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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讓人家相信,白瀟瀟卻忽然冷了麵目,哼道:“小姑娘,依你的這點心智,想要騙過本洞主,可真是癡人做夢!”

夢果兒暗自一驚,她又柔聲笑道:“現出你的真容來,本洞主或許會饒你不死。”

夢果兒雖有驚懼,卻吃吃笑著收起如意麵具,現出真容來。

“夫人真是好眼力,我師兄素琴仙都沒你這麼一雙法眼。”

聽她一聲讚,露華夫人頓時愣住了,卻不像是為那素琴仙三字驚訝,而是想到難平之事的嫉恨,緊盯著她打量了半天,忽然發出一聲冷笑。

“你生的很美,可惜犯了本洞主的忌諱,無論你有什麼來曆,今日也必死無疑!”

這妖女自己生的美,怎麼就見不得旁人也生的美了?夢果兒暗自一聲嗤笑,嘴上卻道:“呃......夫人,我生的一點都不美,同你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你倒生了一張巧嘴,也罷,本洞主便叫你死個明白。”

“那就請夫人明示。”夢果兒不見半點的驚懼之色,居然露出滿臉的好奇來。

她當然不是有了妙計保命,就是報上師兄的名頭之後,怕一露怯會丟了他的臉麵,況且向妖邪之輩低頭,也不是正氣凜然的仙道中人該做的。但是她真的很怕死,暗自裡疾喚了妙妙無數次,求他千萬要趕緊的來救命。

“本洞主見了你這張臉,便想起一位故人來,你二人生的極像,若不是她五百年前就已灰飛湮滅,本洞主便要當你是她的轉世之身了。”

一位死去五百年的故人?夢果兒更加好奇,還隱隱的生出一種假設來。

“那人生來便得一副大羅金仙之體,雖占儘世間風華,卻也惑亂六界蒼生,一千年內,兩度輪回之間,挑起無數的紛爭,縱使灰飛湮滅了也難償罪孽分毫!”

“啊?那人是誰?”夢果兒故作驚訝,暗自裡卻更加篤定了某種猜測。

“水央仙子焚雪靈,你可知道?”

“我年紀太小閱曆不足,怎麼會知道千年之前的人物?”

“那麼,五百年前的乾夢夫人你總該聽過吧?”

“呃......這倒是有所聽聞。”

“你就是與她生的極像。”

“夫人莫非與她有仇怨?”

“我愛之人,愛我之人,都死在她的手裡,你說我該不該恨她入骨?”沒想到,這妖女還似個有情之人,夢果兒訝然,她又道:“所以,無論你是個什麼來曆,就隻因為同她極像這一點,今日都必死無疑!”

白瀟瀟冷笑著撲上前來,夢果兒直覺的躲閃,水波動蓮華身法雖然高明,身處的甬道卻是狹窄之極,不過幾個照片,便被那雙嬌柔白皙卻力大無比的手指拿捏住了。

捏在肩上的指甲塗著鮮紅的蔻丹,尖利刺目得很,夢果兒渾身酸軟無力,大駭之下卻無計可施,一縷紅光自白瀟瀟的額間激射過來,她頭上一陣劇痛頓時暈了過去。

當然了,趁著還有一點意識,她沒忘記悔不當初的哀嚎了無數遍,然後又指天指地的發了個毒誓:這次若能不死,怎麼著也要修成無上功法,看誰還能動輒就把她給打暈了。

算來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被人打暈了,這次的後果可比上一次嚴重,搞不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隻是,怎麼竟能感到拂過身體的疾風呢?無法睜眼卻有感覺,暈得這麼不一樣,定是被這妖女施了什麼邪術了。

傳聞狐族中有一門功法,可以讓施法者的元神進入旁人的肉身,壓製甚至取代原本的魂魄,操控人身的言行舉止,這妖女到底要做什麼?夢果兒正驚疑不定,感覺自己停住身形且緩緩矮下`身去,伸手摸到一件物事。

溫熱潤滑,柔軟細膩,什麼東西?

她正想著,手指攸的被緊緊握住,似乎含在一隻有力的手掌中,有人發出一聲驚呼,身體隨即被拖倒下去,撞進一副懷抱。那一聲驚呼當然不是她發出的,而是操控她身體的妖女白瀟瀟,嗓音語氣居然同她一模一樣。

“果兒,你回來就是為了亂摸一通?”

夢果兒驚呆了,說話的那人分明就是江曇墨,他明明中了師兄特製的迷[yào],怎麼這麼快便醒過來了?難道他剛才竟是做假的?白瀟瀟沒有應聲,把臉貼在他%e8%83%b8`前,像一隻無比柔順的依人小鳥。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才知道不好意思,你哪裡是個女孩子。”

混蛋,色胚,那個摸你了,夢果兒一通腹誹,白瀟瀟照舊不說話,江曇墨又道:“我剛才還在猜想你或許會回來,所以才會等在這裡,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果兒,你嘴裡麵說討厭,到底還是記掛著我的,對不對?”

不是我自己要回來的,你一定要看清楚了,夢果兒急忙解釋,卻聽白瀟瀟柔聲道:“我想跟你在一起!”她頓時要急瘋了,這個胡言亂語的妖婦,死後定要下拔%e8%88%8c地獄!

“真的嗎?你沒騙我?”

