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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果依身上的%e7%a9%b4位便毫不猶豫的紮了下去。

即便車果依再怎麼想保持她的高貴矜持,這會兒被這麼一紮也不禁扯著嗓子尖叫起來,那淒慘的叫聲一時間回蕩在暗室的每個角落,驚得老鼠吱吱吱亂竄不已。

就這般連紮了好幾針之後,江慈宣終於揮揮手讓他們暫時停下,兩個媽媽自是退到一邊,江慈宣便向她問道:“車婕妤,你謀害皇嗣,罪不可赦,本宮今日是奉了太後之命來懲辦你,對於自己的罪名,你認不認?”

車果依艱難的抬起頭來,那一雙帶著疲憊和痛苦的眸中含著嘲弄之色,“我,不,認!”

不愧是原著中的女主角,倒是有一二分氣性在。

“看樣子,車婕妤也不是識時務的,既然如此,那就繼續用刑吧。”

“江慈宣,你這是屈打成招,啊!!”

伴隨著一根針紮下去,車果依又是一聲慘叫,倒是將她要說的話都重新逼退了回去。

這地下室裡很是陰暗,江慈宣便讓人在牆壁點了兩隻火把,視物倒不困難,卻見得車果依那一張絕色小臉慘白一片,那細長嫵媚的雙眼眼角上微微泛出粉紅和一兩點晶瑩,因為痛苦,她額頭浸出了一層汗水,嬌軀瑟瑟發抖,看上去嬌嬌滴滴的,真是我見猶憐。

若是男人見了恐怕不知要憐惜成什麼樣了,不過江慈宣對於她的嬌柔完全無感,依然公事公辦的讓人紮針。

十根針分彆紮在她身體上的%e7%a9%b4位處,另十根針從手指尖上紮進去,所謂十指連心,那十根針末根而入,有多痛苦可想而知,所以到了最後她痛得就連尖叫也發不出了。

就在這時,隻見守在外麵的宮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慌張道:“皇後娘娘,皇上往這邊趕來了!”

江慈宣眉頭一皺,齊瞻這廝倒是來的快,來不及多想,她立刻吩咐靈兒道:“去幫車婕妤畫押!”

靈兒得了吩咐,將一早就準備好的狀紙拿過去,此刻,車果依的十指上,鮮血順著指尖流個不休,倒是不必費工費再給她紮上一針,直接拿起車果依的手在上麵重重按了一下!立刻便有血紅的五指印印在寫滿罪狀的絹布下方。

做完這個,江慈宣%e4%ba%b2手端起桌上的一杯毒茶向車果依走去,上一次她將秦昭儀的毒藥換成墮胎藥也是她太低估車果依了,有了這次的教訓,如果她再留了她一條命,她必然會成為她最大的隱患,所以她索性直接除掉。

車果依已經痛得精疲力竭,此刻低垂著腦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暈了過去,江慈宣走到她跟前,將她的下巴抬起,車果依軟噠噠的,也隻是由著她,正要將毒藥往她口中灌下去,卻聽得暗室門口突然響起一記冰冷的嘶吼。

“給朕住手!”

江慈宣轉頭看去,卻見齊瞻就站在門口處,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玉色中衣,顯然是直接從床上下來匆匆忙忙就趕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了會大虐的吧,車婕妤這次是要被玩死,不死也會殘的,相信我。

乃們一直想看虐黃桑,說說要怎麼虐才爽

☆、第56章 玩死

因地下室的門開在頂上,所以門口和地下還連著一段石梯,卻見齊瞻神色匆匆,三步並作兩步從石梯上飛奔下來,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下,深吸一口氣,略帶商量的口%e5%90%bb道:“皇後,我們有話好商量。”

江慈宣眯眼看著他,嘴角勾著一抹嘲弄,“皇上想跟臣妾商量什麼?”

他銳利的目光在她手中的毒酒上掃了掃,“你先將酒杯放下。”

她臉上嘲諷的笑容又更深了些,“皇上,對於謀害皇嗣的事,車婕妤已經認罪了!謀害皇嗣,最該當誅,臣妾這是依法而治!”

齊瞻目光微沉,“朕說了這件事朕自會處理的,等那黑衣蒙麵人抓到了,朕自會還你母%e4%ba%b2,還江容華一個公道。”

“皇上難道沒聽明白臣妾剛剛的話麼?臣妾說了,車婕妤已經認罪!靈兒!”

靈兒會意,立刻便將剛剛車果依化了押的絹布拿到他跟前,齊瞻卻是看也沒看,目光一直擔憂的望著那手中的毒酒。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怒意,儘量讓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道:“皇後,你已經折磨了車婕妤一頓,即便再大的怒氣也該消了吧?上一次你設計打掉車婕妤的孩子朕明明知道不也沒有追究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皇後你便饒了她一條命吧!”

分明是放低了姿態跟她商量的口%e5%90%bb。

“皇上你果然是饒了臣妾了麼?皇上之所以不追究,不過是因為車婕妤先對臣妾下手,臣妾躺在未央宮昏迷了一天一夜,差點沒死掉,早就讓衛家不滿了,皇上之所以對臣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是讓臣妾消氣,讓衛家消氣,可是一旦尋到合適的機會,皇上一定不會放過臣妾,就像今日,皇上明明知道疑點頗多卻不讓人調查,直接認了我母%e4%ba%b2的罪,如果不是臣妾早有準備,我母%e4%ba%b2恐怕早就被毒死了,同樣都是謀害皇嗣,為什麼我母%e4%ba%b2就罪該萬死,為什麼車婕妤就是單單受些皮肉之苦這麼簡單呢?!”

