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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

“是的,幫你得到她。”

“不對,你隻是為了羞辱她!”

“你怎知我要羞辱她?”

“你見了她,定是想起往事了。”

“沒錯,我是想起往事了,所以我不隻是討厭她,而是憎惡!”

“但她與那人無關,卻與我有關,你不該如此。”

“與你有關?”

“媚兒,你猜中了,我......真的很在意她,請你不要用這種方式!”

“琅邪,你居然也會求人?”

“你......這樣,她隻會更加討厭我。”

“誰喜歡你,你就讓她更喜歡,誰討厭你,你就讓她更討厭。你不是向來都如此處事?”

“她是不同的!”

“不同?你喜歡她,我討厭她,你我各取所需,這樣就很好。還是,你想讓我真殺了她?”

“你真殺了她,就不怕有人會替她報仇?”

“報仇?是她師兄?還是你?你當日與我謀定的時候,可有怕過什麼?”

“看來,你要做什麼我根本就無法阻止,是不是?”

“論心智或許我不及你,但你沾了情這一字,才會失神受製,此刻也隻能任我擺布。”

“媚兒,我向來都不是個好擺布的人!”

“是嗎?那就試試看,待會兒你若是輸了,日後可不能因此事而怪我。”

白瀟瀟柔聲一笑,江曇墨再不做聲了。

夢果兒咬牙聽了半天,已把這妖女罵了千萬遍,也把她千刀萬剮了無數次,可惜都無關痛癢。手裡握住了什麼東西?什麼東西緊緊抵在身下?隨著身體的輕輕擺動,堅硬又灼熱的異物接連試探了幾下,惹來一片酥|麻和刺痛,耳邊還聽到一聲難耐之極的悶哼。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偏偏有那些錯亂又瘋狂的感覺,夢果兒已被這強烈的羞辱逼瘋了,好好的清白之身,眼見就要葬送在這妖女的手中,她真恨不得立刻死去,頭上卻猛地一陣劇痛,在她眩暈的刹那之間,隱隱望見一片耀眼之極的紅光閃過。

好了,可以接著看正文了。

我呀,居然把狗血又給掰正了,小江真不容易,下一章,他會有一場大劫,搞不好一命嗚呼......

“此情此境,不但有心力旁顧,還能衝破本洞主的獨門秘術,琅邪,你果然有些本事,想必沒少練那一套功法。我猜,你雖然魔性難抑,那半身的仙性也很難儘除,喜歡的定是那些仙道女子,對不對?”

那紅光也不化作人身,隻是飛蕩旋繞在幾丈之外,正是白瀟瀟的一縷元神,江曇墨抱緊懷中雙目微闔滿麵淚痕的女子,眉頭輕皺不言不動,冷眼睨視著它凝起一身的冷冽。

白瀟瀟又笑道:“你明明早就衝破了禁製,居然還要等到這個時候,果然是用心良苦!其實你何必這麼著急,權當身不由己占儘便宜也就是了,你不說我不說,她不知道自然就不會怪你。依我看,趁她昏迷未醒,你還是趕緊繼續下去罷!”

江曇墨哼道:“妖狐,你再要胡言亂語,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這小丫頭的身子摸起來如何?我幫你得了一場大便宜,你居然還要恩將仇報對我不客氣?也對,自你得了那套功法的口訣開始,有哪一次對我客氣過?每次都隻想著利用我,事後就避我如蛇蠍一般,叫我很不喜歡!”

“你既然對我的意見很大,為何還要一再的隱忍?”

“我原本真信了你跟他生的極像,如今想隻怕未必,你變作他的模樣接近我,就隻是為了那一套功法,眼前這副模樣才是你的真身,對不對?”

“這副模樣我已經用了十二年,今後想必也要這樣用下去,你真是聰明的緊。”

“沾了那一個情字,再聰明的人也會做些愚蠢的事情,譬如我對你。”

白瀟瀟竟輕歎了一聲,江曇墨也歎道:“你莫非已經厭煩了?”

“不是厭煩,而是......見不得你對彆人比對我用心,琅邪他從來都不會這樣!”

“既然見不得,那你想要如何?”

江曇墨的語氣冷到了極點,臉上陰沉如雲,目光清冷若雪,現出幾分狂妄不羈之態,本來黝黑如墨的瞳仁泛起一點如血赤紅,因為不加收斂,周身都綻出極強的邪厲之氣。

“如何?你不是很了解我的性子麼!”白瀟瀟柔聲一笑,似乎半點也不懼怕。

“我當然很了解你的性子,我們都不是肯念舊情的人,所以......”

江曇墨一聲詭笑將手掌疾拂,數縷掌風幻化出大片的黑雲,好似颶風來臨一般,內中似乎夾雜著萬柄利器,怪嘯著想要摧毀一切,白瀟瀟一聲驚呼,那紅光頓時被卷在其中衝%e8%84%b1不出。

“魔影暴風塵?你竟修成了......”

