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1 / 1)

“哦?這個寡人倒沒有在意,難得祁公有這份心思,那洪福齊天一統天下幾個字寡人實在喜歡。”

此話一出,便是向眾位諸侯表達了他的立場——寡人可是對這禮物非常喜歡的,再鬨可就是在打寡人的臉。

旭王既然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說什麼,伊娜雖然心頭怨恨難平,也清楚此刻自己身處何地,自然不敢在多言。

景陽又道:“諸位舟車勞頓,今日暫且到此,諸位退下吧。”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紛紛揉著發酸的膝蓋歪歪扭扭的站起來行了一禮,有氣無力的道了句:“多謝大王,臣等告退!”

正要退下,卻又聽得姬景陽道:“祁公留下。”

其他人一聽不是叫自己,紛紛如大赦一般一溜煙跑了。

宣野知道這種摧殘人的奇葩舞蹈多半會刺激到姬景陽,所以他將自己留下來她並沒有太過疑惑。

最後一個出去的是君無疆,他的目光在她和姬景陽身上瞟了瞟,她看不懂君無疆這眼神的深意,不過被他這樣的眼神一看,她竟然生出一種愧疚。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姬景陽才從主位上走到她身邊,那玄色的大袖在身側輕擺,那冠冕上的十二硫在陽光照射下如碎鑽一般散發著光澤,給他平添了幾許威嚴之氣。

宣野深吸一口氣,這個人畢竟不再是那個四處逃難的王子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旭王,而她,不過是他的臣子。

她頷了頷首,“旭王找我何事?”

姬景陽並不說話,隻含著笑意深深凝望著她,宣野被他這目光看得不大自在,繼而道:“若旭王無事臣便告辭了。”

正要轉身離去,姬景陽卻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她還未來得及回過神來,姬景陽卻猝然含住了她的食指並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十指連心,指尖上傳來的痛感立刻蔓延到心臟深處,宣野也來不及細想為什麼姬景陽會這突如其來做這不入流的動作,隻下意識的便抬起另一隻手向他襲去,姬景陽的功夫卻也不是蓋得,那手掌還未落到他身上卻被他一把抓住背在她身後,似是懲罰一般,牙齒上又下了重力。

宣野隻痛得眼淚直冒,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雙眉糾結的擰在一起,大呼道:“痛,好痛,快放開我!”

姬景陽心頭一軟,急忙收回了咬著她手指的力道,卻不急著將她放開,而是含著她的手溫柔的吮-吸了一下。

宣野想要收回手他卻猛然收緊握在她手上的力道,臉上勾著促狹的笑意。

宣野忍著手指上傳來的痛苦和被他%e8%88%8c尖包著那潤濕溫熱的不適感說道:“旭王可知我剛剛如了廁沒洗手,旭王就不嫌臟麼?”

依然是不輕不重的含著她的手指頭,一點也沒有要放開她的覺悟也沒有一絲嫌棄的神色,那嘴角上勾著的促狹倒是深了幾許。

宣野見他依然不為所動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快吼道:“快放開我!”

姬景陽這才慢悠悠吐出她的手指,一雙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中儘是笑意,“痛麼?”

宣野沒好氣的抽回手,“你說呢?!”

“你可知,這麼些日子來,我每日都是這麼痛的。”

宣野抬頭看去,卻見姬景陽臉上依然是那溫和又略帶促狹的笑意,可他的雙眼中卻帶著幾許哀愁,使得他看上去帶著一種耐人尋味的惆悵。

“你痛關我何事?為何咬我?!”

姬景陽卻有些生氣的將她攔腰一樓,這次宣野警惕多了,下意識便要掙%e8%84%b1,可姬景陽卻摟著她一個旋轉,在她還沒來得及出手之前便將她緊緊禁錮在她身後的巨柱和他的懷抱之間。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你這狠心的女人,竟然還說出這般風涼話。”

宣野快被他這些話給惡心死了,她在他懷中掙了掙,卻沒能掙開半分,她索性冷哼一聲道:“旭王若要調-情大可找你後宮佳人,我堂堂國君可受不起旭王這樣調?戲!”

姬景陽撲哧一下,低頭湊在她耳邊道:“你可知道,我當上旭王最大的好處就是終於可以壓製一下你,看著你在我麵前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宣野瞪了他一眼,冷聲警告,“快放開我!”

姬景陽笑得一臉欠扁,“如若我說我不放呢?不要忘了,這裡是大周,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宣野嘴角抽了抽,卻按捺住心頭怒氣,“你究竟想怎麼樣?”

姬景陽撩起她耳旁的一縷青絲放在%e5%94%87邊%e5%90%bb了%e5%90%bb,歎息道:“不過是想你得緊,想多看你幾眼。”

宣野索性閉上眼睛等他看個夠,也不知過了多久,宣野終於沒好氣道:“你看夠了沒有?”

