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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沒了蹤影。這才氣定神閒的站在路旁看著那持劍飛來的道人,伸手朝著那劍尖抓去,隻聽的“哢嚓”一聲,那劍被二十四生生掰成了兩截。二十四將那劍扔在地上,啐道:“自不量力,不是找死是什麼?”

那道人又羞又惱又害怕,他也是築基期後期,這把劍是他師傅給的,沒想到一個照麵便被折了,他如何不怕,在幾個師兄弟麵前失了麵子,他又如何不羞?被折辱,他又如何能不惱?

百越跳在二十四的身旁,看著那臉色變化多端的道人,嘻嘻笑著:“變臉變的不錯。”

那道人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二十四甩了禿毛的浮塵道:“老爺廟裡的道人。”

那道人冷笑道:“無名小輩也敢叫板,你可知我們是從哪裡來的?”

百越假裝害怕的看著二十四道:“他的意思是說他是大派的弟子,我是不是惹禍了?”

二十四看他裝慫,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不怕,要死的人了,怕他作甚。”

百越點頭:“嗯,死人不可怕。”

那道人聽著倆人一問一答就把自己弄死了,氣的眼睛赤紅,卻又打不過,隻看向自己的同門,大叫道:“各位師兄弟,他們這樣折辱我們淩倉門,不跟他們拚了更待何時?”

那些個道人便蠢蠢欲動,其中一人像是領頭的,看著還算是有些見識,攔住了他們,出來一抱拳道:“師弟的性子急躁,得罪了真人,不知真人是何門派,待我等出了秘境便去給真人賠罪。”

百越一聽,這人心眼多,出了秘境賠罪?那時候怕是帶人群毆吧!

二十四嘿嘿一笑道:“不用等了現在就好。”

旁邊的白衣和紅衣見狀,互相看看了,這人還真是……讓人無語。

那領頭的道人見二十四不安他的套路走,臉上有些掛不住,道:“真人這是要為難我們師兄弟?”

百越在這群人過來的時候就看道他們外衫上繡著的淩倉門的標示,所以才出言找麻煩的,又%e4%ba%b2耳聽說他們

是淩倉門的人,更熱情了。

他笑嘻嘻的道:“難為你又如何?淩倉門了不起嗎?”

這一句話,讓淩倉門的弟子齊齊發怒:“小子無禮,讓我代你師父教訓與你。”

二十四攬過百越,懶洋洋的道:“我的兒子,用不著你們來教訓,先看看你們有沒有命替彆人管。”

二十四說話間,已然出手,百越見他又大殺四方的架勢,上去攔他道:“不要殺了他們,留條命讓他們進秘境。”

二十四笑道:“我曉得。”他知道百越是為他著想,妖不能枉殺修士,這也是天條,會遭天譴。

那淩倉門的弟子見他們絲毫不把自己這幫人當回事,更加惱怒,一個個掏了法寶朝二十四砸了過來,就跟那法寶多不值錢似的,把全部的身家都砸了出來。

二十四那灰撲撲的道袍袖子忽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口袋,一揮一收,那些法寶便都收了進去。

淩倉門的弟子目瞪口呆,法寶就這麼被收了?進秘境可怎麼辦?

二十四笑嘻嘻的收了袖子道:“貧道從不殺生,識相的趕緊走,進了秘境找些寶物也好再給貧道送來。”

那淩倉門的弟子已經被嚇住,敢怒不敢言,見二十四真不殺他們,互相看了看,灰溜溜的走了。

二十四抖著袖子,稀裡嘩啦掉出一堆東西,眼睛掃了一遍道:“沒有一樣好東西。”抖出個儲物袋裝了,扔給了百越“拿著玩吧。”

百越掂著那儲物袋道:“怪不得修士們都喜歡打劫,這東西來的是快。要不,咱們也甭進秘境了,就在這守株待兔得了。”

二十四摸著他的光頭道:“孺子可教也,不過守株待兔的不是我們,是他們。”

他伸手一指,隻見天邊飛來幾個人,轉眼便到了跟前,百越驚喜的道:“百恒!”

作者有話要說:

☆、無間道 同根相殺誰人笑

百恒一行人不多,隻有六個,全是金丹期的修為,但他們壓製了修為,也沒引起旁人的注意,直接住進了老爺廟。

這樣一來,老爺廟人滿為患,二十四一張老臉拉的比馬臉還長,鼻子不鼻子臉不是臉的指著百恒道:“自己找地方住去。”

百恒也不生氣,笑嗬嗬的道:“我們這就進秘境了,不用再麻煩。”

二十四的臉好看一點,見百越又去找百恒說話,臉色又沉了下來,叫著百越:“走了,去秘境看看。”

百恒淡笑著跟百越道:“我們就在你們後邊跟著。”

百越小聲道:“彆離的太遠。”

白衣見了百恒,盯了他許久才跟二十四道:“這人我不喜歡。”

二十四立刻把白衣引為知己:“這人最討厭,我也不喜歡,總想著找百越,要不是他,百越也不至於長不大。”

白衣的皺眉,又看了看百恒,這才道:“他的氣息很熟悉,應該是個認識的人。”

二十四的心偷停了半刻,忙問:“你確定?”

