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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你當賭注 決明 4456 字 2個月前

」她咯咯顫笑,身體像蟲在蠕動,無意識磨蹭著他。

火燎原愛死了這種感覺,他將她按在身下,更熱情地撩撥她,聽見她終於沒空再發表任何言論,迷人的小嘴為他呻[yín]女喬喘,隻要一點點的挑逗,都能讓她為他燃燒起來。

兩個醉鬼,在酒精的催化下,意亂情迷,玩出了火。

*** *** *** ***

事、事情大條了——

陶樂善驚恐地瞪大了眼,菱%e5%94%87久久無法合上。眼前的一切如果是幻影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但現實好殘酷,她一絲不掛……不,有掛,掛著兩條粗壯的臂膀,一條在她腰間,一條橫過她%e8%83%b8口,她看見昨天穿在她身上的旗袍,它被丟到好遠的門邊,內衣褲散落在桌邊,上頭還混雜著男人的衣褲——

哦哦哦哦哦哦!

陶樂善嚇死了,從他身邊跳開,她的動作驚醒火燎原,當他張開眼就看見她急乎乎地套旗袍,背對著他的小圓%e8%87%80搖呀搖在跟他說早安,一清醒就看見綺麗的美景讓人心情很好,但是火燎原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太久,因為當她著裝完畢,就迅速轉回來瞪他,然後爬回他麵前,正襟危坐,與側身坐起的他平視。

「一掖情,OK?就隻是一掖情,其他的什麼都沒有,OK?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準有第三個人知道,知道了我也不會負責任,OK?」她麵色凝重,字字嚴謹,和他商量著該如何湮滅昨夜的一夜風流。說商量也不算,因為她擺明就是她說了算,雖然不斷地問他,卻絲毫不給他回答的機會,拍板定案:「就這麼說定了,恭喜你我達成共識,我先走了。」她還跟他握握手,好像就在前一秒兩人簽下了價值上百億台幣的合約,說完,落跑得比誰都快。

火燎原傻眼,不敢相信在上過床之後自己竟然是被拋棄的一方。

宿醉讓他頭痛,陶樂善則讓他的頭痛加倍,但是身體記住了歡愉,酒精沒有麻痺知覺,沒有沖淡敏銳,隻有讓感官完全放縱。

環視屋裏,是放肆狂歡的慘況——長桌上的東西都掃落到地毯上,因為那裏是案發第一現場,紅酒瓶倒了,流出的酒漬在桌巾和地毯上形成小小湖泊狀,已經乾涸,紅紅一片,伏特加的酒漬還好,反正是無色透明;地毯上有兩隻喝醉的野獸翻滾打鬧過的痕跡,還有她十指蜷扭過的起伏,案發第二現場。

火燎原草草穿回褲子,彎腰收拾狼藉,該歸桌上的歸桌上,該歸地上的歸地上,該往垃圾桶裏丟的也不用留情。

他看見自己光%e8%a3%b8的上半身。

昨天被孟虎打的傷口都開始淤青,他的腹肌間有孟虎毆出的拳印,手臂上也有兩人扭打留下的指印,那些都不重要,在孟虎打出的淤青旁邊,有小小的,像花朵一樣的呃痕,是陶樂善咬出來的,孟虎打出來的很痛,但她用嘴%e5%94%87吸吮出來的,不痛。

他忍不住在自己身上尋找她留下來的痕跡,好像這樣才能證明昨晚的一切不像她所說的雲淡風輕。她也真不留情,牙齒咬出來的,手指捉出來的,隨便數數也有十幾個,她昨天醉得那麼糊塗,貼在他身上每一處和兄弟扭打造成的傷,把她自己當成沾了藥的棉花棒替他止痛,雖說喝醉的笑鬧成分比實際上藥還多,但她確確實實讓他轉移了那些小傷口微不足道的刺痛,因為他的注意力隻剩下她的%e5%94%87%e8%88%8c有多溫暖,她壓在他%e8%83%b8口的[rǔ]房有多柔軟。

結果她清醒之後完全不認帳,急著要他認同她的定義——

一掖情。

火燎原撿起桌巾,將最後一樣沒物歸原處的東西丟回桌上,桌巾上醒目的酒漬隱藏不掉另外在上頭綻放開來的小花蕾,顏色比紅酒漬更深一些些……

「媽的,處女跟人談什麼一掖情?!」

火大。

[ 本帖最後由 cicihe 於 2007-10-28 12:1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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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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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火燎原有種錯覺,幾乎要懷疑那片被人突破的處女膜是在他身上。

不然為什麼在意的人是他不是她?

