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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神傳 醉夢凡塵 4367 字 3個月前

進度隻到全部的六分之一左右。作為一個業餘愛好碼字、時速非常渣的醬油黨,寫出一百多萬字的大長文非常考驗毅力,也耗費時間和精力。唯恐堅持不到底,所以打算分成幾個部分來講這個故事,每個部分都有頭有尾,有始有終,單看哪個部分也不會漏拍子。↖(^ω^)↗

幾十萬字的坑我還是有信心填完的。Σ( ° △ °||

感謝追到這一部結局的%e4%ba%b2們~(づ ̄3 ̄)づ╭~

這一部男主太弱,太沒有氣場了。下部他會升級為真正的大仙,要啥有啥,十項全能,腹黑悶騷加傲嬌屬性。因為要先存稿,大概半月以後才能發後續故事,新坑地址我會回來發鏈接滴。期待大家新坑再會哦~(づ ̄3 ̄)づ╭~

“殿下覺得,這一戰結果如何?”

對於燭武之疑問嚴厲的答案很肯定。迦昱若不知那門秘術,還真未必能贏淩柯。毋庸置疑,無論他與淩柯誰輸誰贏,這場萬眾矚目的交鋒都將改變諸界勢力之格局。

冬至這日嚴厲一大早便起身,命燭武帶眾神侍去舍身崖觀戰,長長見識。

燭武不肯去。嚴厲知他有顧慮,瞪眼道:“本殿又不是個廢人,除了淩柯,誰能將我怎樣?”燭武心想也是,開卦卜算一番這才去了。見虞靖頗為雀躍,嚴厲命她也隻管去。

嚴厲其實也極想去看,奈何老禦醫攔著,為了肚裡那個臭小子著想,她隻得在彆院等消息。燭武的卦象也顯示,今日她宜居家,不易出門。

燭武等人前腳剛走,後腳晧睿仙師來到彆院。嚴厲將他請到上座奉茶,沒忍住話,笑著打趣道:“世叔年紀大了,閃這一回腰須養很久。”

“你懂什麼?”晧睿仙師品著茶,不吝透露玄機:“本座早知淩柯在暗處伺機而動,那本道祖筆記是假的。你大婚那日他能潛入無極宮,也正因本座事前有交代,鏡靈才刻意放水。本座順應時勢助他歸位,隻是唯恐你渡不過劫數,才讓許多未來之事提前幾十年發生。依你的腦子一時卻定然想不明白本座的苦心籌謀。”

嚴厲在隨身冊子上飛快書寫,心說這老東西定是麵子上過不去,說這些高深莫測的話唬人呢,嘴上卻笑道:“世叔稍稍費神推演便極有先見之明,能將天地為棋盤人事為棋子,下得一手好棋。”

“不必溜須拍馬。”晧睿仙師坦誠道:“本座來此,是為取走那片逆鱗。”

嚴厲一愣,“世叔……”

晧睿仙師道:“你當知道,本座行事素來不爭,一旦謀定卻必須能夠掌控全局,不容有任何紕漏。那枚逆鱗關乎本座苦心安排之棋子的可用程度,放在你手裡隻是浪費。”

嚴厲暗自有些鬱悶,“世叔智透重玄,慧眼能探人心之幽微,操控世事信手拈來,何須那個東西……”說到這裡見晧睿仙師將臉一沉,她隻得止了話,取出那枚逆鱗,恭敬奉上。

晧睿仙師語重心長道:“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林中,心不動則人不妄動,不動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侄兒,你這九千多年命數過於平坦順暢,並未真正吃過什麼苦處,有些事情也便很難堪破。而你本性堅韌,正氣凜然,日後遇上何等變數,本座也不擔心你會誤入歧途。隻是任何一個開悟的過程都有苦痛,你唯有持身守性,才有望渡過難關。”

“世叔教訓的是。”嚴厲垂首恭謹。

晧睿仙師揚長而去。

嚴厲將記在冊子上的話反複看了幾遍,管一旁侍立的花枝問:“依你看,那老東西說這番話,是幾個意思?”

