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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錯了!不是那邊!”

……

二人幾經周折,終於還是在各種不識路的情況下找到了揚州城外的那個樹林。待二人抵達林外之時,白玉堂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已無一處不被疼痛所填滿。

他跨馬落地,雙腳在沾地的同時,身子不由得無力的向一邊歪去,還好冷宮羽手疾眼快,自一旁搭過一把手來將他扶住。

這時候,在林外負責把守的一名衙役在看到白玉堂和冷宮羽後連忙向這邊跑了過來,“白大人,郡主。”他躬了躬身,向二人行了個禮。

白玉堂聽著他口裡那聲“白大人”,不禁抽了抽眼皮。

冷宮羽睨了他一眼,見他沒說話,於是問那個衙役:“你們展大人呢?”

衙役直起身子,撓了撓頭,回道:“展大人和丁二爺進去破廟了。”

冷宮羽皺眉:“破廟?什麼破廟?”展昭不是因為聽說有人找到了敵營據點,才硬要過來盯著,好將敵人一舉殲滅的麼?這會子怎麼又蹦出來個破廟?難不成據點是在破廟裡?

衙役聽她詢問,連忙出聲解釋:“那破廟建在樹林之中,共有上下兩層,據說在底下有個很大的祭壇,我們猜測,上麵的廟大概就是為了掩蓋那個祭壇所建造的。展大人他們此刻就通過破廟,下到了底層的祭壇之中。”

冷宮羽這才聽明白,她點點頭,叫過旁邊一個巡邏的侍衛,將自己和白玉堂的馬交給他,然後對衙役說道:“帶我跟五爺去那個破廟。”

那衙役咬%e5%94%87猶豫了一下,腳下卻沒有挪動半分。

冷宮羽原本和白玉堂都已經走出兩步了,她回頭一看,見那個衙役還傻愣的站在原地,不由得撇嘴,“喂!你傻了?叫你帶我們去破廟,你沒聽到本郡主的話麼?”冷宮羽覺得自己難得在人麵前發號施令一回,竟然還被人當做耳旁風,著實有些鬱悶。

“那個……王朝大人有令,說……一切閒雜人等,均不得接近……”

那衙役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白玉堂終是聽得有些不耐煩。他催動內力,翻手一擰,使得手中寒月的刀身“蹭\\\\\\\\\\\\\\\'的離鞘三寸。

衙役看著白玉堂手中的刀,那露在外麵的三寸刀身應著天上的光,竟然泛起了微微藍光。他心中一抖,褪下一軟,“撲通”一聲就給他倆跪了,嘴裡還哆嗦著念叨著:“大俠饒命!”

白玉堂冷眼瞧著他,冷宮羽卻在他身邊無力的扶額。

“帶我們去。”白玉堂清冷的吐出四個沒有溫度的字,但這四個字的份量卻每一個都好似能將那個衙役砸死一樣。

“小的遵命小的遵命,大俠請跟我來。”衙役像是被蠍子蟄了%e5%b1%81%e8%82%a1,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他朝白玉堂深深鞠了兩個躬,然後腳底生風的首先走在前麵,為二人帶路。

白玉堂這才一甩衣袖,手裡的刀“哢”的一聲,又回鞘入內。他輕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邁步跟在衙役的後麵走去。

冷宮羽看著白玉堂的背影,忍不住衝她做了個鬼臉,心中不服:什麼嘛!自己好不容易威嚴一把,到頭來還不如這病耗子隨便甩了下刀?

前方,白玉堂斜眼偏頭,他感受到身後的人並未跟來,開口道:“還不跟上?”

冷宮羽連忙收起鬼臉,衝著他的背影喊:“來了來了。”腳步也在同時邁開追上。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字數有點少?

其實人家儘力了_(:з」∠)_

最近可能要抽空留點存稿惹,大概會有一兩天斷更現象,不會相隔太久的,也不會因為尼萌不留評就不更新的QAQ所以尼萌好歹出來蹦躂蹦躂呀……單機很難打的好不……窩都沒動力碼字惹QAQ而且這一段又是劇情,虐人的蛋疼劇情好不好!尼萌助我把劇情難關過了,我就送JQ給尼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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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二人換裝欲混查五爺大怒隻為貓倒V看過

展昭和丁兆蕙下到破廟底層,二人輕緩著步子前行了一陣,而後在感受到有人接近之時連忙蹲□,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一片殘垣之後。

二人屏住呼吸,凝神側聽,待確認方才的人已經走遠之後,這才微微從斷壁之上露出點頭來,欲將這下層的環境觀察審視一番。

丁兆蕙眼睛快速在四下掃了一圈,問旁邊的展昭:“展大哥,這底層不是說是個祭壇麼,我怎麼看著卻像是個古遺跡呢!”

