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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發生略顯淩亂,顯然被教父狠狠地“斥責”過的司擎,各位長老神色各有所思。

但,沒有一個人膽敢對她不敬,全都微微躬身對容璿恭敬地躬身行禮,恭順地稱呼,“教父大人。”

容璿雙%e8%85%bf優雅交疊,微微昂著頭,一隻手臂悠然擱在桌上,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麵,麵無表情,“坐吧。”

眾人依次落座之後,看著比三年前還要更加深不可測的教父大人,心中難免忐忑。

“你們還知道我是你們的教父大人。”容璿目光犀利的射向比自己年紀大兩輪,足以當她父%e4%ba%b2的長老們,冷冷挑眉,“據我所知,你們正在綢繆將我拉下馬,推舉司總大人上位吧?”

此話一出,連司擎都沒有料到才剛剛清醒不久的容璿,竟然會一針見血的一語道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愣住了。

容璿離開的這三年裡一直都是長老們協助著司擎在打理MAFIA,司擎也是個有手段有能力的,而且在當今男權當道的時代,以及司家愈發做大的情況下,讓其中不少人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的確早有若是找不回容璿,就順理成章推舉司擎當教父的心思。

而且這件事,長老們早就找司擎商議過好多次,隻是司擎太過忠於容璿,每次都是嚴詞拒絕,以至於這件事不了了之。

如今突然教主又回來了,當初容璿上位的時候就因為她是女流之輩,認為難當大任而然這些長老們不服,容璿失蹤的這三年,他們彆提有多高興,現在容璿回歸,這些人自然是不會高興了。

很快,眾人反應過來,連忙澄清,“教父大人,我們怎麼會這麼想,我們對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是啊,我們可真沒有這個心思。”

“教父大人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想那些大逆不道的事?”

“就是,教父之位從來都是您的。”

聽著眾人的矢口否認,容璿冷冷一笑,淡漠地啟%e5%94%87,“那是因為你們沒有鳳令,再加上,司總大人對我忠心,你們達不到目的罷了,哼,若是有條件,謀權篡位的就是你們了。”

不待眾人再為自己辯駁些什麼,容璿繼續說道,“這件事我不想追究,畢竟若是你們沒有野心也不會做到現在的位置上,更何況,當初年少輕狂,一意孤行要離開MAFIA的是我,可是,現在我回來了,就絕對不會再對某些肮臟事兒姑息養奸!”

眾人聽她說不會追究他們的時候心中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因為她最後一句話,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容璿沒有打算跟他們客氣,抬手打了個響指,立即就有一個黑衣人手中拿著一遝東西走了過來。

一個眉眼精明,眼中透露著倨傲的光芒的中年男子起身道,“教父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赫爾,東尼,科特,巴特……”容璿漫不經心的不鹹不淡的屈指虛空點了在座的幾個長老,然後才平靜的掃了一眼眾人道,“剛剛被念到名字的人,你們被革職了。”

“什麼?!”眾人皆是一愣。大總管上任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革除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長老的職務。就算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能這樣燒啊,更何況她隻是回歸,原本就是名正言順的教父。

很快沒被點到名字的長老們都明白過來,教父大人這是在秋後算賬呢。

“憑什麼?!”最先說話的中年男子怒道,他也是被革職的人中間的一位。

“啪——”地一聲,她接過黑衣人手中一本賬冊扔到桌子中間,冷聲道,“憑什麼?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中年男子拿起那些賬冊一看,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卻麵不改色的冷笑,“這些並不能說明什麼,我不服!”

“不服?”容璿冷笑一聲,“赫爾長老可否告訴我,你所管的葡萄酒莊園自從你接手之後,四年共死了兩百人,這是為何?”

“教父大人你可彆忘了,我們本來就不是正經組織,每年火拚哪有不死個把人的,這純屬正常。”赫爾臉色微變,狡辯道。

“正常?”容璿笑容冰冷,看著赫爾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赫爾長老可否告訴我他們是怎麼死的?你一個莊園總共不過二三十戶人家,五百人,四年就死了兩百多個,而且全是年輕的打理牧場和葡萄園的年輕姑娘。赫爾長老,你難道不該給本教父一個交代?”

“什麼…什麼交代?屬下不知道教父大人是什麼意思……”赫爾原本還一臉傲然的模樣已經變得躲躲閃閃,連正眼都不敢看容璿。

“來人!”見他死不認錯,容璿冷聲道。

門外立即就進來幾個黑衣人,黑衣人將手中的資料分發給每個長老瀏覽。

赫爾自然也得到了一份屬於自己的罪證!

當他翻開那些關於他折磨莊園裡女孩的資料,那些小到十三十四歲,大到十九二十歲的女孩被他折磨蹂躪致死的不再少數,作孽之後,赫爾隻是派人將這些奄奄一息的女孩有用的內臟解剖出來高價賣到黑市,他本來就屬於黑道,做這些自然是得心應手。

販賣器官可是大事,眾人看罷,皆都有些膽戰心驚,因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在這位年輕的教父法令中那是嚴令禁止的,他們本來就是黑幫,哪個的身上沒些見不得人的事,想不到教父這麼快就查到了這些,不可謂不精明,手腕不可謂不鐵血。

“看完了?還有什麼話說?”容璿看著赫爾瑟瑟發抖的肥胖身軀,冷淡道。

“我沒有,我沒有…。冤枉啊!”赫爾心知MAFIA的刑罰有多狠厲,嚇得全身都在哆嗦,連連求饒,“教父大人,饒命啊,饒了我一條老命吧?”

