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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湍急入口後,發現自己從一口井裡出來了。

那口井被白玉欄杆圍住,畫梁雕欄,華貴異常。四周是個庭院,蒼翠蔥蘢,靈氣充裕得化做白霧,繚繞枝葉間,洗刷得樹木花草,嬌豔欲滴。紅珊瑚鋪路,星砂填地,花草皆是難得的靈物,任意拔一株,就可引得修士們爭相搶奪。

林方生收回讚歎視線,跟隨將他團團包圍的一組士兵前行,繞過假山,眼前便出現一座紅色涼亭,通身暖玉打造,坐落於一片碧綠樹海中,尤為醒目可愛。涼亭外沙地上,白蛇團成一團,生機全無,涼亭內有數人,皆妖氣縈身,為首者乃是名紅衣男子,眉眼如點漆,白皙皮膚勝雪,火紅衣衫襯托得眉目如畫,豔麗非常,正慵懶斜倚貴妃榻中,懷中摟著個嬌豔女子,舉止間威儀端方,神色睥睨。

押送林方生的將領上前行禮,恭敬道:“啟稟主公,人已帶到。”

那男子抬起一根手指示意,眾妖修士兵便無聲退下,男子再鬆開懷中女子,輕輕一招手,林方生便身不由己,被人攬至懷中。

近處看,紅衣男子容顏更是妖冶,儘管長相比女子更美豔,卻是雄性鮮明,霸道偉岸,一股火熱氣息席卷全身,林方生單火靈根,竟是覺得暖意宜人,連久未有進展的修為都有所鬆動。此人,不,此妖必是火屬性高階妖物。

林方生所料不錯,此妖乃妖域北溟海一條赤蛟,修行數千載,修為深不可測。林方生正是被升龍湖暗流,一路卷至數十萬裡之外的妖域,這一點,隻怕赫連萬城也未曾預料到。

男子修長潔白如玉的手指捏著林方生下頜,漆黑眼珠仿佛隨時會點燃一般,帶著顯而易見的暴烈與壓迫,在青年臉上來回梭巡:“便是你這小子殺了蛇姬?”

林方生握住對方手腕,卻被一股強力彈開,指尖被熱度灼得疼痛,隻得沉下臉色,與那男子強硬對視。

男子卻笑起來,一笑便衝淡威壓,反倒顯出幾分雍容,扣住林方生下頜,拇指摩挲%e5%94%87皮,身軀亦傾軋而上:“我那小妾雖資質平庸,容貌粗鄙,卻勝在小意溫柔,待我至誠,隨侍身邊百年有餘,你這小子哪來這許多本事,卻將她斬殺,如今落在我手上,卻如何補償與我?”

那妖修說起隨侍身邊百餘年的小妾,語氣毫無悲戚惋惜之色,反而有種莫名興味與愉悅,林方生雖不理解,卻止不住後背泛涼,緊咬牙關,凝聚劍意於雙目之中:“落你手上,自然任君處置。”

男子頓感愉悅:“如此甚好,我名為司華鈞,以後你便代蛇姬之職,伺候於我。賜名,”司華鈞長指掃過林方生%e8%83%b8口,白衫依手指而裂,露出白皙%e8%83%b8膛,妖修視線下移,瞳孔裡泛起一抹赤紅,“奉劍。”

第四章 帝流漿池

被當作女子輕薄,林方生勃然大怒,不顧灼痛與反彈,生生扣住妖修手腕,從衣襟前扯開:“我生父姓林,方生之名乃師尊所賜。你要殺便殺,林方生之名,卻斷容不得欺辱。”

司華鈞卻不生氣,反倒大笑起來:“方生便方生罷,左右不過是個名字,何必如此大動肝火。有這等旺盛精神,不若陪我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妖修言辭曖昧,一揮袖,涼亭內兩名侍女福了一福便領命而出,往庭院南邊而去。林方生正自疑惑,身體已驟然騰空,被司華鈞橫抱懷中,朝向同一方向行進。

林方生幼時亦曾被師尊和師兄如此摟抱懷中,後來年歲漸長,認為此舉有失男子氣概,便斷然拒絕。如今身不由己,卻隻能皺眉隱忍,內心卻滿是焦躁不已。隻恨技不如人,不能立時將那妖修斬於劍下。

