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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卻在尚未觸碰到對方的手杖時瞬感一陣酸麻自%e8%85%bf間延開。他咬緊牙,翻身幾個起落便退至白玉堂的身旁。

白玉堂眼角看著他,問他:“沒事吧?”聲音中透著數不儘的關懷。

展昭對他彎了彎眼睛,向他證明自己的安然,但剛剛承受老太的那一擊,也確實讓他吃了點苦頭。

此時,滿堂的人已經擺出了作戰的架勢,紛紛抵擋在唐木晚和老太的跟前,那樣子像是要與他二人火拚一場,決一死戰,但是展昭的目光卻穿透擋在前麵的那些人,直直逼視最後麵的老太。

他將受擊的%e8%85%bf向後撤了半步,將重心移到左%e8%85%bf上,並輕聲對身邊的人道:“玉堂,切莫小覷了門主姥姥。”

白玉堂卻不以為然的轉動手腕,“管她是姥姥還是姥爺。”說著身形已然如利劍一般衝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沒更,今天試試能不能補一更【捂臉遁走】

第九十七回集案情推敲梳理眾紛紜答疑解惑

眼見白玉堂如利劍一般旋身飛出,展昭輕歎口氣,也足下一點,緊隨其後飛了出去。

那些擋在老太與唐木晚身前的人看白玉堂和展昭攻打過來,紛紛繃起神經,準備出手相抵,隻不過他們隻來得及繃起神經,卻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白玉堂在飛身經過他們的同時,已經以飛蝗石注入內力四散擲出,動作迅捷的令他們都沒能知道自己究竟被何物所擊,就已經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那些人雖武功不是最上乘,卻也是唐門精選出來的精英,如今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白玉堂一擊擊昏,就連作為唐門門主的姥姥竟也對白玉堂生出些許讚賞之色,隻可惜他們並不在同一陣營,也不可能成為同方戰友。

老太手持手杖,隻在地上那麼一擰,身子便輕盈而起,同時帶起陣陣厲風,將自己的衣袍吹的“唰啦唰啦”作響。

白玉堂驚歎她雖已一把年紀,可身上的這股子強勁的內力卻令她當之無愧的穩坐唐門門主之位。

隻不過她內力再雄厚,功夫再高,白玉堂卻沒有半分退縮之意,反倒麵露些許激動興奮之色。這不僅僅是他對自身功夫的一種自信與肯定,也是對能夠戰勝江湖高手的一種傲然之姿。

展昭飛身在他的後麵,感覺到他對此的奮然情緒,不禁苦笑的搖搖頭。他揉揉鼻子,一旋身已經落在一旁。

唐木晚眼尖的看到原本和白玉堂一同攻過來的展昭卻忽然改了套路,不禁疑惑的擰身而去,同時手上已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鑲嵌寶石的寶劍,這正是她在房間中擦拭的那一把。

劍鋒破風,劃開阻擋在前的空氣,直逼展昭麵門而來。而展昭卻不慌不忙的歪頭一閃,便輕鬆的避開這狠辣直接的一擊。

他好笑的看著唐木晚的嬌顏,背起一隻手來,隻單手赤手與她接招拆招,他雖能看清招式中的各種破綻,卻不急著識破,反而像是在愉快的玩遊戲,與之戲耍,打發時間。

唐木晚咬著下%e5%94%87,額上已滲出了點點細汗,她雖在招式上占據主動,卻隱隱感覺自己好似在被對方牽著走,而現下又已經無法在收招,隻得走一步算一步,攻一招變一招。

展昭看著她的奮力抵抗,卻仍不服輸的樣子,竟忽然開口,與之攀談起來。他問她:“展某的巨闕,可有被四小姐好生收藏?”

唐木晚臉色已有些發白,但她卻仍舊嘴硬道:“展大俠的貼身寶劍,木晚自然要妥當收藏。”

展昭輕笑道:“巨闕雖是好劍,卻並不適合女子,四小姐若是愛劍,展某來日托人送四小姐一把也未嘗不可,但巨闕確實對展某意義重大,不知四小姐可否割愛歸還?”

唐木晚挑挑眉:“哦?意義重大?莫不是那臭老鼠送你的定情之物?”

展昭不自在的抽出手來撓撓臉,“定情之物雖重要,但巨闕卻並非是白兄所贈。”

唐木晚又道:“哦?不是臭老鼠送的,那是彆的女人咯!”

展昭輕歎一聲,老實承認道:“是。”

唐木晚忽然笑起來,就連她手上攻出的招式也似乎變得愉悅起來。她一邊繼續變著招式,一邊故意提高音量道:“想不到展大俠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卻不知那贈劍的女人對展大人有多重要?”

展昭揉揉鼻子,答道:“很重要。”

唐木晚咧開嘴角,“很重要雖僅僅隻有三字,但其份量卻當真不輕。我猜,這女人一定是個美女。”

展昭道:“在外人麵前是不是美女,展某不敢說,不過在展某心中,卻是無人可及的。”

唐木晚笑的更開,她突然變換劍勢,向後連翻好幾個跟頭,退到一旁,扯著脖子對正集中精神奮戰的白玉堂道:“白五爺,原來你還有個大情敵,今日若不是我,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白玉堂擰身抖手揮出一刀,老太早已摸清了白玉堂招式的路數,此時見他又是重複的招數,便萬分自信的雙手抓住手杖橫向抵禦,卻未曾料到,這一招攻下來的力道竟是方才的兩倍,而她手中的手杖也因他力道的改變被“哢擦”一聲斷成兩截。

老太盯著手裡的手杖,一時有些不敢相信,白玉堂也因此橫掃一擊,放個空招,隨即左手一揮,便甩出兩顆飛蝗石,不偏不倚,直擊老太的%e7%a9%b4道。

白玉堂淩空一翻,以手提住老太的衣領子緩緩落地,這才抬起眼眸看向目瞪口呆的唐木晚,笑著對她道:“你怎麼不問問他,那個女人是誰?”

