你期望之時,再予以深深的絕望。
容秦麵紅耳赤心跳加速之時,那個喜歡了整百年的人,卻提出這樣的不情之請,讓容秦意外地覺得,他似乎與原著裡那個遵循規矩的隊長,不大一樣。
“我可以讓她。但是,你要知道,自從我上任的那一屆副官檢驗開始,對手從來就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這些我都知道,隻是希望,如果明天抓鬮的時候正好對上了她,到時候……可以手下留情。”
“你又怎知道她實力不敵我?雛森副隊長的鬼道,在瀞靈庭裡可是赫赫有名。”
“可是她的任職時間不比你……”
“……”
容秦木訥走到自己的寢室,再次把自己甩在床上。那種心下墜的感覺,十分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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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午,容秦梳好頭洗了把臉,清清爽爽地出門抓鬮。
她一出門,就被一陣光給閃到。
“喲,好長時間沒見著你了啊!”
她捂了捂眼,不爽道:
“給我從我們隊的屋簷上下來,你這死光頭!”
斑目一角一個後手翻,穩穩當當落地:“去抓鬮呐?”
容秦白她一眼:“你覺得呢?”
“我覺得就是這樣。”一角摩拳擦掌,“怎麼樣,你覺得今年我們能不能抓到一起?”
“最好能與你一起。”
容秦望了望天,泄氣。
“你今兒個是怎麼了……以往沒覺著你這麼愛跟我打啊……”一角摸摸光溜溜的頭,有些納悶。
容秦歎了一口氣。
“沒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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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場上早已有人等在那裡抓鬮,容秦瞥見雛森攥著手,滿臉擔憂緊張的樣子,四處看看。
容秦苦笑一聲,和一角並肩過去拿起一張揉成一團的白紙。
她把號碼攤開便要去望一角手中那個數字。一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攤開來對著她的臉。
“彆看了,6號。”
“啊!我是7號。!”
容秦哀嚎著,一臉驚恐的樣子:“完了完了,我不會又要碰上市丸副隊長吧?朽木大佬也不行啊!!”
這時,一個身影怯怯挪在了容秦身邊,更怯懦地開口:“那個……容秦,你是8號嗎?那,應該是跟我一組的哦。”
容秦轉過身去,僵硬了四肢。
又是一次一語成讖,預言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她幻想了好幾次她和冬獅郎能夠在一起的畫麵,可卻從沒發生過。
而冬獅郎昨天偶然提起的話語,卻在今天全部實現。
“這樣啊,那請多指教了,雛森副隊長。”
容秦嘴角一扯一扯,笑得十分難看。
副官檢驗就在七天之後,容秦覺得,這一定是生平最難熬的七天。
她失魂落魄回到十番隊,冷不防撞見了李淼冷若冰霜的臉。
“阿秦,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容秦突然一笑,蹲在了地上捂住耳朵,十分痛苦的樣子。
“彆擺出那樣的表情……求求你……彆再告訴我又是什麼人死掉的事情了……”
“求你……”
李淼把她拉起來,一臉鄭重。
“抱歉,我知道你不想聽到這樣的消息,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聲。”
“阿秦。”
“木村師傅,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筒子們你們都去哪了啊。。。我需要回應啊。。
☆、接踵而至
“木村師傅,死了。”
“今早我去鳥居的私塾走了走,才發現的。”
容秦抬抬頭,看向李淼。
李淼的鏡片在反光。
“為什麼?”
容秦弱弱開口。
“前幾天,不是還見到他呢嗎。”
“你還記得前幾天讓池上千荷去流魂街巡查的任務嗎?”