她真的當他是一掖情物件,天亮之後就沒情麵可講,隻有他一個人還擔心她懷孕、擔心她哭、擔心她痛、擔心這擔心那……她倒好,在場子裏如魚得水,尤其第一次親眼見到孟虎拖著老千到休息室海扁,她一臉興匆匆的跟過去,和孟虎一左一右地打起可憐的老千,打完之後還哥倆好地一塊向藍冬青討香檳喝,並且開始討論「你那一拳很夠力、你那一腳踹得真漂亮」之類的爛話題。

他實在是沉不住氣了,在她嘴裏哼著歌,一手甩著抹布,準備走向吃角子老虎機去好好擦拭一番時,動手捉住她,直接拉著她回到案發現場。

「你幹什麼啦!這樣拉拉扯扯被大家看到,又誤傳我們有什麼不清不白怎麼辦?!」陶樂善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目光環視周遭,幸好沒有太多人注意他們。

「我們已經不清不白了。」他提醒她。

「就跟你說那件事是意外,你當它是一掖情,不要放在心上,別在意它,過幾天就忘了。」身高不夠,拍不到他的肩,改拍他的%e8%83%b8口。

「你這種老色鬼口氣說得還真溜。」火燎原冷笑。聽聽,她還安慰他不要放在心上,過幾天就會忘了,可惜她嘴裏少叼根煙,不然就更像個痞子。

「如果你拉我過來就是要談那件我忘得差不多的事,那我要出去羅。」她叉著腰惡霸地說道,讓他立刻想起他的雙手也曾觸碰那處凹線優美的部位,握著它,逼迫她嬌小的身軀更加包容他……

火燎原強迫自己回神,雙臂環%e8%83%b8,不許自己分心在她可愛的小蠻腰上。

「陶樂善,我是不是該為你的豪放誇獎兩句?」他酸她。

「隨便你呀,誇個一、兩句來聽聽也好。」嘿。

「你好歹表現出一點點女人酒後失身該有的反應。」一點點也好。

但她沒有,還挑眉回視他,反問:「例如大哭?」

他聳聳肩,不確定大哭是否屬於「該有的反應」,但他至少能確定,冷靜地對他說一掖情沒什麼大不了,絕對不屬於「該有的反應」。

陶樂善抓抓短髮,一臉煩躁,「我們不是已經達成共識,對這件事封口不提嗎?」現在害她又斷斷續續地回想起來,可惡,她好不容易才忘記的說……

「我不記得我有答應你什麼。」明明是她自說自話,說完又快速閃人。

「那現在答應我也可以啦,忘掉那件事,OK?」

「不OK。」

她變臉,防備地問:「不然你想怎麼樣?!」想要她負責,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還能怎麼樣?」

「看,你也不知道還能怎麼樣,所以呢,我的方法最好,我們都忘了它,以後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多好呀。」陶樂善採用的是逃避,當隻鴕鳥,把那天發生的一切隨著腦袋一塊塞進土裏,聽不到看不到想不起來就等於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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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懷孕了怎麼辦?」火燎原又拋出一個難題。他敢打包票,這個女人絕對沒想到這個問題。

果然,陶樂善瞪大眼,滿臉驚嚇。「你沒避、避孕嗎?!」

「那種情況我怎麼避孕?」都醉成那副德行了。

「避孕是有擔當的男人的責任!」她指著他的鼻子吼。

他歎氣。是是是,有擔當的男人有責任保護女伴,受教受教,他下次改進好嗎?

「如果你的身體有任何變化,一定要告訴我,不準自己胡搞瞎搞,聽見了沒?」火燎原讓她看見他的認真,以及要是她膽敢觸犯他的告誡,他也會給她好看的兇惡眼神。

「好、好啦。」幹嘛突然這麼嚴肅,害她有點被嚇到。「我想應該不會這麼倒楣吧?」她試圖說服他與自己。

「這種事不是憑運氣。通常越是不想中標的人,偏偏都最容易中標,反而是誠心求子的夫妻還可能一個蛋也孵不出來。」火燎原得到她的保證,臉色和緩下來。

「我都說好了,你還一直羅羅唆唆地教訓我幹嘛呀?!」她像個不羈又不孝的死小鬼在跟父母頂嘴,討厭被他當成小孩子念念念念的。

「因為我不信任你。」

「咳。」她回他一個大鬼臉。「『火爺』,可以放我回去工作了嗎?吃角子老虎機還等著我回去幫它們洗澡。」她學著場子裏其他員工叫他的方式,但尊敬的稱呼從她嘴裏吐出來就是會走樣。

「等等。」火燎原塞給她一個鞋盒。「給你。」

一定不是好東西,她好不容易才扭斷那雙細跟高跟鞋——那天在場子裏摔一跤,右鞋跟斷掉,她的右腳踝也輕微扭到——她很小人地猜測,這裏麵是另一雙插著細竹筷的妖怪鞋,火燎原才不會讓她好過,哼。

打開鞋盒,是鞋子沒錯,但是一雙平底黑色涼鞋,鞋尖還很俗氣地鑲上水鑽,以女生觀點而論,不會覺得好看。

「如果穿平底鞋還跌倒,那就丟臉了。」火燎原嘲笑她,將鞋子拿出來替她換上,把她用黑色鐵樂士噴漆噴滿的舊球鞋甩到身後。

「正常的鞋子我才不會跌倒。」他一穿好,她站起來試走,踩在地板上的感覺真好,哪像腳跟還插一根竹筷的恐懼距離感,水鑽黏得有點俗,沒想到配上腳趾頭的整體感不錯。

「你的尺寸很難買,一般都是二十四和二十四半最多。」

「對呀,我也覺得買鞋子好麻煩……」喜歡的樣式不一定有她的尺寸。陶樂善收回本來一直落在自己腳尖的視線,望向他。「你跑了很多家嗎?」

「沒有,店家替我從總店調尺寸。」雖然說得容易,但前三家都說抱歉沒尺寸就打發掉他,直到第四家的店員才親切熱忱地解決他的困難。

「哦。」她還在看他。

「看什麼看?!」那種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