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冷意。
雛森擺擺手,尷尬笑道:“哈哈,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說著便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隊裡了,下次再來哈。”
容秦淡淡應了聲“嗯”,看著李淼和雛森相繼離開,才鬆了一口氣。
冬獅郎呼出一口氣,直接轉頭看向誌波一心:“隊長,話說回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報告。”
誌波一心似是才恍過神來,左看看右看看忽略了冬獅郎的問題:“哎呀呀,先說包子的問題啦。”
冬獅郎也絲毫不理會誌波一心,直接遞上了這個月的傷亡報告。
誌波一心依舊不依不撓,指著桌麵旁邊的抽屜:“誒,工作等等再說,你先說你有沒有看到我藏在那裡很期待要吃的包子嗎?”
冬獅郎終於忍不住咆哮:“囉嗦!包子那東西現在不重要吧!我吃掉了啦!”
誌波一心立馬跳起,指著他哀怨道:“果然是你吃的嘛!乾嘛想隨便打混過去,你真是個壞人!!!”
冬獅郎青筋暴跳,忍著怒氣認真對誌波一心和顏悅色報告:“兩個月前的報告,您還記得嗎……”
誌波一心終於正色起來,像個隊長一樣聽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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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拿起一張紙:“鳴木市這種中等規模的都市,兩個月前一名負責死神意外身亡。”
誌波一心偏著頭,叉著手摸摸下巴:“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原因尚在調查中。”
“正是。”
冬獅郎隨手拿起另一張紙:“那個都市上個月的報告書剛剛呈上來了。”
他不急不緩地道:“上個月兩名死神意外身亡。”
誌波一心開始皺眉。
“依舊是原因不明。”
聽完報告,誌波一心突然跳了起來,瞬步就要往門外衝去。把容秦嚇了一跳:
“隊長,你要去乾嘛!!”
誌波一心身上的羽織獵獵揚起,隻留給容秦一個瀟灑的背影。他揚起手揮了揮:“調查,後天左右就回來,明天的工作就拜托你了啊!”
容秦握了握拳:“你在說什麼…這種事應該先向總隊長報告啊!!喂!你該不會是又想翹班吧,隊長你快回來啊!!”
“真是的!”容秦叉著手,斜眼看著那穿著羽織的人漸行漸遠。
容秦就這麼習慣性地望著,在相同的地點,相同的角度。
就像曾經每一次,目送著他翹班離開一般,彆無二致。
作者有話要說: %e4%ba%b2們你們都去哪了呀! 作者表示很寂寞呀!
☆、現世駐守
“你啊……隊長應該是判斷這次調查比較清楚,就一個人去了。我們就在這裡等吧。”冬獅郎開口,語氣中帶著無奈,“倒是你這習慣得改改,總不能以後逮誰戳你腰都翻臉吧?”
容秦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剛才對雛森翻臉的那件事。
其實,那句話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也的確覺得自己有錯在先。
可錯也認了,歉也道了,當冬獅郎這樣質問她的時候,突然覺得很委屈,就有種想要賭氣的衝動。
她隻聽自己冷冷的說:“我打小就反感彆人動我的腰,何況我也跟她說了不少次,是她老當成玩笑來捉弄我,說她兩句怎麼了?”
冬獅郎歎了一口氣:“雛森她不過是想和你%e4%ba%b2近些。”
容秦果斷回絕:“沒什麼好%e4%ba%b2近的,誰沒有一兩個臭毛病,彆人戳不得的軟肋。”
不觸龍逆鱗,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可到了冬獅郎這兒,到頭來竟成了她不識好歹。看來情人眼裡出西施,並非不無道理。
“這些話,在當初我與她開玩笑說她放不準赤火炮時,你怎麼不曉得說?”
冬獅郎呆滯了很久,過了好長一會兒才想起她說的是多久遠之前的事兒。
“那麼早的事情,你還記得啊。”
“我當然記得。”
容秦臉上十分悲戚,像是豁出去一般放肆地說起:
“若不是這事兒,我根本不會,來當死神。”
冬獅郎驚了一驚,欲想再追問下去,卻見容秦拍拍袖子走人。
瞬步比之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與之同時,在某個暗戳戳的實驗室裡,有了如下令人毛骨悚然的對話。
“成果如何?”
“哎呀呀,空空如也呢。”
“於虛身上搭載目標虛化的能力是成功了,但毒性過高,不僅一般魂魄受不了,連護廷隊士的魂魄都無法承受。”
“沒關係,也逐漸過濾出平子真子他們的所在處了。”
“把他們揪出來,同時進行虛化實驗,不正一石二鳥?”
