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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竟然做出那種事,還覺得挺理所當然的。

陸銘見沈傾仍是迷惑不解,便隻得出言開口:“沈姑娘可知曉這世間除了幻術之外,可還有什麼其他術法?”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存在?”沈傾記得自己當時看到作者對於幻術的設定時,真是沒少吐槽,這不僅僅是因為幻術連個套路和心法都沒有,隻能靠自身參悟,更是因為這個世界裡竟然隻有幻術這一種術法,這實在是太坑爹了!

陸銘點了點頭,卻又笑道:“這世間之內自然是沒有了,然世間之外,卻還真有這等存在,姑娘不該最是知曉嗎?”

“我?為什麼說我最應該……”沈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正想反駁,卻又突然頓悟,“難道你說的是指在夢境中?”

“正是如此,那是一種隻有夢魘才可修煉的術法。”陸銘繼續點頭,麵上卻顯露出幾分不自然來。

“那到底是什麼術法?這種術法很厲害嗎?”聞言,沈傾的眼睛瞬間亮了,難不成是上天開眼,看自己沒機會修習幻術,所以就又給自己開了一個金手指?

陸銘頗有深意地看了沈傾一眼,更湊近了沈傾耳畔道:“那種術法,名字便叫‘媚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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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張文書

沈傾瞬間瞪大眼睛,這貨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吧?

“在下並非與姑娘玩笑,姑娘且先回想一番方才那景致,便可知真假了。”在沈傾耳畔輕聲吐出這句話後,陸銘便坐直了身子,好似方才的對話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回想起方才的狀況,沈傾忍不住渾身一哆嗦,難道因為借用了這個夢魘身子的緣故,所以自己真的莫名其妙地就掌握了所謂的“媚術”?隻需要看一眼對方的眼睛,就能蠱惑對方,這聽起來似乎還不錯,但是為什麼沈傾卻總覺得不太舒服呢?

媚術誒,這名字怎麼聽都像是狐狸精才會的呀!自己一個良家婦女,竟然會這種東西,這不是坑爹是什麼?

直到馬車停下,沈傾仍在糾結這種坑爹的設定,這種東西在原文裡肯定就沒有提過好嗎?憑什麼幻術是誰都可以修煉的,而媚術偏偏就隻有夢魘會?最坑爹的是自己現在連幻術都不會修煉好嗎?

“沈姑娘,到了。”映依一路上都處在擔憂之中,加上對麵兩人很明顯地把聲音壓得極低,縱然她想聽也是聽不清的,隻是此時見沈傾一臉呆滯,像是被人夠了魂魄,映依這才不得不開了口。

沈傾應了一聲,有些沒精打采地下了車,一抬頭,就看到坐落在麵前的一個小院子,這小院頗為荒涼,就連映依府上的那個客房小院都比不上。

見到這等境況,沈傾不禁回憶起來小說裡的情節,其實說起來映依與張文書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隻是後來張文書家境落魄,映依的父%e4%ba%b2這才重新考慮女兒的%e4%ba%b2事,故而映依與張文書應該是在陸銘出現之前,就已經確定分開了,那段時間映依的情緒很是低落,結果又不幸把妖孽中的妖孽,也就是男二號撿回了家,這才惹禍上身。

之後幸虧得到陸銘的幫助,映依才%e8%84%b1離魔爪,並且重新打開心扉,與陸銘情投意合,之後為了與陸銘長相廝守,也因為看儘了世間冷暖,映依這才毅然決然地投入修仙大軍,最後與陸銘既成鴛鴦、又成仙,過上了神仙眷侶的生活。

好吧,可惜現在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把這一切都打亂了,就連張文書也被自己連累,一下子昏迷不醒了這麼久,真是罪過、罪過。

“宜深思,勿深究。”走過沈傾身旁時,陸銘突然開了這麼一句話。

進了小院,便見一婦人正在院中晾衣裳,此時見有人進來,忙迎了過來:“映依,你怎的來了?”

“伯母,我……我想來看看文書。”映依的目光略有些躲閃。

這婦人正是張文書的母%e4%ba%b2柳氏。

柳氏歎了口氣,一提起兒子,連眼睛都紅了:“映依,你其實……不必%e4%ba%b2自過來看他,有雙兒每日過來瞧瞧便足夠了。”

原來柳氏已經知曉映依與旁人定%e4%ba%b2的消息了,故而有所顧慮也實屬正常。

至於雙兒,則是映依身邊的婢女,隻是這幾日因為張文書昏迷的緣故,而時常幫著跑%e8%85%bf照顧,至少也方便些。

“伯母,我隻是想見文書一麵,而且我這次請來了一位得道高人,說不準能幫幫文書呢?”如此說著,映依的眼睛竟然也紅了,果然是柔弱又麵子薄的女子呢。

柳氏這才瞧見了映依身後的兩人,一番打量後,才滿麵愁容又十分悲壯地開口道:“若二位能讓小兒醒過來,妾身定不忘大恩!”

如此說著,柳氏竟然真要跪下來了,說起來她前幾日也請了不少大夫,然卻無人能查出張文書究竟為何昏迷不醒,故而柳氏才愈發心焦,隻怕自己的兒子這一睡便真醒不來了。

沈傾被這架勢弄得有些不自在,忙上前扶起了柳氏:“這位大娘您不用這麼客氣,咱們還是先進去看看他吧?”

“姑娘說的是,說的是……”柳氏站直身子,一麵抹著眼角,一麵將幾人往屋中引。

這小院並不大,裡麵隻蓋了三間泥草屋,柳氏引著幾人推開了偏左側的那扇房門,又開口道:“雙兒,你家小姐來了。”

沈傾往裡一看,就看見一藍衫女子坐在床頭,正拿著帕子幫床上之人擦著臉,此刻聽了柳氏的話,這才忙放下帕子,站起身來:“小姐怎的來了?小姐都與宋公子定%e4%ba%b2了,怎的還敢亂跑呢?”

