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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頭腦也很清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又好像一直都是有意識的,你說奇不奇怪?”

“你從何時開始如此的?”陸銘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沈傾略略想了一下:“應該就是從昨天開始吧,因為之前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有什麼意識啊,怎麼?難道這是好事不成?”

“自然是好事,”陸銘嘴角的弧度有所加深,“你會有如此變化,便說明你體內的靈力已經在不斷地作用於身體,換言之,傾兒,你昨日那種情景,便是在修仙了。”

“修仙?可是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啊!”沈傾瞪大了眼睛,總覺得不太靠譜。

陸銘笑著搖頭:“你體質本就特殊,自然不同一概而論,怪不得你身為夢魘,卻總要休息,原來你的修仙之路,是要在睡夢中進行的。”

“可……可是我……”沈傾還是不敢相信。

“彆著急,慢慢的你便會知曉了,”陸銘也不再多做解釋,隻是瞧了瞧屋外的日頭,“現今時候也是不早了,咱們該過去了。”

提起這事兒,沈傾才想起來另一件事:“對了,映依她現在在哪兒呢?”

“你放心便是,她已經回來了,正在房中歇息呢,咱們也該去做正事了,”陸銘動作十分自然地拉著沈傾往外走去,一麵道,“既然是要兩人在一處,自然要門當戶對才成,否則隻怕江老爺是不會同意的。”

“這不是很門當戶對的嗎?兩個都是修仙之人了,湊到一塊剛好是一對啊!”沈傾撇撇嘴,既然這裡的人這麼崇拜修仙者,那麼要撮合兩人肯定是沒問題的了。

陸銘跟著點頭:“這倒也是,傾兒想的,果然是好法子。”

兩人一路閒聊到了廳堂,就見江老爺已經等在那裡了:“二位高人昨日歇息得可好?”

“勞江老爺掛念,江府自然是好,照顧周到。”陸銘點頭寒暄。

江老爺又客氣了幾句,就開始忍不住直奔主題:“說起來,不知高人可有找到故人嗎?”

陸銘與沈傾對視一眼,都在心底偷笑:“正要去尋,可是在下與內人叨擾了江老爺嗎?”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隻是問一下而已,”江老爺連連搖頭,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既然小女也有修仙之才,不知可否與高人同往?”

陸銘眸中閃過訝異之色,接著又溫和地笑道:“如此也好,隻是不知江小姐如今何處?”

江老爺見陸銘答應了,忙吩咐一旁的小廝:“還不快去把小姐找來?”

小廝連忙應了離去,江老爺也忙把兩人請入座:“此番真是多虧了兩位高人,不然小女的才華便要就此埋沒,真是想想便要覺得可惜了。”

沈傾聞言忍不住咧開嘴:“江老爺不必如此客氣,不過是日行一善罷了,更何況還是江姑娘有福氣。”

“夫人謬讚,哈哈……”江老爺看起來十分高興,臉上也是堆滿了笑容。

正吃著飯,映依便被帶來了,行了禮後,才被告知今日要跟隨陸銘二人去見故人,因為之前已經從沈傾口中得知了此事的來龍去脈,所以映依自然樂得答應。

早膳後,三人便在江老爺的殷切目送下離開了江府,直奔張彥的住處去了。

“映依,日後你可想走上修仙之路嗎?”走在路上,沈傾如此開問,之前會想出這個法子,一來是因為張彥現在的體質很適合修仙,二來就是為了讓兩人名正言順地走到一起,但說到底這也隻是一種手段,等兩人在一起之後,想要走什麼樣的路,那還是隻有他們自個兒才能決定。

映依低頭想了片刻,才低聲道:“我之前從來不曾想過這些,一時之間竟有些拿捏不準,不知陸公子與沈姑娘可否指教一二?”

“這個還要看你自己的了,畢竟什麼路都是靠人走出來的,所以你不要害怕,隻要想做什麼,就努力去做就好了,”如果是出於私心,其實沈傾是比較希望兩人可以一起修仙的,畢竟張彥的那身靈力都是夢境中的“映依”用生命換來的,如果不用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但是畢竟夢境中的“映依”已經不在了,而現在能和張彥一起幸福地活下去的人,是現實中的映依,所以沈傾不能替他們做任何決定,“總之呢,映依你要知道,張彥是很愛很愛你的,所以你們一定可以像王子和公主一樣,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前麵的話映依倒是聽懂了,不過最後一句卻沒理解:“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何為‘王子和公主’?”

“這個……哈哈,就是……就是說你們一定會幸福的!”沈傾笑著撓頭,心中似乎升起一絲微妙的感覺。

是呀,所有人都會幸福地生活下去的,一定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撮合成功

到了張彥的家中,結果發現所有人都在睡覺。

張彥是因為昨夜和映依秉燭夜談,加上近日又十分嗜睡,所以才會如此;

而張彥的母%e4%ba%b2則是因為雙兒昨日為了方便行動,所以在她喝的水中下了安神的藥物,所以才會睡到這個時候;

至於雙兒,估計是因為太難過了,所以一直神誌不太不清楚,後來才睡著的。

麵對著這三人,沈傾真是連歎氣的力氣的沒了,反倒是映依,十分心疼張彥的身體,已經開始卷袖子開始給這三個都在昏睡中的人做飯了。

沈傾閒來無聊,決定拉著陸銘去逛街:“說起來,我好像隻在夢境中逛過街呢,反正現在也沒事可做,倒不如咱們在出去逛逛吧?”

