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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 森羅錦 4440 字 2個月前

不到像樣的媒人,而是他明擺了要拖延時間。

單憑他一個弱質美男去獵雁,嘁,被獵還差不多。

“街市上的大雁有家養的,要野生的也容易,給幾兩銀子給山裡的獵戶,當天就可以捉得到,現在可是秋天,正是雁南飛的季節。要不還是喜鋪來辦這件事吧……三書六禮包做齊,我們隻管出錢就是。”顧玉眠如是說。精打算盤精算計,人是長病未愈,腦子卻比彆人十個還靈光。

“非也非也,大哥啊,我要娶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是慕閣老的小妹,堂堂的慕大小姐啊,我不%e4%ba%b2自去獵隻雁回來,顯示不了我的誠意啊。”顧玉麟的誠意就是,能拖一時是一時,要是他一直獵不到大雁,那嘿嘿活活,就不用成%e4%ba%b2了。

沒等顧玉眠出言反對,顧二就一臉妖孽地出了門。

哪想走到西市裡沒幾步,就被人用黃瓜砸了,一包十斤黃瓜飛過來,正中目標,顧二公子愉快地昏倒了。

上一次被銀票砸,這一次被黃瓜砸,還都是被同一個人砸的,他也是無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黨,繼續養喵折磨。

很明顯,JJ抽了。

☆、公子沒有禮

事件回放。

其實是這樣的。

慕從知發飆,馮氏趕緊命自己身邊的大丫鬟桂糖去處理蘇大人的“禮物”。

可是桂糖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臨出門鬨肚子,便將那十斤青溜溜帶著刺的黃瓜兒丟給了這天輪值的門房。

剛巧,那門房的小嫂子來送夾襖,一見那黃瓜,覺得扔了可惜,就說要拿回吃。

反正是要扔掉的東西,也不在乎是扔進了垃圾堆裡還是扔進了人肚子裡,那門房便也沒反對。小嫂子帶著新得的十斤黃瓜,高高興興地去了西市買%e9%b8%a1蛋,偏巧慕丞雪遣了流雪去“水妍堂”買胭脂,兩人在路上遇見了,便成了一路。

然後——

就在去西市的路上遇著個老漢。

那老漢先是看流雪看得眼發直,被那門房的小嫂子唾棄了一頓狠的,情急之下就翻了臉,兩邊挽起袖子就要乾架,流雪一看風頭不對,拎起那十斤黃瓜想%e4%ba%b2自處理掉,然後——

就遇上了顧二公子的馬。

顧二公子的白馬很奇特,吃蘿卜,吃石榴,吃白菜,吃香芹……凡是顧玉麟愛吃的東西它都愛,當然也就包括了水嫩嫩的小黃瓜。

蘇朗堂堂尚書,送出去的禮物再不體麵,也免不了精挑細選,所以那黃瓜不單是品相好,香味也醇,顧玉麟的馬本來已經衝過頭了,聞著那黃瓜味,又忍不住得兒得兒地跑回來。

然後——

白馬刨著蹶子往流雪那邊衝,流雪受了驚,尖叫一聲把手裡的東西“嘩刷”一把扔出去。

十斤黃瓜,就這樣落在了顧玉麟臉上。

顧玉麟隻來得及叫一聲:“媽哎!”

就仰麵倒下去了。

那門房的小嫂子和那老漢正罵得起勁,忽然聽到身後一聲慘叫,兩人齊齊扭頭,就看見一人錦衣華服,捂著腦袋摔倒在路中央,黃瓜散了一地。

兩人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心想:“糟了,聽說有錢人最不講理,看這位小爺的打扮,光是身上這邊衣裳也要幾千緡,要是賴在自個兒身上,多不尚算?”

流雪不願去扶顧玉麟,便衝那老漢揚了揚手,道:“哎,你過來!”

