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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掩日光 淺灰綠 4302 字 2個月前

數的想法,每一種都讓她狂喜不已。可惜一夜未歸腦細胞有點不夠用,她呆呆地點了點頭,看到冬獅郎滿意地走了……她認為的冬獅郎滿意地走了……於是就開始重複著那文件,掃一眼,蓋章,放旁邊的係列動作。

隻可惜沒蓋幾個章,大腦皮層便傳來信息,急切地渴望她能休息一會兒。

於是在清晨安靜的執務室內,容秦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正對著的落地窗外陽光直射,落在她均勻呼吸的安詳臉龐上,手裡還抓著那小小的印章。

似靜,似動。

誌波一心興衝衝地提來一袋豆沙包來到執務室內,看到此景愣了一愣,隨即放下包子扯來一塊毛毯悄悄給她披上,輕手輕腳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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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席官挑戰賽。

容秦難得曠工一次去參加了副隊長例會,沒有出席此次的席官挑戰。

當她知道結果後,才開始懊悔、驚呼自己錯過了如此精彩的挑戰。

是的,這就是日番穀冬獅郎的三席挑戰賽,賽後身為對手的亂菊告訴容秦,冬獅郎的冰輪丸始解華麗至極,冰晶花落滿全場,幾乎是壓倒性的勝利。而相反,難得來參加一次席官挑戰賽的誌波一心十分歡喜,抱著他舉高高,在擂台上轉了三四圈。

所以說,這和人品有莫大的關係。

當日,瀞靈庭內就一下子多了許多日番穀三席的腦殘粉,冬獅郎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很需要她陪伴的孤僻小孩了。

容秦扯了扯嘴角,無奈地笑了。

彆的番隊的女死神慕名而來在十番門口想認識認識這位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少年,爭著與之成為朋友。亂菊第一次如此積極地寫起策劃書,說是想給十番隊辦一個彆開生麵的聯誼大會,屆時所有人必須參加,目的是為了給十番隊現今三大閃閃發光的黃金單身漢當家在瀞靈庭內尋找另一半。

當容秦問到為什麼不算上亂菊自己的時候,她遙遙看了一眼三番隊所在的方向,眼神頗淒涼。

於是容秦悟了,她許是最近為錢所困,購物欲得不到滿足,借著開聯誼的方法從中撈點錢。這個想法被窮瘋了的眾人一致通過,容秦、冬獅郎、誌波一心三人不負眾望坐上了嘉賓席,麵無表情地撈錢……啊,不。是麵無表情地乖乖聽話,坐鎮參與了亂菊籌辦的聯誼大會。

可悲哀的是,這場據亂菊所說的“規模龐大、熱鬨至極、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盛況空前”的聯誼,在策劃案提交到總隊長處的時候,被總隊長以“杜絕屍魂界驕奢%e6%b7%ab逸之風”給否決了。

最後的結局是,亂菊吃了整兩個星期的白麵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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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秦路過訓練場,看到青井和挽月在訓練,因為一個問題爭執不已。

青井:“老師!!你過來一下!”

容秦叉手:“為什麼不是你過來找我們呢?”

挽月:“因為我們這兒有兩個人。”

北川銘路過她倆身邊,看著挽月許久,裝作驚奇的樣子:“咿!你什麼時候懷了一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那什麼 臨時加了小劇場,以後也會繼續寫下去 多多支持哦

☆、禍起五番

容秦最近心情不太好。

這一來是卍解的練習逐漸平靜,自從半年前悟出了兩個招式後就再也沒什麼其他的突破。

二來便是最近雛森小姑娘出入十番隊愈來愈平常,每晚都拎著食盒來十番隊找容秦,找冬獅郎。

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山水之間也。

雛森小姑娘此行的意義並不是擔心冬獅郎或是擔心容秦在十番隊的食堂吃得不夠飽,畢竟副隊長是廚師這件事,在十番隊的隊員們看來是極好的。所以雛森拎著食盒來的目的,就是希望容秦和冬獅郎可以嘗嘗她每天做的壽司,指導她進步,讓她得以端出一份不那麼傷胃的壽司呈給她的藍染隊長。

正可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十番隊這個以團結友愛著稱的番隊裡,有容秦的一口,自然是少不了其他席官的份。

於是在吃了近兩個星期的雛森特製壽司的晚餐,容秦每日批的提案翻了一番,批得她頭都大了。中心思想提煉為一句話:

希望北川副隊長能和雛森副隊長一起製作晚餐。

容秦很痛苦。她在流魂街手把手地教了雛森那麼多年,現在可好,一股腦地全都還給了她,渣都不剩。

於是容秦接下來的日子,和雛森之間冷冰冰的關係開始解凍,並有迅速升溫的跡象。在通往廚藝老師的這條路上一去不複返。

直到有一天,又發生了件讓她很不快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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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挽月拿著一份來自七番隊的告急文件風一般直奔隊長室,緊閉的房門裡傳來一陣桌椅倒地的聲音,鬨得很。

“天呐,冬獅郎,怎麼會這麼大啊!”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再上來一點兒試試?”

“哦……”

“錯了錯了錯了,停停停彆動!!你的手彆動,唉,再往上來一點兒……哎呀不是那裡啦!……”

屋內傳來自家三席的喘熄:“到底……是哪裡啊!”

副隊長沉%e5%90%9f許久:“呃……你…你要不,再試試往上頂點?”

