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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覺得心裡異常燥熱。

白皙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襟,撫摸著他%e8%83%b8膛的肌膚,手指畫著圈圈,嘴裡喃喃自語:“男人的皮膚怎麼也可以這麼光滑呢。”說完似乎又覺得不滿足,還用嘴%e8%88%94了口。

祁遠的眼神極其深幽,仿佛要把她吸進去揉碎,他深吸一口氣,捧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咬,呢喃道:“應該沒有你的滑。”

落瑤甚是迷離地問他:“你怎麼知道?”說完想摸摸自己的皮膚比較一下,抬手時發現手上一涼,不知什麼時候衣裙都褪到地上,身上一覽無遺。

落瑤忙用手捂住重要部位,一臉控訴地看他,隻見祁遠臉上出現一抹可疑的紅,低啞著聲音說:“我隻是剛才想了一想,它就,就突然飛出去了。”落瑤難得在這時候還能轉了轉腦子,那確實不是他故意的,天君的法力無邊,萬物以他的意念馬首是瞻,有時候意念一起,法術就生,也不算什麼稀奇。

祁遠俯身的時候,脖子上的一個玉墜從衣裡滑了出來,掉到落瑤鼻子上,落瑤胡亂用手抓了抓,放眼前一看,是個非常精致的蝴蝶玉墜,頂部用一根紅繩穿著,一看就是上古時期的神物,落瑤糊裡糊塗地摸索了一下,質感不錯,涼涼的。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祁遠用力啄了啄落瑤的嘴角,似乎不滿足,又伸出%e8%88%8c頭掃了掃她的嘴%e5%94%87,落瑤隻覺得一陣暈眩,腦中一片空白。

祁遠雙眸清澈如水,一邊注視著落瑤的眼睛,一邊溫柔地%e5%90%bb著她,等著她目光渙散的眼裡一點一點重新恢複神采時,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找到她的小%e8%88%8c頭溫柔地吸吮,雙手從她纖細的腰滑到軟糯的背,修長的手指輕輕撩撥著她,仿佛在彈一把珍貴又易碎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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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春光繚繞,紗幔低垂,地上羅裙錦袍淩亂,賬頂浮浮沉沉。

☆、第26章 願君不負相思意,萬葉千聲皆是情2

*初歇,落瑤終於沉沉昏睡去,臉上不正常的豔紅慢慢褪去,呈現出歡愛過後正常的緋紅。

她本來就長得極美,此刻因為剛剛被他全身疼愛過,渾身粉紅的,還有他剛剛控製不住而留下的紅痕,祁遠有點不自在地閃爍了下眼睛。

落瑤整個人縮在一旁像個剛出生的嬰兒,薄被剛剛遮到她%e8%83%b8`前,露出讓人窒息的起伏,渾身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祁遠覺得再看下去他又要深陷下去,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她臉上收回,穩了穩心緒替她把了個脈,靈力在她周身探了一圈,感覺到毒差不多已經消失殆儘,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幾萬年來,他一直對女人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今天也是初次嘗試,以前沒有過倒也沒什麼,如今經曆了一次魚水之歡就有點食髓知味,尤其是跟自己心裡的人一起。

這個相思毒果然厲害,剛開始她如貓般嚶嚀著向他撒嬌,到後來哭著撓著開始無節製的索求,祁遠剛開始有點擔心她會受不住,後來逐漸控製不住,自發自主一遍遍給她,雖然知道她是無意識的,但心裡依然有一絲淡淡的喜悅。

他有點不可思議,自己居然能對一個人這麼有耐心,他想了很久他對她的感覺,對了,是縱容。

落瑤剛才的意識是含糊的,不知道她醒後會不會記得這些?祁遠想了想,如果她記得,那就乾脆告訴她木已成舟,從此把她鎖在身邊不相離,如果她忘了,那也沒什麼關係,以後他會用行動讓她記起來,彼此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權衡之下,天君覺得此刻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好。

