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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也一樣。

不情不願地遊到水池邊緣,警惕看著他,“乾什麼?”

“不是說了?給你捏捏肩膀。”鳳斐輕笑一聲,對她的乖覺表示滿意。

隻見他抬起修長玉指,放到她的太陽%e7%a9%b4上,力道適中地揉著,“這樣是不是舒服些?”

夏楚悅一直繃緊的身體微微鬆了些,卻道:“你先出去,要按摩等我穿好衣服再來。”

“這池水是天然的溫泉水,內含天山上特殊礦物,和一般的溫泉水不同,你多泡一會兒。”鳳斐雙手不停,輕壓慢撚,夏楚悅舒服得想閉眼。

“我不泡了,等下還要下山北上。”

聞言,鳳斐輕輕歎了口氣,不回答,手慢慢移開。

夏楚悅鬆了口氣,誰知他溫涼的手又落了下來,這次落在了她的後頸上,下意識地抓住了手:“鳳斐,夠了。”

鳳斐望著被她抓住的手,眼裡閃過一道暗芒,“好,你鬆手,我就放開。”

夏楚悅背對著他,淡漠道:“好。”

她鬆手的下一秒,鳳斐的手從她的後頸挪開,緊接著夏楚悅後頸一痛,無法控製地陷入沉睡。

鳳斐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以防她滑入水裡。

垂眸看著她被熱氣熏得微紅的後背,鳳斐眼底變得深沉,一抹幽光如墨暈染了紙層層湧現。

他深吸一口氣,不敢去看她前麵的美麗風景,伸手將掛在旁邊搖椅上的衣服吸來,然後將水中的夏楚悅撈起,白色的裡衣迅速裹在她身上,雖然他儘量不去注意她的身體,然而出水那一刻,眼前一晃白色,耀眼得他眼睛生疼,體內湧起一股熱意。

他閉了閉眼,猛的睜開,將隻裹著白衣的女人抱緊,轉身離開浴房,三步並作兩步,撞開隔壁的房門,衝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和裹著她的白色裡衣都被水浸濕。

他皺了皺眉,轉身取來乾淨的布巾,將她的身體擦乾淨。

身體裡依然憋著一團火,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形式,他卻沒有叫速雲來幫忙的意思。

好不容易替她擦好身子,蓋上被子,他熱得滿頭大汗。

看著她*散在床上的青絲,他運內力將其烘乾,才離開去打理自己。

在隔壁池子裡匆匆洗了個澡,鳳斐便起來套了身乾淨衣裳,出門時正好看到速雲提著個食盒進來。

“先拿下去熱著,等她醒來再拿來。”

一邊說一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速雲一怔,隨後點點頭,提著食盒離開。

鳳斐回到房內,走到床邊,低頭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眉毛卻依然皺擰的夏楚悅,低聲歎道:“你累了,好好睡一覺。”

他也很累,畢竟不是鐵打的,這些日子以來,為了她,他的心神同樣緊繃,在聖殿受的傷除了開頭幾日,後來並沒有得到很好的調養,前段時間又趕了十幾天的路,若非毅力驚人,怕是早就受不住了。

隻是他卻不能睡。

他坐在床邊陪了夏楚悅一會兒,便悄悄離開了臥房,出去囑咐下屬辦事。

天山上養的雪鷹都被速一他們放出去送信了,隻可惜信沒送出去,命卻葬送了。

此刻,他們也沒辦法把消息傳出去,隻能叫人先下山去找最近的據點,先查看一下外界的情況再說。

南嶺與世隔絕,他們呆在裡麵,消息不靈通,否則也不會讓龍希寧鑽了那麼大一個空子。

影九輕功最好,便由他和影十先下山。

鳳斐等人也沒在山上呆太久,眾人休息一晚,第二天也都下了山,朝北而行。

……

夏楚悅是被顛簸醒的,眼皮緩緩掀開,看到頭頂上晃動的珍珠色車篷,愣了一下,昏迷前的記憶如潮水湧入大腦,她猛的睜大眼,坐起怒吼:“鳳斐!”

“醒了?”旁邊傳來男人悅耳如琴的聲音。

夏楚悅聞聲轉眸,橫眉怒對:“你打暈我!”

“隻是讓你睡一覺而已。”鳳斐靠在車廂壁上,手裡捧著一卷書,臉上無半點愧色。

夏楚悅皺眉,稍一思索,便知他的好意,原本的指責倒是說不出口了,她轉了轉眼珠子,身體不時晃動,終於發現她不是躺在床上,“馬車?”

她掀開簾子往外瞧,外麵是極速後退的樹木和草叢。

“嗯,我們快到懷城了。”

“懷城?”夏楚悅有些驚訝地睜大眸子,“龍蘭的懷城?”

“嗯哼。”鳳斐點頭。

“嘶!”夏楚悅摸了摸後頸,之前沒注意,此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在叫囂著疼,“我睡了幾天?”

她這是得睡多久,骨頭才會疼成這樣。可惡,一定是鳳斐給她下了藥,要不然怎麼可能睡了一覺,她就從天山跑到了懷城。

鳳斐沒有回答,起身坐到她之前躺著的軟墊上,伸出十指輕柔地撫在她的後頸上。

夏楚悅身體猛的繃緊,伸手按住他的:“你……”

“放心,這回是真的推拿按%e7%a9%b4,你躺了許多天,必然不舒服。”

夏楚悅聞言撇嘴道:“我受的罪拜誰所賜?”

