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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把你劈死不可。”他打不過那個紅頭發的男人,總打得個這個%e4%b9%b3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吧?

木若昕見斧頭砍來,靈巧閃避,以戲弄司馬祥為主,攻擊為輔,還出言諷刺,“喂,你這個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都已經把斧頭還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要不是你搞鬼,我爹也不好慘死在北辰長日的劍下,你也算是我的殺父仇人,我要殺了你。”

“你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

“拿命令來。”司馬祥憋了一肚子的火,想全數往木若昕身上發泄,所以拿著斧頭拚命砍她,可是砍了半天都砍不動,最後斧頭還被人徒手抓住了,令他無比震驚,“你……”

閻曆橫很生氣,一臉怒色,隻是簡單伸手就輕易把斧頭給抓住了,而且抓的還是斧頭最鋒利的地方,手掌心與斧鋒貼在一起,但他的手卻滴血未見。

“你……放手。”司馬祥使出天生神力,想把斧頭給抽回來,可是不管用,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他還從來沒見過力氣比他大的人,甚至以為這天下沒有比他們司馬家人更有力氣的人存在,誰知……看來他錯了,這世上的確還有力氣更大的人。

“敢動本座的女人,找死。”閻曆橫就是不放手,而是放出雷電,雷電順著斧頭傳到司馬祥身上,把他那一身肥肉電得抖動。

“啊……”被雷電電到,司馬祥不得不鬆開手,這會是真的怕了,不敢再亂來,挺多隻是逞逞口%e8%88%8c之快,“你又是什麼怪物?”

“怪物。”好久沒聽到有人這樣叫他了,不過無所謂。

“你們這些人都是怪物。”

“哼。”閻曆橫不反駁,冷哼一聲,把斧頭狠丟在地。

鏘的一聲,斧頭劈進地下,把地麵劈出一條大裂縫。

看到這條裂縫,司馬祥嚇得後退兩步,吞了吞口水,更怕了,不過還是要虛張聲勢,心驚膽戰下警告,“這裡是司馬家,你們最好彆亂來。司馬家和水族一向交好,你們與司馬家為敵就是與水族為敵。”

對於這樣的警告,閻曆橫根本沒放在眼裡,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於是質問一旁的炎烈火,“炎少宮主,你既然叫本座來此拿東西,為何還不速速打開這裡的密庫?”

“這個容易,魔王尊上稍等片刻。”炎烈火陰冷一笑,朝司馬祥走去,以帶有烈火的手掐住他的手腕,威逼他,“如果你再不乖乖把密庫的門打開,我就把你整條胳膊烤熟。”

“啊……彆,彆,我開,我馬上去開。”司馬祥為了活命,什麼都答應,此時也知道了閻曆橫的身份,麵如紙白,不敢再亂來,乖乖去把密庫的門打開。

原來是魔王,難怪行事如此囂張,隻可惜他知道得有點遲了。

“走。“炎烈火放開了司馬祥,催著他往前走。

但司馬祥並沒有走,而是鼓起勇氣去和閻曆橫談條件,“魔王尊上,隻要你肯放我一馬,我什麼東西都願意給你。尊夫人方才說喜歡水靈斧,我願把水靈斧送她,隻求你們饒我一命。”

他剛才對魔王夫婦兩又砍又罵,按照魔王的性子,肯定不會讓他活命,他得先把命保住才行。

不等閻曆橫回答,木若昕倒是先答應了,“好,我們不殺你,那你的斧頭歸我了。”她求之不得呢!

“哇……我的斧頭,嘻嘻!”木若昕快步走到斧頭旁,抓住斧柄,想把它從地麵拔.出來,可是斧頭劈得太深,她拔不動,隻好向閻曆橫求助,“阿橫,幫我一下。”

閻曆橫二話不說,在地上打了一道雷,把地麵劈開。

地麵劈開隻好,斧頭就出來了。

“哈哈……阿橫,謝謝你。以後這把水靈斧就是我的了。司馬祥,這可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的,我可沒逼你,更沒有搶。”木若昕拿到了斧頭之後還要強調各種事宜,總之就是要告訴全天下的人,斧頭不是她搶來的,而是她光明正大拿到的。

“是是是是,這把水靈斧以後就是您的了。”司馬祥有點心疼,可是為了活命,再心疼也得忍著,將斧頭送出去。

“那就謝謝咯。”

炎烈火對那個水靈斧沒興趣,隻想要殘珠,不讓司馬祥在磨磨蹭蹭,再次催他,“還不快點去把密庫的門打開。他們是答應不殺你,但我可沒答應。”

“你……好,我馬上就去把密庫的門打開。”司馬祥真的沒辦法了,再次為了活命而受到威脅,心裡很是納悶。

這個紅色頭發的人和魔王不是一夥的嗎?魔王都已經答應不殺他了,這個人怎麼還不答應啊!

