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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害羞和膽怯他還得威逼利誘一番。

不過他想多了。

宣野在短時間的怔愣之後慢慢回過神來,她帶著探究好奇疑惑的目光在他的某物什上看了許久不解道:“都這麼久了還沒有好麼?”

看樣子當時她下了重口。

君無疆眼前閃過幾道黑線,她真想一掌劈在這女人的天靈蓋上。

“你可還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奴婢,既然是奴婢就要無條件服從主子的命令。”

君無疆這人還真是無趣,宣野衝他瞥了瞥嘴蹲下`身三下五除二將那物什上纏著的紗布解開。

君無疆也不理會她,異常淡定的走到恭桶邊上。

可是那女人竟然也跟著他走到恭桶邊上,並蹲下`身一臉陶醉的望著他胯間的物什,自顧自說道:“君無疆,你這東西怎麼沒有圖上畫的那麼大?”

宣野雖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是作為一國之君,在行床弟之事前就會有專門的人講解,並附圖解析,讓國君明白床弟之事在子嗣傳遞以及陰陽互補上的重要意義。

她那帶著些微扭曲的火辣目光落在君無疆某處,讓他渾身不自在,這還讓他怎麼尿?

“滾!”

語氣淩厲如一把無形的利劍。

不過宣野並不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人,她不快的瞥了她一眼,嘀咕道:“真小氣,看一下又不會死!不過君無疆,你怎麼還不尿啊?我得看著你能正常的尿尿才安心啊,不然我會有負罪感的,再怎麼說你的小兄弟受了傷也是我的責任。”

說完還頗為自責的歎了一口氣。

“滾!”

宣野見君無疆麵上冷凝,知道這家夥生氣了,惹怒了這家夥她也討不到什麼好,她輕咳一聲,最終還是起身出去了,不過在去往外殿的短短一路上她依依不舍的回眸了數十次。

君無疆尿個尿也不能安心,因為那女人不停在屏風外詢問“你尿完了沒有?”“你還有多久才完事啊?”“你不說話我進來了。”

怎麼說呢,其實一個男人尿尿的時候如果不借助手指抬一下,很容易灑在褲子上,君無疆手受了傷,再加上那女人不斷乾擾他,以至於他最後一不注意,撒了些在衣袍上。

當宣野蹬蹬蹬跑進來之時便看到君無疆遮遮掩掩的動作和一部分濡濕的衣角。

宣野在他那一小片濡濕的衣角上複雜的看了一眼,鄭重其事的又憋著笑意總結:“君無疆,你不會尿褲子了吧?”

君無疆沒有哪個時候這麼想殺掉她。

不過他依然保持著他的從容不迫,麵無表情的命令道:“將紗布重新給我包上,再將褻褲給我換下。”

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宣野卻有恃無恐的挑了挑下巴,雙手抱%e8%83%b8,一臉不快道:“君無疆,在讓彆人幫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得禮貌一些,要在每一句話前麵加個‘請’字,比如請你幫我將紗布纏上,請你幫我將褻褲換下。”

“不要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你若再這樣胡攪蠻纏,我立刻讓人將你趕出去。”

“你若讓人將我趕出去,我便告訴天下人,堂堂信王竟然尿褲子!”

“……”

20、抬一抬 ...

君無疆看著宣野那完全一副小人得誌的欠揍表情覺得沒有必要跟她這種小人計較,不過他卻又不想她太得意。

“你真的鐵了心要如此執迷不悟麼?”

宣野也不再理會她,假意扯著嗓門道:“外麵的人都聽好了,信王陛下竟然……”

“給我閉嘴!”

宣野得勝的笑了笑,“信王陛下若還是這般不知禮數,我就隻有將陛下尿褲子的事昭告天下了。”

君無疆深吸了幾口氣,閉了閉眼按捺住要將這女人碎屍萬段的衝動艱難的說道:“幫……我纏上紗布,幫……我穿上褻褲。”

語氣顯然柔和了許多。

宣野知道這已經算是這男人的極限了,也不再打趣他,蹲下`身幫他將小兄弟重新包紮上,又幫他換了一條褻褲,並在他的逼迫威脅下將那條褻褲拿去洗乾淨了。

但是宣野苦逼的生活並沒有從此結束,而是另一種開始。

為了更方便照顧君無疆的起居,君無疆索性讓她搬到正殿,當然,妄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將君無疆給睡了是不可能的。

因為君無疆讓她在外間打地鋪。

這一夜宣野睡得還算踏實,因為她終於說服了君無疆不用早起乾粗活,隻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君無疆給叫醒。

君無疆要撒尿。

宣野不滿的從被窩中鑽出來頂著一臉疲憊和一頭亂麻窩一般的頭發睡眼惺忪進到裡間,正要例行公事一般蹲下`身幫君無疆解紗布,卻被君無疆一把推開。

宣野稍微清醒了一些,不滿道:“怎麼了?”

君無疆麵無表情,“洗洗手。”

宣野去洗了手來,一邊打哈欠一邊幫他解了紗布,正要轉身出去,卻聽得君無疆冷漠卻帶著彆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抬一抬!”