陸銘自然沒有二話,兩人相攜出門,心情都還不錯,甚至沒人記得應該還有一個人的存在,至於折澈他究竟身在何處,更是沒人會關心了。

到了鬨市區,額,也就是攤位很多、酒樓也很多的街道,沈傾才發現一個很神奇地問題:“為什麼這裡的景致,和夢境中的那條街很相似呢?”

“那是‘映依’依據張彥意識中的形態所編織的東西,自然與現實中極其相近了。”陸銘如此解釋,提起那個女子,陸銘也忍不住想要歎息。

沈傾也是沉默起來,“映依”大概是真的很愛張彥,就像映依一樣的深愛著,真是兩個傻女人啊。

“彆想這些不開心的了,上次上街有什麼沒吃到的,這次都嘗嘗吧。”陸銘抬手揉了揉沈傾的腦袋,語氣十分柔和。

沈傾用力地點了點頭,十分有氣勢地道:“好,我要先去吃油炸臭豆腐!”

陸銘一直彎著的嘴角不禁有抽搐的跡象,而在聽到沈傾的後半句話後,他徹底抽搐了,沈傾看著陸銘接著道:“而且你也要陪我一起吃!”

哎,還能怎麼辦呢?雖然陸銘還沒發現自己有喜歡上油炸臭豆腐的傾向,但是既然沈傾都這麼說了,那他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地逛著,買什麼都有陸銘跟在後麵付錢,沈傾自然樂得享受,左手一串糖葫蘆,右手一包糖炒栗子,偶爾還會加一些湯湯水水的,總之是滿足至極。

隻是有個詞說得好,叫做樂極生悲,沈傾正哼著小曲兒邁著大步往前走著,突然就被人迎麵撞來,結果不但手中的東西都落到了地上,人也跟著跌進了陸銘的懷裡。

沈傾左右看了看,在確定了自己是在靠右行走後,不禁豎起眉頭:“你走路的時候,就不能小心一點嗎?遵守交通規則也是很重要的!”

可惜她忘了,在這裡,暫時還沒有交通規則這種東西。

撞上沈傾的那人是個年輕男子,此時正在連連道歉,一麵幫沈傾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實在抱歉,在下並非有意撞到姑娘,還望姑娘海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傾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既然對方先認了錯,她也沒理由繼續計較:“沒事的,隻是這街上人多,你可要多注意。”

男子點了點頭,便匆匆離去了。

沈傾低頭看著手上的東西,其中有些東西都已經和大地發生%e4%ba%b2密接觸了,肯定是沒法吃的了,不過她卻注意到自己的糖炒板栗上竟然出現了一些細微的白色粉末,這在之前是絕對沒有的,難道是剛剛掉在地上的時候,沾了地上的灰塵?

“這似乎是一種劇毒,名為砒霜。”陸銘的身側從身側傳來,嚇了沈傾一大跳。

沈傾下意識地提高了嗓門,驚呼道:“你說什麼?你說這是砒……唔……”

“傾兒是怕旁人不知曉你我在說些什麼嗎?”幸而陸銘及時捂住了沈傾的嘴巴。

沈傾怏怏然點了點頭,等陸銘把手放下了,才湊過去神神秘秘地道:“這怎麼可能呢?不過是掉到地上而已,總不可能這街道上都被人撒了砒霜吧?”

“傾兒可真是小呆瓜,你方才不是才被人撞到嗎?”陸銘含笑提醒。

沈傾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是剛剛那個人?”

“大概是吧。”陸銘給出模棱兩可的答案。

沈傾忙轉身往後搜尋,卻已經看不見剛剛那人的身影了,正懊惱間,卻又聽陸銘溫和的聲音傳來:“方才那人,我似是在哪裡瞧見過,像是李府的下人,不知為何會買砒霜。”

“你見過他?”沈傾不禁露出狐疑之色。

陸銘十分無辜地點頭:“不過是曾見過罷了,我並不認得他。”

現在沈傾對於陸銘的話,已經不敢全盤相信了,不過至少有一點還是可以相信的,那就是這人的身份:“要不我們跟去看看?畢竟是砒霜啊,是會死人的!”

“此事倒不著急,我猜他這幾日該是不會做什麼,”陸銘的態度確實不緊不慢,十分悠閒,“你既然喜歡這裡的東西,便多買些。”

沈傾白了陸銘一眼,心中卻已經安下心來,既然陸銘說了沒事,那自然是沒事的了,隻是她難免還是要多想一下,例如一個府上的下人,為什麼會買砒霜回去呢?他又是要拿這東西做什麼?終歸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兩人又閒逛了一圈,儘興之後還在外頭找了家酒樓吃了午飯,酒足飯飽後方才回到張彥的住處,此時張彥等人也在用膳,沈傾左右瞅了瞅,卻沒瞧見雙兒的身影,雖然對這人毫無好感可言,但經曆過這種事,沈傾倒有些害怕這人會出什麼意外,不禁問道:“怎麼沒瞧見雙兒?”

因為昨夜的事,張彥和映依都有些尷尬,沒做回答,倒是張母含笑開了口:“雙兒那丫頭上街去了,說是去買些菜回來,順便幫我抓幾副藥。”

“抓藥?抓什麼藥?”一提起抓藥,沈傾莫名地就想起了之前撞見的那個男子,雙兒她不會是去買砒霜了吧?

“我今日起來,便覺得有些昏沉,身子也有些不利索,雙兒說去幫我抓些醒腦安神的藥。”張母對雙兒的印象估計是不錯,畢竟她一直幫忙照顧自己一家。

沈傾見狀不禁有些惡趣味地想,如果讓張母知道自己之所以會覺得頭腦昏沉,就是雙兒所為,也不知她還敢不敢喝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