唐木晚愣了幾愣,倏然回過頭去,惡狠狠的盯著展昭,卻見他對自己無辜的攤攤手,道:“是我娘。”

***

天已大亮,冷宮羽被清早寒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迷迷糊糊的從桌子上爬起來。

屋門大敞著,外麵已能清晰的聞聽到鳥啼聲。這裡是展昭和白玉堂的房間,冷宮羽昨晚就一直坐在這裡,一邊喝茶一邊等著展昭和白玉堂的歸來,隻是杯中的茶已乾了,壺中的水也涼了,可展昭和白玉堂卻是徹夜未歸。

她捏捏鼻梁,站起身來。吹著夜風睡了一宿,讓她感到渾身肌肉酸痛,滿身僵硬不堪,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再繼續等下去,她必須要出去找尋展昭和白玉堂的下落。昨晚已經死了一個沈楊,她實在擔心那兩隻也遭遇不測,雖然放眼望去,滿江湖中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傷的了他們。

冷宮羽一邊錘著肩膀,一邊踱向門外,她叫才邁出門檻,遠遠就瞅見白福正小跑著進來,她看見白福,立馬就來了精神,也加快了步伐迎了上去。

“白福,是不是你家爺讓你來的?他人呢?展小貓找到沒?”

白福才要張口,抬起頭看到冷宮羽的臉,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冷宮羽滿心焦急,卻見他對著自己掩嘴笑起來,忍不住輕慍:“我問你話呢!你聾了不成!”

白福極力忍住笑,對她道:“五爺讓我叫郡主去唐四小姐房中。”

冷宮羽心道,果然是那耗子讓他來的。於是又問:“展小貓呢?”

白福挪開目光,如實道:“展爺自然跟五爺在一起。”

冷宮羽懸著的心放進肚子,連心情也變得好起來。她急切的想要見到二人,詢問昨夜發生的事情,於是破天荒的在院子中施展輕功,彈指間便沒了蹤影。

白福對著冷宮羽離去的背影眨眨眼,忽然驚呼:“郡主,你臉上還有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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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羽踏入唐木晚的房門時,屋裡已經坐滿了人。而且她注意到,這些人中除了她認識的龐吉、包拯、公孫、賴良、溫刻顏、唐木晚和展昭、白玉堂外,還有一個她從沒見過的老太太。

她對眾人點點頭,隨即湊到展昭和白玉堂的身邊,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昨天去哪了?我等了你們一夜!”

白玉堂瞟著她的臉,嗤笑道:“是睡了一夜吧。”

被一語道破,冷宮羽瞬時有些語塞,但還是梗著脖子心虛道:“誰、誰睡了!”

展昭看著她,好笑道:“是,你沒睡,隻是桌子不小心在你的臉上留了一道印記罷了。”

冷宮羽一把捂住臉,這才知道為什麼白福一見到自己就開始笑,她在心裡咒罵:死白福!姑奶奶臉上有睡痕怎麼都不告訴我!看我下次怎麼整你!

白福抹著額頭上的汗,雙腳剛跨進院子,忽然就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心中苦歎:這兩天被五爺指使的到處跑%e8%85%bf,可不要因此感染了風寒才好。想罷搖搖頭,又繼續小跑著奔往屋門。

龐吉挺著大肚子,摸摸胡子,對包拯道:“包黑子,三日時限已過,你可是查到了凶手?”

包拯卻沒有看龐吉,反而將視線轉到展昭和白玉堂的身上,道:“展護衛,你與白義士一早便將我們集中在此,可是已查到了凶手的身份?”

展昭聽到包拯的問話,連忙從椅子上站起,對他躬躬身,道:“屬下同玉堂、公孫先生……”

“還有我!”冷宮羽忽然坐直了身子,笑眯眯的看向包拯。

展昭摸摸鼻子:“……還有郡主,一同查探了三日,在這期間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線索,還請大人和太師聽屬下一一道來。”

包拯點點頭,對他抬了抬手,示意他說下去。

“首先,我們還是要從幾個屍體著手來看。我們從入蜀至今已有九天的時間,這期間一共死了四個人。”

冷宮羽忽然皺眉,道:“不對,是五個人!”

公孫策搖搖頭,接口:“是四個人。”

冷宮羽道:“還有沈楊!他昨天也被人殺了!”

公孫策道:“沈捕頭雖死,卻並不是同一個凶手所殺,他的死隻是一個偶然。”

白玉堂忖了忖,道:“也或許是個必然。”

展昭扭頭看向他,與之相視一笑,繼續道:“九天死了四個人,而且這四個人的死法相當詭異。譚墨死在了青樓,死因是頭頂被打入鐵釘,且他的喉嚨被人以指力掐斷。凶手這樣殺了他還不算完,竟還大費周章的為他換上了女裝,並讓他懷抱空花盆,發間還藏有一枝醉石臘的花枝。

“第二個死的是唐家長夫人。賴兄說過,長夫人的屍首被人發現的時候是吊在橫梁上的,且口中被人塞滿土,腳腕上拴著鐵球,衣服皺巴巴的。她自己定然無法在腳腕上拴上鐵球,而且公孫先生驗過她的屍體,發現在長夫人的後頸上繩子的勒痕是呈十字形交叉的,這說明這是被人勒死後,又將其吊在橫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