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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白 滄海暮夜 4356 字 3個月前

又雄偉的大殿上,對這空無一人的王座,靜靜的站著,仿佛思索著什麼。

此刻大殿上空無一人,縱然華麗卻難掩蕭索的景象。

閉上眼睛,一萬年前太子殿下坐在那裡派遣龍族精銳對戰狐族強兵的場景還曆曆在目。玄氏子,崢,毫無爭議的天生的王者。即使是談笑著也讓人無法不心生敬畏,隻要他願意,便可以讓你臣服。

根本無法忘記龍族在他的手中達到了怎樣的鼎盛。如果不是顏清,他龍族早已是九州唯一的霸主!

顏清……

或許……老者原本帶著仇恨的目光中突然顯出了一絲苦澀,這便是陰陽兩極的平衡之道吧。

亂世英傑不會單獨出現,總要有可以與之爭雄的強者誕生。空氏的念遠無意參與其中,那麼顏清無意就是那個爭雄者。

“又想到太子殿下了?”兩人之中的一個表情有些嚴厲的老人對那個有些許傷感的看著王座的老人說。

“是啊,我想,若不是生在亂世,殿下同顏清或許會成為知己好友。”

“你說的是那個狐族的小娘子?”

“當年……我們也許應該阻止殿下。”縱然顏清修為再高,他們也萬萬沒料到會到達了與殿下同歸於儘的程度。早知如此,當年就算是拚死也定會阻止殿下前去鐘離山。

“事情過了這麼久了,還提它做什麼。”深色嚴厲的老者打斷了另一人的感傷,背過身去,道:“流仲,我們也該著手準備慶典了。”

定定的看著麵前的人,流仲認命般的歎息,道:“是啊,攝政王的百世輪回也到了最後幾世了,慶桐,這些年可有在人間加派人手?”

“這是自然。”慶桐道。

“群龍無首一萬年了……”

“這種情況馬上就要結束了。”慶桐打斷流仲的話,說:“這一萬年的調養生息,我龍族的實力已基本恢複,待攝政王玄屹回來……”

“怎麼?還要開戰嗎?”流仲抬眼,問。

“一切要看攝政王的意思。”收起滿目鋒芒,慶桐道。

堯光山。

“公子,夜深了,該歇息了。”一青衫小童站在一個男子身後,低聲說道。

站在窗前的白衣男子卻動也未動,依舊看著月亮出神。

“公子。”青衫小童又一次開口。

“茗兒,我的卦象是不是看錯了?”風馬牛不相及的,他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公子幾萬年來可曾卜錯過卦?無需妄自菲薄。”那名叫茗兒的青衫小童回答。

“嗬,我怎麼沒錯過?那時我分明卦的玄崢和清兒是百年好合兒孫滿堂,可為何……”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抓緊了窗棱,那男子緊緊閉上眼睛,不去看那輪明月。

那幾千年在鐘離山,多少次看他倆人相對豪飲,多少次看他倆人比詩對文,多少次看他倆人鬥智拌嘴。本不想過多介入,最終卻發現早已無法抽身離開,直到自己聽話的準備好紅燭烈酒,一起麵向東海盟誓時才發現,那兩人之於自己,早已如同互相纏繞的藤蔓,剝離不開。

“茗兒,那卦象告訴我故人歸來……故人啊……”臉上少了平日的寧和淡雅,多了些痛苦的痕跡。

“可我不知,那‘故人’,究竟會是誰。”睜開眼睛,白衣男子說道。

“冰非長老不是說那幾次祥瑞與清兒的氣息很近嗎?難道不是顏清?”茗兒不解的問。

“嗬嗬,當然近,那氣息同玄崢和我的同樣相近。”白衣男子的嘴角泛出了一絲冷意,道:“那些長老大臣們隻知道玄崢和顏清彼此是其勁敵,又怎麼了解他們的過往?當年我們三人彼此互換心法,才得以修為大成。外人隻當是天縱奇才,又怎知那近萬年的苦寒修行?”

