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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知為何,輕狂的心裡,感到一絲絲的失落……

燕回見輕狂閉上眼睛不說話,以為在同他賭氣,寵溺且絲毫不建議的在輕狂額頭上請問一下,隨即便抱著輕狂輕輕放入床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便來接你。”

燕回離開房間,前往定王爺的院落走去商量明日究竟該作何替輕狂正名,說服那些強烈反對輕狂為後的朝臣,明日,燕回即將迎來一場硬仗。

當燕回離開後,被包圍得密不透風的屋頂之上,一抹幽魂般飄渺的身影透過屋頂旋開的瓦片,深深的看了一眼床榻之上,正愁眉不展的小女人之後,蒙麵布巾之下的%e5%94%87角,微微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好似心靈感應一般,床上的輕狂眸光猛的射向屋頂透光之處,雖然內功被壓製住,身子不能動,也不能用密音傳聲,但她的透視異能,卻依舊能夠使用,看到屋頂之人,正是她方才還在嘀咕著的變態國師之時,臉上頓時便閃過一抹狂喜之色,張大嘴做出口型呼救,“救我。”

“貓兒,叫你不聽話,這下知道被人擄走當寵物囚禁起來的滋味了吧!”國師在屋頂透過密音語調難辨玩味道。

“我錯了,快趕緊救我出去。”雖然輕狂心底把國師都給罵了個遍,但是麵上卻裝出一副乖順受教的表情張嘴無聲繼續哀求起來。

國師怎麼可能看不穿輕狂表裡不一,不過一想到之前聽到輕狂同燕回兩人之間的那一番話,國師心裡便愉悅不已,剛想要飛身下來破窗而入,迅速救出輕狂之時,突然間,整個定王府外圍燈火透明,人群聚集。

而一大波武功高深的皇家暗衛,齊齊朝他湧來。

糟糕,他怎麼被發現了?

輕狂急得不行,難不成,她真的逃不過被擄進宮的下半輩子當金絲鳥的命運?

“來人,給朕捉拿住屋頂之人,死活不論。”燕回凜冽威嚴滿是殺氣的聲音,突的響起。

國師看向輕狂的眸子裡閃過短暫的掙紮,最終,深深的看了輕狂一眼,“貓兒,可不許見異思遷,本座很快就會再來的。”

輕狂隱約聽到國師用密音丟出這麼一句話後,國師便不見了蹤影,而遠處,也隨即傳來了兵器的打鬥之聲,燕回已破門而入來到了輕狂的床邊,生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可當看到輕狂臉上還未消失的失落不忿之色時,燕回的眸子瞬間寒了下來。

“你就這麼想要逃離我?”

輕狂側頭淡淡的掃了一眼燕回,丟給燕回‘一副這不是廢話的眼神’後,便閉目不再理會。

燕回氣得渾身發顫,雙拳緊攥,發出咯咯的骨節脆響之聲,嚇得床上的輕狂生怕暴走的燕回就給她來上那麼幾拳……。

大結局

見床上輕狂那背對著他拱起僵硬的背影,怒火中燒的燕回見此眸子劃過道道黯然之色。

難道,在她的心裡,他真的就那麼差?差到她以為他居然會對她動手的地步?

燕回目光直直的盯著輕狂的背影許久,方才因為憤怒而劇烈喘熄的淩亂呼吸,逐漸平複了下來,前一刻渾身的怒意,被濃濃的悲哀之色所取締。

“輕狂。”燕回小心翼翼的艱難開口呼喊著輕狂的名字,短短的兩個字中,卻飽含著無儘的深情與無可奈何。

輕狂身子不著痕跡的微微一顫,卻始終沒有轉過身來。

屋子裡,頓時再次陷入了壓抑的沉靜氛圍,燕回見輕狂始終不願正麵於他相對,嘴%e5%94%87好幾次都張了張,卻都沒再能說出一個字來,不舍而沉痛的深深看了輕狂一眼,燕回上前一步替輕狂輕柔的蓋上被子,迅速收回了目光,飛快的轉身離開。

輕狂心下一陣長歎!長籲了一口氣,望著牆壁眸子放空,思緒已飄遠……。

當燕回走出輕狂的院落,同定王爺商談好明日輕狂進宮的準備事宜後,便匆匆離開了定王府秘密返回皇宮。

銀白色的夜空之下,偌大的養心殿空曠而顯得詭異寂靜,遣退了一乾宮女奴仆,活了整整二十五年的燕回,今夜第一次舉杯邀月喝了個酩酊大醉,外麵的培安心下百般焦急,可卻沒有半點辦法。

“參見皇貴妃娘娘。”忽的,培安聽到侍衛們傳來此起彼伏的請安之聲。

趙貴妃裝扮得高貴而華麗,下巴習慣性的微微揚起,頗有幾分冷美人的氣勢,可惜,右邊那半邊臉上,隱約的疤痕,生生破壞了那一身天姿國色的容顏,不過,那些疤痕,讓她整個人增添了不少的猙獰詭異恐怖之色。

“公公,這麼晚了,為何你未在皇上寢宮內服侍皇上,你們這麼多人都圍在這宮殿門口外乾嘛?”趙貴妃淡淡的掃了跪了一地的眾人,目光最後落在培安公公的身上,假裝不知的淡淡不解詢問。

“啟稟娘娘,並非奴才等人侍奉不周,而是……而是皇上他,他……”培安在心底斟酌著,究竟要不要賣給皇貴妃一個人情。

雖說皇貴妃眼下並非受寵,但是,皇貴妃身後的門閥世家的後台有足夠硬的啊!再者,皇上把自個一人困在院中醉飲,萬一飲酒過多,傷了龍體有個好歹,倒時候,就算他是聽從了皇上的話而未侍奉左右,可一旦皇帝身體有個好歹了,他也逃%e8%84%b1不了侍奉不周的罪名啊!

