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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力,竟想求太後處罰娘娘,我看啊,她就算淋了一晚上的雨也是白搭了。”

車果依下巴微微一挑,臉上帶著一抹淩駕於所有人之上的高傲,“不自量力的人又何止她一個?總有一天,我會將她們一個個收拾乾淨的。”

蕪宛臉上也不自然的露出一抹得意,她故意壓低了聲音道,“那後位遲早都是娘娘的,等到那一日,這宮中的人還不是任由娘娘拿捏,那些欺負過娘娘的人,娘娘定要讓她們好看!”

車果依不再回答,可麵上卻也帶上了幾抹喜色,她食指在小白貂下巴上撓了撓笑道:“小東西,你要是能提本宮咬人那該多好?!”

話音剛落,卻見一個小丫頭急匆匆進來道:“娘娘,皇後娘娘帶著大批人過來了。”

車果依眉心一擰,急忙將小白貂放在一邊,“皇後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說話間江慈宣已經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進來了,因她走路過快,即便身後有人撐著傘,可依然有一兩滴雨水落在她的臉上,然而這絲毫也不減她身上那端莊雍容之氣。

望著明顯對她擅自闖入有些不快的車果依,她勾%e5%94%87冷冷一笑,立刻衝身後吩咐道:“將這個目無法紀禍亂宮闈的女人給本宮抓起來!”

江慈宣一聲令下,她身後的宮人立刻一擁而上就要將車果依抓起來,可車果依宮中有好些齊瞻%e4%ba%b2自培養的宮人專為保護車果依安全的,此刻也湧過來護在車果依身前。

江慈宣見狀,目光一冷道:“怎的?你們要反了不成?!”

這下車果依也坐不住,卻見她悠閒自得的從美人椅上站起來,彈了彈袖口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這才向江慈宣道:“皇後娘娘,皇上可是下過旨,除了他,不得有人擅自闖入漪蘭殿打擾了我的清淨,皇後難道忘了麼,還是根本沒有將皇上的話放在眼中?!”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深衣,深衣裙角處用黑色絲線繡了一朵蘭花,那衣料貼身穿著,更襯得她身量高挑,她盈盈站在那裡,仿若一朵幽蓮綻放。

說這話之時,她眉眼彎彎,語氣中帶著一絲怡然自得,她不過是一個婕妤,然她表現得卻比任何人都尊貴無比,好似她就是那天上的聖女,能跟她說話都是凡間人的福氣,若是惹了她的清淨,這些不知死活的凡人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江慈宣冷冷一笑,她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實在懶得再跟她多言,她直接衝門外的侍衛道:“給本宮將這些以下犯上的人抓起來!”

話音一落,卻見門口頓時湧入大批侍衛,這些侍衛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漪蘭殿的宮人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很快,漪蘭殿的宮人便都被製服了。

車果依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幕,她惡狠狠的瞪了江慈宣一眼冷聲道:“皇後這是要反了麼?連皇上的話也不聽了?!”

江慈宣懶得跟她多費%e5%94%87%e8%88%8c,冷冷丟下一句:“帶走!”便轉身離開了。

車果依完全不敢相信江慈宣會將她關到暗室中,這暗室是皇宮某處廢棄院落的地下室,裡麵陰暗潮濕,四周彌漫著一股濕臭味,偶爾有一兩隻老鼠飛竄而過,耳邊總能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卻又看不清究竟是哪裡在漏雨。

車果依被綁在室中一根廊柱之上,她用力掙了掙,絲毫掙%e8%84%b1不開,她眸光中帶著洶湧的怒意向她看來,冷然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若是齊瞻知道了,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這話她說得很是平穩,好似她隻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江慈宣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看樣子,你還沒有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啊。”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是BT

☆、第55章 灌毒藥下

就在這時,靈兒懷中抱了一隻小白貂進來道:“娘娘,漪蘭殿的人奴婢都讓人控製了,隻我們在殿中發現了這個東西,不知道該怎麼處置。”

江慈宣目光在她懷中的小白貂上瞟了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果然是個可愛的東西啊。”轉而湊在靈兒耳邊吩咐了幾句,靈兒點點頭,很快抱著它下去了。

“你想做什麼?”車果依的聲音中總算染上了幾許焦急。

“本宮聽說這小白貂是你從西列國帶來的?想來應該是你母%e4%ba%b2留給你的遺物吧?”原著中也提到過這一點。

車果依沒有回答,江慈宣便接著道:“不知車婕妤記不記得本宮母%e4%ba%b2留給本宮那塊芙蓉玉?”當初被齊瞻拿給她做了藥引子。

“然後呢?”語氣中依然透著不可一世的高傲。

“沒什麼,你等下就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卻見靈兒去而複返,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她走上前來將那托盤中的東西往車果依跟前一倒,卻見一個血淋淋的物什就這麼滾在了她的腳邊。

定睛看去,這分明就是那隻被剝了皮,又被切了四隻爪子的白貂,那白貂還沒有死透,此刻身體正痛苦的痙攣著,口中也時不時發出一陣嗷嗷慘叫,車果依嚇得臉色一白,卻依然保持著她那高傲的姿態並沒有叫出聲來。

這可是她母%e4%ba%b2生前留給她的唯一一件東西了。

車果依滿臉痛苦的望著它,她%e8%83%b8口劇烈的起伏了好幾下,好似在極力克製著心頭的怒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臉上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你覺得你這樣做就能嚇得到我麼?”