展昭也正在巡視四周情況,他見這底層空曠無光,四周都是斷壁殘垣,整個空間就隻憑借著牆壁上時有時無的燭台小燈所散發的贏弱光線。他手搭在牆壁上,覺得手下觸碰到的地方並非如一般牆壁那樣乾燥粗糙,而像是經過什麼藥物熏染特地養存的。

耳旁聽丁兆蕙這麼一說,他倒隱約也覺得像。

就在此時,展昭敏銳的耳力又聽到了些微聲響從不遠處傳來,隻不過這次卻是兩個人的對話聲。

“儀式快開始了吧?我剛剛聽到了堂主的召喚,哎,也不知道這次的儀式能不能成功。”一個人說道。

“嘿,不是聽說二堂主弄回來的兩個小鬼頭還挺是那麼回事的?況且這次還有那蚩金銅鈴助陣,想必不會出什麼亂子了。”另一個人回道。

“我看不一定吧,每次儀式之前都說的好似肯定能成功一樣,到頭來還不是照樣以失敗告終?我看,咱們還是彆自欺欺人了!什麼他媽的複活儀式,唬鬼呢?人要能複生,那這世界不早就成了死人的世界了。”第一個人又道。

“可是聽江湖傳聞說,那個蚩金銅鈴真的蠻玄乎的,聽說那是異族的寶物,曾經有不少人為了奪取這個東西而命喪黃泉,當然也有人說這東西是個邪物,凡是招惹上它的人必定得死。”第二個人故作神秘的再次開口。

“嗬!反正老子不信這個邪,甭管是寶物還是邪物,始終也都到不了老子手上,瞎操那個閒心乾嘛!”第一個人輕哼一聲,隨即打了個哈欠,“得了,我說你啊最好也少打什麼歪主意,該乾嘛乾嘛!走吧!先去祭壇那邊,省的壇主又發脾氣。”他嘴上催促著,但聽腳下的步子卻並不太著急。

展昭聽著這兩個人的聲音漸漸遠去,偏頭給了丁兆蕙一個眼神,示意讓他和自己一塊跟上去瞅瞅。

二人手裡提著寶劍,腳步輕盈,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就這麼跟在那兩個人的後麵。

展昭從後麵注意到那兩個人身上都穿著青色長衫,頭發高高束起,看他二人身上的功夫應該不弱,但比起他和丁兆蕙卻還不足以構成威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頭前的兩個人還在一邊閒聊著一邊往祭壇的方向走,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跟蹤了。

他們沿著一排殘破的矮牆向前走,在快要到達儘頭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忽然腳步一頓,他們身後跟著的兩個人見此還以為自己暴露了行蹤,連忙翻身一躍,從旁邊的矮牆處翻了過去,然而卻聽矮牆那一邊,一個人對另一個道:“你在這等會,我去尿泡尿!”

另一人聽了卻戲謔的一笑:“你這頭懶驢!”

那第一個人也不理他,他手中解著褲子,一轉身就繞過那段矮牆,剛要%e8%84%b1|下褲子準備方便,忽覺眼前一暗,他下意識轉頭看去,不及他看清,便覺得後頸一疼,接著兩眼兒一黑就這麼一頭栽了下去。

等在牆頭外麵的人偏過身,用背靠在那段牆上,他等了一小會見那邊也沒發出什麼響動,心裡忽然有點毛毛的,“喂!清河?我說你還沒尿完呀?媽的你尿|尿都沒聲的啊!”

他在那邊徑自說了半天話,卻沒聽到半句回音,他蹙了眉,覺有點不太對勁,才想繞過矮牆去查看一番,隻是身子還沒轉過去,牆那頭就突然冒出個人來,他一邊抻著衣服將褶皺抹平,一邊低著頭應了一聲:“急什麼!”

等在外邊的人見自己的同伴出來了,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是聽對方那聲音……又似乎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清河,你聲音……怎麼變了?”他疑惑著歪著頭往他的臉上看去。

“嘿嘿,聲音變了有什麼奇怪!”對方整理好衣衫,笑了一聲,隨即眼疾手快的一抬手,在他%e8%83%b8`前的%e7%a9%b4道上拍了兩下,對方驚異於他那快如閃電般的手法,但此時%e7%a9%b4道已被封住,卻是連一聲讚歎也發不出了。

丁兆蕙滿意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帶有滿麵震驚卻已說不出話來的人,笑眯眯的抬手在他臉上拍了拍,戲謔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為何聲音變了麼?”

他哈哈笑了兩聲,隨後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那個被定在原地的人,原本看到丁兆蕙的臉隻是滿麵震驚,這下看他%e8%84%b1自己的衣服,麵上的表情則一下子變得驚恐起來。

丁兆蕙將他的衣服剝下來,搭在手臂上,又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休要驚慌,你且在此處賞賞風景,用不了幾個時辰便會有人來救你的。”說完,他就邁著步子又繞回到矮牆之後。

牆後,展昭背對著他,正將那個叫清河的年輕人搬到牆角,讓他靠坐在地上。丁兆蕙踱步過去,抬了抬手,將手臂上的衣服遞給展昭,口中說著:“展大哥,快點換上。”

展昭安頓好清河,轉過身來,接過丁兆蕙手上的衣服就要解自己的腰帶,解到一半,他突然無意識的抬頭,視線正好與看過來的丁兆蕙相撞。

“咳咳,那什麼,兆蕙兄弟不妨將外邊那個小兄弟也拖進來,當心被人發現打草驚蛇。”他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其實就這塊地方的偏僻程度來說,他倒並不擔心有人看到他,他隻是見丁兆蕙緊盯著自己換衣服覺得有點……詭異。雖然他們都是男人,可是想著自己換衣服還要被一雙眼睛緊盯著,他就渾身不舒服。

丁兆蕙聽展昭給他找活兒乾,也沒說什麼,轉身過到那邊去搬人了,展昭趁此機會,連忙三下五除二的將外衫褪了扔到一邊,又動手將內衫也%e8%84%b1|下,他手裡動作不停,一邊抖落著手中的那套衣衫,一邊急忙忙的往身上披。

隻是,他雖然動作已經夠快了,奈何外邊丁兆蕙的速度更快。展昭還沒套完衣服,丁兆蕙就已經扛著那個一動不動、被扒得精光的人又回來了,展昭見此,連忙掩住衣服扭過身去,然而卻還是未能逃過丁兆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