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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留時間來打賭。

「你們這些人太過份了!……我賭她撐半天!學姐今天心情好象挺不錯的!」何弼學嘻嘻笑著掏錢,張正傑白了他一眼後隨手記錄,這時前者注意到了有位勇者竟然敢賭陳湘慈會留下來。

「哇塞!這位仁兄恐怕沒見過學姐發飆吧?誰這麼獨具慧眼?」

「她自己啊!」

***

等了大半天也沒見到這位號稱很火辣是個正妹的新成員,何弼學背起包包隨便給標哥一個出外勘景的理由,就打算偷偷溜去吳進家找殷琳,幾天前發生了她的道術失靈事件後,他一直很不放心,況且,他還得把殷堅的魂魄已經回來的事情告訴她。

很驚訝的發現吳進在家,這位考據狂算起來是個頂尖的知名學者,很多時候都待在學校裡做研究,這個時間還留在家裡,實在令何弼學非常訝異。

「有事?」顯然也讓何弼學造訪嚇一跳,吳進摘掉眼鏡,停下手邊的工作。

「我來找小姑姑的,殷堅回來了……」何弼學話才剛說完,吳進書桌上的台燈就快速的閃動三次,後者瞪大眼睛緊盯著。

「殷……殷堅?」吳進吃驚的疑問,從何弼學那笑彎了的眼睛裡得到肯定的答案,真不愧是殷琳的小侄子,連魂飛魄散都不當一回事,實在好強悍。

「小琳為了道術失靈的事將自己關起來不讓人打擾好多天了,看得出來她非常沮喪。」吳進跟何弼學兩人同時抬頭望向二樓,就好象巧合的不能再巧合般,咯的一聲門打開,殷琳無聲無息的像隻幽靈似的滑了出來。

如果吃驚過度下巴真的會%e8%84%b1離人體的話,那麼現在樓底下的兩個男人恐怕的忙著撿遺失的器官了。一直以來,殷琳都不屬於那種亮麗、搶眼的美女,雖然五官清秀,但整體的氣質總是讓人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隻是何弼學從沒見她這麼誇張過。一襲黑衣,殷琳長久以來都慣穿黑衣,隻是她總是將自己包得緊緊的,可是現在正慢步下樓的殷琳,黑衣的皮裙,勒出細腰顯得很豐滿的背心,在這種氣溫下穿著如此節省布料的服飾,何弼學打從心底佩服這個女人。

「小……小姑姑……」何弼學咽了咽口水,在他印象中殷琳算是「長輩」,這還是第一次覺得她是女人。

「小琳!妳這是乾嘛?」吳進有些不高興,看著那一身的打扮還有那除了口紅之外全是黑色的彩妝,吳進的心臟快不能承受了。

「嗯……我想了很久,既然天地間的正氣已經弱得不足以維持我的道術,那我為何不借用另一方的力量?」殷琳嘻嘻笑著,何弼學頸子上的寒毛豎了起來,這絕不是他所熟悉的殷琳,感覺好象嗑了過量的藥物,整個人呈現亢奮狀態。

「小琳,妳很不對勁,還好嗎?」吳進很擔心,他所熟識的殷琳絕不會用這種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人,就好象一個小孩突然拿了把威力強大的槍,正準備著大乾一場。

「從沒這麼好過!」殷琳冷笑,淩厲的眼神的瞪,吳進整個人彈了出去撞在牆上,嚇得何弼學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讓殷琳壓倒在沙發上。

「真不懂我以前乾嘛掩飾自己的強大?……仔細看,你確實長得挺可愛……」殷琳笑笑的%e5%90%bb了何弼學一口,後者的腦袋根本就驚嚇得當機了。

「小琳!妳清醒點!妳讓那些負麵的力量影響了!」吳進吃力的爬起來。

「我隻是誠實的麵對我自己本來的樣子而已,有點害怕了嗎?交了個女巫女友?」殷琳咯咯的笑著,媚惑的送吳進一枚飛%e5%90%bb,隨後擺擺手的打算離開。

「小姑姑!」何弼學終於回神的急喚,他本來是想來告訴她殷堅回來的好消息,怎麼換成殷琳自己出問題了。

「放心!我還沒打算毀滅這個世界,隻是想去修理、修理殷司那個不知死活的老家夥而已!」

攤坐在沙發上,何弼學還是一臉的驚魂未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殷琳強%e5%90%bb他?Oh my god……

「這下糟了,本來就已經很麻煩了,現在更棘手!」吳進神經質的嘀嘀咕咕。

「什麼意思?」何弼學音量稍大了些,終於將吳進從自言自語的狀態中拉了出來。

「自從小琳道術失靈之後,我去翻了古籍,終於對四大家族有更進一步的認識。」吳進帶著何弼學進到他們吳家保存書籍的地方,連壁的書櫃看上去活像個中型的圖書館。

「四大家族分彆代表管理著不同的職務,殷家的道術代表武力,叢家的血統代表外交,我們家則掌管著記錄與數術……」吳進抄出一本古籍解釋。

「什麼?什麼什麼?血統?」何弼學一頭霧水。

「你如果看過小雲家的族譜,你就會發現山海經真的不算什麼!」吳進將一隻泛黃的卷軸塞到何弼學手裡,後者壓根看不懂裡頭的字。

「小麗家則類似於影武者,他們的各種表現都接近帝皇血脈。」吳進愈討論愈興奮,隻可惜何弼學跟他並不是同一類人,一點也熱血不起來。

「因為我們家負責記錄與保存,所以我才有這個機會研究四件玉器,結果我發現了這個……」吳進又抽了一本古籍出來,何弼學望著那些在地上堆得像座小山的書籍,吳進如果每一本都翻過了,那他也不太算平凡人了哩!

