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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倚在雕花椅背上,一副狂肆邪魅樣兒。

司擎眉心輕蹙,語氣一本正經,“就算你恨我,如果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那麼做,因為我不可能將我的未婚妻拱手送人,更不可能不顧及我們的兒子的安危。”

容璿霍然站起,“嘩啦”一聲,將手中的咖啡直直地潑向司擎的臉!

“司擎,我總算看清你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自私鬼!”

幸好,送上來的咖啡本就是經過嚴格控溫的,並不是滾燙,司擎被那咖啡潑個正著,咖啡順著俊美絕倫的臉頰滴落在名貴的衣襟上,可即便如此,司擎仍舊不減大氣天成的風姿,淋濕的發絲,更為他增添了一絲狂肆野性的美。

司擎閉了閉眼,垂下眸子,慢條斯理的抽出名貴西裝右%e8%83%b8口袋中的雪白手絹,優雅地擦了擦滿臉咖啡。

“消氣了嗎?”司擎緩緩站起身,直直地看向她,冷嗤一聲,“你知道自從你失蹤以後,我找了你多久嗎?為了找到你,我付出了多大的人力物力甚至放棄了多少嗎?”

容璿沉著臉沒有說話。

“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知道我的心呢?就像你從來沒有將我看在眼中一樣,從小到大,在你的眼裡心裡,我隻是你身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跟班,你根本看不起我,不管是在MAFIA的這麼多年,還是在你逃離了MAFIA的那些日子裡,不滿十七歲的你,寧願隱瞞身份去追隨一個不將你看在眼裡的紈絝子弟,也不會回頭看一眼站在原地等你的我,哪怕你被那個紈絝子弟丟進戒毒所受儘折磨你也不曾想到遞個信出來求救於我,就算你自己無能為力無法找到我,可你出了戒毒所之後呢?嗬,出來之後你寧願女扮男裝卻招惹那個素未謀麵的男人,也不願意與千裡迢迢來到A市專程找尋你的我相認。”

容璿深呼吸一口,頹然地跌坐在雕花椅上,目光空洞。

“現在,你隻怕是更恨我了吧?”司擎淒然一笑,“你不但恨我的父%e4%ba%b2在你十四歲的時候就算計了你,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現在更恨我毀了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吧?”

“是,你是該恨我的,現在我更是不顧你的意願,將你帶回了這個你早就想逃得遠遠的華麗牢籠中。你怎麼會不恨我呢?”司擎一步一步地走近她,雙手極儘溫柔的捧住她的臉,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你的嗎?”

容璿木然地聽著他的話,想到南宮淩,那個對她縱容寵溺有加,天之驕子的般的男人,淚水滴滴落下,“你把南宮淩還給我,你把屬於我的幸福還給我!”

突如其來的變故,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沒想到一切都會來得這麼快,連一點心理準備都不曾給她。

打擊來得那麼大,那麼猛,猶如當頭棒喝。

司擎從未見過她這副失魂落魄,痛徹心扉的情緒,可惜這樣的痛苦,卻並不屬於他,她滴落在他手心中的淚水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他也是深愛真她的啊,他對她的愛從來就不會比南宮淩少,為什麼她就看不到?

這樣的她令他又愛又恨,看著她那麼疼,他的心也陣陣抽疼,“我可以給你全世界女人都羨慕的幸福,忘掉他吧,你本來就不該愛上他,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妻子,是屬於我的唯一的愛人。”

“更何況,就算南宮淩還活著,你以為他還會願意接納你嗎?”

------題外話------

《盛寵嬌妻》葉清歡

“我們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裡愛的人一直是她。”

她三年的無悔守候依然敵不過男友初戀情人的回歸,被他無情地拋棄。

而意外出現他的讓受傷的她有了儘情放縱一次的瘋狂念頭,

那一晚,她拉著他的領帶瘋狂地%e5%90%bb住了他,才能忘記疼痛。

一覺醒來,她逃之夭夭,卻被他在十二個小時內堵住:“女人,你敢動了我的人,就該負起你的責!”

☆、【102】殺伐果斷的教父大人

這樣的她令他又愛又恨,看著她那麼疼,他的心也陣陣抽疼,“我可以給你全世界女人都羨慕的幸福,忘掉他吧,你本來就不該愛上他,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妻子,是屬於我的唯一的愛人。”

“更何況,就算南宮淩還活著,你以為他還會願意接納你嗎?”

容璿麵色灰敗,是啊!南宮淩跳崖時說的話那般絕決,他說永遠都不想再見到她。

容璿咬緊%e5%94%87瓣,全身虛%e8%84%b1無力地跌坐在雕花椅上,雙目含恨地看著他司擎,冷笑,“那我也不會再愛上彆人。”

司擎錯愕地看著她,沒想到她對那個男人竟然已經用情至深,他喉嚨乾澀地說不出話來。

“你終究還是愛上他了嗎?”司擎眸光黯然,握緊雙拳。

“是,我是愛上他了,可是現在似乎已經太晚,我很後悔。”容璿垂下眸子,手心微涼,盯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怔怔的發愣。

那是他們在A市舉行婚禮的時候他%e4%ba%b2手給她戴上的。

鑲了戒圈一圈的碎鑽的戒指並不算最名貴,卻是他%e4%ba%b2手挑選,他說,這是最適合她的。

一滴淚不偏不倚滴落在那戒指上,順著戒圈碎鑽滑落指縫。

一隻手覆上她的手……

容璿仿佛被燙到了一般連忙將手握住,護住了那隻帶著戒指的手,警惕地盯著司擎,“你又想做什麼?”