花枝笑道:“婢子覺得隻是些尋常教誨,殿下多心了。”

嚴厲難消狐疑,又無從論起,隻得拋開此事。

舍身崖在十八重天,戰書上約的是巳時。巳時一到,二十九重天上都有震顫之感,可見鬥法之激烈。嚴厲在梧桐樹下的軟榻上懶洋洋躺著,自震顫中衡量交戰雙方的強弱。

一個時辰也沒分出高下,竟是半斤八兩的樣子。直到小宮娥端來一碗湯藥,嚴厲這才起身放鬆了一下`身心。自三個多月時她便開始害喜,吃喝的東西多半會吐出來,正醞釀情緒,打算一口氣喝光,燭武回來了。

“怎麼樣?”嚴厲忙問道。

燭武道:“屬下看了一炷香時間,心知殿下掛念,匆忙回來……”

嚴厲打斷道:“說重點。”

燭武笑道:“龍君自開始便壓製對手,淩柯似乎沒有反製的機會。”

“縱是有機會反製,迦昱那廝卻總歸有個出其不意的殺招,失去劈魂刀,淩柯必輸無疑。”嚴厲說完見燭武略略垂首,似在顰眉,遂問他道:“難道你有彆的看法?”

燭武道:“屬下隻是有個疑惑,淩柯失去劈魂刀之後,龍君會否對他痛下殺手?”

嚴厲不由顰眉:“本殿傳他那門秘術時,倒忘了顧慮此事。細想本殿對他著實了解不深,不知他會否顧念舊交情,隻爭輸贏,不傷性命。”

燭武道:“殿下不了解他,卻是緣何讓他成了您的劫?”

嚴厲瞪眼道:“本殿若知緣由,豈會不加防備!”

燭武略挑%e5%94%87角:“殿下希望淩柯死麼?”

嚴厲道:“雖說我仙道亦曾有古訓,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有些矛盾卻遠非殺戮可以解決,世上也並非唯有武力才能讓人臣服。今日晧睿仙師也在,當如何處置淩柯,委實不必我們操心。”

燭武道:“這番話似乎不合殿下的性子,許是駙馬爺常常如此說道,您聽進心裡去了。”

“固然有他耳濡目染之因素。你也不是不知,本殿已經功德儘失,沾染殺戮太多會遭天譴。”嚴厲端起藥碗一口氣飲儘。花枝忙遞上一粒糖。剛把糖含進嘴裡嚴厲便吐了,花枝在她背上輕輕捶打,直到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她這才好過一些。

“臣下命人去再煎一碗。”在一旁監看的老禦醫一聲吩咐,隨侍他的小藥童飛快跑走了。

這碗藥能靜心凝神,嚴厲每日怎麼折騰也得喝進去幾口。見她嘔得臉都白了幾分,花枝剛扶她躺下背上便挨了一指。未等花枝軟倒在地,燭武刹那之間越過她身體,在嚴厲身上也戳了幾指。

因為劇烈的嘔吐,明亮這小子被驚醒了,好一通拳打腳踢。嚴厲正在撫著肚子安撫他,虛弱不設防備之時,哪兒曾想到燭武會突然發難。

淩空一指將還沒回過味兒的老禦醫也戳倒在地,燭武幻回真容。

竟是淩柯?!

嚴厲大吃一驚,隨即生出駭然,“你,你不是……”

“我在溟河黑水中搜尋許久,總算找到一件當年愛物。”

隻這一句嚴厲便明白了,卻簡直難以置信,“你竟用一具傀儡去應戰?”

“幸好如此,不然豈非落入你這賤人的算計?那東西撐幾個時辰綽綽有餘,這次不會有人來壞我們的好事。”淩柯溫和得似一團春風,拿起嚴厲手邊那本厚冊子,從頭粗略翻看,滿意道:“看來我那一掌頗有成效。”

果然這廝彼時是蓄意的?嚴厲力持鎮定,未急得發病,一時卻也想不出自救之法。

看到最近一頁,淩柯麵色一變,咬牙讚道:“皓睿那個老狗,果然擅使心機。”說罷收起那本冊子,抱起嚴厲化形便走。

“你,你待如何?”見因陋習而泄密,嚴厲懊悔不跌。她更加憂急的是,淩柯這廝會把對晧睿仙師的怒氣也發作到她身上。

“我待如何你不知道麼?”淩柯含笑反問一句,“獨守空房這麼久,還真是難為你這%e6%b7%ab丨婦。還是說,你這五六個月一直在與迦昱那廝偷情?”