隻是高興歸高興,落瑤剛拔去毒,身體有點虛弱,他得找點藥草好好給她補一補。

祁遠看著熟睡的落瑤,勾了勾嘴角,手指捏了個訣,往落瑤身上一拂,替她清理乾淨身體,把雲被替她往上拉了拉,輕輕蓋住%e8%a3%b8露的無限春光,又細心地替她掖了掖被角,才披了件外袍走了出去。

祁遠從房內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院子裡織著一顆顆夜明珠,滿院的樹木都籠著一層薄薄的珠光,他從未覺得一顆顆的夜明珠可以如此圓滿。

程譽儘職地守在殿門口,眼觀鼻鼻觀心,低頭極力掩蓋住臉上的不自然。

他跟了祁遠的幾萬年,從來沒遇到過祁遠抱女人回來,昨晚的狀況有點讓他始料不及,想替祁遠做點什麼事情幫幫忙,又發現無從下手,隻能在那兒乾著急,還好梵穀提醒他:“這往後可是家常便飯,你要趁早習慣”。

程譽抹著汗點點頭感激梵穀的及時提醒,可是一見到祁遠,還是忍不住不好意思,昨晚他在殿門口守了整整一夜,裡麵的動靜斷斷續續,後來他隻好閉住聽覺,不讓那些聲音鑽進耳朵亂了心神,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奇怪,又不是做賊,為什麼要心虛?

祁遠沒留意到程譽此時痛苦的神情,沉聲道:“我出去一趟,落瑤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要吵醒她。”

程譽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臉色,聽到“虛弱”二字時又騰地鬨了個大紅臉,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頭低到%e8%83%b8口。

“你臉紅什麼?”祁遠發現了他的異樣,隨口問了句。

程譽慌忙說:“沒,沒什麼,我一定吩咐人好好照看著。”他有點招架不住天君的直白,說完頭低得更低。

祁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多說,一陣風出去了,他要替落瑤尋幾味藥草。

一陣清新的藥香縈繞在鼻間,渾身又酸又痛,輕輕動了下腳,一種撕裂的感覺痛得落瑤皺了皺眉,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泡在一方藥池裡,水上飄著一些奇怪的藥草。

抬頭看到一抹柔和的晨曦,從雲層中穿透出來,再穿過稀薄的霧氣,輕盈地落在水麵上。

落瑤揉了揉額角,斷斷續續地回想起昨天的情形。印象中似乎被姬奈擄去妖洞,之後印曦為了救她和軾丹打了起來,再後來,被祁遠帶到耀清宮,然後······然後是祁遠的錦床。

“啊。”落瑤懊惱地輕呼一聲,雙手遮住紅得像喜蛋一樣的臉。

“醒了。”祁遠低低的聲音傳來。

聽見祁遠的聲音,落瑤依然捂著臉,心突突跳得更厲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偷偷分開兩個手指,透過指縫裡往外瞧。

藥池旁邊放了兩張榻,中間有一個茶幾,上麵煮著一壺開水,祁遠依舊一身白衣勝雪,慵懶地躺在其中一個榻上,眼睛微閉著。

落瑤想問她的衣服是誰%e8%84%b1的,可是又覺得既然兩人都已經坦誠相見,關鍵時刻是祁遠救了她,現在再問這些似乎有些矯情,萬一他說是他%e4%ba%b2手%e8%84%b1的那該怎麼回答,可是不問的話總覺得心裡堵了什麼東西,正在猶豫問與不問之間,祁遠仿佛閉著眼也能看到她心裡,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用雲被裹了你過來,沒有替你穿,也沒有替你%e8%84%b1。”

被看穿了心思,臉上有點掛不住,落瑤低著頭裝聾作啞不睬他,隻聽見祁遠又說:“該看的都看了,你還這麼放不開麼?”