宣野轉頭看去,一臉茫然,“抬一……抬?”什麼?

君無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小兄弟,一臉“你懂的”表情。

說真的,宣野不懂。

君無疆已經憋了一會兒了,這時已經沒有耐性跟她多磨蹭,遂道:“抬一抬我的寶貝,不然會尿到褲子上。”

宣野挑了挑眉頭,高深莫測道:“原來如此。”

看著她那明顯帶著幾分嘲笑的神情,君無疆真的好想跳起來將她碎屍萬段。

宣野走過去,麵色如常,就如平常拿東西般幫他抬了抬小兄弟,感覺手感不錯,她還下意識捏了幾下。

君無疆:“……”

宣野一直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君無疆某處,看了許久宣野覺得不對勁,她不由抬頭疑惑道:“你怎麼還不尿?”

君無疆麵如寒霜,“你向下一點,不然會尿到恭桶外麵。”

“哦!”

宣野稍微估算了一下君無疆的射程,非常精確的向下移了一些,繼而炯炯有神的盯著某處。

說真的,君無疆被她那灼人的目光看著隻覺得脊背發涼,不過他一點都不承認這種感覺跟害羞有關。

憑什麼他看著她拉屎她都一臉淡然,被她看著撒尿他就不自在了。

他不想在宣野麵前敗下陣來。

是以,他麵上依然一派淡然,看似非常輕鬆自在的尿了出來。

其實宣野雖然有些好奇,不過這樣直白的看著一個異性做這種事她還是覺得有些彆扭,為了忽視這種彆扭,她故意抬著君無疆的小兄弟沿著恭桶畫圈。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左一圈,右一圈,哇君無疆你竟然還沒有尿完。”

君無疆:“……”

伺候著君無疆尿完之後宣野便想接著補眠,可君無疆卻又不斷指揮著她弄這樣弄那樣,弄到後來宣野的瞌睡也沒了,索性穿戴整齊了方便聽候君無疆差遣。

因為君無疆雙手被包成了大粽子,吃飯穿衣自然都成問題,是以,宣野完全當起了他的左右手,伺候他漱口,伺候他穿衣,伺候他吃飯。

“張口!”宣野舀了一勺湯遞到君無疆嘴邊。

君無疆無比嫌棄的看了一眼這才張口喝了進去。

“我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你說你好端端的乾嘛呈英雄,逞英雄的結果是自己受了傷不說還連累我跟著受累,被你救了的人又不是我,人家美人在一邊逍遙自在,我卻在這邊做牛做馬,真是不公平!”

“閉嘴!”

“……”

就這樣過了幾天之後,宣野覺著有必要去找找月瑤夫人。

雖然君無疆嚴厲禁止過她不準騷擾白露的生活,但宣野這人愛記仇,彆人算計了她她怎麼都沒辦法就這樣息事寧人。

雖說斤斤計較不是好事,但世上的人都是這樣,將你當成了冤大頭見你沒什麼反應便覺著你好欺負,下一次她還得將你當成冤大頭。

和諧是相互的,你若對我和諧,我自然也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欺負到我頭上,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月瑤宮被燒了之後,君無疆分明知道是槿華夫人所為,可又沒有確實的證據,再加上槿華夫人身邊的丫頭將一切都攬在身上,故意給槿華夫人洗白,君無疆想著能殺%e9%b8%a1儆猴也好,遂將那丫頭以炮烙之刑處死,這件事便告一段落。

而下毒事件,雖種種跡象都表明是宣野所為,但君無疆還是命人徹查,當然徹查是徹查不出什麼的,這件事隻有不了了之。

所以要陷害宣野的人雖沒有得手但仍然可以逍遙法外,等待下一次機會。

每每想到這裡宣野就恨的牙癢癢。

今日天氣甚好,月瑤宮景色異常秀美,宣野由著丫頭引進來之時正看到月瑤夫人坐在湖邊一塊巨石上,還未到正午,日頭不是很毒,月瑤夫人一身淡紫薄紗褥裙,在碧水藍天中顯得格外耀眼。

經過幾日修養她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瑩潤白皙中透著一點點粉紅,就如一朵初綻的桃花,格外嬌豔動人。

修長雙%e8%85%bf屈膝放在大石上,秋水般的雙眸靜靜望著湖中被微風吹起的漣漪,離得有些遠,宣野隱約可看到她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悵然和傷感。

好一幅“美人依石愁煙空”。

有丫頭走到她身邊向她通報,白露這才抬起頭向她看去,絕色容顏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隻這一笑卻讓她身後一大叢開得正爛的木槿黯然失色。

宣野慢慢向她走來,白露起身衝她福了福,“見過祁公。”

“月瑤夫人不用客氣,夫人麵色紅潤,想來身體已無大礙了。”

“多謝祁公掛念,白露已經好多了。”

宣野開門見山,“關於夫人中毒一事,夫人是否也覺得是孤所為?”

白露那翦水秋眸無波無讕,她的眼簾低垂卻又顯得不卑不亢,她儀態端莊,姿態嫻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