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1 / 1)

流漿填滿修複,才使得妖修一場交合順利酣暢,不至化為人間慘劇,鮮血淋漓。

林方生不知時日流逝,隻覺有硬長熱塊在體內越頂越深,越撐越大,幾欲將軀體撐裂,疼痛過後,卻是漸漸生出些銷魂滋味,疼痛中有些暢快酥軟,又有些酸麻瘙癢,連帶對那肆虐凶器也又恨又愛起來。正在水深火熱,痛快難言之際,便聽妖修道:“若要長久快活,需先受些苦。方生,你且忍耐。”

林方生正自疑惑,異變陡生,那妖修孽根頂端一圈竟生出無數尖細龍鱗,紮入脆弱內|壁之中,有若無數燒紅鋼針紮入要害,林方生慘呼聲起,已然變了個音調。

妖修仍是道:“你且忍耐。”竟是再度擺腰,帶動鱗刺將那銷魂甬道搗得稀爛,嫣紅血水沒入帝流漿中,漸消漸散,林方生又被妖修狠狠一頂,疼得雙目充血,嘶啞哼聲,低頭死死咬住手臂,幾欲咬下一塊肉來。

帝流漿卻激蕩不休,自二人交合之處源源不絕湧入,那月光精華神效驚人,飛快修補傷處,卻又即刻被鱗刺再度割傷。劍修肉身淬煉多年,強韌遠勝常人,林方生竟不得昏迷,生生忍受這等非人折磨,月落日升,日落月升,如此循環三日,司華鈞方才一聲低吼,將一腔精元儘泄在他體內,與帝流漿一道,被那嶙峋傷口儘數吸收了。

第五章 北溟盛筵

蛟龍性yin,又素來貪婪,那蛇姬侍奉在側時,承歡少則七日,多則月餘,林方生卻不曾生出如此異稟,司華鈞憐他禸體凡胎,以帝流漿煉之,蛟龍精血補之,如此三日,已至極限。

司華鈞俯身看劍修一身歡愛痕跡,鳳目微斂,嗓音有若琴弦低%e5%90%9f,道:“放心養傷,待得痊愈,再來尋你。”此後仍放林方生困於水晶池中,林方生卻已嗓音嘶啞,氣息微弱,帝流漿與龍精透過肌膚,導入丹田經脈,按小周天遊走循環,竟是不需他著意引導。

如此修煉數日後,待得傷口痊愈,司華鈞便再度臨幸,依舊張開孽根龍鱗,搗得林方生傷口再度血流如注,再以龍精塗之,月華補之,帝流漿便會消耗一成。如此酷刑,持續不知幾次,林方生隻覺生不如死,修為卻一日千裡,竟再次進階至凝脈九層。若非如此,隻怕再堅定的道心,也要在那妖修折辱中消磨殆儘。

這日林方生端坐池底,忽覺意動,睜眼看時,滿池月華精髓,已乾涸見底,涓滴不剩。司華鈞耗費兩千七百餘年,積攢這滿池奇珍,如今儘數被林方生耗費乾淨,若是單純修煉,隻怕結丹也不無可能,隻可惜,大半卻被浪費了。

司華鈞亦得到消息,須臾便現身水晶屋中,一揮衣袖,將林方生卷入懷裡,鎖鏈隨即儘斷,唯餘四隻晶瑩剔透護腕護踝,留存手腳之上,襯托出白玉般肌膚,更是神仙樣清淨無垢。

他亦是喜悅異常,坐於水晶床上,愛不釋手撫摸懷裡人身體,入手柔滑細膩,端的是劍意做骨,白玉為肌。林方生卻是緊繃僵硬,被放置水晶床上,亦不肯放鬆,著實不願再受要害撕裂之苦。

妖修手指入體,細細探查一番,展顏笑道:“成了。”行事竟帶上幾分急切,匆匆提劍入鞘,塞得身後飽脹欲裂,林方生才欲皺眉,卻不料一陣酸軟熱流自結合處油然而生,緊繃下肢便軟下來。