落瑤嘴角抽了抽,臉上燒起來,想找點東西遮住臉,可是四下除了水和藥草,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隻好悄悄把頭埋進水裡,不敢再看他。這個不難,落瑤從小識水性,她可以在水裡一天一夜不用出來。

一雙冰涼的手伸過來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撈了上來,祁遠仿佛故意和她過不去,冰冷的話裡帶著點笑意:“昨晚的你可不是這幅樣子。”

落瑤伸出空著的一隻手,抹去臉上的水,一收剛才的聾啞狀,紅著臉瞪他道:“我,我那是中了毒才與你······誠然,誠然我是你的天後,你救我無可厚非,可畢竟還沒成%e4%ba%b2,總歸······”落瑤努力在腦裡找了個詞,“總歸不合禮儀。”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祁遠放開了她的手,挑了挑眉:“禮儀?”

落瑤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理直氣壯地說:“對啊,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禮儀,說是成%e4%ba%b2前不可以見麵的,否則是不吉利的。”

祁遠低頭沉思了一會,道:“這倒是我疏忽了,”落瑤正要舒一口氣,又聽他說道,“回頭讓司空修改掉這些無聊的禮儀。”司空星君是掌管禮儀和祭祀的仙官。

落瑤默然了。

這些藥大概有除痛的效果,泡完藥浴後身上的酸痛緩解了許多,先前因為中毒而軟綿綿的四肢已經恢複力氣,除了雙腳走路有點彆扭,似乎沒什麼特彆不舒服。回到耀清宮的時候,程譽已經擺了一桌的膳食。

程譽似乎已經料到祁遠和落瑤回來,遠遠候在殿門口,後麵站著兩排侍女,粗粗數了數,有二十個。

落瑤下意識駐足頓了頓,祁遠輕聲對她解釋:“耀清宮的內侍不多,平時我的日常起居都是程譽一個人在打理,你住這裡也需要幾個丫鬟,我就讓程譽去西王母那兒點了幾個聰明伶俐的丫鬟,西王母對侍女的要求極高,她那兒的丫鬟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你且挑一挑。”

落瑤其實想說自己沒有那麼嬌氣,不需要很多人侍候,她在家裡時也就辛辛一個丫鬟,於是她挑了個看著順眼的留了下來,其餘的讓程譽送回西王母那兒,程譽看了祁遠一眼,祁遠點頭默許了,就打發剩下的那些侍女回去了。

落瑤問著小丫鬟:“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鬟行了個禮,回答道:“娘娘,奴婢叫初一。”

落瑤唔了一聲,邊和祁遠走進殿,邊說道:“你們天上的禮數頗多,我與天君尚未成婚,不用喊我娘娘,叫我公主吧。”

落瑤其實對稱呼持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隻是順道提醒初一,免得外人聽了去,給祁遠落下不合禮儀的話柄。她三步作兩步小跑到桌前,用兩指捏起一塊糯米糕放進嘴裡,真香。

初一看了祁遠一眼,沒有出聲。

祁遠看著對著一桌子菜兩眼放光的落瑤,眼裡透過一些複雜的神色,慢吞吞走到落瑤旁坐下,一邊替她卷起快要拖到盤子裡的袖子,一邊說道:“以後娘娘說什麼你就怎麼做吧,一切聽她的。”話裡卻是一口一個娘娘,仿佛落瑤說的他都沒聽見。

初一這才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偷偷打量這位公主,果然是一等一的美人兒,難怪天君會為她動心。

自從妖洞回來,落瑤就沒吃過東西,再加上剛泡了個澡,肚子裡已經咕嚕直叫。看到桌上晶瑩剔透的湯包,濃香四溢的芙蓉麵,還有清淡可口的小米粥,旁邊還擺了幾道模樣精致的小菜,落瑤胃口大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粥裡好像加了點藥膳,喝起來有股淡淡的藥味,不過味道也不錯,落瑤嘴裡含著一大口粥,跟祁遠咕噥:“你也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