行不過須臾,到得一片開闊沙地,眼前豁然開朗。雪白沙地上有一塊巨大水晶,長寬約十丈,仰目觀之,透明璀璨,光華晶瑩,兩名侍女正盈盈跪在水晶下,那一處水晶被鏤刻出台階,通往離地五丈之處。

司華鈞拾階而上,進入水晶當中,林方生方才發現,這塊巨型水晶內部已鏤空,雕成兩間小屋,一間有石桌石床,供人安臥,俱是如冰雪般剔透,晶瑩動人,宛若仙境。另一間卻在水晶地上挖出方型大池,此刻正有%e4%b9%b3白漿液凝聚池中,隱約沸騰起伏,濃鬱靈氣聚攏水麵,被這水晶屋妥善封存。

林方生正自疑惑,妖修已含笑解答:“此乃帝流漿。”

帝流漿乃月華精髓,每甲子一次,逢魔之刻,陰盛陽衰之時,月光精華滿溢,便會降下許多帝流漿來,對妖物乃大補之物,遇日出而化,數量既少,亦難得保存。林方生聽聞解釋,微微動容,看向那滿池瓊漿,一滴便難得,池中如此數量,隻怕積累千萬年方成。

更為難得是這封存用水晶,竟能存下帝流漿千百年不散,放到外界,隻怕又是仙家寶物,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思慮之間,林方生未曾察覺自己衣衫被儘數剝落。水晶屋中恒溫恒濕,%e8%a3%b8身亦和暖無礙,故此直到司華鈞將他放入池中時,方才驚覺過來。

卻已遲了。

那池底伸出幾條鎖鏈,司華鈞將透明鐐銬一一銬於林方生手腕足踝,入目弱不禁風的鐐銬,實則堅固難摧,林方生嘗試運轉丹田,靈力注入鐐銬則如泥牛入海,毫無動靜。倒是有新收獲——原來那帝流漿對人修亦是有效,源源不絕靈氣滲入肌膚,幾個小周天運轉下來,丹田內竟隱然有充盈之感,林方生驚喜之下,對司華鈞擅自困住他之事也少了幾分惱怒。

妖修將他銬上後,便自池中起身,俯瞰笑道:“你禸體凡胎,修為又弱,怕是受不住我求歡,也算是因禍得福,我花兩千七百年收集這些帝流漿,如今卻便宜你了。方生,用心修煉,莫讓我失望。”

司華鈞叮囑完畢,轉身離開,侍女從外封住水晶屋入口,輪流守門,嚴密看護。

林方生二十二年來一心求道,潛心修劍,師尊與師兄俱淡漠寡欲,卻將教導人倫之事拋諸腦後,故此林方生對妖修求歡之說全無頭緒,乾脆不去多想,左右提升修為總不是壞事,早一日強大,便早一日能有法子逃出此地,回歸師門,師尊師兄也可少一日擔心。

思考至此,林方生坐在池底,潛心修煉起來。

這一打坐便是二十一日,再度睜眼時,林方生嘴角帶笑。帝流漿功力非凡,助他輕易突破關隘,進階凝脈八層,儘管修煉時日短暫,卻是經脈寬廣,靈氣凝實,丹田厚重,比起師兄當初也不遑多讓。當真應了司華鈞那句因禍得福。

正是滿月之夜,月光透過水晶屋頂棚,毫無阻礙投射而下,帝流漿在月色下宛若濃白瓊漿,瑩潤溫暖。林方生起身,那鎖鏈竟也跟隨伸長,他挽住濕漉漉黑發,調息片刻,黑發水分就已被蒸乾,上好絲綢般柔順披散肩頭,一直垂到大%e8%85%bf之下。

可惜水晶屋內空無一物,他儲物囊也被收走,隻好借長發蔽體,四處走動。才走到洞口,就見成塊水晶移動,形成一道圓形拱門,多日不見的妖修走了進來,一身黑袍,笑顏雍容,帶著幾分紆尊降貴的意味,卷起林方生一縷黑發把玩:“牡丹來報時我還不信,想不到你出關如此之早,修為竟也有所突破,這等資質,以你凡人而言當真不錯,如今少等幾日,可喜可賀。”│思│兔│在│線│閱│讀│

林方生不解,隻是拽回黑發,皺眉道:“你到底意欲何為?”

