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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什麼?”

靳湛柏用鏡子看著她,眼睛懶洋洋的,神情也有些閒散,他輕輕昂著下巴,目光傲慢又隨意。

“我想吃什麼你就做什麼?”

斬月看著鏡子,沒避他:“我會做,我就做。”

靳湛柏悶下頭去,雙手撐著盥洗台,斬月不知道他已經溫柔的笑了。

聽到她那樣說,雖然語氣不算太好,可他的心情突然就這樣多雲轉晴了。

“中午去外麵吃,順便去趟超市。”

斬月沒有意見,轉身回了房。

十分鐘後,靳湛柏來敲她的房門,斬月拿了包出去,他已經下樓了,穿了件橘藍條紋的毛衣,正在換鞋。

“想好吃什麼了嗎?”

他手裡拿著車鑰匙,也難怪他沒穿外套。

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

更新時間:2014-8-20 0:57:05 本章字數:10478

“我隨你,你想吃什麼?”

靳湛柏穿好鞋轉了身,歪著頭,帶著好奇的笑容望著她:“你這麼疼老公啊?”

沒想到他會說這麼一句,斬月不搭理他,把自己的鞋拿到旁邊換上,在他的眼皮底下先走了出去。

靳湛柏%e8%88%94著自己%e5%94%87角笑著,女人是奇怪的生物,有些女人的奇怪讓他討厭,但斬月的奇怪,讓他喜歡,讓他按耐不住自己。

賓利上了馬路,靳湛柏最後一次用嚴肅的口%e5%90%bb問斬月:“到底吃什麼?”

“我想吃麵,你行嗎?鑠”

“麵?”靳湛柏為了確認而看了斬月一眼:“早說啊,我下麵給你吃。”

不知不覺她的臉紅了,五分反感五分無措,但靳湛柏也不像裝的:“你想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

斬月朝他看了一眼,在她現在的印象裡,他就是個既無良又無德的奸商。

他從後視鏡看到斬月滿是敵意的眼神,繳械投降:“以後我會說,下麵條,行了吧?”

“……”

路邊沒有停車位,靳湛柏繞了一圈,把賓利停在一幢寫字樓的地下車庫裡,兩人從車庫步行到麵館不過五分鐘時間。

年初七,店麵裡也有客人,靳湛柏直接進去,找了個空位坐下,斬月原本在前台點餐,回頭看了看他,也隻好跑過去,站在過道上,問他吃什麼。

靳湛柏掏了包煙出來,抬頭對斬月說:“和你一樣就行。”剛說完,他的目光越過斬月,朝她後麵望去。

斬月下意識回頭的時候,靳湛柏往桌前趴了趴,伸手拽住了斬月,將她往旁邊拉了兩步。

斬月後麵的人走了過去,並且回頭看了她一眼。

“學長?!”

在S市遇上裴霖還是太意外了,裴霖家是深圳的,大學在北京念的,沒理由會在年初七出現在S市。

裴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眼神冷冷的,又有些敵意,看過斬月又瞟了眼靳湛柏,什麼話都沒說,在他們後麵的空位上坐下了。

斬月有點尷尬,朝前台去了。

大學時,她和裴霖也隻在學校有活動時見個麵,算不上熟,裴霖話不多,又是平麵專業的才子,恃才傲物也是能理解的,斬月也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當時和靳東的戀情鬨的沸沸揚揚,學校裡的人都知道靳東是華人首富靳百年的獨生子,經常從S市開著輛電光藍的布加迪威龍來B大找斬月,同學們對斬月的評價那就好不到哪兒去了,裴霖就是從那個時候對斬月產生了偏見,覺得她特彆有心眼,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回來坐下的時候,靳湛柏已經點了根煙,看他抽煙的樣子或許是煙癮犯了,滿臉的享受。

“庫利南挖到了彩鑽,想不想要?”

“謝謝,以後不用送東西給我。”

靳湛柏豎著小臂,偏著頭吸煙:“不喜歡嗎?”

“嗯。”

她答的很乾脆,服務生端了餐點來,斬月掰了雙一次性筷子,悶頭吃了起來。

靳湛柏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沒急著吃麵,昨晚看限製極影片折騰了自己一夜,白天困的受不了,不停的打嗬欠。

他沒怎麼吃東西,說實話,小店裡的餐飲他還真沒吃過,等斬月吃完他去前台結賬,裴霖正埋頭吃揚州炒飯,斬月猶豫了下,還是上前打了聲招呼。

“學長,我先走了。”

裴霖沒抬頭,卻也沒再繼續吃炒飯,隻是用調羹反複舀了幾勺子,門口的靳湛柏喊了她一聲,斬月離開了。

下午去了超市,靳湛柏的廚房形同虛設,必須從油鹽醬醋買起,逛了好長時間,他負責推車,跟著斬月就行,其餘的全部交給了她。

快三點回到家,靳湛柏端了杯熱水直接上了樓,斬月在樓下整理買的東西,也忙了很久。

下午時光比較悠閒,兩個人在各自的房間裡,誰也不打擾誰,五點半的時候,斬月正打算下樓去做飯,靳湛柏敲了她的門。

斬月打開門,靳湛柏已經穿戴整齊,貌似想要出去。

“我朋友聚會,你去不去?”

