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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吃得實在太多。沒辦法,誰叫她餓?

“你真是……”這種情況叫他說什麼好?難道說不讓她吃嗎?

閻曆橫很無奈,隻能由著愛妻去,“那我們多休息一會再走。”

“這是必須的,我現在太撐,走不動……嗝……”

“你啊!以後彆像個餓死鬼投胎似的,把自己撐成這樣。”

“知道啦!阿橫,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是去司馬家拿殘珠嗎?”木若昕一邊用手揉著肚皮一邊隨意問問,對殘珠的事沒那麼著急。

閻曆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戶旁,看著對麵的司馬家,冷冷說道:“等。”

“等……等什麼?你該不會是要等紅毛怪吧?”

“沒錯。在這之前,我並不在乎江湖各大門派,但是現在,我並不想與他們結怨太深。”

“你是擔心我們去了玄靈界之後,江湖各大門派會對魔城下手,所以才不想跟他們結怨,是不是?”

“知我者,若昕也。”閻曆橫轉身回來,臉上冷漠的表情快速散去,變得柔情似水。

“如果連這些都猜不到,我還用混嗎?”木若昕驕傲地抬起下巴,故意露出神氣的表情,結果又打了一個嗝,把氣氛弄沒了,“嗝……看來我吃得實在太多,撐死了。阿橫,你身上帶有多少銀票?”

“你要銀票作何?”閻曆橫詢問的時候已經將身上所帶的銀票全部拿出來,簡單清點一下,繼續說:“五千萬兩。”

“哇……怎麼多啊?分我一半。意境現在用不了,裡麵的錢無法拿出來,你這些錢就拿來救急一下吧。”不等閻曆橫答複,木若昕已經站起身,主動去拿,一抽就抽了一半。

“若是不夠,回魔城拿便是。”

“我們已經決定要去玄靈界,遲早要和魔城永彆,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是不要回去比較好,這樣魔城其他人才能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而不是老想著靠你這個城主。趁著我們現在還在人界,咱們就以旁觀者的身份,看看魔城沒了你這個城主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嘻嘻!”

“好,聽你的。”閻曆橫點點頭,又轉過身,看向窗外,想著遠方的魔城還有那些恐怕以後再也見不到的%e4%ba%b2朋友好,殊不知……

閻曆橫和木若昕前腳剛走,閻厲行、黑鷹以及四大護法等人後腳就追上,騎著快馬直朝北隅國奔去。

三大長老也想追著去,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才跑出城外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沒勁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個年輕人消失無影。

“哎……老了,不中用了。”二長老捶著酸疼的老腰,無限感慨,想著自己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微微苦笑。

“是啊,少主都已經長大,還成了家,我們能不老嗎?”三長老也感慨一番。

大長老並沒有感慨歲月,而是擔心閻曆橫、閻厲行。如果他們兩個真回到玄靈界,那麼他們要麵對的將是強大的敵人,他們在人界可爭霸,去了玄靈界未必……

不過事已至此,他再擔心也無益,不如多給他們祈禱,望老天保佑。

閻厲行騎著快馬往前跑,跑了一大段距離之後就回頭看看,沒看到三大長老的影子,問一旁同樣在策馬奔騰的黑鷹,“那三個老家夥沒跟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放心吧,他們雖然上了年紀,但也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我們都走了,魔城將會是群龍無首,大長老不會真的丟下所有人不管,挺著一把老骨頭跟來。”黑鷹對此非常肯定,不斷駕馬往前飛奔,時而還注意身後的人,提醒她,“紫蘭,抓緊了。”

“哦。”紫蘭緊緊抱著黑鷹的腰,即使被馬顛得渾身不舒服也忍著,不想因此拖眾人後%e8%85%bf。

真懷念和主上以及夫人在一起時,乘坐金龍或者火鳳的時候,那時候可爽了,速度又快。可是現在,%e5%b1%81%e8%82%a1顛得好疼,然而再疼她也得忍著,不然就得留下了。

“風,如果我們到北隅國找到主上,主上還是不肯帶我們一同前往玄靈界,那該怎麼辦?”電護法突然問道,從出魔城開始,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這次情況不同,即使是違抗命令,我也要跟著主上。”風護法沒有任何的猶豫,態度很堅持,非跟著魔王去玄靈界不可。

火護法和雷護法沒有開口,但他們的想法和風護法一樣,堅持到底。

其實所有人都一樣,這般拚命趕路的原因就是要追隨魔王。

冷塵在後麵悄悄跟著,雖然不太明白這些人急著去做什麼,但可以猜出和魔王有關。隻要是和魔王有關的事多半就跟木若昕有關,他自然也該跟著去。

閻曆橫並不知道魔城裡的兄弟已經追來,此刻還在酒樓裡陪著吃撐的妻子,順便研究那個失去靈氣的鐲子。

這個鐲子是因他才變得如此,他有責任將它修複,隻是要修複一個靈氣散儘的東西不是件容易的事。

木若昕正躺在軟榻上睡覺,睡得不太舒服,於是翻了個身,結果翻不了,醒了,睜開眼睛看到閻曆橫正在研究她的鐲子,打了個大哈欠,睡意惺惺地問:“阿橫,你在做什麼?”

“你醒了。”閻曆橫把放在鐲子上的視線轉移到木若昕身上,溫柔說了一句,又去研究鐲子。

“我怎麼睡著了?我睡多久了?”木若昕把身上的被單拿開,坐起身,再打了個哈欠,然後站起來,走到閻曆橫身旁坐下,盯著他手中的鐲子看,又問:“阿橫,你看著我的鐲子做什麼?”