司華鈞則淡笑雍容,鳳目鎖定林方生驚疑不定困惑之色,不輕不重頂上幾次,林方生已然氣息紊亂,麵色潮紅,shenyin不止,竟是,情動已極。

“為何會……啊啊……”林方生疑問才起,就被妖修一陣猛攻打斷,嗓音裡儘是情se驚喘,語不成調,雪白身軀儘染薄紅,眼角眉梢,亦是情潮湧動,塵根堅硬,不待觸碰,便在司華鈞暴烈頂撞之下,一泄如注。

卻是林方生二十二年來,元陽初泄。

司華鈞便俯身暫停片刻,手指沾到些許凡人元陽,含笑撚動,一雙狹長雙目掃過劍修白皙肉身,隨即%e5%94%87齒貼合片刻,柔聲道:“你先前所受痛苦,果然值得,今後就可與我同享雙修極樂,不必擔心肉身有損,亦可增進修為,方生,你當謝我。”之後又是一陣翻雲覆雨,水晶床上唯剩肌膚摩攃碰撞,與林方生情濃低%e5%90%9f之聲。

林方生初承歡時,未曾體味到妙處便受儘折磨,龍鱗之苦,不遜萬箭穿心。故此思慮中對此事甚為排斥恐懼,如今卻顛覆認知,竟是享受到難言快樂,無上愉悅。待司華鈞稍稍後撤,他便手繞肩,%e8%85%bf纏腰,竟是死活不肯放那粗長孽根自體內離開。

司華鈞啞然失笑,依舊拉開林方生緊纏雙手,安撫道:“便是你願意,我也不舍得離開這等銷魂所在,現下隻是要換個姿勢罷了。”

林方生卻是羞憤萬分,仰臥水晶床上,修長玉白雙%e8%85%bf已被司華鈞高懸在肩,張開雙股間,元陽初泄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不知饜足。

身後那處亦食髓知味,纏綿含住妖修巨刃,不舍鬆開分毫。

司華鈞亦察覺到那處吸力,立於床邊,低吼一聲,發力猛撞,入得又快又狠,竟拖得他後背在光滑水晶上來回摩攃起來。

林方生卻以手覆眼,在如潮筷感中流下眼淚,j□j低%e5%90%9f裡亦帶上幾分沙啞哽咽:“你……要殺便殺,又何必……折磨於我。”

千年帝流漿與赤蛟精血,皆是稀世奇珍,若是要殺,又何苦耗費這許多天材地寶,精力時間,又何苦隱忍妄念,時時守護,直到林方生妖侶之體煉化完成,方才放縱享受。

這些個繁瑣解釋,司華鈞卻懶於提及。

隻是斂了一雙熱到極處反顯出冰冷的雙眼,傾身而上,頂得林方生再無暇開口,隻在情潮洶湧時哭喊啜泣。

如此一場翻雲覆雨,便半月有餘。

師弟自升龍湖失去蹤影,不覺竟已百日。

征漠心內焦急,卻囿於身負師門之責,不能置其餘弟子不顧,隻在每日曆練之後,趕回升龍湖,細細搜索。如此一來,所耗精力與日俱增,本應玉樹臨風的劍修,卻是風霜滿麵,倦意遍身,倒更像個落拓劍客。

然則升龍湖方圓千裡,弱水中神識受阻,征漠百日來,夜夜潛入湖底搜索,卻未曾尋到師弟半點蹤跡。

寶幻山結界乃上古真神所布,唯有半年期滿,方可被傳送而出,傳訊玉符亦無法使用,師尊至今尚未得知消息。

待師尊得知……

隻怕又生一場風波。

又是整夜一無所獲,征漠正欲離湖時,卻見黑暗中顯出一名玄衫男子人影來。

征漠長身玉立,隻見黑沉沉黎明中,那人宛若自夜色中化形而出,黑衣白膚,束在青玉冠下的長發與帶笑雙瞳卻是澄澈深紫。

眸發帶紫,乃是魔修體征。

修仙界有天地人妖魔無六界,天界,神仙之地,福地洞天,世人修仙飛升之向往;地界,鬼蜮之國,幽冥深淵,死物魂魄所歸之處;人界,凡人皆生於此界,正是慶隆國所在,亦是最廣闊之界域,上通天庭,下達幽冥,極北之地有北溟海,正是人界與妖界毗鄰之疆域。