“那年的鐘離山一戰,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要他灰飛煙滅他都不會相信,那兩個人……會取對方的性命。

他不會,相信。

手掌用力,隻聽窗棱‘嘎嘣’的一聲,出現一個大大的裂紋。

“公子,你的心亂了。”

聽到茗兒的話,那男子複又閉上眼睛,半晌過後,周遭氣息已恢複了平和與安詳。

再睜眼時,他又變成了清世無雙的公子。潔淨的如同神明,連表情都不染纖塵,毫不被世俗玷染。

清兒,玄崢,你們,究竟誰會回來?

第三十二章

竹屋內的三人都靜悄悄的,可唯有一人的呼吸越來越濁重,儘管已經刻意忍耐了,卻還是讓羽白三人感受到了那壓抑不住的躁動。

泠楓一把捉住夕墨的手腕,修長的手指搭上了夕墨的脈搏,可是診了半天卻隻是皺著眉頭沒診出個所以然來。

可憐泠楓雖然看過關於媚 藥的書籍,但是那幾千年前就已經被禁止的媚 藥,泠楓壓根瞧都沒有多瞧上一眼。如今他隻知道夕墨的脈象異常紊亂,有真氣躁動且逆流的趨勢,都是中了媚 藥的表現,此等情況,若不加以阻止,必然……

可是……

抬頭看著極力忍耐的夕墨,泠楓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這比任何他所見過的都來得猛烈的媚 藥,讓泠楓束手無策。除了‘傳統’的解毒手段,還真是彆無他法。

“夕少,事出突然,不然我們先告退了,你隨便拉來一個侍妾不就解決了?”此刻金煥還是一臉調笑,神色很是輕鬆。

金煥話音未落,就收到泠楓冷冷的一記眼刀,夕墨苦笑道:“為兄沒有此等豔福,嗯,至今也不過獨自一人。”

猛地,羽白想起了那日在竹林,夕墨曾說過,他也不過隻是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

總不會,他所說的都是出自真心?羽白挑眉,然後拉起夕墨另一隻手腕。

片刻。

“他奶奶的!下了這麼大的劑量,她是想上了你還是想廢了你?”原本也不太緊張的羽白此刻臉上更是閃過了不亞於泠楓的惱怒。

聽了她的話,夕墨氣息一滯,然後立刻躬下`身子,神色痛苦。

“能忍到這份兒上,真是叫人佩服。”羽白嘴角勾起一絲略帶玩味的笑容,道。

“怎麼回事?”暫且沒有在意羽白粗俗的語言,泠楓問道。

能讓羽白說出這等臟話……金煥目光緊了緊,看來果然情況嚴重。

“他現在的情況,就算找女人解了毒,下輩子也是廢人一個了。”羽白看著夕墨,涼涼的說。

“你們離開,不要讓人靠近這裡。”說出最後一句連貫的話語,夕墨跪倒在地,試圖運氣調節。

“夕墨,找人解毒……不然以你體內真氣的狀況,不出半個時辰你便壓製不住了!”猶豫了好半天,泠楓終於開口,聲音少了很多冷漠,帶著焦急的音調。

“找誰?下藥的人嗎?”夕墨苦笑,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窗外。

羽白仿佛想到了什麼,猛地一驚。若是沒記錯,那藥還有一個特性的。

目光沉了沉,羽白深吸了一口氣,道:

“泠楓、金煥,到外麵給我守著。像夕少說的,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裡”

“飛揚?!”金煥意識到了什麼,驚怒吼道。

“既然是我族的媚 藥,我自然有兩全的解毒之法,不然就算夕墨找人解了毒,也終究是個再不能生養的廢人了。”羽白說話的速度飛快,然後一腳把金煥踢出去。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夕墨勉強抬頭,已然混濁的雙眼中卻還是看出了不讚同的神色。

走近夕墨,羽白痞痞笑道:“放心,我沒興趣奪你清白之身,到時候你若要謝我,到時候啟雲澤的寶貝可要人我挑選!”

