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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474 字 3個月前

名的,自然不想林良歡受委屈。

他再不喜歡肖禾,這時候也沒有其他選擇。

林勝東開始對肖家施壓,如果肖禾不娶林良歡,他便把肖禾睡了他女兒的事兒捅出去,媒體隻要一爆料,肖家就會麵臨難以化解的醜聞。

在肖家遲疑的時候,鐘家竟然也主動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婚姻不是兒戲,可是也足夠現實,肖家是四個家庭中最顧顏麵的,鐘嶽林當初看鐘禮清嫁肖禾就有些隱憂,總覺得高攀不起。

如今鐘禮清發生這種意外,他就更加不指望女兒能在肖家如意了。

***

再婚後,肖禾和林良歡一直保持相敬如賓的相處模式,她很多次偷偷的想,肖禾是不是真的愛上鐘禮清了,否則怎麼會對自己那麼冷淡?

這麼想的時候,內疚自責和心酸嫉妒交替折磨著她,和肖禾的婚姻離她最初的設想背離太遠,尤其是肖母的介入,讓從小沒有母%e4%ba%b2的她手足無措。

而肖禾工作很忙,鮮少會關心她,自然不會那麼細心的關注到她和母%e4%ba%b2間的暗流湧動。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直到半年後才有所好轉。

肖禾那晚參加隊裡的慶功宴,晚上喝多了,是林良歡開車去接的他。

她第一次曝光在同事麵前,有些局促,攙著他和警員們一一告彆,警員們看她的眼神八卦又好奇,她和肖禾的婚禮不算隆重,他們這種“二婚”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說出去也並不光彩。

肖禾喝了酒一般話很少,安靜的依靠在副駕上,微合著眼。

林良歡一路把車開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場,熄火之後,看著他沉睡的模樣忽然有些移不開眼。

她大著膽子,傾身過去,小心翼翼的描摹著他高挺的鼻梁和墨黑的眉峰,微抿的%e5%94%87瓣,柔軟的滋味她到現在還記得。

她輕輕的俯身,輕輕%e5%90%bb他的%e5%94%87角,那麼近的距離能看到他微微裔動的黑密睫毛,心跳快得如擂鼓,她按捺著,一寸寸將他完全吮xī住。

肖禾忽然睜開眼,黢黑的眼底湧動著莫名的情愫。

林良歡慌張的往後退開,結巴著:“我、我——”

肖禾沒有質問她,隻是伸手揉捏著她柔軟的下%e5%94%87,嘴角勾起淡笑的弧度:“你怕我?”

不是怕,是愛得太深,在他麵前卑微已然成為一種習慣。

肖禾扣住她的下顎,一手攬在她腰間,將她微微用力帶進自己懷裡,低沉的溢出一句話:“既然結婚了,我們都試著朝前看好嗎?”

林良歡有些受寵若驚,肖禾居然會主動說這種話,她瞬間便紅了眼眶:“我以為……你討厭我。”

肖禾那時候靜靜看著她並沒有回答,隻是低頭%e5%90%bb住她,用初-夜一樣的溫柔細細安撫她。

那是他們第二次做-愛,在車裡,很瘋狂。

肖禾眼底映襯出她微紅的臉蛋,他沉沉注視著她,在她身體裡有力貫穿著,這種感受和那晚截然不同,那晚她身體飄在雲端,心卻完全沉進了穀底。

她很清楚,那一夜,他心底想的該是鐘禮清吧。

而此時此刻,他清楚的認知身下的女人是自己,而且她感覺到他比那晚還要強悍,就連填滿自己的器具似乎都比那晚要博大幾分。

停車場很靜,林良歡既緊張又害怕,身體便格外的敏[gǎn],被他粗糲的碩-大摩攃著,幾乎要瘋狂叫出聲。

他粗重的喘熄落在她%e8%83%b8`前,來回撩撥著她細-嫩的前端,偶爾用牙尖輕輕撕扯一下,偶爾含進嘴裡細細品著。

林良歡發現她和肖禾雖然隔了千山萬水,可是他們的身體無比契合,肖禾似乎也很迷戀她的滋味。

林良歡不清楚肖禾心裡的真實想法,許多年後回想起來,其實肖禾當時不回答是在猶豫吧。

他娶她的目的也不單純,這場算計裡,到底孰是孰非,誰又能說清呢?

94嫁給一隻禽獸(白鐘婚後兩年往事)

和白忱結婚後,鐘禮清想過妥協,不管當初結婚的原因是什麼,她都不想父%e4%ba%b2再為自己操心。

認命,這就是她對這段婚姻的所有概括。

婚後白忱極少回家,偶爾回來也呆的時間很短暫,鐘禮清麵對他時還是會尷尬難受,所以他不回家反而樂得自在。而且白忱每次回家都會強迫她做那種事情,她心裡還有陰影,可是白忱幾乎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開始時她還會奮力反抗,後來就老實了,在床上總是死魚一樣沒有任何回應,可是即便如此,白忱還是會樂此不疲。

鐘禮清都忍不住費解,難道男人不都是喜歡技巧純熟的女人?