“不去。”

他點點頭,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幾圈,也沒多說,直接下樓了。

他不在家,斬月特彆輕鬆,也不用總是保持警惕,也不會不自在。

晚上,斬月炒了個蛋炒飯,搭配一碗紫菜湯,邊看電視邊吃,吃完飯收拾了廚房,之後上樓洗澡。

明天就正式上班了,她要養精蓄銳,努力賺錢。

入睡前看了幾頁書,九點整熄燈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十二點以後,樓下有人敲門,斬月睡的正香,從被子裡坐起來,厭煩的歎了口氣。

敲門聲很急,斬月披了外套,咚咚咚的往下跑,應著門:“是誰?”

“嫂子,小五喝多了,你開下門。”

斬月緊了緊領口,麻利的將門打開。

門口,靳湛柏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搭著胳膊,頭往下歪,喝的酩酊大醉。

“嫂子,是我們幾攛著哥喝的,你彆怪他。”

斬月勾了勾頭發,有點尷尬,畢竟靳湛柏的朋友她一個也不認識。

“快進來吧。”

她退到旁邊,他被兩個男人扶了進來,徑直往樓上拖,看來都是些非常熟悉的朋友,對他的家了如指掌。

斬月沒上去,倒了兩杯水站在玄關處,等那兩人氣喘籲籲的下來,客氣的遞了過去。

“謝謝嫂子。”個子高的喝的很快,還不忘對斬月說:“哥恐怕有點難受,給他泡點茶,醒醒酒。”

估計是靳湛柏醉酒後的習慣,斬月點點頭,接過了他們遞回來的空水杯。

“那嫂子我們走了,麻煩你了啊。”

“沒事,路上小心。”

斬月送走了他們,關上門,把那兩個杯子洗掉,又泡了杯茶,上樓前關掉了一樓的燈。

她走到他門口,靳湛柏坐在床邊,頭垂著,皮帶已經鬆開了,鼻息很重,斬月怕他睡著了,走過去站在他麵前。

“喝點茶再睡。”

他沒動,煙酒味熏的她頭暈,斬月隻好放下茶杯,小聲的交代一句:“茶在床頭櫃上,你喝了再睡。”

說完,斬月要走,靳湛柏卻突然伸出手來,撈了斬月的細腰,將她帶回了自己身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被他狠狠的抱住,男人將臉埋在斬月小腹上,雙手在她後背上上下下的摸。

那種撫摸讓她渾身發燙,她使出全力去推他:“放手。”

他的雙手從斬月的後背撤到腰的兩側,也不知是不是無意識,本能的將斬月的睡衣往上推,女孩子白皙的身體露了出來。

“讓我吃一口。”

斬月腦中轟的一聲,被他過於下流的這句話刺激的麵紅耳赤。

“你乾嘛!”她匆忙抱住自己,在他雙臂裡掙紮:“放開!”

“讓老公吃一口怎麼了?”

“喂!啊——”

靳湛柏居然站了起來,拽著斬月兩角的衣擺往上拉。

“啊!”他攬著她的腰,臉已經湊下來,斬月手忙腳亂的各處躲:“你乾嘛!!”

“你瘋啦!!”男女力量懸殊是不爭的事實,斬月整個人縮了起來,驚恐無邊的瞅著額抵著自己額的靳湛柏,攤開的掌心死死的推拒他。

看在靳湛柏眼中,是狐狸一般的媚態,他快要為她發瘋了,昨夜那欲火焚身的感覺再次席卷,他是個成熟健康的男人,忍受生理需求是一項艱巨而辛苦的修行。

喝的醉眼迷離的靳湛柏緩緩眨了眨睫毛,鬆開斬月,卻死死握住了她的一隻手腕。

“不要走,陪我說說話。”

“我不走,你先放手。”

靳湛柏沒鬆掉斬月的手,拍了拍旁邊:“你坐。”

她也隻能在他身邊坐下來,不知道幾點了,屋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可能酒精燒身,他哼唧兩聲,頭又悶了下去。

“你喜歡我嗎?”

斬月心裡煩的很,很不想麵對他,但又怕他做些喪失理智的事情,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付。

“我很感激你。”

他打了個嗝,看著斬月,眼皮沒有力氣,眼看著就要睡過去:“我不要你感激,我要你喜歡,聽見沒有?”

她沒搭理,他就急了,扯她的手腕:“嗯?”

大半夜睡不好覺,還在這裡被迫陪著一個醉酒的男人說廢話,她心裡也堵著火,很討厭男人身上醉醺醺的味道。

“琪琪……”

他的臉突然湊了過來,斬月“啊”的一聲躲避不及,整個人跌躺在床上,靳湛柏順勢一翻身,壓住了她。

“走開!靳湛柏你彆這樣!我明天還要上班,我要睡覺了!起來!”

他想%e4%ba%b2她,便什麼也顧不上了,見他鐵了心要霸王硬上弓,斬月急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拒他,驚恐的哀求著:“不要不要……我來例假了……”

男人撐高上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掃興的很,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他剛挪開,斬月便風馳電掣的往外跑,他伸手也極快,但沒撈著她,等他追出來,斬月的房門“砰”的一聲重重砸上,並且落了鎖。

“開門。”靳湛柏單手撐著牆,有點重心不穩:“開門。”

“你再鬨我就報警了!”

靳湛柏擰了眉,加重敲門的力度:“把門打開。”

他討厭彆人跟他對著乾,這下也來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