“當然,我對他的氣息很熟悉,以前應該常見他。”白衣很篤定。

二十四掐了個法訣,點出水鏡,推演了半天,隻見一個個同百恒一樣的人在水鏡上閃過,最後定格在一團黑乎乎的魂魄上,卻再也看不出什麼了。

他煩躁的說道:“我推算不出他的前世。”

白衣一一看過,也沒看出那是什麼,微微頷首道:“應該是了,這樣的人應該不是凡人。那我在哪裡見過他呐?”他仰著脖子看向九重天,那裡,雲卷雲舒,風過無痕。

二十四帶人進了秘境,因為是白衣的住所,一路上暢通無阻到了那玉牌上所說藏寶的地方。

白衣在牆上虛按,一扇巨大的石門緩緩開啟。門後,果然是一片金光燦燦的寶物,堆滿了偌大的一個石窟。金條金錠子滿地都是,金劍金刀閃著耀眼的光芒。

白衣道:“這裡是我曆年來積累的寶藏,但實在是沒有用處,我倒想要把它們換成靈石,那也還算有些用處。”

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沒有用處,但是對凡間的人來說,那是比爹娘還%e4%ba%b2的寶貝。

就在石門開啟的一刹那,幾道疾風朝四人而來。

二十四隨手就是一麵光盾,將那幾道疾風擋住,一聲疾呼,四人轉瞬在財寶前消失。那些人再沒理遠去的百越幾個,而是一頭紮進黃金堆裡。後麵的人進來,一見這麼多寶物,也紛紛上前,瘋狂的儲物袋裡裝。

百恒到了近前,有幾個道人虎視眈眈的看向他們,百恒一轉,在石窟旁邊的岔路走了。

這些財寶按白衣的說法那是開胃的小菜,後麵還有許多好東西在等著。

四人沒有跟那幾道疾風而來的道人照麵,飛快的離開了那些金銀珠寶是有原因的。

白衣在那藏寶的屋裡撒上了無色無味的藥,隻要吸入鼻中,就會麻痹五感,初時並不能發覺,隻有時間長了才會有所覺察,但那時再處理就已經晚了。

因為這個,百越幾個也不能在那裡呆久了,假借著被趕走而遁去了第二個藏寶的地方。

白衣在此地住了萬餘年,就是一桌一椅被那些人認為是寶貝。是以,他在外麵那間石室已經被搬空了,不過那隻是他的一個臨時的居所,又不常在那裡住,所以並不介意。

第二個藏寶的地方卻是他平日用的倉庫,為了支持二十四算計這幫修士,也大方的讓了出來。

大量的藥材和器物出現在百越的眼前,讓他這沒見識的人開了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百越看著滿滿當當的架子,隨後拿起一個玉盒,剛要打開看,隻見一股風嗖了過來,將那玉盒搶走了。

百越木呆呆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後麵一擁而進的道士,破口大罵:“我勒個大擦,你們講搶的?”

進來的道人們不理會他,隻顧著朝那些東西奔去。百越搖搖頭:“人為財死。”便要往外走,眼睛一花,一條手臂攔住了他:“不許走!”

百越看看攔住自己的手臂,又抬眼看看手臂的主人,那是一個長相俊秀的道士,百越問道:“攔著我做什麼?”

“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那道士的俊臉上帶著獰笑“先進來就好嗎?那也要有命帶走!”

百越心裡一萬個草泥馬飛奔過去,老子剛進來,才拿了一個就被你搶走了好嗎?可是他不想說,笑眯眯的問他:“我若不交……”話未說完,便讓那人截住了話頭“不交就等死吧!死人的東西都是沒有主人的。”

百越笑笑:“你還挺自信的。”

那人伸手就是一擊,百越剛要還手,二十四一把拉過他道:“當著老子的麵就欺負老子的兒子。你們真是目中無人了。”

那俊秀的道士剛才並未見到二十四,所以不知道百越還有同夥,以為抓住個軟蛋,趕緊欺負欺負,不欺負有罪啊。這一聽二十四說話了,心裡有些驚訝,可抬眼見二十四那身灰撲撲的衣裳,自覺心中有了譜,冷笑道:“哪裡來的臭叫花子,也敢跟本道爺稱老子。”

二十四嘁了一聲:“你想讓我給你當老子,老子還不願意呐!”他一口一個老子,氣的那道士也不廢話了,直接開戰。

可是,他雖然很自信,但是在實力麵前,一切自信都是紙老虎,隻是一招半式,就被二十四捆成了粽子,扔到牆角發昏去了。

“要不是老子不能殺生,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敢欺負我兒子,找死!”

百越見外圍那些目瞪口呆的道士,笑笑道:“我也去尋些東西拿著,入寶山豈能空手歸?”

白衣笑道;“這裡的東西沒甚出奇的,不過是些藥材罷了。倒是也有些好玩意,可是不在這,我帶你們過去。”

百越一口答應,二十四就是來打醬油兼給百越做保鏢的,自然百越去哪他去哪。

紅衣看著滿屋子的道士眼中帶著厭惡,率先出了洞府,大步朝前去了。

四人前腳走了,百恒幾個隨後跟了過來,看著那滿屋子的藥材,也有幾分心動,卻咬咬牙道:“趕緊追,按個白衣看著不對勁。”

穿過了九曲十八彎的石窟,四人終於到了一個石室門前。

白衣化出個光弧,將那門打開,四人魚貫而入,進去後,白衣的眉梢一動,好像有什麼東西混進來了?

二十四自進了那庫房,便一直拉著百越的手,生怕碰上什麼不對的事情。

百越看著眼前的屋子目瞪口呆,總算是長了一回見識,這雕梁畫棟掛著紗幔的是庫房?難道不應該是某家小姐的閨房嗎?

紅衣笑著,說的尖酸:“真是好情趣,大老爺們兒的庫房弄的跟閨房似的。”

白衣卻輕輕笑道:“這裡本就是我的臥房。”

紅衣一愣,問道:“你不是在老爺廟下住?這裡何時有了個臥房?我怎麼不知道?”

百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