那老漢脖子一縮,雙%e8%85%bf踩著跟鬥雲似的,“哧溜”一下,不見了蹤影。

那小嫂子也怕,跟在那老漢向後跑得比兔子還快。

到最後,路上便隻留下流雪姑娘與顧玉麟大眼瞪小眼。

可氣的還是那匹千裡寶馬,被顧玉麟養得跟頭豬似的,主人摔成了□□狀也不管不顧,隻記得有黃瓜吃好開心。

顧玉麟捂著腦袋,天旋地轉。

流雪趁著他東南西北分不清,就想撒丫子跑,卻驀地被他一把抓住。

“那個誰?我的馬衝撞了你,給你賠個不是,我這有點銀子,你拿去。”

顧玉麟還是蠻講理的,知道是自己的馬不對,先肇事,想賠了錢走人。

卻不料被他揪著的人心裡急,七手八腳想掙紮著開溜。

其實這也很正常,俊逸公子當街抓著個妙齡姑娘,確實不像話。

更不像話的是,這位公子還撈著一把銀子往人家懷裡蹭。

占人便宜不要臉。

路過看熱鬨的免不得當街吐幾泡口水。

顧二公子明明是個兔兒爺,怎麼對女子也有興趣了?

流雪差點急出了眼淚,可是轉念一想,小姐可慘了,顧二公子這頭被男人玩,那頭去玩女人,這怎生是好?以後慕府的顏麵得往哪裡擱?

流雪是好丫鬟,急人之所急,憂人之所憂,想到將來要跟這麼個肮臟的家夥呆在同一個屋簷下,她心裡就惶惑得很。

“你、你放手!我不要你們顧家的臭錢!”

姑娘家滑膩膩的小手好不容易從顧玉麟手裡抽出來,顧玉麟才勉強定了定神。

抬頭一看,發現麵前站著個眼眉倒豎的姑娘家,一雙漂亮的杏眼裡就快噴出火來了。

他剛才抓住的,是姑娘家的手?那剛才入懷時那軟乎乎,溫綿綿的觸?感是……

顧玉麟的眼神不經意流連至流雪%e8%83%b8`前,臉上先是一白,再又紅成了豬肝色。

好像有什麼不對!

“是你?!”他認出她來了。

上次他本來要再一次離家出走的,卻在前門被衛小將軍攔了個正著。

衛小將軍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卻急吼吼地要%e8%84%b1理苦海,兩人你來我往地拉拉扯扯,正扯得有趣,一道倩影突然衝進了兩人中間。

一坨銀票砸在臉上的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以往都是他顧二公子砸彆人,哪容得彆人來砸他的?

他當場就怒了,可是挑眼一看那地上的紛紛揚揚的銀票,他便有些發懵。那是自家銀號裡提出來的銀票,連標記都沒改一下,顯然就是那天夜裡他送給救命恩人的那一坨。

“我不認識你!”流雪本能地想擦掉那段不堪回憶,想起衛小將軍那要吃人的眼神,她現在還兩%e8%85%bf發軟,要是承認了她才是真傻。

“你不記得了?上次你拿了三萬兩銀票砸我,對了,也是砸在這裡,這裡……你看,還腫著呢!”顧玉麟高高興興地掀起額發指給她看,上次是被銀票砸出了一個包,這次卻是被黃瓜砸出了一個角,就差沒流血了。換成普通人,被銀票砸一砸或許能有幾分值得高興,可這被黃瓜砸得這麼興奮的,是不是腦子裡有坑?

