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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依酒 賞飯罰餓 4605 字 2個月前

了!

曆經28W字,一年又7個月20天,他們終於在一起了!耶耶!撒花!撒花!

第三卷結束啦。

前方即將開啟幾個支線劇情,甜死人不償命。

支線結束後就讓我們贏來最終卷的收尾吧,麼麼噠!

*

我今天才發現一件很坑爹的事情。

每一章節點開居然有有聲廣告!!什麼時候開始的!!簡直太坑爹了!!!

我是阿蘭……阿蘭……阿蘭……阿蘭 阿蘭個毛啊,阿擦。

今天簡直要被這句話洗腦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看東西了!!(╯`□′)╯(┻━┻(╯‵□′)╯︵┻━┻

☆、【宿家老宅】

靜靜看著她側臉半晌,溫子楚終究是自嘲地一笑,臉色恢複如常,隻回過頭自顧夾菜吃飯。

席上氣氛並不尋常,但也不影響初然的好胃口。看得她不過一日精神頭就好起來,陶木晴也放下心,微笑著看她吃飯,忽而道:

“這次讓你過來,也不全為了請你吃飯。”

“唔?”初然嘴裡含著飯還沒咽下,抱著飯碗不清不楚道,“……腫麼了?”

“我和宿兮過幾日就要回江陵了。”陶木晴擱下碗筷來,偏頭往身邊的人臉上瞧了一眼,眸中溫柔,“……前天請了大夫來,說是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我想著該尋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身孕?”初然尚不及細嚼就把飯吞下,險些被噎住,“師姐,真的啊?”

原想提起此事難免會觸到她傷心之處,不料見她表情卻是喜不自禁,陶木晴不由有些感動地笑著點頭。

“那是好事啊。”初然雙手合十,眼角一彎,“意思是,我要做姑姑啦?”說到後麵,她竟轉過頭去看穆信,後者正在喝湯,見她望來,眼神也含了幾分笑意。

“師姐你可得好好養胎,彆再操心府上的事兒了。姐夫,你說是吧?”

自她成%e4%ba%b2以來,為了不讓外人看笑話,在家中瑣事上大費心思,這一切初然自看在眼裡。她們姐妹情深,瞧得陶木晴從前行走江湖時自由自在,如今卻為了宿兮這般生生改變,她自是心疼不已。

聽了此話,宿兮亦輕輕頷首,轉目溫柔地看向陶木晴,二人四目相對,卻不開口,似乎千言萬語隻有對方相知。

初然緩緩提起筷子,見得他兩人如此恩愛,心裡又是欣喜又是羨慕。

正吃著飯,門外突然傳來談話之聲,繼而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來,眾人紛紛舉目而看。

“呼……”

石晏抖了抖鬥笠上的雪沫,把它放在旁邊的台子上,搓著手:“可算是完事了,冷死我了。”

看他兩手都被凍得通紅,嘴上也是青紫青紫的,陶木晴皺起眉來:“小石頭,你怎麼穿得這麼少?”

“我也不想啊,可是換洗的衣服都還沒乾呢,隻能暫且將就一下了。呼……”說完他又開始嗬氣,一%e5%b1%81%e8%82%a1在穆信身側坐下來,取了筷子就要吃飯。

“那怎麼行?你這一身再穿一日,隻怕會凍出病來。”

陶木晴說完這話,穆信忽想起什麼,將碗筷擱下:“正好我有一住處就在樊樓附近,那裡麵有厚實的衣裳。石晏,隨我去拿罷。”

“啊?現在啊……”他好不容易才坐下,飯菜都沒吃上一口,語氣滿是不願意。

“你明日不還有事做麼?”穆信搖了搖頭,“難不成你想凍著身子去?”