李淼的聲音冷冷的,沒帶任何感情。
“聽說,木村師傅上街買菜的時候碰見了她,想拽她回家。”
“池上千荷死也不肯,爭執的時候,一氣之下拿斬魄刀來抵抗,妄圖把他隔開。可卻沒料到,木村師傅根本不害怕斬魄刀。池上千荷一失手,便殺了他。”
池上千荷……嗬嗬。
又是池上千荷……
容秦感到十分扼腕,木村師傅的死真的是十分可惜的一件事。
畢竟放眼流魂街,木工技術最好的除了他尋不出第二人來。容秦很慶幸能在最需要他的時候成為他的鄰居。
隻是他的運氣稍稍背了些,那養孫女可謂是不孝得令人發指,容秦看不下去,但礙於木村師傅的麵子,每每在十番隊見著了她還得避著走,實在委屈了堂堂的副隊長名號。
想到這裡容秦稍稍停頓了下,隨後冷笑著問李淼:“那我現在是可以儘情□□他那孫女兒了嗎?”
李淼愣了愣,木訥地點了點頭:“我想……應該可以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隨即又補充道:“白吃了我們居酒屋這麼多年的飯,是該好好教育一番了。”
隻是容秦還未想好怎□□她時,她就自己找上門來,還未等容秦開始虐待她,她便出了一係列的法子,把容秦□□的死去活來。
容秦這次,可算是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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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的時候,容秦又撞見了那混蛋少女在冬獅郎的辦公桌前趴著聊天,神采飛揚地一點都不像前幾天剛殺了對自己恩重如山的%e4%ba%b2人。
見著容秦走進來,她招手道:
“呀,這不是副隊長嗎?聽說您這一屆的副官檢驗您和雛森副隊長在同一組呢,是這樣嗎?”
容秦不露聲色地瞟了眼冬獅郎,發現他筆尖一滯,無奈歎了口氣。
而那池上千荷又繼續道:“我還聽說您之前在流魂街可是雛森副隊長的舊識,不知道會不會……”
還未等池上千荷說完,容秦就抬手輕輕放了一個白雷,在她眼前炸裂開來。
“廢話還真是多啊,你說夠了沒有?”
容秦瞬步至她麵前,狠狠揪起她的衣領,眼神有些狠戾,第一次看上去頗有些冷麵副隊長的威嚴在裡麵。她的黑眸像是著了火,滋滋地燃燒著。
“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你這是在向我傳達一種你連狗都不如的思想?雖然這話形容起來難聽了些,可做人首先得懂得個感恩,你說是不是?”
“平日我不與你計較,你就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副隊長放在眼裡了?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嗯?木村千荷。”
木村千荷此時臉上慘白一片,被容秦噎得說不出一句話,亮澈的眸子裡滿是驚恐。
容秦反手將她重重一摔,那廝頓時倒在了地上,猛地喘氣。
“不要讓我看到第二次,給我滾出去。執務室不是你這種人想來就來的地方。”
容秦拋下這句話,直直走出隊長室。
北川銘捧著茶杯,看著妹妹暴怒的身影,嚇得呆在原地。
他轉身跟著容秦出門,想開導開導她的時候,冬獅郎放下筆瞬步在他跟前,擋住了他。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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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秦氣衝衝地往前走,毫不在意兩旁隊員驚悚的目光。
冬獅郎風一般追上,拉住她的手:“你到底怎麼了?”
容秦一滯,沒答出個所以然來。
周遭的隊員看到這幅場景,十分識相地乖乖走人,容秦看到池田三郎對她擠眉弄眼地笑了一笑,便被旁邊的朋友給強行拽走了。
午後的太陽直直照進長廊,打在容秦和冬獅郎的半邊臉上。
木製的長廊被曬得暖暖的,不時有風吹過。
“容秦,你現在……”
“為什麼,什麼都不跟我說了。”
冬獅郎看著少女低著頭,即使沒有劉海,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以前在流魂街,你明明那麼會說話。”
“我還敢和你說嗎?”
容秦輕輕地開口,緩緩抬起了頭,卻不敢看冬獅郎的眼睛,怕再次跌進那抹深綠。
“我早就和你說過,我,非常,討厭,池上千荷。”
“你……”
容秦緩緩推掉冬獅郎的手,無奈又心涼。
“還有,我隻想說一件事。”
“當年,我第一年當上副隊長的時候,也是恰好碰上副官檢驗。”
“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