不管是什麼,先保住一條命再說,隻有活著才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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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是敵非友

司馬祥為求活命,無比聽話,乖乖將密庫的門打開,還在前麵帶路,似乎很不在意失去這些身外之物。

殘珠雖然是他們司馬家的傳家寶、秘密武器,但他卻從未見過,不僅是他,就連他爺爺也不曾見過,這樣一個沒見過的東西,他才不會在意。

司馬家的密庫和其他家一樣,都是徒有牢固的防守,但卻是空蕩無物,見到任何的奇珍異寶。

司馬祥擔心炎烈火誤以為他騙人,所以特地解釋一番,“這裡就是我司馬家的密庫了,裡麵本來就是什麼都沒有,我沒有騙你們。”

炎烈火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將司馬祥甩到一邊去,不管他,轉頭看向旁邊的閻曆橫,內心中的急意略微掩飾不住,表現於臉上,“魔王尊上,請吧。”

閻曆橫不在乎炎烈火有多著急,隻是以自己的心意行事,慢慢伸出手,耐性等待殘珠自動集聚,然後落到他手掌中。

司馬祥什麼都不懂,還以為這些人腦子都有病,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拿東西,不是有病是什麼?

然而這樣的看法沒一會就改變了。

原本無一物的密室,突然間星光凝聚,最後變成一個閃亮的珍珠,自行飛入閻曆橫的手中。

“這……這就是……”司馬祥有點後悔了,還想伸手去把殘珠拿回來,可是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因為畏懼就收回,不敢再打殘珠的主意。原來密庫裡真有寶貝,可為什麼他們司馬家從來沒見過呢?

閻曆橫收走殘珠之後,對其他人和事漠不關心,隻關心身邊的某一個,對她說道:“若昕,這裡諸事皆畢,我們走吧。”

“哦。”木若昕自始至終都沒關心過殘珠,一直在研究剛得到的水靈斧,可是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帶著疑惑走人。

世人把水靈斧傳得神乎其神,可是她沒覺得有多神,挺多隻是外貌和其他斧頭不一樣,就好看那麼一點點。

難道其中還有她不知道的奧秘?

閻曆橫和木若昕離開之後,密庫裡就隻剩下炎烈火和司馬祥。

司馬祥見炎烈火還不離開,心裡很是害怕,顫唞後退,弱弱問道:“你,你為什麼還不走?難道還要殺我?我已經把你們想要的東西交出來,你還想怎麼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炎烈火根本沒把司馬祥這樣的跳梁小醜放在眼裡,冷屑一笑,不言一語,轉身就走,閃了幾下紅影,人就消失不見了。

確定炎烈火真的走了,司馬祥才大大鬆了口氣,全身無力,癱軟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謝天謝地,總算是保住一條小命了。

就在司馬祥以為劫難過去時,突然有弟子前來稟報,“少主,不好了,北辰長日帶著大批官兵闖進來,說是要把司馬家給抄了。”

“什麼,北辰長日這個王八蛋,居然趁機落井下石,我饒不了他。”司馬祥怕閻曆橫,怕炎烈火,但是不怕北辰長日,即使什麼都沒了,依然敢衝出去找北辰長日算賬。

北辰長日一直有派人暗中監視司馬家的一舉一動,所以得到司馬家出事的消息立即帶人趕來,趁機將司馬家鏟草除根,永絕後患,因而對司馬家的人毫不留情,見人就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熱血染紅,就連臉上也有,但他並不在意,繼續殺,要將多年來所遭受的窩囊氣全部發泄出來。

他盼這一日已經盼了很久,終於讓他給盼到了。

“北辰長日,你這個王八蛋,看我不把你全身的骨頭給拆了。”司馬祥一出來就對北辰長日怒吼,不假思索地衝上去,想靠著一身蠻力取勝,殊不知……

北辰長日早有準備,司馬祥一衝過來,他就給旁邊的侍衛打個手勢。

侍衛看到手勢,對著司馬祥丟出玄鐵鏈,一共有十數條,每一條都捆在司馬祥身上,將他捆得嚴嚴實實,然後再從四麵八方往外拉,每一條玄鐵鏈後麵都有好幾個人拉著,幾乎彙集了上百人的力量。

“啊……”司馬祥雖然有天生神力,但是麵對十數條玄鐵鏈以及上百個壯漢的蠻力,一時間難以掙%e8%84%b1掉,隻能多廢一些勁。

北辰長日早就看出了這一點,不給司馬祥任何掙%e8%84%b1的機會,在司馬祥被捆住的時候立即揮劍刺去,將長劍刺入他心臟中,一劍了結他的性命。

“你……”

“司馬祥,你做夢也想不到會死在我的手中吧。從小到大,你一直都踩在我的頭上,踐踏我北辰一族的尊嚴,今日我終於可以將你踩在腳下了。”北辰長日把劍刺到底,即使這樣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他對司馬家的怨和恨,遠遠不是這一劍能消除得掉的。

“北辰……長日……”司馬祥死不瞑目,死不甘心,倒下之前還要緊抓著北辰長日的手不放,想要反擊,想要……可是他沒有機會了。

北辰長日將司馬祥的手拿開,不想讓他觸碰,然後拔出長劍,冷厲看著地上的屍體,依然不解氣,下令道:“來人啊,把司馬吉和司馬祥的屍體倒掛在法場三天,三天之後棄屍慌林,誰都不得為他們下葬立墓。”

“是。”

爭霸一方的司馬家,一夕之間家破人亡,不複存在。

對於司馬家這樣的下場,北隅國的老百姓並不感傷,更不同情,尤其是那些曾經被司馬家欺辱的人,更是拍手歡呼。

木若昕和閻曆橫出了司馬家就隨便找個客棧投宿,根本不知道北辰長日隨後就把司馬家滅門的事,直到第二天醒來,聽到客棧裡的客人議論,他們方知此事。

“這個北辰長日也太狠了吧,居然一下子就滅了司馬家滿門,就算司馬家曾經做過很多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