司華鈞笑:“我意欲如此而為。”

妖修輕敲水晶鎖鏈,那鎖鏈便如得令一般猛烈收回,將林方生拽回池中。

林方生猝不及防,跌得狼狽,從池中抬頭時,見司華鈞已將衣衫儘褪,露出一具極具魄力,雄健修長的軀體來。

司華鈞長%e8%85%bf一邁,進入池中,將劍修擁入懷裡,手掌貼在經曆帝流漿多日改造煉化之軀體上,觸手柔韌滑膩,宛若暖玉生溫,中間一粒突起,摩挲掌心昭示存在。

林方生被陌生男子撫摸%e8%83%b8膛,難掩怪異尷尬,伸手去推時,反被妖修扣住後腦,仰麵壓在水晶池邊,火熱%e5%94%87%e8%88%8c貼合而上。妖修又揉又%e4%ba%b2又咬,林方生從最初惱怒不適到漸漸生出些異樣愉悅,不過短短數息,此後更是察覺身體變化,低頭看浮於朦朧%e4%b9%b3白帝流漿中,自己那火熱發硬一根,頓時驚慌失措:“這是……何故?”

司華鈞大笑,分開林方生雙%e8%85%bf,展示自己無論尺寸與硬度俱遠勝人修那一根物事,更是拉過林方生雙手放置其上,來回摩挲:“這是人倫之緣故,雙修之正道,極樂之泉源,情孽之根本,方生,你且放鬆,接納於我。”

此後%e5%94%87%e8%88%8c糾結,纏綿不儘,司華鈞一根手指已進入林方生體內,接著是兩根,徐徐開拓,耐心揉撫,帝流漿順手指滲入體內,竟生出些許滑膩之意。摩攃之間,林方生隻覺身體莫名深處酸軟難捱,又是想擠出不適異物,又是想接納更多,矛盾重重,困惑之下,反倒肌膚火熱,低%e5%90%9f出聲。

妖修眼神暗沉,猶若火山熔岩,黝黑下浮起熾紅火光,黑發漂浮於帝流漿中,彼此糾纏,薄%e5%94%87所印之處,肌膚不勝燎炙,泛紅顫唞。待察覺到手指尖綿軟纏繞,便即刻退出,換作碩大塵根,抵住林方生極樂之泉源,情孽之根本,腰力一沉,那一柄肉刃便開疆拓土,攻城伐寨,在溫熱柔軟中捭闔縱橫起來。

林方生手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閃,就被妖修手臂強硬禁錮,當真是,退無處退,避無可避。唯有硬生生將那妖修孽根儘數收納於內,被迫承歡,那股強橫貫穿體內,宛若鋼刀入體,烙鐵割據,林方生何曾經曆過這等折磨,一時痛得血色儘失,指尖顫唞,白皙身軀半掩於溫潤瓊漿中,被迫隨司華鈞頂撞而晃動不已,頂得狠了,水花濺落,林方生亦是低%e5%90%9f喘熄,徒勞掙紮。

如此插得多時,林方生卻是在疼痛裡覺出些不同來。妖修察覺到變化,放鬆鎖鏈,讓他坐自己%e8%85%bf上,強硬衝撞非但不曾減緩,反倒愈演愈烈,劍修青年長%e8%85%bf蜷曲,跪坐匍匐於妖修懷中,低低喘熄道:“太深了……”

林方生以額頭抵住妖修肩膀,氣息紊亂,黑發披散,露出雪白剛硬的肩胛骨,道骨仙風,蕩然無存,卻是活色生香,風月無邊。

“那便淺些。”司華鈞亦是動情,嗓音沙啞,修長手指撫過劍修勁瘦腰肢,再度轉換姿勢,將林方生麵朝池沿,俯身壓下,便見帝流漿激蕩之中,兩瓣雪白%e8%87%80肉當中所在,被迫大張含住偉岸孽根,已然呈現受儘折磨,充血磨破態勢,每一處裂傷,轉瞬又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