“……”

“……”

秋原挽月聽著隊長室裡傳來的那令人誤會的話,麵紅耳赤地呆在原地,不知這門是推還是不推,十分糾結。

原……原來,老師和三席……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了麼……原諒她眼拙沒有看出來……

她細心地隱藏起靈壓,揣著文件瞬步離開了。

七番隊。

狛村左陣背著手,看了窗外的落葉許久,緩緩道:“十番隊還沒批嗎……”

射場鐵左衛門扶了扶墨鏡,並肩看著窗外落葉:“啊……是的,隊長。”

“再等等吧。”

“是。”

十番隊隊長室內。

冬獅郎站在高高的凳子上,無奈地放下手中的窗簾:“那你到底要怎麼放嘛!還不都是你!買這麼大的窗簾!”

“那是因為窗戶太大了!”容秦叉著手,據理力爭。

“還不是因為你要搞什麼落地窗!這下好了吧?!”

“喂!這是你也同意的事情!”

“……”

“……”

隊長室內吵得不可開交,就在兩人險些要同時從身後拔刀出來一決高下的時候,誌波一心被容秦派遣去緝隊長回隊工作的亂菊追著踢開大門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那時適逢雛森又拎著食盒來敲十番隊的門。一時間隊長室內熱鬨非凡。

看到誌波一心終於來了,容秦和冬獅郎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地把氣都撒在了他身上:“真慢!”┆思┆兔┆網┆

冬獅郎跳下高凳,拍給他一疊紙:“文件,處理完了。”

“噢噢噢噢噢噢!!!”誌波一心一個立定跳遠,躍至冬獅郎麵前,將他抱起來轉圈:“不愧是天才少年啊!我決定你是次任隊長了!”

“喂,容秦才是次任隊長吧!以階級來說——”亂菊翻了個白眼。

已經被雛森拉到沙發上吃壽司的容秦滿口魚子醬的味道,遠遠地朝那群人揮揮手,含糊不清地道:“我才不想當。”

亂菊氣急,湊上去拉他的臉。

誌波一心笑嘻嘻地離開尚在撕逼的兩人,到雜亂不堪的桌子上尋找豆沙包的包裝袋:“你們倆適可而止一點哦。對了容秦,你有看到我放在這裡的包子嗎?……嗯?容秦?”

沒有得到回應,誌波一心轉過身去看坐在沙發上的副隊長。

容秦口中塞滿壽司,眼神卻難得嚴肅。目光所接觸到的雛森眉毛耷拉下來,方才室內太過喧鬨,發生的事情誰都沒看見。

“叩叩叩。”碰巧這時李淼敲了敲門走進來,遞給誌波一心一份文件,“隊長,這是七番隊的告急文件。”

轉而看向屋內劍拔弩張的氣氛,吞了吞口水。

眼瞅著容秦嚼了幾口,把嘴中的食物儘數吞下,一字一頓地認真對著雛森桃說:“雛森副隊長,我再說一遍,彆、動、我、的、腰。”

李淼推了推眼鏡,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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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了……”雛森納悶地發問。

說實話,自從容秦和珈奈分開後,當上了副隊長,就真的幾十年都沒人再敢戳她的腰。

熟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的死%e7%a9%b4,幾乎是她平易近人和暴跳如雷之間轉換的開關。在真央的時候,也隻有珈奈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用此技能來脅迫她。

因為是好朋友,所以容秦躲著躲著也就這麼過了六年。隻是如今被一個自己不太想深交的人戳,心裡委實是有些不爽。

她總是不停地遇見這種事,輕飄飄的認為被彆人戳腰這算多大點事,犯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可在她心裡這的確就如天崩地裂一般,極其反感。

說起來,這還真得好好謝謝她的哥哥,在她的童年時光留下了這種巨大的陰影。

容秦她哥是容秦她姨媽的兒子,在她還是一個4歲幼童的時候,趁某天秦爸秦媽不在家,對自家妹妹伸出了魔爪。一個下午不停地玩弄自家那毫無反抗力的小妹,用的就是戳腰這卑鄙無恥的手段。容秦想哭又哭不出,掙紮卻無果,著實很委屈。

“嘿,小妹,不如這樣吧,我們再捏100下我就不玩你了好不?要不,你喝兩勺醋怎麼樣?”

哥哥大人笑得陰險恐怖,4歲的小容秦一咬牙,英勇地選擇了後者。於是當那兩勺醋下肚的時候,今生對哥哥的恨意簡直達到了巔峰。

由此,每每有人妄圖戳她腰的時候,一定會被她嚴令喝止,脾氣大得很。

回到現在,容秦默默看著雛森。

方才明明很嚴肅地阻止了她兩次,既然沒有用,那還有什麼話好說?正在氣頭上的容秦礙於冬獅郎在場,不敢說話,生怕%e8%84%b1口而出的話語傷害到雛森,給三人之間的關係平添尷尬。

“咳咳,呃……雛森副隊長……”李淼這時候挺身而出,推了推眼鏡,“不好意思啊,她以前在流魂街就是這樣,特不喜歡彆人動她的腰,我記得有一次我還被她打過一巴掌呢哈哈……你見諒,見諒哈。”

容秦抬起頭瞪了李淼一眼,卻撞進那一潭深邃裡,李淼平靜地望著她,眼裡似是哀傷。慌亂中容秦又想起了那個夜晚,趕忙避開李淼的視線,低下了頭。自覺說錯了話,便對雛森小聲的說:“抱歉。”

亂菊悄悄退出了隊長室,冬獅郎一如既往地用沉靜的眸子看著她,泛起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