「吳家的祖先有明確的記載著,四件玉器與長生石絕不可以重聚,否則必替人間帶來毀天滅地的災禍。」吳進快速的翻動著古籍打算證實給何弼學看,後者隻是擺擺手讓他繼續,鬼才看得懂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

「這本裡寫著,四件玉器與長生石是屬於一位創世的女神所有,當她重臨人間之後,將審視世人的行為並做出判決……吳家的祖先推算,世人會自取滅亡……」吳進微微皺眉,其實古籍中還有許多部份他還沒弄明白。

「他算的還真準……」何弼學苦笑。

「這事很嚴重的,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吳進略為不滿。

「女神耶……這太無稽了!」何弼學搖搖頭。

「你相信有鬼卻不能接受有神?你也好有趣!……事實上,按照古籍的記載,許多事都變得合理。帝皇血脈在曆史有個名稱,被喚作『天子』,天之子,足證明他們其實來自不同的地方,在他們的血液裡流有想追求長生不死的因子,因為他們最初正是來自這樣不老不死的地方。」聽完吳進的解釋,何弼學驚得呆愣在那兒,他雖然是個曆史白癡,但也知道第一個自稱自己皇帝的家夥,發了瘋的想找到長生不老藥,死後連墓在那裡都沒人找得到。

「你了解了?……現在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看看小琳的道術失靈,讓負麵的力量影響的心性失常,如果女媧重臨人間,你覺得這位女神會怎樣?」

***

沉默的凝視著星空,自從玉環、玉如意重回女媧像身上後,天地間便產生了明顯的變化,就好象一切善惡可以輕易的被感受到,彼此間一麵倒的拉扯,殷司苦笑,他無意毀滅這個世界,是世人自己步向敗亡。

殷司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這座傳說中的女媧像,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四件玉器跟長生石真正的歸屬便是她,而他心底也清楚,當女媧被喚醒後,便是這個世界的審判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無意毀滅這個世界,是世人自己步向敗亡,看這天地間善惡一麵倒的拉扯,殷司為世人感到悲哀,但不同情他們,一切皆是自找。

「剩下的玉器在哪裡?」%e8%83%b8`前掛著翠綠色長生石的固倫和靜公主,踩著旗鞋走到殷司身邊,即使行動上有些不方便,但她還是固執的穿著張顯她尊貴身份的服飾,就算她的朝代早已過去,她始終如一的高高在上。

「玉牌的下落還在調查,玉葫蘆在何弼學身上。」殷司溫柔的望著她,張口叫喚何弼學的名字時顯得特彆輕,這種情況讓他感覺有些不妙。

每當奪舍時,他總會讓原本的身軀影響,如果是平常人或許還好,但像拉旺多爾濟、殷堅這類人,情感強烈到足以影響他,情況就有些糟,他原本就對固倫和靜公主有好感,加上拉旺多爾濟的迷戀,自然一發不可收拾,現在又多了殷堅對何弼學根深蒂固的羈絆,他實在耗去太多心思在情愛上頭。

「何弼學?」固倫和靜公主眼神一亮,頑皮之間隱隱約約藏著凶殘,她記得那個大眼睛的男人,如果玉葫蘆還在他身上,那事情簡單許多,把人殺了,搶走玉器,一乾二淨。

「這事我會處理,妳不必費心。」殷司柔聲說著,語氣卻意外堅定,他知道固倫和靜公主打什麼主意,唯獨這件事他不希望最後的結局太過血腥,也許他打從心底有些瞧不起這些平凡人,但這不代表他得用殘忍的方式去捏死一隻螞蟻。

「是我多心,還是你對那個叫何弼學的男人特彆不一樣?」

「是妳多心……」

***

緊急被Call回電視台,他的新成員陳湘慈果然跟他的頂頭上司盧曉惠吵了起來,兩個女人的戰爭沒什麼人敢介入,標哥打的如意算盤是想推何弼學出去當炮灰,一個是他手下、一個是他學姐,總不能讓那個男人置身事外吧?不過外貌純良,其實內心非常險惡的何弼學,硬是拖了快一個鏡頭才「急衝衝」的趕回電視台,就算發生核爆,世界末日也早發生了,這家夥非常無濟於事的坐在太平洋會議室裡納涼。

「標哥會殺了你的……」張正傑一直在強忍笑意,何弼學則是一副「他如果還有命來殺我,讓他殺吧!」的得意表情,要安撫盧曉惠那頭母獅子,標哥絕對要比貓還多九條命。

「嘿……妳是小湘吧?我是何弼學,妳跟著他們叫我學長就可以了!」何弼學友善的伸出手,眼前那個留著一頭棕紅色卷發的年輕女子,用力、堅定的回握。

「沒想到老板這麼年輕哩!」小湘嘻嘻笑著,何弼學注意到她的牙齒矯正器,前者俏臉微微一紅,現在的年輕女孩很肯花心思來維持自己的外貌。

「再年輕帥氣也是彆人的,不要打學長的主意喔!」張正傑好玩的調?戲著新人,陳湘慈則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一眼。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何弼學高舉右手,陳湘慈俏臉快跟她的棕紅色卷發一樣紅的點點頭,她還沒遇過像何弼學這樣的上司,年輕、帥氣還十分可愛。

「我們部門很黑啊!為什麼還想轉調過來?」真正發問的是張正傑,語不驚人死不休,雖然是事實但說出來還是挺傷人的闡述法,何弼學凶狠的妄想用大眼睛瞪穿他。

「學長你知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