飛快的在腦海裡左右利弊衡量了片刻後,培安覺得,今兒皇貴妃這個人情,他還是賣一個的好,不過,深諳宮中相處之道的培安公公,自然不會在沒有任何好處的情況下,就輕易白白的把人情賣給皇貴妃。

見培安欲言又止,說話之說半句的模樣,趙貴妃看似無意的靠近培安公公,%e4%ba%b2自攙扶起對方,“培安公公快快請起,你可是侍奉先皇老人了,如今你這麼大年紀又侍奉新皇,本宮可受不起你如此大禮,皇上剛剛登基不久,想必定然是為了朝中大事所憂心,本宮見這段時間皇上夜深人靜之時都在批閱奏折處理政務,這不,就又%e4%ba%b2自燉了些滋補的燉湯給皇上送來……。”

說話的同時,趙貴妃在寬大的衣袖遮擋之下,厚厚一疊的銀票早已塞入了培安的手中。

培安摸著手中這麼一疊厚厚的銀票,大體揣測了一下,估摸著至少也有十萬兩以上,雖說他在宮中侍奉皇帝多年,收到的各種孝敬自然也不少,但是,卻從未有如此一次便出手這麼大方的,眉眼之間,頓時就散發出滿意之色,不著痕跡的把手中的銀票放入衣袖之中。

“哎……貴妃娘娘,你且還是,還是進去看看皇上吧!皇上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酒了,奴才雖然有心想要進去勸阻,可無奈奴才人微言輕,勸阻皇上保重龍體一事,便交由貴妃娘娘了,來人,開門。”培安衝趙貴妃行了一禮,長歎一聲,滿臉無奈道。

見培安如此識趣,趙貴妃冷傲帶著幾分猙獰的臉上,終於透出了罕見難得的笑意。

趙貴妃進到養心殿,並沒有帶任何的隨從,隻身一人便走了進去,很快,便在一處涼亭之中,尋找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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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為何,為何你不肯隨我回來?是你變心了?還是你真的從未就對我動心過?嗝……。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回到我身邊……。”酒壇碎了一地,燕回坐在石凳旁邊,整個身子趴在石凳上,嘴裡痛苦的喃喃低語質問著。

不遠處的趙貴妃見燕回如此模樣,聽著燕回嘴裡不停的呼喊著年輕狂那個賤人的名字,心裡宛如刀割般的又痛又憋屈又難受又憤怒。

“哐啷……”一聲巨響,燕回隨同石凳之上的酒壇,齊齊倒在了地麵,昏睡不醒,酒漬侵濕了燕回的衣物,可他卻人事不省。

前一刻神情複雜的趙貴妃見此,眼底迅速染上了心痛擔憂之色,武藝本就不錯的趙貴妃一個箭步,便不假思索的順從了本心衝了過去,公主抱的抱起沉睡過去的燕回進入到養心殿燕回的寢宮。

此時雖已是五月初,但夜晚的溫度,依舊帶著絲絲涼意,尤其還是燕回在渾身差不多濕透的情況下,趙貴妃很快的把燕回的衣物全都扒光後準備更換乾淨的衣物,可卻在看到眼前的男體之時,麵頰緋紅,腦子裡頓時閃過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要是她有了燕回的孩子,那麼,燕回看在孩子的情分上,是否會對她另眼相看,慢慢注意到她呢!

一入宮門深似海,即便是燕回永遠都不可能愛上她,那麼,至少她也能有個孩子母憑子貴,下半身有所依靠。

思及此。

趙貴妃徹底的被腦海裡臆想出的種種而失去了僅存的理智和種種顧忌。

衣衫儘退,吹滅了屋中的蠟燭,在銀白色的夜色之下,趙貴妃這一夜,為了達到不目的,甘願充當燕回嘴裡時不時呢喃念叨著的女人,極儘纏綿至黎明到來之前,方才在燕回沉沉睡過去後,呼喊宮人攙扶著她折返回到了寢宮。

就在趙貴妃懷著忐忑的心情,祈禱著今夜的纏綿能夠一舉懷上龍胎之時,養心殿內,培安一整夜雖未進養心殿,可卻從趙貴妃腳步踉蹌的走出養心殿的姿勢,以及皇上這滿床的淩亂狼藉,輕易就揣測出了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心下雖然驚恐新皇醒來惱怒後會治他輕易放皇貴妃進來的罪責,可同時心裡也很清楚,他雖然是一太監,但是確實先皇身邊侍奉多年的老宮人,就算是皇帝想要發落他,也得掂量掂量,更重要的是,皇貴妃自個向她保證若是皇上怪罪於他,趙國公府的背後的眾人,都會替他求情並讓他出宮養老的。

有了這一層依仗,培安還算鎮定的吩咐人趕緊替皇上準備熱水清洗身子。

被宮女奴才放進浴桶裡折騰了一翻後,燕回絲毫都沒有醒來的跡象,看樣子昨夜醉酒外加縱欲過度著實讓他身子太過於疲倦了。

“都下去吧!莫要打攪了皇上休息。”培安吩咐眾人退出了屋子。

皇帝大醉昏迷不醒,今日早朝定然是不能去了,培安趁著朝臣們還未進宮之前,吩咐好宮人在養心殿看顧好皇帝後,便急忙忙的前去找定王爺商談皇帝醉酒不能上朝之事。

“你說什麼?皇上醉酒今兒不能上朝?”定王爺聽到培安帶出來的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不好了,眉頭緊蹙。

“是的,王爺,這不奴才剛剛安排人替皇上洗漱了一翻,伺候皇上睡下後,就急忙忙趕來向你通稟一聲,讓王爺你趕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