江曇墨劍指疾點了幾下,數縷指風如利劍般刺進那一團糾纏的陰霾之中,白瀟瀟的話未說完便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那紅光被斬做千萬道瞬間消散了。

他的赤瞳瞬間被黝黑代替,卻似受到重擊一般急喘了幾下,也似使儘了全身的力道,臉色都變得蒼白之極,低頭看看懷中的女子,頓時又現出著急之色。

“果兒......果兒......”隨著幾聲疾喚,身子被輕輕搖晃了幾下,夢果兒緩緩睜開雙眼,望見一張模糊的俊顏,正是江曇墨,一臉的關切。

見她醒了,他又道:“果兒,那妖狐的元神已被我攝出來毀了!你......還好吧?”說話間化了幾件白衣,伸手要幫她穿上卻又頓了片刻,似乎覺得不妥,但到底還是三兩把穿了個整齊,然後自己也匆忙穿妥當了。

夢果兒怔怔的看著他,舉手一摸臉上滿是水漬,方才羞憤交加,怎麼竟真掉下淚來?想到方才的一切,雖然從未經曆過,卻該是身為一個女子的奇恥大辱,她頓時覺得屈辱到了極點,也惡心厭煩到了極點,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舉手便狠狠的剮過去一掌。

江曇墨不加躲閃,臉上頓時腫起半邊來,他也不擦拭嘴角的血跡,就隻定定的凝視著她,幽深的眸子中含了太多的情緒,懊惱,憐惜,忐忑,最多的卻像是在自責。

若不是他設下圈套,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因為這場從未受過的屈辱,夢果兒的憤怒再也抑製不住,一時間恨不得殺了他,剮出一掌之後,隨即跳起身來化了一把匕首,打算挖了他的雙眼,直直刺到他眼前又想,看在眼中入在心中,不如挖了他的心去,可是,挖了心去人也便死了,她又怎能殺人呢?

“你......你這......”她淚眼朦朧,哽咽不止,竟不知該將他怎樣才能出這一口惡氣,恨恨的在臉上抹了幾把,扔了匕首轉身便走,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了。

江曇墨皺著眉頭不言不動,一副任打任罵任殺任剮的架勢,見她去的迅疾,這才匆忙趕上前去,自後麵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果兒,彆走!”

“放手!”夢果兒尖叫掙紮,拚命一般,卻半點也逃不開他的禁錮。

“要走,也得先撒完氣不是?”江曇墨居然笑了一聲,隱含戲謔。

這個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得了便宜還賣乖,可真夠厚臉皮的,想到身上被他的手指沾了個遍,他的手指又不知摸過多少女子的身體,夢果兒頓時生出了一個念頭,把這廝的手指全剁下來!

│思│兔│在│線│閱│讀│

“快點放手!”

“這事其實不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已。”

“還敢說身不由己,你定是故意的!”

“方才為了衝破禁製,簡直要累死我了,你看我這一身的汗,全是著急惹來的。”

“既然能衝破禁製,為何不早些動手?你就是誠心要占儘便宜。”

“你冤枉我,我要是誠心的,就任她去混鬨了。”

“你......你這......”

“你剛才可沒少摸我,不想負責我也不勉強,但我向來都是個責任心極強的人,既然要負責,自然就再也不能放手,除非你真能下那個狠心,一刀殺了我了事!”

“負責你個鬼!趕緊去找你那個%e6%b7%ab婦好了,免得我找人殺了她不能再來給你負責!”

“呃......果兒,你這樣說,我會當你吃醋了。”

“你......你個混賬王八蛋!害我吃虧不夠,還要我吃醋!你乾脆吃屎去吧!”

“你看你看,話說的這麼口不擇言,我就知道,你已越來越討厭我了。”

江曇墨收起嬉笑輕歎了一聲,語帶幽咽,卻似故意裝作出來的。

夢果兒冷哼道:“我現在一點也不討厭你了,而是憎惡!”

“那你對我憎惡到什麼程度了?想要把我怎樣了?”

“我......我要......”夢果兒支吾了半天,也沒說明白要把他怎樣,縱然能想到無數種方法,卻總歸是下不了那個狠手,空說些狠話又能有什麼用?

江曇墨笑道:“果兒,你是個良善之人,當然不會那些折磨人的法子,但我見得多了,此刻便有一個好主意,你用了必定能夠解恨。”

夢果兒強忍了片刻,到底踟躕著問道:“是......什麼辦法?”

“很簡單,跟我在一起。”

“憎惡你還要跟你在一起?你......你簡直是放%e5%b1%81!快點放開我,我要離你遠遠的!”她就知道,這廝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於是再度掙紮起來。

“果兒,你若是跟我在一起,我便會很高興,我一高興,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時刻都可以拿我當牛做馬的使喚,稍不如意還可以撒嬌發威,動輒打得我鼻青臉腫體無完膚,就像前兩日一樣,豈不是個很好的解恨之法?重要的是,你若跟我在一起,便可以管著我不去殺人,我這麼一個嗜殺成癮的魔頭,卻不能再去傷人害命,這豈不是天大的折磨?”

這話當真是空前的歪論,夢果兒聽得呆了,既是氣惱,又覺著哭笑不得,皺眉想了片刻才冷哼道:“你的本事比我厲害太多,我可管不住你。再說了,你跟個%e6%b7%ab 蕩無恥的妖婦勾搭在一起,我想想就惡心反胃!”

江曇墨半晌無語,卻緩緩鬆開了抱住她的手臂,想必這話刺到了他的痛處。

“果兒,我竟忘記了,我已著實肮臟的厲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