“耐心點吧,銀、要。”
藍染的臉逐漸浮現:
“一切皆於吾等掌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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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又過了兩天,在容秦快要受不了隊長臨陣%e8%84%b1逃,麵臨崩潰邊緣的時候,誌波一心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容秦還記得那時驟雨初歇,窗外竹葉上還停留著昨夜的露珠,一場秋雨一場涼。天還剛剛蒙蒙亮,容秦由於和冬獅郎一起都批不完文件,雙雙趴在隊長室的桌子上,睡得一塌糊塗,桌子上的燈芯快要燃到儘頭,空氣中彌漫著水汽。
木門吱呀一聲,容秦動了動眼睛,睜眼看到誌波一心走進來,像踏著祥雲,頭發上還滴著水。
容秦剛想推推冬獅郎,被誌波一心製止。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容秦叫到一邊,遞給她一份厚厚的文件。
“這是?”容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茫問道。
誌波一心此刻的臉是有史以來最嚴肅的一次,他皺著眉側身,寬廣的肩臂替容秦擋住了令她紮眼的日光。不經意的一個溫暖的小動作,讓容秦十分感動。
望著誌波一心的鬢角,容秦由衷的感歎,一護他爹年輕時認真的臉,真真是帥爆了。
“這是派遣現世駐守的任務。”誌波一心解釋道。容秦頓時就悟了。
“哦,鳴木市的?要我要去調查?”
“不。”誌波一心否認,“鳴木市在北端,這次你去的是在最南端的赤雲市。”
“啊?!”
容秦十二分的不解,“這又是為什麼,如果是平常的一個現世駐守,為什麼要出動副隊長?”
“隊長,這次你不要瞞著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誌波一心慈愛地笑笑,溫暖的大手摸摸容秦的頭:“彆問太多,鳴木市交給我,你好好去整理一下行李,這次駐守為期一個月,明天就該出發了。”
天光裡,誌波一心笑得特彆溫柔,除去了往常嘻嘻哈哈一臉地痞無賴的沒大沒小的樣子,正經得讓容秦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誌波一心。
她笑著打掉誌波一心的手,抬眼看他:“隊長你隻要回來的時候認真工作就已經很功德無量了,這幾天隊裡工作交給冬獅郎也是一定沒問題的,求你調查鳴木市儘心儘力,不要再插科打諢翹班了。這次我就不強求你帶豆沙包回來了。”
誌波一心十分向往地看著容秦,討好道:“哦?我調查可是很快的,不如這次我等你回來的時候帶給我?”
說完還意猶未儘地補充了一句:“聽說現世的豆沙包和屍魂界的不大一樣。”
容秦欣然應允,笑道:“好。我前些時日還學了怎麼烹那餡兒,聽說三番隊裡除了柿子樹還培育了些紅豆,等你回來我去偷點兒,嘗嘗我自個兒做的。”
誌波一心又是一臉向往:“你這麼一說,我要等不及了。”
容秦隻是淡笑。
“唔,對了還有件事兒。”
“什麼?”
“昨個兒三番隊長向我要人,想把你調到三番隊當副隊長。那調令……”
容秦聽完哽住,驚恐問:“啥?!你要把我調走?!調令咋了?!”
“調令被我燒了……”誌波一心撓撓頭。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容秦呆住:“啊?”
誌波一心插著腰,不滿地哼道:“哼,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副隊長,憑什麼給他!”
容秦無奈一笑,心頭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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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赤雲市。
“你好,我是十番隊的副隊長北川容秦,來這裡接班。”
容秦跟著地址走到駐守現世的死神負責點,看到一個吊兒郎當的西瓜頭死神正在偷懶。
“北…北川副隊長!您您您您……您好!”
容秦瞥了一眼那抖成篩子的死神,有點不爽,尋思著什麼時候去他們隊長那兒告上一狀。
咦,他竟然是六番隊的人,朽木白哉一定會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對付他的。
“這個是赤雲市的地圖,這個是居住地的鑰匙,這個是記錄表,還有義骸、傳令機……”那死神把交接的東西掏出來一樣一樣擺開給她介紹。
“嗯,好的。我知道了。”容秦把東西收好,對那人揮揮手:“一路順風,拜拜。”
西瓜頭死神連忙九十度鞠躬:“好的,北川副隊長再見!”
說罷趕忙打開穿界門要溜,容秦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哎,你等等,問你個問題。”
那西瓜頭回過頭來,看著穿界門內的紫光映在容秦臉上,恐怖得瘮人。
“什麼……問題……”
“赤雲市……最好吃的一家豆沙包店……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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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天後。
容秦拎著印有“朝倉家”字樣的手袋走在街上。
這些天來,她執著於穿越赤雲市的大街小巷,終於找到了比那個西瓜頭死神推薦的好吃的豆沙包店更好吃的豆沙包店。
隻是她不理解的是,為何這家店又叫“朝倉家”。
所以,現世的這家朝倉家和開在真央門口的朝倉家居酒屋到底是撞名呢,還是連鎖呢。
她嚼著柔韌的皮,豆沙香味縈繞齒畔。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味道著實不錯,隊長一定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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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走著,傳令機“嘀嘀”地響了起來。
“西麵233、214、90”容秦看到信息以後收起包子,掙%e8%84%b1遺骸,拔刀就往西麵瞬步而去。
“席卷於九天,霄%e5%90%9f!”
一陣綠光閃過,那虛在頃刻間化作粉末揚起,散落在天際。
容秦扛著大綠棒子,一臉無聊。
是的,她原先以為誌波一心特意讓她去南轅北轍的赤雲市,一定是彆有用心。可能他敏銳地察覺到南邊有什麼異常,讓她去調查,或是用了調虎離山這種聰明的計謀。
但很顯然,她把誌波一心想得太高大偉岸了。
這種貨色的虛,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