那魔界被隔絕在外,僅有數條通路可達北溟,傳說亦有上古魔王於人界之內設立無數傳送陣,天魔之戰後,卻是被真神破壞殆儘。

至於那無之界,千百年來隻在耳口相傳,位於何處,所生何物,卻是全無記載,亦無人目睹。

自上古真神於百萬年前劃定疆域,封閉各界出入口,魔界要再入人界,卻隻有修為弱至元嬰以下者方可通行,而北溟海妖孽橫行,若是修為太弱,隻怕還未出海就已被妖物一口吞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是昔日仙緣遍地,便是元嬰修者,亦是千萬億萬之數,化神渡劫,亦是恒河之數,那上古真神威能,如今已是無法想象,故而元嬰以下,當真是弱如螻蟻。

但如今靈氣衰竭,便是結丹者尚且寥寥,化神便已是一方大能,便連那真龍天子的慶隆王室亦要忌憚幾分,元嬰以下的金丹真人,卻也算是強者了。

那魔修亦是金丹修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侵入這寶幻山境內,卻未有驚動人界修者。一張俊秀麵容上,笑意醇厚,竟如孩童般純真坦然:“這位道友所尋之人,已不在寶幻山境內。”

征漠內心固然焦躁,麵上卻是不為所動:“閣下何人,如何得知?”

魔修仍是笑,邁步走向征漠,手中托著一顆水晶球,透明球體內,漸漸有影像浮現。

卻是林方生與一陌生男子,立於船型寶器之上,於蒼茫大海中,分波破浪穿行。

天青明,海微瀾,食腐鷗張開灰黑雙翼,翱翔波濤頂端,正是妖域入口北溟海。

征漠懷中,師弟本命玉牌亦有所感,輕微起了一點暖意。

但見師弟一身天青長衫被海風吹得獵獵翻飛,並未受傷,隻是眉宇之間甚是鬱鬱。征漠正待細看,卻見水晶球內陌生男子影像似有所感,微微側頭過來。

水晶球輕響一聲,裂為兩塊。

魔修輕嘖,露出痛惜之色,將碎片收回儲物囊中,歎息道:“這妖怪好生厲害,可惜了我這通靈水晶。”複而看向征漠,再度展顏笑開,“不過,若能換得萬劍門襄助,倒也值了。”

他見征漠不為所動,隻拿一雙冷冽鳳目上下打量,便笑得愈發純良,宛若凜冬儘頭,春水融了堅冰,暖陽破開烏雲:“在下閻邪,屠龍仙人禦前魔使是也,如今隻是想和道兄做筆交易罷了。”

征漠遇上魔修時,林方生亦是處境艱難。

妖修紅蛟乃北溟海七霸主之一,七霸主個個能力通天,據海為王,彼此間卻是疆域分明,秋毫不犯。若是未閉關修煉,或者外出雲遊時,七霸主之間亦是互通有無,設宴享樂。

征漠所見之景象,正是司華鈞帶林方生前往北溟海萬年蚌妖宮殿赴宴途中。司華鈞很是體貼,知他初臨北溟海,陪他在船頭欣賞廣闊海景,並將妖域逸聞趣事一一道來,這一路行來,林方生竟覺樂趣無窮,與昔日與師兄結伴,又有所不同。

隻是,任他再修為高深,言語風趣,體貼柔情,又如何比得上師兄?

蚌妖宮殿以珊瑚、青玉建造,大殿內鑲嵌無數大小夜明珠,輝煌絢爛,瑰麗奢華,美不勝收。正有十二名美姬翩然起舞,雪白赤足輕輕點在琉璃地板上,個個身段婀娜,眉目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