“可是……”

石晏還想推拒,陶木晴卻在旁邊應和:“穆大人說的是,橫豎這菜也是夠飽的,早些吃晚些吃不都一樣麼?可萬一一會兒染了風寒,多的事兒都有了。”

見她都這麼說了,石晏垂頭歎氣:“好嘛好嘛,我去就是了。”

他隻好又把鬥笠帶上,跟著穆信往外走。

街上的雪比方才下得更大了一些,人們大多在酒樓茶肆裡活動,遍地歡聲笑語,處處歌舞升平。

穆信的住所果然離樊樓很近,隔了一條街,斜對麵便是,看上去並不起眼。他平時都住在王府,但裡間的東西卻一應俱全,偶爾閒著的時候也會來這裡歇息片刻。

因得不常居住的緣故,進了屋石晏也不覺得有多暖和,房間不大不小,一間廳堂,兩間臥房,還有一間堆放著雜物。

穆信轉頭吩咐道:“我先去房裡找找,你在此等我片刻。”

“哦,好。”

石晏搓搓手,一心隻打量著房間,回答得漫不經心。

雜物間就在他左手邊,其中雖沒有點燈,不過借著廳中的光芒倒是看得出裡麵放置了不少好東西,趁著穆信往臥房走,石晏輕手輕腳拿了個小燈盞往裡瞧。

一進門,右手便有個樺木櫃子,上麵擺了些零碎的暗器,如意珠,鐵鴛鴦,梅花針,還有些從未見過。穆信行走江湖多年,想來是從前用過的。

屋裡大多是些用過和未用過的武器裝備,石晏信手挑了幾個拿掂了掂,暗自點評猜測其來源,玩的不亦樂乎。正抬眼間,猛然看見對麵的牆上掛了一把長劍,登時讓他渾身一僵。

劍身細長柔韌,微微有些曲折彎轉,通身呈暗鉛色,劍柄滿是花紋,宛如魚腹肝腸,凹凸不平。石晏一瞬間愣在原地,雙目緊緊瞪著此物,嘴%e5%94%87輕纏,卻發不出一聲一語。

“石晏?”

穆信從屋內取了件大氅,出來時卻不見他身影,往倉庫裡瞧時,見他如一尊雕像般直直立著。

“怎麼了?”穆信覺得奇怪,順著他視線看去,發現他關注的竟是自己的一把佩劍。

“……”

石晏悠悠回過神,目光卻沒移走,他問道:“師父……這劍,是你的?”

看他這般表情,穆信隻當是他對此劍感興趣,方笑道:“是,從前我曾用過很長一段時間。”

石晏又問道:“……這把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年幼時,我師父傳給我的。他說此劍名曰魚腸,乃戰國時期歐冶子所造。”頓了頓,穆信又道,“你若是喜歡,我倒可以送給你。”

不料石晏搖了搖頭,兩眉緊皺,表情有些異樣,他滿懷心事的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這劍,我怎麼沒看你使過。”

穆信把大氅披在他身上,猶豫了少頃,口氣淡淡的:“許久許久前,我用它敗過江湖無數高手。但它所沾的人血實在太多,近十年來,我卻再也沒有拿起它的勇氣……大約是我,還不配使這把劍罷。”

說完,他走到牆邊,將寶劍取下來,轉身朝石晏笑道:“不過你不同,此劍很合適你,你武功進步很快,相信很快便能駕馭得了。”

“……”石晏盯著劍身,昏黃的燈光下,它仿佛幽幽發亮,“謝謝師父,可是……我的劍法不如我用鐧利落,這把劍你還是留給自己吧。”

穆信握著劍,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他嗟歎道:“魚腸劍是我師父所贈,你是我的徒弟,按理我也該傳給你的。”

“不用啦。”石晏朝他擺手笑道,“我還是……還是更喜歡用鐧。”

“但……”

“衣服取到了,我們快回去吧。”石晏摸著肚子,背過身去,“我都餓死了。”

穆信隻好把劍放回去,對著他背影點了點頭,心上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安。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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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樊樓時,溫子楚已經走了,席上其他人尚在吃喝,見得他們回來,眾人又說了幾句調侃石晏的話。