“是我弄壞了你的鐲子,所以想把它修複。你才睡了兩個時辰,若是還累的話就繼續睡吧,無妨。”

“什麼,我睡了兩個時辰,那都快是半天的時間了。”吃了就睡,她還真是成豬了。

“上次你魂力受損,至今元氣還未完全恢複,多休息才是。原本可以讓你到意境中去修養,豈料……若昕,我想到一個修複意境的辦法,隻是不知可不可行?”閻曆橫現在的心思都在修理鐲子上,在木若昕睡著的這段時間,他絞儘腦汁,想辦法修補,想到了又不能確定是否可行,無比糾結。

對於修理鐲子的事,木若昕可沒那麼上心,再次困乏打了個哈欠,敷衍問道:“什麼辦法?”

“按照五行相生相克之法,水生木,這個鐲子乃是木係之物,如果能得到水係之力,或許有望將它修複原狀。水族不是欠你一百顆水晶石嗎?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聽了這個辦法,木若昕恍然大悟,精神也來了,拍案而起,“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樣的好辦法呢?阿橫,你太厲害了。”

“這隻是我猜想之法,可不可行尚未得知。”

“不管可不可行都要試一試,反正那一百顆水晶石我是要定了。阿橫,我們現在就去水族要水晶石。”木若昕是個急性子,說乾就乾,正要拉著閻曆橫往外走,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閻曆橫眉頭不悅地鄒了一下,警惕也跟著增強些許,冷言說道:“進來。”

一個身穿黑裝的男子走進來,在閻曆橫五步遠的距離停下,抱拳恭敬說道:“魔王尊上,我家少主已經將司馬家攻下,就等尊上前去拿東西。”

木若昕知道黑裝男子話中暗含的意思,感歎道:“哇……紅毛怪的行動好快啊!”

這個紅毛怪該不會為了小夕走火入魔了吧?變得越來越可怕了,連她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無需理會,走吧。”閻曆橫根本不在乎炎烈火在做什麼,隻管拿殘珠,所以帶著木若昕,黑光一罩就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司馬家的庭院中。?思?兔?在?線?閱?讀?

此時的司馬家就跟之前的葉家、皇甫家一樣,遭到炎烈火毀滅性地攻擊,死傷無數,加上司馬吉不久前被北辰長日所殺,司馬家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前,人心不穩,所以一發生重大的事故就亂成一團。

司馬祥拿著一把水藍色的斧子,指著炎烈火大罵,“哪裡來的怪物,竟敢在我家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嗎?”然而這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事實上他已經怕得%e8%85%bf腳發軟,就連手中的斧子也拿得不太穩。

“怪物,還是頭一次有人說我個怪物。”炎烈火冷屑一笑,不在乎被人說是怪物,隻做自己想做的事,“把你們司馬家的密庫打開。”

“憑什麼?你當我們司馬家好欺負嗎?”

“如果你還乖乖聽話,那麼我就會送你到黃泉路上陪你爹。”

“你……”

“我再說一次,把你們家的密庫打開。”

“你做夢。”司馬祥不願意,揮動斧頭,朝炎烈火砍去。

炎烈火以包裹著煉火的手,抓住斧頭,本以為這把斧頭威力不大,誰知在觸碰到的時候,手中的火立刻滅去,整條胳膊都被極寒的冰雪之力凍住,為保住胳膊,他隻好強行把手收回,而在收回手的時候,力道用得過大,把斧頭給甩飛了。

司馬祥本來就已經嚇得手腳發軟,在拚力砍炎烈火的時候,更是緊張得不行,以至於炎烈火一甩就能把他手中的斧頭甩飛,“我的水靈斧……”

斧頭飛出去之後,閻曆橫剛好帶著木若昕走來,見到朝他們飛來的斧頭,伸手接住。

木若昕一看見斧頭上泛著水藍色的光芒就喜歡,把斧頭拿到手中,欣賞個夠,“哇……好漂亮的斧頭,還輕輕的,拿在手上好舒服呀!這是斧頭嗎?”

第一眼看到時候像斧頭,第二眼看的時候就感覺不像了。形狀基本是斧頭之形,但斧柄卻是一根水玉般的奇異石雕刻而成,大小就如同一支笛子,隻不過比笛子長得很。斧頭是藍色的晶鐵磨成,不僅銳利,還堅不可摧。

這麼小的斧頭讓一個胖子用,會不會很不搭調啊?

木若昕已經猜出這就是水族給司馬家的水靈斧,然後在腦海中想象司馬祥拿這把斧頭時的樣子,渾身抖了一下,實在太娘了。

如此秀氣的斧頭,女子用還行,要是男子,尤其是胖子,那就真降檔次了。

司馬祥見到木若昕,火氣就大,把她當仇人看待,怒言相向,索要水靈斧,“臭丫頭,又是你們兩個,敢到我司馬家造次,活膩了不成?把斧頭還給我。”

“說句實話,我真的很喜歡這把斧頭,可它畢竟不是我的,隨便搶彆人的東西不是我的行事作風,還給你。”木若昕把水靈斧還給司馬祥,心裡其實很不想,她實在是喜歡那把斧頭。

她不是強盜土匪,不能喜歡就搶。

司馬祥得回水靈斧就朝木若昕砍去,“臭丫頭,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