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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向印曦走了一步:“這事情都是我出的主意,和哥哥無關,我哥哥才不屑做這些事情。誰讓這個女人勾引你,要怪隻能怪她自己!”

印曦怒道:“不管是誰給她下的毒,這些以後跟你們慢慢算,讓開!”說完往床榻走去,想要帶上落瑤離開。

姬奈從來沒見過印曦急成這樣,氣得跺腳,跑過去攔他:“印曦!你就這麼緊張她麼,我可是追了你這麼多年,她到底有什麼好······”

墨綠色錦服一閃,軾丹一把把姬奈抓到身邊,訓斥道:“你還嫌鬨得不夠!”若不是軾丹先一步攔住他,姬奈怕是要被印曦一掌拍飛了。

印曦恍若無人地抱著落瑤走出去的時候,發現外麵布了一層結界,冷著臉回頭,看到姬奈得意的笑容:“你今天彆想帶她走。”

印曦冷眼打量了一番,這結界結得頗惡毒,因為姬奈在結界裡摻入了她的血。所以,解開它必須要用施法者的鮮血,否則隻能從外麵打開。

印曦對外人一向沒有耐性,這個姬奈今天多次挑戰了他的極限。他走到一處青石台旁,把落瑤輕輕放下,手裡祭起龍%e5%90%9f劍,朝姬奈橫劈了過去。

姬奈沒想到謙謙君子如他,會突然對她動手,一時間愣在了那兒,軾丹見情況不對,一個掌風攔住印曦,趁機飛奔過來解救他妹妹。

印曦退了一步,一個旋身,用巧力化掉軾丹的一掌,譏笑道:“我本不想動手,是你們非要逼著我動手。”話音一落,一連串北海國錐心拳法接踵而至,讓軾丹一時招架不能,身上的衣服瞬間裂開好幾道血痕,招招狠辣直逼命門。

印曦二話不說,與軾丹打起來。

小小的洞府哪經得住兩人的拚死對決,洞內飛沙滾石,草木失色,印曦出手飛快,招招劈向軾丹的大%e7%a9%b4,軾丹心裡對落瑤和印曦有點內疚,本來占儘天時地利,此時卻不敢放開手腳,反而一直處於下風,勉強能招架得住。

落瑤的雙眼已經漸漸迷離,蒙上一層水霧,她躺在涼涼的青石台,身下傳來陣陣涼意,卻滅不了她身上焚燒的火,眼前隻看到一黑一綠兩道顏色緊緊糾纏在一起,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濕,下腹似乎有千隻萬隻螞蟻在咬,她掙紮地想爬起來,雙%e8%85%bf不受控製地發抖,兩眼一黑,從台上跌落下去。

本以為要摔到地上,忽然聞到一陣熟悉的異香,跌進一個溫柔的懷抱。

轉過頭,對上一雙驟深的眼眸。

“你怎麼······”落瑤因為身體的重量,雙手緊緊抓著祁遠的衣領,因為藥的緣故,聲音沙啞得厲害,她頓了頓還是堅持把話問完,“來了?”

祁遠輕輕捋過她被汗浸濕的碎發,眼裡充滿憐惜:“嗯,來接你。”

快速%e8%84%b1下`身上的外袍,把她全身蓋住,落瑤全身非常虛弱,祁遠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已是波濤洶湧,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臉泛起駭人的怒色:“誰給你下的毒?”

落瑤半倚著祁遠,眉間一縷倦色,兩眼直勾勾盯著姬奈。

姬奈不認識祁遠,但是她看到祁遠的服飾絲毫不比印曦遜色,容貌更是在印曦與哥哥之上,且他周身散發的氣場竟然讓人無法直視他,姬奈突然對落瑤更加厭惡,憑什麼這麼多極品男人都圍著她轉。

祁遠看了姬奈一眼,姬奈隻覺得手腳發涼,身上的血液都像是凍住了不再流動。

落瑤抓著祁遠的衣領,頭埋在他%e8%83%b8`前:“祁遠,我難受,我難受······”

祁遠的眼裡有些不忍,隨後閃過一絲淩厲,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平靜無波。

祁遠看著姬奈:“解藥呢?”

落瑤的角度看不清祁遠臉上的表情,隻能看到他的下巴。

姬奈像中了蠱一樣喃喃回答:“此毒······無解。”

在祁遠轉頭的時候,落瑤不經意間瞥到他的眼神,可是已經來不及,她的心頭一震。

攝魂術。

隻要看見施法者的眼睛,就如□□縱的人偶,任施法者擺布。這種法術似正似邪,稍不留神,就會反被攝魂術控製,墮入魔族。

祁遠定是怕姬奈說謊,情急之下才想到用攝魂術逼她說出真話。

落瑤方才隻看了一眼就渾身難受,更不用說被祁遠控製著的姬奈了。

“啪”一聲,姬奈整個人突然橫空飛了出去,撞到對麵的壁上,輕微的哢嚓幾聲,震斷了幾根肋骨,姬奈可憐巴巴地反應過來,咳了幾口血。

本就因為被攝魂而慘白的臉,因為嘴角都是血跡,更顯可怖。

在場中打鬥的兩人發現了不對勁,終於停下手來,站在半空中,軾丹認出,來人居然穿著清乾天上天君的服飾。

祁遠眼中劃過一絲寒光,臉色已經冷得快結冰,低沉著聲音說道:“本君從來沒打過女人。小小的樹妖給我未婚妻下毒,你們當真把我天界皇皇神威踐踏在腳下了嗎?”