江曇墨的語氣很激動,越發抱緊了她的身子,夢果兒能感受到,他的心猝然疾跳了幾下。

“自然不假!”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人是假的,話也是假的,你這個豬頭豬腦有眼無珠的笨蛋!夢果兒大罵了一通,可惜他一個字也聽不到。

“我原本想,老天給了機會報仇,不用便是浪費,如果你決然去了不回來,我也無需再顧慮什麼,隻管依照計劃行事就好,反正你也討厭我了,再討厭幾分也無所謂,就算到了痛恨的地步,也算是種非同一般的在意。可是,你到底回來了,我便不會放手,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果兒,我......”

江曇墨的手指撫在她臉上,輕柔之極可見情動,話還未說完卻攸的閉口不語了,夢果兒正聽得怔愣不已,隨即開始替他著急起來,隻因,方才她的手指受了操控,疾點了他身上的幾處重%e7%a9%b4。

江曇墨肯定吃了一驚,隨即冷哼道:“妖狐,原來是你!你把她......你來做什麼?”他的語氣變了又變,訝然,惱怒,驚急,最終卻化作了一團溫柔和氣。

“我的補藥被人掉包了,當然要%e4%ba%b2自來找回。既然托病辭了恩寵,不享用你我今晚就吃虧了。”

“享用我?你可真是%e6%b7%ab心不淺!”江曇墨的語氣隱含嘲諷,夢果兒聞言可更加擔心了,心道原來白瀟瀟真是狐族的人,怎麼他兩人不是一夥的麼?自相殘殺?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白瀟瀟道:“聖人有言:食、色,性也。天地有開合,陰陽有施化,人法陰陽,隨四時,這男女之欲,乃陰陽自然之道,造化自然之理,我不過隨性而行,又有什麼好笑的?”

“隨性而行?你想隨性,便要來強迫我麼?”江曇墨一聲冷笑,隱含不悅。

“琅邪,你方才的話可真情深意切的很,這麼關心她,莫非是動了真心?”

這妖女怎麼會管他叫琅邪?可是狐族那位修成仙道的萬年元狐玉麵公子李琅邪嗎?他不是早在五百年前就死了嗎?

夢果兒更加疑惑,隱隱的想要聽一聽答案,卻聽江曇墨又發出一聲冷笑,道:“你以為,我這麼冷情冷性的人,會看上一個不解風情的小丫頭?不過是在做戲罷了!”她頓時氣結,這廝果然是欠揍之極!

“做戲?為了什麼而做戲?”

“你或許不知道,她身上帶了幾件高明的法寶,我想知道使用的口訣。”

“真的嗎?我以為,你這話是為了她而騙我。”

“怎麼會?彆用這一副沒長成的模樣,我看了不舒服,還是你的本相怡心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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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曇墨笑了一聲,語氣輕柔之極,像在安撫可心之人,夢果兒越發的氣結,不知罵了多少遍混蛋,後悔剛才一時心軟,沒狠狠揍他一頓再走。可是,白瀟瀟拿著她的手亂摸什麼呢?

“你這一張嘴,說出來的話沒幾句可信,我真能怡心養眼,你怎麼從不正眼瞧我?”

“媚兒,快點變回去,你這樣,隻會壞了興致!”

“琅邪,每次都用我的本相,你是不是膩煩了?這次就這樣好了,你也不用變回去,咱們就權當是一對少年夫妻。”

夢果兒很是疑惑,手下摸到了什麼東西?

這個%e6%b7%ab娃蕩婦!彆亂%e4%ba%b2!彆亂摸!彆壓著那個色胚!彆%e8%84%b1衣服!快點住手!可是這些話統統都喊不出來,也阻止不了肉身的動作,她驚怒交加,羞憤難平,心急如焚,簡直快要瘋了。

江曇墨的喘熄聽來有些粗重,也透著紊亂,道:“放開我,我不喜歡在下麵。”

“是嗎?你在上麵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你有多喜歡。琅邪,你嫌我沾過太多的男子,身子不乾淨,對不對?但你既然也修了那功法,又能比我好上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能想出這麼狗血的情節來,同誌們希望他倆那啥還是不那啥呀?

該誰負責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被和諧過,缺失的部分請在這裡觀看:

狐族眾人個個擅長魅惑之術,縱使無心動用功法,慣有的身姿體態都惑人得很,白瀟瀟看來道行極深,又有心做這移花接木的齷齪事,舉止動作自然要撩人之極。

夢果兒驚怒交加羞憤難平,心急如焚卻身不由己,完全阻止不了她的操控,明明心急火燎的,身上卻清涼的很,衣衫隻怕給褪了個乾淨,似乎跨坐在江曇墨的腰腹上,%e5%94%87%e8%88%8c與手掌齊動,觸到的必定都是些不該碰觸的地方。

江曇墨的喘熄越來越重,聽來卻似乎有些壓抑,他的手掌被輕執起來,撫在綿軟馨香的身體上,熾熱無比,每過一處白瀟瀟都會發出柔媚婉轉的輕%e5%90%9f,待到手指觸到女子身上最玄妙的地方,他終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琅邪,你今日怎的定力不足,如此便受不住了?”白瀟瀟柔聲一笑,江曇墨不做聲,她又道:“往日可沒見你這麼不中用,是不是因為這副肉身的主人?”

“媚兒,你為何要這樣做?”

江曇墨的語氣含著怪罪,嗓音聽來卻有些暗啞,喘熄不定,似在竭力屏氣凝神。

白瀟瀟道:“喜歡的東西必定要得到,得不到便把它毀掉,琅邪,我最喜歡你這樣的性子。雖然我們隻是同修功法,但我是個好心人,所以才會費心費力的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