翠竹讓人抬了一張金絲楠木躺椅,江慈宣坐在躺椅之上慢條斯理的端過青花瓷茶盞喝了一口。

“本宮可沒想過要嚇你,本宮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毀了我的芙蓉玉,我弄死了你的小白貂,在這件事上我們算是兩清了,不過呢,你欠本宮的還有很多很多,我們慢慢算來。”

“我欠你?那麼你欠我的呢?”

江慈宣抬眼覷了覷她,“你倒說說我欠你什麼?”

“你殺了我的孩子,難道這還不算欠我麼?”

江慈宣失笑,“我殺了你的孩子?我為什麼會殺了你的孩子?我早已跟你說過,如若你不招惹我,你生多少孩子本宮都不會過問,本宮殺掉你的孩子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了,若是你安分一些我們倒可以各自安好,可你偏偏還要將手伸到我母%e4%ba%b2身上,如果不是我早先就預料到了你的安排,讓我母%e4%ba%b2將小奴打發出去,讓人監視著小璧和梁太醫,到時候我母%e4%ba%b2有口說不清,恐怕早就被齊瞻給賜死了,你說本宮怎能饒了你?”

車果依挑了挑下巴,全然不以為意,“對付你對付你母%e4%ba%b2,那是你們該死,而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

江慈宣隻覺得好笑,她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多麼不得了的人似的,她弄死了彆人那是彆人活該,彆人稍微碰了她一下就是多麼十惡不赦一樣,憑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得讓著她啊?

“你要對付我,大概是因為你覺得我占了你應該占的位置,你對付我母%e4%ba%b2,那是因為要讓我痛苦為你的孩子報仇,可是江容華呢,她跟你無冤無仇,她的孩子也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她下手?”◎思◎兔◎在◎線◎閱◎讀◎

她依然是那傲視一切的姿態,“那樣的身份也配生下齊瞻的孩子?她也太不自量力了些?”

對於她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江慈宣已經完全跟她沒話說了,她索性直接進入正題衝靈兒道:“本宮記得上一次皇上為了讓你給車婕妤作偽證,給你用了一種特彆的刑法,當時皇上紮了你多少針?”

想起當時的情景靈兒還心有餘悸,她倒抽一口涼氣,臉上不由帶上了幾抹憤恨不平道:“回娘娘,一共紮了十針。”

江慈宣勾%e5%94%87一笑,悠悠然向車果依看了一眼,“據說這刑法是皇上獨創的,用細長的銀針從人體%e7%a9%b4位上紮進去,不會在人身上留下傷痕卻能讓人痛不欲生,本宮特意花了好些時間來研究,終於也培養了兩個會紮針的媽媽,不過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如今就在車婕妤身上試一試吧,皇上為了你紮了靈兒十針,那本宮就給你紮二十針好了。”

即便說出這樣的話,她的眼中依然帶著一種平和的笑容,好似她不過是跟她拉拉家常而已。

其實這刑罰是齊瞻從西列國引進的,當時她還在一旁指點了他許多,所以她比誰都明白受刑之人所受的痛苦。

那一雙即便靜默也含著媚態的雙眸不可置信的大瞪著,“若是齊瞻知道你對我用刑,你就……”

江慈宣也煩了,直接打斷道:“你少拿齊瞻來壓我,這裡沒有齊瞻,隻有皇後!”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吩咐周圍的宮人道:“將她的衣服給本宮扒下來。”

車果依渾身一僵,隨即滿麵怒意道:“江慈宣!我好歹還是皇帝的妃子,我的身體也是這些下醃臢的宮人可以看的?”更何況這周圍還有好些侍衛,若是她的身體被這些男人看了,不但她覺得是羞恥,齊瞻也會覺得是羞恥的。

“你若這樣一意孤行害的可是他們,如果齊瞻知道我的身體被他們看了,他定然會將他們的雙目挖下來的!”

車果依說得理智氣壯,江慈宣卻隻是懶懶的坐在躺椅上,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而她身邊這些宮人早被她訓練得處變不驚了,隻要她不叫停,他們就不敢停,三下五除二就將車果依的衣服扒拉下來,隻剩了下麵的褻-褲和上身的肚兜。

車果依羞得滿麵通紅,她羞恥得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壓抑住心頭的憤怒,好歹沒有歇斯底裡,隻咬牙切齒道:“江慈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江慈宣懶懶的揮揮手,“動手吧。”

立刻就有舍人端著一個托盤上來,卻見那清漆托盤上整齊劃一的擺著十二根細長的銀針,而那兩個會紮針的媽媽早就立在車果依身邊,隨時等著動手了。

她們身材高大,渾身透著一種公事公辦的冷漠,江慈宣衝她們示意的點點頭,便見她們拿起托盤中的銀針,那尖細的針尖迎著暗室中的燭光散發出一種讓人脊背發涼的寒光。

即便車果依平時裝的再怎麼高傲,此刻看到那細長的銀針也開始怕了,她不斷扭動著身子,一臉戒備的望著那兩個麵無表情的老媽媽,一遍遍冷聲抗拒道:“我警告你們!我可是車婕妤,是皇上最寵愛的車婕妤!你們若是敢傷害我一根汗毛,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還有你們的家人他也不會放過的,快給我走開!快走開!”

這兩個老媽媽是衛家安排進來的,自然隻聽江慈宣的差遣,皇後讓她們做什麼,她們便作什麼,皇後沒說停,她們就絕不會停。

所以對於車果依的話,她們聰耳不聞,依然不受影響的走過來,認真找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