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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如果被他們知道輕薄了他們的人是她對她來說都是極其不利的。

所以她覺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悄無聲息的撤退。

可是麵前這人顯然不放過她,正當她準備轉身逃跑的時候這人猛地扯住她的手腕並將她拖到某處。

宣野當然不放棄掙紮,可她的掙紮顯然是徒勞的,因為眼前突然唰一下——亮了。

當宣野對上那雙寒冷如萬年冰山,深邃如萬丈深淵的眸子時,她出乎意料的完全鎮定了下來。

她抽開被他抓著的手,理了理揉亂了的衣服輕咳一聲道:“不小心走錯了房間,對不住啊!”

君無疆寒眸微眯,卻突然問了一句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問題,“剛剛姬景陽將你留下來對你做了什麼?”

宣野猛然就想起不久之前姬景陽咬她手指的曖-昧場麵,這種事情一想起來還真是有點羞恥,所以宣野的臉上就不可察覺的紅了紅。

可是這突然多出來的紅暈卻沒有逃過信王的雙眼,他身上的氣溫驟降,語氣凜冽得像是一把剛出土的寒劍,“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

對於君無疆的憤怒宣野覺得很詫異,她好似沒那個義務向他交待她的隱私吧。

她輕咳一聲正了正顏色道:“我跟旭王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恐怕跟信王沒有什麼關係吧?至於剛剛……咳,我是走錯了房間,我還以為你是馥如子,所以……咳,我再跟你認個錯,對不住啊!我這廂就不打擾信王休息了,告辭!”

正要轉身離去,君無疆卻突然攔上來,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落在她身上,“你剛剛就隻是進錯房間那麼簡單麼?”

她如今跟君無疆不再有交易,她沒必要再在他麵前伏低做小,站在他麵前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許多,而且這家夥還對她做過許多慘無人道的事,他倒是可以拍拍%e5%b1%81%e8%82%a1繼續做他高高在上的信王,可她卻要忍受彆人對她的冷眼和辱罵。

一想到這裡她就渾身是氣,遂挑了挑下巴衝他道:“你想怎麼樣?”

君無疆的眼神又冷冽了幾許,那薄涔的嘴%e5%94%87緊抿,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整張臉以壓迫之勢逼近她,語氣寒氣逼人,“怎的,如今有旭王撐腰,你腰杆硬了麼?”

宣野閉了閉眼,“我都說了我是走錯了房間,我道歉了你還待如何?”

“你是走錯了房間,你還輕薄了我。”

“……”

“沒話說了麼?”

宣野咬了咬牙,“大不了你輕薄回來就是了。”

君無疆的拇指輕柔的摩挲著她的下巴,他捏著她的下巴往左偏一下又往右偏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在她臉上尋找什麼。

“喂,我說話你聽到了麼?”

君無疆看向她的眼神依然是冷淡的,可宣野分明從那冷淡的眼神中看出某種深意,他的眸光像是望著她,可又像是望著從她身上臆想出的人。

“你剛剛是怎麼摸的?”

他的聲音故意壓低了一些,竟透著幾許醇厚,聽上去格外有磁性。

宣野竟像受到蠱惑一樣,想也不想就答道:“摸了上麵又摸下麵啊。”

君無疆挑眉,“哦?”

宣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隻聽得君無疆說道:“你剛剛可是說了讓我摸回來的。”

“……”

“所以,現在我開始了。”

“……”君無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當君無疆那指節分明的大掌覆蓋上她%e8%83%b8`前的柔軟之時宣野頓悟,君無疆這家夥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在信國宮廷之時,宣野曾經想過無數種方法想將君無疆給上-了,可君無疆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沒想到,她在“上君無疆”這件事上徹底死心的時候君無疆卻又用這種方式來%e4%ba%b2近她。

可她現在早已不需要得到信國的庇佑。

也不需要使出渾身解數讓君無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對於君無疆摸自己這件事她也隻當是公事公辦,反正被他摸一下她又不會少一塊肉。

可君無疆卻並不是單純的摸這麼簡單,從他指節有規律的蠕動收緊和他指腹的輕挑慢攏來看這家夥是存了要撩撥她的心思。

36、注意下限

不過宣野也忍著,隻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讓他有自知之明,彆做這種趁機揩油的齷齪事。

其實君無疆自己也很糾結,因為他自己也清楚,他這行為真的……好齷齪。

他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提醒著他,君無疆你可是堂堂信王,這種市井小兒的登徒子行為你根本不屑一做,停下吧,停下吧!快停下吧!