齊瞻也急了,忍不住提高了些音量道:“即便這一切都是車婕妤設計了,皇後和江夫人不是都好好的麼?既然都好好的,為什麼不賢明大度一些,饒了車婕妤一次?為什麼一定要要了她的命?!”

對於齊瞻這自以為是的話,江慈宣隻覺得好笑,“皇上的意思,如果今日我母%e4%ba%b2罪名成立,那麼她死了就是她活該,她沒死那是她的福氣,她得感恩戴德,她就得賢明大度,饒恕那差點將她害死的人是麼?不然,那她就是心腸歹毒,既然活得好好的為什麼還要去對付差點害死她的人?!皇上你這樣的想法不覺得可笑麼?”

齊瞻閉了閉眼,“皇後,朕並不是這個意思,朕隻希望皇後能留了車婕妤一條命,朕今後定會好好補償你。”

“不必了。”江慈宣冷聲道,“車婕妤今日必死無疑!”說完,卻見她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將嘴張開,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就將毒藥灌進她的口中。

她的動作很快,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齊瞻反應過來之時已經來不及了,那滿滿一杯毒茶已經被灌了進去。

他驚慌之下也顧不得許多,幾個大步奔過去伸手在車果依口中又掏又摳,費了好些力氣才讓車果依嘔出來一些。

江慈宣在一旁冷冷看著,悠悠提醒道:“皇上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毒藥哪怕是沾了一點也是必死無疑。”

齊瞻猛然轉頭盯著她,那原本就銳利沉冷的目光像是鍍了一層寒刃,冰冷的切割在人身上,像是要將人碎屍萬段一般。

他恨她恨的咬牙切齒,心頭那如巨浪滔天的怒意幾乎要湮滅他的理智,然而那尚存的一點理智卻提醒著他,他不能再傷害他。

最終,所有的憤怒隻化為了一句冰冷的話語,“江慈宣,你給朕記著!”

丟下這句話他%e4%ba%b2手解開綁著車果依的繩子,將她打橫抱起急匆匆離去了。

對於車果依,該做的都做了,她也是時候去給太後複命了。

將在地下室中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她自動忽略了她對車果依施的那些刑法。

“太後娘娘,皇上看上去氣得不輕。”

太後緊皺眉頭歎息一聲,“罷了,由著他吧,車婕妤作惡多端也是死不足惜,改日哀家再勸勸他,想來他也會想通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要讓齊瞻想通恐怕很難啊,不管怎麼樣,齊瞻對車果依也是有幾分真心的,他那樣的人,能對一個人有真心已經很不容易了,不然原著中,他也不會不顧群臣反對一意孤行讓車果依成為他的皇後。

她直接將車果依給殺了,齊瞻恐怕恨死她了。

車果依死了,可是這件事情卻沒有完,江慈宣腦海中一直盤旋著一個疑問——小璧和那穩婆都同時提到的那個黑衣蒙麵人究竟是誰?

這個人會不會是偷偷潛入她宮中的那個麵具男子?

就在她久思無果之時,有個名字突然跳進了她的腦海——霍思年。

對了,她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一號人物都給忘了呢?

她可是原著中的男二號啊,那個愛車果依愛的死去活來最後被虐得慘不忍睹的男二號,為了車果依他可是赴湯蹈火再所不惜的,可是他的結局卻相當淒慘——為了救車果依葬身火海,他死得這般不值卻成全了車果依和齊瞻這對狗男女。

人家最後成雙成對,白頭到老,人家生了一大堆孩子頤養天年,哪裡還記得霍思年是誰?

當初看原著的時候她就對這個霍思年印象極深,隻因他在原著中簡直就是一個頂級青花瓷,超級大杯具,完全是女主虐我千百遍,我待女主如初戀的傻X,當初看小說時她還為他不值,如今穿到小說中,她卻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竟將這麼一號人物給忘了。

霍思年是西列國一個少年將軍,跟車果依從小就認識,兩人可以算是青梅竹馬,西列國被滅了之後車果依被齊瞻帶回了金漢,而霍思年也跟著悄悄潛入金漢暗中保護車果依。

在原著中霍思年可幫車果依乾過不少缺德事,霍思年功夫極高,加之對車果依言聽計從,她簡直就是車果依這頭猛虎上的利爪,原著中車果依能在後宮過得那麼平穩,大多是這霍思年的功勞。

江慈念這事,多半就是這兩人聯手乾的。

如果霍思年是麵具男子,車果依那麼恨她的,他想來也是恨她的,沒理由幫她,隻能說麵具男子另有其人。

將這些想清楚了之後,江慈宣得出一個結論,車果依被她弄死了,齊瞻不會放過她,想來這霍思年也不會放過她的,齊瞻倒好,在明處,她可以應付,可是霍思年在暗處,他若要在暗處對她動手,到時候她該如何招架?

一連好些日子,她都在未央宮中思考著這些事,思來想去的,她想著還是給衛家寫封信。

信送出去之後,靈兒見她還在發呆,喚道:“娘娘?”

江慈宣一愣,“怎麼了?”

“奴婢聽說皇上將太醫們都招進了漪蘭殿,還從宮外弄了好些術士,皇上下了死令,若是他們不將車婕妤救活,皇上就要他們給車婕妤陪葬,車婕妤好不容易才被娘娘除掉了,若是她被皇上救活了,那……”她定會是娘娘在宮中最大的威脅啊!

她自然明白靈兒的意思,不過她下藥的分量不輕,也明白這次車果依是必死無疑了,可是凡事都有個萬一,思來想去,江慈宣最終還是道:“你去將車婕妤按了印的絹布拿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