由著嚴厲的性子本該罵死這個妖孽,但她心知今時今日他已不是肯與她鬥嘴的性子,罵他隻會更加激怒他,而激怒他的後果是她無法承受的,於是忍氣吞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淩柯連下十幾重天,走的正是去妖界的路。他瞬息千裡,很快回到溟河黑水。

溟河黑水兩岸生著許多血紅的花。自半空俯瞰,仿佛河麵上的黑氣翻滾得過於劇烈,以至於在邊緣處燒起了火焰。

淩柯落身在開得最繁茂的那片花叢裡。

有道碧影在花叢中間盈盈站定,嚴厲認得她,竟是歌%e5%90%9f?嚴厲的驚喜隨即被歌%e5%90%9f的態度澆滅。歌%e5%90%9f仿佛壓根不認得她,款款迎上前來,對淩柯略略垂首做恭敬狀,媚笑不語。

淩柯踩倒一片花枝,將嚴厲放到上麵,取下她頂上的鳳尾釵和頸上的鳳凰眼,抖手擲給歌%e5%90%9f。

“陛下安心享用您的獵物,妾身定不辱命。”歌%e5%90%9f盈盈一拜,化形而去。

嚴厲詫然發現,歌%e5%90%9f用的禦風之術竟極不俗,若非是旁人假扮她,便是她之前一直在掩藏修為。

“迦昱那廝自以為抓住了我的弱點,殊不知他的弱點也早被我知道了。你一定想象不到,他當年緣何噬師,在床上的怪癖又始源於何種因由。他也一定想不到,他自以為死透了的人還好生活在世上,懷著對他的怨毒之心,伺機等待許久,今日終於能報仇雪恨了。”

“你說什麼……”嚴厲又驚又疑。

“我說,”淩柯用溫和的語氣說出殘忍之語,“既然他甘願做皓睿老狗的棋子,與我作對,便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今日我不與他爭輸贏,隻要他死!至於你和你肚裡那塊肉,我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慢慢折磨你們。”

聽這麼說,嚴厲亂糟糟的心裡狠狠一震,駭然之下臉都有些白了,“歌%e5%90%9f竟是……無照?!”

“近日她悄然來到溟河黑水,極力證明她就是無照,還給我出了一個主意。我挑不出她的疑點,便當她真是無照。”淩柯說著已然動手。

衣裳被他逐層解開,嚴厲從他眼中看到赤丨%e8%a3%b8丨%e8%a3%b8的欲念。感受到他手上%e6%b7%ab丨邪的力量,她整個人都在簌簌發抖。

單薄的秋衫很快褪儘,淩柯用一個男人的眼光看著麵前赤丨%e8%a3%b8的女人。顯然,因為經曆過情丨事,或者則是因為懷胎,嚴厲變得豐滿了的身體讓他比當年更有性致了,隻是她雙臂上遍布疤痕,隆起的腹部也頗為礙眼。

與迦昱相較,嚴厲更加憂急的是自己的處境。

嚴厲覺得自己隻不過在這件事上有潔癖,確然稱不上貞潔烈婦,再覺屈辱也不至咬%e8%88%8c自儘,反還會忍辱偷生,事後報仇雪恨也便是了。

但是倘若隻她一個倒也能咬緊牙關忍辱捱著,她肚裡那個小子卻恐怕禁不住折騰。老禦醫不讓她來觀戰正因妖界陰邪氣太重,舍身崖和溟河黑水都是至陰邪之地。她修為受製,神力減弱,又心緒緊張,明亮感應到她的元氣在波動,也跟著在她肚裡躁動起來。

“倘若你肯放開我的手腳,我可以依照你的喜好取悅你,為你做什麼都成,隻求你輕一點,彆傷害我的孩子。”

嚴厲實在揣摩不出淩柯的心思,隻得撇下尊嚴,低聲下氣求他。

“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