不過,他真的……忍不住啊……

君無疆當然看到宣野那鄙夷的神色,被她那樣的眼神一看,君無疆頓時就有些無地自容,心頭那聲音又在呐喊:君無疆,你可是信王,這種無恥齷齪的事情你怎生做得出來?!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

可是……真的……好想摸啊……

君無疆麵上神色不變,假裝看不懂她的眼神,他根本不將她的鄙夷當成一回事,而且他偏偏還能將趁機揩油這種事情做得仿佛理所應當,公事公辦的樣子。

因為他的眼神中沒有輕佻也沒有浪蕩,捏完上麵之後還一臉鎮重其事的說:“還有下麵。”

然後他就真的摸了她下麵,食指和中指在她下麵那條縫隙處摩挲了很多下。

最後他放開她,無比淡定道:“好了。”

宣野強忍住要跳上去跟君無疆決一死戰的衝動,忽視掉心頭翻湧而上的異樣,整理了一下心神,將他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往房門口走去,可走到門邊卻怎麼也拉不開門。

她轉頭看去,卻見君無疆已經一臉冷然的坐在了矮幾前麵,並拿起書冊一臉悠閒自得的看起來。

“君無疆,把門開一下。”

君無疆頭也不抬,“自己沒手麼?”

宣野雙手抱%e8%83%b8,“我自己開不了。”

“開不了就彆走了啊。”

宣野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君無疆,有內力了不起麼?我摸了你,你摸了我,我們兩個人兩清了,你是該高抬貴手放我走了吧?”

“如果我的房間是任何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就不是信王了。”

“你有什麼看不慣我的,你直接動手就好了,你這樣將我關在房間裡有什麼意思?”

“我將你關在我房間裡你痛快麼?”

“不痛快,當然不痛快!”

“對了,你不痛快我自然痛快了。”

宣野額頭冒出三根線,“君無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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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懶得解釋了,她懷疑君無疆這次來大周並不是單純恭賀新王登基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是趁機找她報仇的。

而她今天碰巧就撞在了他的槍口上,反正該來的總會來,他不讓她走,她索性就不走了,不但如此,她還極淡定的走到君無疆下手的矮幾上坐下,怡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

“君無疆,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你想怎麼對我你就直說了吧。”

君無疆雙目一瞬不瞬落在書冊之上,仿佛沒聽到她說話一樣,每次君無疆這種樣子時宣野心裡都有點毛毛的,因為說不準這家夥又在暗地裡憋什麼壞主意。

“你不讓我走也好,反正我就睡在這裡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欲-火焚身,即便我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什麼,可流言可畏,你就不怕彆人指著你的後背說三道四麼?”

君無疆依然不置一詞。

“你就真的不怕彆人將你跟我綁在一起麼?”

君無疆終於慢悠悠抬起頭來,“你怕麼?”

“我為什麼要怕?”

“你是女人都不怕我又為何要怕,這件事上我並沒有吃虧,再說是你強行進入我房間的,即便要說三道四,說的也是你。”

宣野氣結,“什麼叫我強行進入你房間?我不是交代過我走錯了房間麼?還有,我剛剛分明要走是你用內力將門窗關上,阻擋我走的。”

“你大可以這樣同人解釋,不過沒有人會相信的。”

“你……”宣野覺得她已經夠無恥了,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比她更無恥的人。

宣野將一杯涼茶灌入腹中,“好,你不讓我走是吧?我今天就不走了!”

宣野氣呼呼走到房間那張偌大的床榻上躺下,她知道君無疆這家夥愛乾淨,在躺下之前她還故意將臭腳在床單被套上狠狠踩了幾下。

或許是一路來到大周旅途勞頓,宣野躺在床上不久之後便睡著了。

君無疆眼睛雖落在書冊上,可全身細胞卻不受控製的注意宣野的一舉一動,是以感覺到宣野熟睡的那一刻君無疆終於抬頭看過去,她正背對著他,雙手雙腳緊緊夾著棉被,睡姿真的……一點都不雅觀。

君無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他本該討厭這個女人才是的啊,可當這個女人靠近他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想將她永遠留在身邊的衝動。

剛剛那女人從窗外跳進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她,她身上那種獨特的味道就如夢靨一般,隻要一聞到他便被纏住了理智,無法做出正確的思考。

所以他由著她靠近,由著她肆無忌憚的撫摸。

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剛剛那女人的玉手觸碰到他的身體之時,他竟然不知不覺的緊張了,一向冷靜從容,專橫獨斷的他一時間不知所措,隻得傻傻的任由她胡作非為。

他慢慢收回思緒,微不可查的歎息一聲,“真不知道我是不是瘋了。”

半夜時分,君無疆正支額休息,他睡眠向來淺,聽到外間有腳步聲響起他便清醒了七八分,再聽得有熟悉的聲音傳來,他便猜到了來人的動機。

他麵色沉冷,這些人來得還真是快。

不出他所料的,外間那雜亂的腳步聲在他房門前停下,然後便是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君無疆刀眉微擰,上前開了門,卻見門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