後者卻不如尋常一般說笑,隻在溫子楚方才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模樣有些古怪。

但見他身上披了件厚厚的氅子,倦容滿麵,大約是給累的,陶木晴和初然也未放在心上。

晚飯吃得愉快,直到亥時過半大家才散了。

因時候偏晚,雪又越下越大,眾人都早早回了家,並沒在街上逗留。

*

花燈會一過,陶木晴二人就收拾東西準備南下了。但由於初然還沒有要走的打算,故而最後還是將宅子留給她居住,可屋裡的下人卻沒留下幾個。初然向來是自由自在慣了,有沒有人伺候倒也無所謂。

如此一來,初二後,偌大的宿府就剩她孤零零一個人,一到夜裡陰森森的,確實是有些恐怖。不過好歹是有個地方住著,她也就不作挑剔了。

今日天氣乾冷乾冷的,外麵沒有下雪,初然睡了個日上三竿,等醒來時才發現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大約是被餓醒的。

這會子沒人喊吃飯了,她隻好自己出門去找吃的。找了件鑲毛的鬥篷往身上一裹便推門出去,迎麵吹來一陣涼風,刮在臉上生生的刺疼,初然連忙把鬥篷拉上去將兩頰遮住。明明頭頂上還有淺薄的陽光,卻絲毫暖意也感受不到,冬季可真是奇怪得很呢。

她心裡正嘀咕,剛轉過身時卻見幾個孩童站在那歪脖子柳樹旁邊指著宿府的圍牆竊竊私語。

這幾個小娃娃,不會是商量著夜裡要來偷東西的吧?

初然走了幾步原想要聽個清楚,豈料那幾個孩子一見她過來,立馬朝後退。

“就是她就是她!剛剛她就是從這屋子裡走出來的。”

“該、該不會是……女鬼吧?”

這話倒讓她一頭霧水,初然愈發覺得奇怪起來,舉步往前走,嘴裡並問道:“什麼女鬼?”

“哇——她、她過來了,快跑!”

怎想還沒等她走近,幾個娃娃一哄而散,跟見到瘟神似的跑得飛快。初然哪裡肯放他們走,雙腳一蹬縱身一躍就從那其中一個孩子頭上跳過去,穩穩當當落到他跟前。

那小男孩還沒看明白什麼情況,就看得麵前站了個人,嚇得險些沒摔在地上,手直指著她結結巴巴道:

“跑……跑這麼快,你果然是鬼!”

“呸呸呸。”初然往地上碎了一口,沒好氣,“小娃娃家的,怎麼說話這麼沒教養,左一句鬼右一句鬼的,你仔細瞧瞧,鬼會有影子的麼?”

正巧今日有太陽,她身下的影子顏色雖然淺淡可瞧著的的確確是有,那男孩子定睛一看後才緩了口氣,抹著額上的冷汗心有餘悸道:“原來是認錯了,可嚇死我了……”

初然眉頭一皺,忽而在他身前蹲下,問道:“誒,小孩兒,你方才說什麼……有鬼,是什麼意思?”

“哎,你……你還不知道啊。”那男孩兒心緒平複下來,慢悠悠對她道,“這屋子一直都鬨鬼著呢,昨兒個又有鬼出現了。”

“瞎說。”初然聽罷便搖了搖頭,“這屋裡前些日子還住了那麼多的人呢,熱熱鬨鬨的,怎麼會鬨鬼。”

“哎喲,所以說你不知道啦。”小男孩晃晃手指,搖頭擺腦地跟她解釋,“宿家遠近聞名,大夥兒都曉得。不過這宅子呀,他們家平時都不居住,不住人的時候一到夜裡可嚇人了,不僅有會飛的沒腳的妖怪,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你說恐怖不恐怖?”

“哦……這樣啊。”聽他說得是挺邪乎的,但初然可是%e4%ba%b2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