流雪皺起了眉毛,一臉防備。

事實上,顧玉麟的腦子裡是開了一個坑出來。

上次從那不知名的小彆院裡跑出來,他全仰仗著一位行俠仗義,見義勇為,機智勇敢,溫柔果斷……的救命恩人。他感激啊,直恨不得以身相許,但最後卻隻許了銀子。

打起那天戰戰兢兢的回到家裡,顧玉麟想知道的不僅僅是那位揚言要“切”他的少年貴胄的身份,更想知道的是這位救命恩人的來頭。

可是回到雙禧園,左查右查都沒查出個名堂。

隻知道那彆院好像是皇帝禦賜給羽林軍統領大人沈群的,每天都有無數家丁護衛走來走去,小小彆院弄得密密箍箍像個鐵桶,尋常人家根本不能靠近半步。

顧玉麟死心了。

那女子對沈群家的小彆院這麼熟悉,不是他的家人就是他的婢子,不過聽說沈群大人眼下尚未娶妻,那女子又是穿著丫鬟的衣服,八成是下人的機會比較多。

他給銀子作定情信物也不是沒有原因,人牙子處買個丫鬟,最貴的也不過是一萬緡,給她些錢贖身也是不錯,誰想,才不過隔日,那三萬銀票就整整齊齊一張不少地砸了回來。

來砸錢的是個囂張跋扈的丫鬟,也就是說,那天救他的那位姑娘至少也是半個主子?-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就算眼前這丫鬟不是伺候那位救命恩人的,但總也有點關係吧?

說不得,就能打聽到那姑娘的下落了?

想到這裡,顧二公子好激動,竟然跳起來就又抓住了流雪滑膩膩,嫩喵喵的小手。

“你們家小姐她在哪?”

救命恩人上升到了夢中情人的高度,顧二公子按捺不住那點綺念,變得有點顛狂。

這人一顛狂就得做些失禮的事,所以,男女授受不%e4%ba%b2什麼的,他都忘光了。

大白馬白了顧玉麟一眼,繼續吃著黃瓜,就在顧玉麟當街“調-戲”良家女子的當兒,十斤黃瓜就這樣進了馬肚子。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抽風抽得也是醉了。

☆、錯有錯著大錯釀成

“我們家小姐自然是在小姐家裡。”流雪極力和顧玉麟擰巴,想要掙%e8%84%b1他。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問你家小姐姓煞名誰,家住何方,可有父母兄弟,可曾許配人家?”顧玉麟像抓小偷似的扭著流雪,令路人甲乙丙丁又不免多吐了幾泡口水。

京城之中風氣不好,大家都隻是看熱鬨圖個新鮮,壓根沒有出手相助惹麻煩的意思。

見其中一位是個華衣美服的公子哥兒,就知道這人家裡有些來頭,凡是有些底的公子爺哪沒有黑曆史,莫說是調-戲小丫鬟,就是強拉了進客棧耍弄也是有的,逼死個丫鬟而已嘛,主人家凶悍點也就是上門要點銀子得個賠罪,有什麼了不得?

顧二公子所做的這些,太不上道,著實沒看頭。

流雪開始也急,但看顧玉麟隻是揪著她問長問短,才恍恍惚惚地回過點神來。

原來這廝並不是看上了自己,而是看上了自家小姐,可是……小姐不是就快要嫁給他了嗎?莫明鬨出這一碼,還真真是諷刺。

流雪想到這裡,便忍不住斜起了眼睛。

“我家小姐姓什麼叫什麼關你何事?她已經許配給人了,你這一輩子也休想再看見她!”

流雪見不得顧玉麟好,他越是這樣撓肝撓肺,她便越是鄙夷,都說公子多情,說的真是沒錯,他才和小姐見了幾麵,就這樣牽腸掛肚了,要是成了%e4%ba%b2行了禮,又看上哪家的小姐哪路子丫鬟?還不得將小姐氣死?

顧玉麟在流雪姑娘眼中的形象說是這樣的——男寵,兔兒爺,小白臉,花花公子,好色,不要臉……這樣的人渣哪配得上自家大小姐?

呸!

“許了人了?”

這是個晴天霹靂。

顧玉麟聞言,一時俊臉煞白,竟慢慢地鬆開了手。

流雪用力甩著手。

沒想到這顧二公子生得這般白白淨淨,手勁卻不是一般地大,掐得她都痛死了。

“是的,許了人了,她許的那人英俊正直,才華橫溢,用情專一,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就彆癡心妄想了。”

顧玉麟的表情令流雪有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