一句話,將映依說得十分窘迫:“我……我隻是過來看看。”

“小姐,這兩位不知是……”雙兒的眸子轉了一轉,落在陸銘與沈傾身上。

映依也正想轉開話題,便忙介紹道:“這位是陸銘陸公子,這位是沈傾沈姑娘,陸公子、沈姑娘,這是跟在奴家身邊的雙兒,奴家與她情同姐妹,是一同長大的。”

“小姐說什麼呢,奴婢不過是小姐身邊的婢女罷了,”雙兒撇了撇嘴,笑著反駁了一句,又轉頭去看躺在床上的張文書,“既然二位是來瞧張公子的,那便過來吧。”

“還望二位救救小兒。”柳氏擦著淚懇求地開口,像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兩人身上了。

沈傾沒有多少什麼,直接上前兩步,停在床邊,床上這人蒼白的麵孔確實是自己曾在夢境見過的,隻是他到底是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呢?雖然幾乎可以肯定對方昏迷的時間與自己來到這裡的時間相%e5%90%bb合,這絕不是巧合,但沈傾卻有些弄不明白緣由。

難道是因為那個夢境沒有按照原先的情節走下去,所以才出了事?

還是因為男二號貿然闖入夢境,所以導致這種意外的發生?

“不知二位可看出什麼來嗎?”柳氏十分著急,在一旁幾乎站不住了。

“是呀,張公子到底是怎麼了?他何時才能醒來?”雙兒也跟著關切地詢問。

沈傾有些不悅地回頭瞪了雙兒一眼,她很不喜歡這個下人,雖然沈傾自己並沒有什麼等級意識,也沒覺得主子和奴才之間究竟有多大區彆,但是她還是很不喜歡雙兒,應該是從第一眼見到這人,沈傾就開始討厭她了。

說起來這個院子根本不大,之前幾人在外頭的對白在這屋中絕對能聽清,可是自己的主子來了,雙兒竟然一直都沒有出去,不但沒有迎出去,她甚至還故意讓映依看到自己%e4%ba%b2手照顧張文書的場景,實在是叫沈傾看得很不爽!

加上方才,映依都還沒開口呢,這人怎麼好意思開口?她是把自己當成張文書的什麼人了,還是把自個兒當主子來看了?

被瞪了一眼,雙兒似乎也毫不在意,反倒又往前湊了湊。

陸銘自然沒注意到這些,他先是對著張文書瞧了片刻,而後終於緩緩開口:“如此看來,張公子倒像是夢魘了。”#思#兔#網#

“夢魘了?這是什麼病呐?”柳氏聞言,愈發擔心起來。

陸銘對著柳氏笑了笑,安慰地道:“不要緊,這病好治得很,傾兒便最是拿手這病了。”

“我?”沈傾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陸銘到底要做什麼,她雖然現在借用的是夢魘的身子,可是卻從來沒聽過什麼叫做“夢魘”的病症,更彆提治病了,而不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比起這個“夢魘病”,其實沈傾此刻更在意的是陸銘對自己的稱呼,他之前不是一直都叫自己“沈姑娘”的嗎?怎麼才一會兒突然就變成了……“傾兒”?自己和他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氣密了?

陸銘將目光移到沈傾身上,肯定地點了點頭:“傾兒不必害羞,我知曉你治病時不喜旁人在側,故而不會有人打攪你的。”

沈傾沒回應,她知道陸銘會這麼說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隻是她現在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不如閉嘴,免得說得多、錯的多。

“沈姑娘當真能治好小兒的病嗎?”柳氏聞言十分激動,激動地有開始落淚。

沈傾歎了口氣,隻得應道:“大娘您就放心吧,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先與陸公子商量一番才行。”

“為何我們要出去?你們要是想對張公子不利怎麼辦?”不等柳氏作出回應,雙兒便已開口,很明顯的是不配合。

柳氏一聽這話,不禁也猶豫起來:“這……”

映依見狀,自然是要開口為兩人辯解的:“伯母放心,陸公子與沈姑娘都是好人,是絕不會傷害文書的。”

雖然這話是向著沈傾的,但她仍然有些汗顏,這映依的性子也實在太善良了,才認識幾天呐,就擺出一副十分熟悉的樣子了。

“張夫人放心便是,我與傾兒並非歹人,又是修仙之人,故而絕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陸銘倒是好說話的很,臉上也是一副“我是好人”的標簽。

沈傾在一旁無奈地聳了聳肩,沒有開口。

“陸公子乃修仙之人,奴婢倒是相信的,可這位沈姑娘,奴婢瞧著怎麼一點兒都不像呢?”雙兒撇了撇嘴,也不知可是在報剛剛那一瞪之仇。

沈傾於是又抓住機會瞪了雙兒一眼,口中則是不客氣地道:“這位雙兒姑娘,在這裡我便不得不教育你兩句了,第一,你是映依身邊的婢女,那麼也就是奴才了,身為奴才的,卻不聽主子的話,你這是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吧?第二,你年紀瞧著不算大,應該算是這位大娘的晚輩了吧?你說人家長輩都沒開口呢,你卻搶了先,你眼裡還有這個長輩在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入夢救人

“你!”雙兒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對自己這麼說話,一時間也有些窘迫,卻仍是倔強地反駁道,“可是小姐她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下人的!”

沈傾點了點頭,似笑而非地道:“可我剛剛分明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