姬景陽將頭埋在她頸邊,語氣帶著惆悵,“怎麼能看得夠啊?罷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宣野從殿中出來之後有些詫異的抬起手來看了看,那上麵依然還留著被姬景陽咬過的麻痛和被他%e8%88%94過的濕濡溫熱之感,宣野咧了咧嘴,這廝還真是……

35、摸摸更健康

來大周朝賀的諸侯大概還需滯留一段時間,在這些時間,諸侯們都會暫住在信國的宮廷裡。

所以宣野從大殿出來之後便由著丫頭將她引到居住的房間,在房間外麵她看到一個熟人——晉伯。

原來晉伯是專門在這裡等她,想跟她換房間,而且晉伯已經非常自覺的將自己的行禮搬到她的房間裡。

換房間是小事,但晉伯這種沒經過彆人允許就強行跟人家換房間的霸道行為卻讓宣野很是不滿,因此她需要晉伯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

晉伯是這樣說的,“唉,祁公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換到這裡是想跟我的心上人離得近一些,你永遠無法體會那種她就站在我身邊卻不知道我愛她的悲涼。”

宣野便轉頭問那跟著來的丫頭:“晉伯隔壁住的是誰?”

丫頭道:“是梁侯。”

宣野立刻將晉伯拉到一邊沉痛道:“晉伯三思啊,那梁侯好歹還是一國之君,晉伯你這般肖想人家的妻子不厚道。”

“呃……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反正我現在一時半會給你解釋不清楚,就說今天這房間你換不換?你不換你就不是兄弟。”

宣野突然想到以前晉伯曾借過錢給她解過燃煤之急,如今明知道晉伯這樣做不厚道,可誰叫晉伯曾經幫過她呢,她這人又是從來不欠人家人情的,所以她答應了跟晉伯換房間。

晉伯所在的房間跟她所住的房間隔了很長一段距離,為了打發路途無聊,宣野便跟馥如子探討了一下晉伯的暗戀對象。

馥如子聽罷有些疑惑道:“可臣聽說那晉伯有龍陽之癖,喜歡男人!”

宣野咽了口唾沫,一雙眼睛亮如晨星,“原來他喜歡梁侯!嗞嗞嗞……這麼說來梁侯夫人也太可憐了。”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晉伯所住在宮殿正宮側殿加起來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個房間,這二十多個房間卻隻住了三個國君,來到房間外麵的時候宣野留了心眼多嘴問了一句:“同住這宮殿的其他兩個國君分彆是誰?”

丫頭答:“回祁公,正宮住的是信王,其他兩個宮殿一個是鄭公一個是就是晉伯。”

信王和鄭公?

宣野倒抽一口涼氣,早知道晉伯的房間如此奇葩她就不跟他換了。

不過事到如今她又不好再跟晉伯換回來了,要是晉伯一不高興趁機讓她還錢就不好了,隻要她小心行事她就不怕鄭公和信王找她麻煩。

一般來說宣野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先熟悉一下四周環境,來到這裡也不例外,所以她安排馥如子先將房間整理一下,她則要到附近溜達一下。

再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這宮殿恰好臨湖,如果從正門回去的話要繞上湖半圈,無疑又要費許多腳程,宣野已經走了好半天,腳早酸得不行了,為了節約路途她決定直接從窗戶翻進去算了。

雖然宮殿四周多多少少點了些風燈,不過光線卻並不明亮,宣野記得剛剛那領路的丫頭說她的房間正宮的左翼殿,她稍微估摸了一下左翼殿的位置,再向著那扇窗戶走去。

房間中並沒有點燈,宣野翻進去的時候屋內漆黑一片,她一邊叫著馥如子的名字一邊摸索著燈台,可摸著摸著她突然摸到一個柔軟又厚實的東西,從這東西的彈性以及摸到這東西的手感判斷這東西搞不好是個人。

被她摸到的那一刻這人也沒有反抗,她便默認這人是馥如子,不過為了確定一下,她還是保險在這人的%e8%83%b8口處摸了一下。

咦,居然沒有屬於女子特有的那種柔軟手感。

宣野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暗中咽了口唾沫,卻也沒有停手,反而又順著這人的身體一路往下,再在他的胯間捏了一下。

出乎她預料的,這人竟然也沒躲!

當握到那飽滿的一團時宣野腦中突然炸出一個驚天動地的事實——她走錯房間了,而且很明顯,她還輕薄了房間的主人。

住在這宮殿的,除了她要麼就是鄭公要麼就是信王,輕薄了這兩個人要付出的代價著實不小啊。

鄭公是被她退了婚的,而且目前已經成%e4%ba%b2並且他家老婆還對她有成見,剛剛在宮門口她說了那般話,如果這時被人知道她私闖鄭公的房間並且還……

鄭國夫人肯定又有話說了,不僅是她,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覺得她這女人犯賤。

如果是信王的話……

這家夥不僅將她當成奴婢侮辱了一個月之久,還發兵將她驅逐出境,當然她也砍了他一劍以泄憤,雖然事後信王並沒有再找她的麻煩,但信王這種小心眼愛記仇,很難說他沒有因為這件事將她在他的小黑本上添上一筆,所以,現在的他和她可以說是勢不兩立的。

更何況她剛剛還戳穿了他放%e5%b1%81的事實讓他在諸侯麵前丟臉,現在她竟然又輕薄了他,她這不是自己找死往槍口上撞是什麼?信王怕是耐性再好也憋不住了。

想到這裡,宣野仿佛真的聞到了君無疆身上那獨有的冷冽氣息。

她下死勁咽了口唾沫,不管是鄭公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