說完,也沒管那三人的臉色,熟練的解開夕墨的衣帶,把光顧著克製著自己而毫無反抗能力的夕墨剝的隻留條褲子,然後按到地上。

“泠楓……”未等羽白的話說出口,隻見泠楓一抬手,四周迅速生長起冰凝結而成的屏障,剛剛被踢出去的金煥一跑回來,就被阻絕在冰障那邊,隻能眼巴巴地透過冰看著竹屋內的情況。

非常好,夕墨此刻渾身燥熱難耐,有著四周的冰塊鎮著顯然容易保鮮不會腐爛,羽白好笑的想。

“夕少,一會兒可能會更熱,你可要有些準備。”羽白正了正臉色,然後看看夕墨,試探的問道:“不然你把褲子也退了?”

緊閉雙眼,牙齒在早已變得豔紅%e5%94%87上留下青白的痕跡,夕墨深吸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好吧,就知道泠大公子在這兒你不好意思。”仿佛很理解的點點頭,羽白完全不顧僵硬的泠楓,非常正色的說。

“比起楓……”夕墨強笑道:“我更在意飛揚啊。”

一怔,隨即羽白懷笑了起來,說:“果然我還是外人啊,若不是泠楓的血不管用,我定不會在這裡打攪二位花前月下。”

“血?”泠楓皺起了眉頭。

“是啊,赤狐女……咳……的血。”說著,羽白狠狠的咬上自己右手的無名指,赤紅色的血不受控製一樣的流了出來。

皺著眉瞅著自己的無名指,羽白把手指貼到夕墨的%e5%94%87上,夕墨定定的看著羽白,神色震驚。

“彆浪費了,赤狐的血金貴著呢。”很不耐煩地模樣,羽白催促道。

遲疑的張開了嘴,羽白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捅了進去。

若說之前夕墨渾身上下燥熱的如同皸裂了很久的大地,那麼此時此刻無疑如同遇見了甘霖一般清爽。

幾乎不受控製的,夕墨快速的吮xī起來,仿佛每吸一口,身體的燥熱就被壓下了一分。有一股清泉順著筋脈流淌著的感覺,所過之處,都是清涼。

可是……

夕墨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似乎身體更深處有種更難以壓製住的悸動。

看著麵前閉著眼,緊鎖眉頭的羽白,夕墨的眸色更加幽深。

一盞茶的時間內,金煥和泠楓看著夕墨因媚藥而漲紅的臉逐漸恢複了原色,而羽白……則愈來愈蒼白。

金煥焦急的在外麵喊著什麼,可無奈,裡麵聽不到。

身體的氣力似乎回來了,仿佛也平靜下來了,夕墨輕挑%e8%88%8c尖,輕輕掠過羽白無名指上的傷口,仿佛在撫慰一般。這時,羽白倏的一下睜開眼睛。

“我可以理解成夕少你藥性未過,此番行為其實是在挑 逗我?”挑起眉毛,羽白勾起嘴角笑著問道。

看來恢複力氣了,羽白抽回了手指。然後壞笑著說道:“赤狐的血很甜吧,你知道嗎,最厲害的媚藥,就是用赤狐的血製成。而我這個嘗過千種媚藥的三尾赤狐的血,不知道比起九香歡寧露誰厲害。”

泠楓夕墨臉色一變,看著羽白迅速將夕墨轉過去,讓他背對著自己,迅速點了周身幾大%e7%a9%b4。

“夕墨,若我的血能溶了歡寧露的毒性倒好,若溶不了,兩毒相爭勢必會把你折騰個半死,不過這也是好情況,至少我也不用再給你解赤狐血毒了,一會兒我用我赤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