“拖下去,按規矩處置。”容璿不願意和這人多說,冷淡啟%e5%94%87。

立即就有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上前,將赫爾拖走。

“教父大人,不!”伴隨著赫爾的驚恐絕望求饒聲,一聲震懾人心的槍聲“砰”地一聲響徹,赫爾的哭嚎聲戛然而止。

那槍聲不但終結了赫爾的生命,更響徹在眾人的心中,久久膽顫著無法平靜。

所有人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還以為這位不會有大作為,想不到,手段會如此狠辣淩厲,殺伐果斷。

容璿從容淡定地環視一圈,將眾人膽戰心驚擦著冷汗,撫著心口,艱難咽口水的動作納入眼底,“各位還有什麼話說?”

“屬下不敢。”被點名革職的長老們心有餘悸,哪裡還敢有異議,教父大人一回來就殺%e9%b8%a1儆猴了。

“新的長老由司總選舉好人員之後交由本教父選擇。”容璿目光淩厲,“可又異議?”

“全憑教父大人做主。”

他們的識相總算令容璿滿意,“很好,隻要你們儘心儘責,本教父是絕對不會虧待各位的。”

“是。”眾人垂下頭,頭都不敢抬,眼觀鼻鼻觀心。

“全部退下,殺手組長老留下。”容璿點點頭,揮退了眾人,連遲疑了幾秒的司擎也被容璿揮退,隻讓殺手組長老留了下來。

MAFIA的殺手組有很嚴格的等級製度,他們的分級就是看他們%e8%83%b8`前的星星。星星的材料有金、銀、銅、鐵四種金屬,等級依次降低,金星代表最高級,鐵星代表最低級,普通的殺手隻會穿上一件帶有MAFIA標記的衣服,沒有任何一顆星星。據說,在MAFIA的最高層還有一種殺手,是組織裡麵最具有實力的,他們的星星是天然水晶製作的,他們在行動的時候往往會給人送一個黑手印。

因此,才被世人稱之為“MAFIA”。

“教父大人。”殺手組的長老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金發碧眼,卻不苟言笑,恭敬地立在容璿的麵前。

容璿雙手置於小腹間交叉,老神在在的看著對方,不怒自威,“吉米,記得組織七誡嗎?”

“一。守口如瓶;二。組織高於個人;三。不得違抗上級命令;四。不得叛變自首;五。對家人保密;六。不得擅自搞綁票活動;七。兄弟之間嚴禁鬥毆。”被容璿稱呼為“吉米”的男子不卑不亢的說出了MAFIA七誡。⑥思⑥兔⑥網⑥

“很好。”容璿點點頭,神色自若,“現在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全憑教父大人吩咐。”吉米微微躬身。

“去打探Z*情局南宮淩的消息,我要事無巨細,懂?”容璿傲然地直視著對方,筆挺的後背靠山椅背。

“是。”吉米領命,複又遲疑的問道,“需要告知司總一聲嗎?”

容璿挑眉,眼底帶著冷意,“看來你還沒認清你的主子是誰。”

“不,屬下隻聽教父命令。”吉米連忙表明忠心,眼觀鼻鼻觀心。

這位剛剛回歸的教父大人的手段他們早已見識過了,可以說經過這次對赫爾的狠辣一手,已經對眾長老起到了殺%e9%b8%a1儆猴的效果。

“這件事是秘密任務,你知我知,明白?”容璿語氣淡淡,一向目光精銳又善於暗查人心。

“屬下明白。”

“去吧,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探尋到消息。”素手輕抬,清冷的語氣帶著令人不敢質疑的威嚴。

入夜璀璨的星光也比不上窗外夜色下的霓虹繁華,落地窗內的白色舒適沙發椅上,容璿頭靠在椅背上,緩緩地闔上蘊含著傷痛的眸子。

禦豪奢華的豪宅內,一道高分貝,不可思議的嗓音響徹起來。

“你說什麼?!我大哥他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

南宮月三天不見自己大哥人影,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從貼身保護她的保鏢風的口中得知,她的大哥失蹤了。

這叫她如何能接受?

風靜立一旁,心中的擔憂焦急絲毫不會比南宮月少,他上前一步,“小小姐,主上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放%e5%b1%81,就你嘴上會說,不會有事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南宮月到底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而且最疼愛她的就是大哥了,現在他卻失蹤了,她該怎麼辦?

風早已習慣了南宮月偶爾的嬌蠻,此時此刻任誰也冷靜不下來,他也隻好輕聲安慰,“雲雷電三人還有軍情局的人都派人去找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你想主上以前槍林彈雨經曆了那麼多都沒事,這次也一定不會有事的。”

南宮月右手握拳,咬著大拇指,“我大嫂呢?她也不見了麼?”

“是,主上是和夫人一起出門的,也是一同失蹤的,現在,也是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