軾丹和姬奈這才知道落瑤的身份,知道惹了大麻煩,兩人僵在那裡,一個站著,一個趴著,臉色都煞白。

軾丹忙從半空落下來,踉蹌了幾步,向祁遠作揖:“陛下,今日之事確實是我的錯,並不知道天後的身份,這其中有些誤會,還望······還望天君能網開一麵。這毒雖然無藥可救,但也有一法,不妨······”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下去,軾丹揣摩著看了看祁遠,他實在不清楚這位天族神君的脾性,下麵的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言儘於此,想信祁遠自然能聽懂。

祁遠神色動了動,看了眼懷裡的落瑤,她的意誌力快要煙消雲散,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她的頭發有點淩亂,額前的碎發因為出汗而濕濕的,卻顯得更加嫵媚,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腰,也不管周圍還有彆人,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她此刻迫切地需要降溫,而祁遠常年微涼的體溫讓她流連不已。

祁遠的身子一僵,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儘量讓語氣顯得平穩:“這裡交給你,回去和夏極說一聲,人我帶走了。”說完和落瑤一起倏地憑空消失,留下印曦與軾丹麵麵相覷。

印曦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句話是祁遠對著他說的。

☆、第25章 願君不負相思意,萬葉千聲皆是情1

與此同時,祁遠的翩翩身影出現在耀清宮,懷裡攔腰抱著落瑤,落瑤閉目昏睡著,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身上蓋著他的外袍。

瞬移法。

他很久沒用過此法,一般也是在緊急時刻才會使用,隻是剛才看到落瑤貼上來的那刻,頭一個反應居然是,絕不能讓其他男人看到她的媚態,潛意識用瞬移法回到了清乾天。

再加上剛用過攝魂術,直到站在耀清宮門口,還是覺得有點頭暈。

清乾天的空氣比妖族的那個岩洞好多了,清風徐徐,繁星點點,夜色如懷中的姑娘一樣,如此溫柔。

當兩人一個麵色緋紅,一個隻著中衣出現在耀清宮門口時,一向把八卦當作自己終生事業的梵穀覺得,他來的真的是時候。^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其實梵穀原本是來找祁遠的,後來沒找到他,也懶得再跑一次,乾脆跟程譽在前殿下棋喝茶,彼時梵穀正捏著一顆黑子準備落下去,抬頭看到門口在風中淩亂的兩人,黑子沒有征兆地落到一個極其詭異的地方。

程譽笑得眼角都翹起來:“其實神君不用這麼客氣,小仙棋藝雖不能跟天君相比,但也算是有點小成,神君特特放了這麼多水,小仙有點過意不去。”

梵穀聽聞回過神來,對著程譽恍惚道:“約莫是今日水放得多了,有點口乾%e8%88%8c燥頭暈眼花,我瞧著門口有個人影怎麼像是祁遠?”

程譽順勢回頭一看,當即如同木%e9%b8%a1一樣傻了眼。

這下棋也不用下了,梵穀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帶著點匪夷所思:“原來不是我眼花啊······”

祁遠滿腹心思都在懷裡的落瑤身上,沒有意料到殿內有人,一陣風吹來,帶起幾片樹葉,他緊了緊蓋在落瑤身上的外袍,把她整個包在寬大的衣服裡,仍舊旁若無人地越過他們,走向寢殿。

梵穀看著祁遠的背影,對著程譽說:“他不是去芙丘國提%e4%ba%b2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難道被退%e4%ba%b2了?”

程譽還沒回神,隻是從木%e9%b8%a1變成了活%e9%b8%a1,說道:“梵穀神君,天君平時可是非常注重儀表的,一直是清乾天儀容的表率,你說怎麼就······”

梵穀做了個“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的手勢。

雖然主子平時在私底下穿著有點散漫,可今天穿著中衣回來還是第一次。程譽識趣地沒有跟上前,選了個善解人意的丫鬟過來低低吩咐了幾句,丫鬟應了聲馬上準備熱水去了。

梵穀看著祁遠看似從容地從他身邊走過,眼神犀利的他還是發現了祁遠掩藏在眼底的暗流,於是拍了拍手起身,眼神頗有意味地看了眼祁遠的寢殿,跟程譽說道:“看來他今天是沒空見我了,我改日再來。”

程譽還在旁邊心神不寧地琢磨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擔心祁遠在來的時候有沒有遇上旁人,若是改日有人問起來該怎麼說,腦子裡千回百轉,所以梵穀提出要走的時候他也沒有多挽留,客氣一番後跟他作了一揖算是送彆。

祁遠把她放到床上時,落瑤還像隻樹熊一樣死死摟著他的脖子,祁遠有點哭笑不得,拍拍她的手,溫柔地說:“瑤瑤,到家了。”

落瑤死命吊著他的脖子,搖搖頭,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落瑤的臉頰貼著他單薄的衣服,因為外袍在妖洞裡已經%e8%84%b1下來給落瑤,祁遠現在隻著一件薄如嬋娟的絲衣,衣襟處因為落瑤的磨蹭有些鬆開,露出結實緊致的%e8%83%b8膛。

落瑤稍稍用力勾了勾手,使他的%e8%83%b8膛離自己更近些,然後調皮地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e8%88%8c頭下的身體僵了僵,一向冰冷的身體開始慢慢變熱。

落瑤對他的反應很滿意,開始得寸進尺,手腳並用地纏住祁遠。

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她。烏黑的秀發鋪滿整個玉枕,秀挺的鼻梁,因為*而迷茫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唞,貝齒輕咬著飽滿的%e5%94%87,因為緊張而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原來她是這樣美。祁遠由著她抱著自己,雖然她是他選中的天後,卻也不希望在她神誌不清的時候乘虛而入,可是彆無他法。

祁遠輕閉了下眼睛,睜開時已經暗流翻騰,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說:“瑤瑤,不要怪我。”說完手一揮,床前的帷幕落了下來。

落瑤根本就沒注意聽他在說什麼,腦子裡已經全是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