難道他連南宮淩唯一留給她的東西都要奪走嗎?

司擎被她明顯的防備刺痛了心,冷嗤一聲,“如果我真有這個心,你昏迷的時候我就將它丟了。”

容璿抿了抿%e5%94%87,沒說話。

司擎歎了一口氣,語氣放緩,“寶貝的病不能再拖了,就算你不承認他,可血濃於水,我希望你能救他。”

如果不是為了司軒,他何必多一個敵人,為南宮淩的死推一把力?

容璿咬緊%e5%94%87瓣,語氣涼薄,“與我何乾,我並不知情。”

“可他畢竟是你%e4%ba%b2生兒子!”司擎眼神帶著一絲憐憫和傷痛,“寶貝查出這種病才被我父%e4%ba%b2帶出島,若不是這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你知道我第一眼見到寶貝有多震驚嗎?”

容璿無動於衷,還沉浸在失去愛人的沉痛中。

“第一次見到寶貝,他那麼小,那麼脆弱,被我父%e4%ba%b2抱在懷裡,然後父%e4%ba%b2告訴我,這是我的%e4%ba%b2生兒子,我當時比你還震驚,我不敢置信自己都沒有和你成婚,甚至還沒有和你有夫妻之實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有了這麼大一個兒子,我一開始很排斥抵觸他,我不相信這個事實。”司擎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斂去了眼底的複雜。

“可是,看著他一次次發病時躺在床上那般孤單,小小的生命那般脆弱,卻從來不哭不鬨,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窗外,我心軟了。”司擎語氣中帶著一絲沙啞,“他每次睡著了我才去看他,看著他三分像你七分像我,想到那是我們的孩子,我接受了他。可是每一次想到這是我父%e4%ba%b2的陰謀,麵對他,我又心情很複雜。”

容璿靜靜地聽著他述說,不置一詞。

“直到有一天我站在他的床邊,他突然醒來,我想離開,被他喚了第一聲‘爹地’。”司擎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怯生生的看著我,聲音很小,小到弱不可聞,我知道他在害怕,他怕我拒絕,怕我生氣,可我還是聽到了。”││思││兔││網││

“那是他回到MAFIA三個月後,我第一次單獨和他相處,真正害怕的何嘗隻有他一個,第一次麵對這個我從來想都沒有想過的兒子,我何嘗不害怕,我沒有心理準備接受一個突如其來的父%e4%ba%b2身份,而且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我恨的父%e4%ba%b2,竟然為了權勢竟然算計了你,我怕你不會原諒我,我怕你恨我。”司擎雙手交叉,至於小腹上,雙手大拇指快速互相摩攃轉動,這是他心緒起伏不定時的習慣性動作。

容璿無言以對,陷入久久的沉默。

“現在,哪怕你恨我我也毫無怨言,我已經從父%e4%ba%b2手中奪取了司家的繼承權,寶貝我也不會再讓他再看一眼,在他眼中寶貝也不過是他謀取利益的棋子的罷了,他不配當孩子的爺爺。”司擎抬頭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恨他,想要報複司家,我不會阻止。”

“但是,求你救救我們的寶貝,他是無辜的。”司擎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乞求。

容璿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語氣波瀾不驚,“人我救,但,不會認。”

他說得對,不管MAFIA有什麼陰謀算計,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她是個理智的女人,從來不會因為他人的過錯,遷怒無辜。

司擎聽到她的回答,前麵三個字讓他心中一鬆,可後麵三個字卻讓他心一沉,%e8%84%b1口而出,“他是你的兒子。”

容璿明眸危險一眯,吐出的話語冰涼,“司總大人,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希望他是一個懂分寸的。

司擎聽到她對他冷漠的稱呼,他知道,每次在她在隱含怒氣的時候總會這麼叫他。

很顯然,此時的容璿已經被他的步步緊逼給激怒了。

“是。”司擎在心底幽幽歎氣,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以容璿此事的狀態,逼得太緊隻會適得其反。

容璿見司擎還算識趣,點點頭,話鋒一轉,“幾個家族安分嗎?”

提到正事,司擎正襟危坐,麵色肅然,“我剛去視察了幾個大家族的兵團,家族長老們得知教父大人回歸,已經在門外等著您的召見了。”

容璿聞言,微微頷首,早就料到她的回歸會讓家族長老們開始蠢蠢欲動。

“讓他們進來吧。”

司擎站起身,微微點頭,對恭候在門口的艾克管家做了個手勢,艾克管家心領神會,將長老們請了進來。

每個家族被MAFIA最高決策人教父所控製,教父與家族的具體行動之間被%e4%ba%b2信層層隔離。教父可以任命家族中的顧問。因此,教父最接近並最信任的家族成員叫做法律顧問,事實上,顧問類似於負責調解家族內部糾紛的傾聽官,也許同時還擔任“司總”司擎的護衛、他的主要任務是將家族的一切具體行動“合法化”。

眾位身份顯赫的大家族長老們依次而入,清一色的黑西裝黑襯衫,唯有脖頸上的銀白色領帶是醒目的白色,這是MAFIA高層標準的裝扮。

見到一副高高在上姿態睥睨著他們,坐在主位上三年未見的教父大人,以及身旁恭敬立於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