鳳斐勾了勾%e5%94%87,不答,十指用著巧勁,按捏著她的脖子上的%e7%a9%b4位,替她解乏去痛。

不必他多說,夏楚悅也猜得出他的用意,因此此時亦不矯情,享受著鳳大美人的貼身伺候。

一邊享受,一邊眯著眼問:“給我下藥,害我沉睡那麼久,你彆告訴我你什麼也沒準備。”

鳳斐一邊給夏姑娘按摩,一邊淺笑道:“放心,江夏王的毒解了,前幾天便到了龍城,皇帝並無怪罪,不過被皇帝留在宮裡,說是江夏王久病初愈,身體尚虛,太醫院裡太醫行診方便,留在皇宮裡調理身子正合適。”

夏楚悅長長舒了口氣,“皇上沒有追究?”

“這事兒本來就和江夏王無關。自中毒後,他一直便處在昏迷中,寧王讓他服食解藥之前,隻要派個人檢查一下他的身體,便能知道江夏王的狀況。不過,皇帝現在不追究江夏王的責任,或許是在等你自投羅網,到時候一網打儘。要不,你彆回去了,我們倆私奔吧。”

夏楚悅半眯著的雙眸驀地一睜,旋即又闔起,“晚了。”

鳳斐在她身後哀怨歎了聲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後頸上,有些癢,她不舒服地往前傾了傾,他的手立刻追了上來,慢慢地把她捏了回去。

“早知如此,我必不帶你北上回龍蘭,直接穿過天山,去鳳西當對閒雲野鶴的夫妻,又或者回鳳京,嫁給我當我的鳳王妃。”

夏楚悅心裡被什麼觸動了一下,有些暖,又有些涼,“你在龍城潛伏那麼多年,說放棄就放棄?”

鳳斐似愣了愣,手跟著停頓,隨後低下頭,%e5%94%87瓣貼著她的耳朵,笑道:“當初不是說了麼,爺愛美人不愛江山,更何況,在龍城呆那麼多久,隻是為彆人打拚江山,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他還記著這話呢……夏楚悅抿%e5%94%87偏頭,“你彆靠那麼近,我脖子酸。”

一句話,把鳳斐營造出來的感動與旖旎破壞得乾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鳳斐懊惱地把腦袋壓在她肩頭,%e5%94%87貼著她的側頰,“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為你放棄多年的籌備,你不是應該感激涕零,以身相許的嗎?”

夏楚悅抬起手把他的臉推開,“如果不是看在你乖覺的份上,能讓你近我身?”

鳳斐順著她的手往後仰,嗬嗬笑道:“近身?嗯……有多近?”近在眼前的柔軟掌心貼著他的臉,他眼裡忽然閃過一道精光,伸出%e8%88%8c頭,往她臉上%e8%88%94了一下。

夏楚悅像觸電一般迅速縮回手,朝前傾身,動作快速地撲到另一邊,轉身羞惱瞪他:“鳳斐,你作死啊!”

說著,將右掌往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嫌不乾淨似的,又向車廂壁上的絨布擦了幾下。

鳳斐瞧著她那嫌棄樣兒,心裡氣極,這個可惡的女人,他的口水又不是沒吃過,隻是%e8%88%94一下,竟然嫌棄成那樣,等哪天把她拐上床,他一定讓她嘗上千百回,叫她敢嫌棄!

心裡想著將來怎麼把夏楚悅壓在身下吃乾抹淨,表麵則一臉無辜,“怎麼了?”

瞧著他那比誰都無辜的模樣,夏楚悅翻了個白眼,不想和他繼續沒營養的話題,“龍希寧能找到天山來,皇宮裡的假江夏王必然被識破了,速雨他們……”

提到正事,鳳斐變得正經,“速雨他們都被龍希寧關押著,我估計速一幾個,也被他囚在秘密之所。”

說著,他忽然哼了一聲:“那家夥倒有幾分本事,清風樓至今未找到速雨幾人的下落。速雨他們忠誠不必質疑,即便是死,他們也不會說出江夏王的下落,龍希寧如何撬開他們的口,這點我好奇得很。”

能夠被鳳斐重視的人自然不是簡單的角色,儘管夏楚悅討厭龍希寧,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有城府,也有實力。

她問:“你可知他如何領著那麼多兵馬到天山的?”

正文、第二百一十九章 寧王給下官好大的見麵禮!

天山是鳳西與南唐的交界地,雖然地險人稀,但是這裡卻是邊境要地,無論是鳳西或者南唐,對此處的把守必然很嚴,怎會讓龍希寧帶著那麼多那裡。

夏楚悅不清楚龍希寧具體帶了多少人來,但單憑地上那近兩百具的屍體,也能猜到人數絕不在少數。

鳳斐眼裡閃過一絲不屑:“虧他是一國王爺,竟然扮成南唐軍,若是傳出去,看他有何臉麵站在朝堂上。”

但他不得不承認,龍希寧這個辦法是最保險的。

南唐不尚武,尋常人不會隨身帶武器,他的人馬若是扮成江湖人,必然會引起南唐官府的注意,但扮成軍隊,地方官不好搜查,他們行事自然輕便許多。

當然,並非說穿上類似南唐軍方服飾就不可能被發現,如果遇到細心多疑的人,依然會發現他們的真偽,龍希寧敢帶著幾百或者上千人深入南唐,也算有幾分膽識。

幸好……幸好龍希寧和她和離了,也幸虧龍希寧識人太晚,如果沒有當初發生的一樁樁醜事,沒有龍希寧對夏楚悅的步步緊逼,惡言相向,今日,擁抱佳人的不會自己。

心中的慶幸何其多,最慶幸的是自己當初對她起了興趣,沒有走錯一步,需知行錯一步,滿盤皆輸!

……

接下來又是日夜兼程趕路,由南往北,離龍城越來越近。

夏楚悅與鳳斐喬裝打扮,坐在外表樸實無華的馬車裡,途經各城池,並沒有受到嚴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