而且白忱給她的感覺,似乎除了和她做這個之外再沒有彆的嗜好,白忱除了禽獸,在她心裡又貼上了一個“好-色”的標簽。

她和白忱沒有共同語言,或者說白忱的話實在少的可憐,大部分時間和她呆在一起,他隻是無聲的端詳著她,那眼神熱烈得讓她心生恐慌。

壓抑而沉悶的生活著,直到某天意外的發現自己懷孕,晦澀的世界仿佛投進了一絲曙光,鐘禮清開心極了。她甚至都忘了和白忱之間彆扭嫌隙的現狀,主動打電話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她需要傾訴和分享這個好消息,一刻也等不了了。

***

白忱是第一次接到她主動打來的電話,聽著她雀躍的聲音,他心裡滿滿脹脹的,很難形容那感受。

即使這份喜悅不是因為自己,能看到她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微笑,他心裡還是有說不出的滿足。

連夜從美國飛了回來,在臥室看到她時,她臉上有微微的愕然:“你——”

白忱走過去抱住她,埋在她肩窩裡,深深嗅著她的氣息:“想見你。”

鐘禮清全身有些僵硬緊繃,被他沉重的力道箍得肩膀有些發痛,輕輕掙紮一下:“我……醫生說前三個月很危險。”

白忱一愣,低頭看著她脹紅的臉頰,這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捏了捏她小巧的鼻頭,順勢在她%e5%94%87角%e4%ba%b2-%e5%90%bb:“那不做,讓我%e4%ba%b2%e4%ba%b2你。”

白忱說的%e4%ba%b2,和鐘禮清以為的也並不一樣,他當真將她全身都%e4%ba%b2了個遍,連最隱秘的部位都不曾放過。

鐘禮清弓著身子,鎖骨因為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下去,指尖更是緊緊攥著床單用力絞弄著。

他伏在她%e8%85%bf-間,隔著纖薄的蕾絲底-褲溫熱%e8%88%94-舐著,%e8%88%8c尖靈活的好似一條小蛇,不斷往幽沽深入,偶爾用力按壓著那一粒紅豆,來回碾壓研磨,在上麵打著圈,時而含住整個神秘穀底,用力吸-咗幾口。

粉紅的花蕾,涓涓的流出花蜜,色澤越發的誘-人。

白色的底-褲濕了一小灘,她以前很少會有這麼直接的反應,不管他多賣力,她始終都是乾澀抵觸的。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孩子她心理放鬆不少?

白忱眼底泛起一陣猩紅,眸色沉了沉,手指微微用力就將她輕薄的布料撕扯開,漂亮的神秘入口濕漉漉的敞在他眼前。②思②兔②網②

鐘禮清一顫,下意識撐著床墊往後退。他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隻一眼就能窺見他暗藏的獸性。

白忱箍住她的腳踝,她退無可退,他扯了領帶慢慢俯下-身,性感的鎖骨,結實的%e8%83%b8膛,整個人慢慢伏在她赤-%e8%a3%b8的軀體上。

“禮清。”他低啞的喚著她,手指刺入攪弄,感覺到她越來越充沛的水分,指尖緩緩研磨著,慢慢抽-插。

她再不想,身體也本能的發出羞恥聲響,好像汨汨滲著粘液,情-色的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偏偏還不放過她,在她耳邊輕聲誘哄:“禮清乖,讓我舒服一下。”

鐘禮清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睜開眼,白忱將她兩團白-嫩的軟肉細細搓揉著,忽然起身跨在她身上,一手解開了皮帶。

她一怔,下意識又想跑,白忱在她心裡實在沒什麼好印象,在性-事上狂野大膽,她到現在也接受不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什麼讓她難堪的方式。

白忱沒給她機會逃掉,握著她一雙迷人的飽滿,掌心微微用力,居然將那粗-紫猙獰的巨粅插-進其中。

鐘禮清的視線一眼便瞥到了那巨粅,光滑的頭部赤紅發亮,直挺挺的對著她致敬。鐘禮清隻覺得一陣氣血衝到了腦門,全身都燒了起來。

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白忱,哪裡知道還有這麼多的招數,之前還竊喜著懷孕便可以逃開這可怕的折磨了,誰曾想。

白忱沉眼看著她,黑沉的眸底有難掩的激動。

他傾身%e5%90%bb了%e5%90%bb她的鼻頭,低聲哄她:“我忍不了了。”

他快速的挺-動起來,細膩的肌膚,深深擁擠的溝壑都讓他想要爆炸。

她羞恥的避開視線,可是上下浮動的兩團漾起煽情的波紋,隨著晃動還在不斷擠脹著他。

白忱呼吸加重,指尖都掐得她有些痛了。

被他握住的地方,肌膚最為敏[gǎn]細滑,被他不知輕重的力道狠狠擠弄著,不一會就紅豔豔的留了幾道印子。

他一向耐力很好,她卻早就受不住了,這些方式都是她不曾聽說過的,有些害怕,又有些厭惡,皺眉看了一眼,那怪獸似乎更壯大了幾分,上麵的經脈突突跳動著,好像要爆裂開一樣。

她咬著%e5%94%87彆開頭,他卻捏住她的下顎迫她看著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討厭,鐘禮清覺得,白忱其實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就連此刻的表情也性感撩人,看起來好像帶了神秘氣息的異域王子。

他喉結微微一動,身體下壓,低頭咬了咬她的%e5%94%87-肉:“來了。”

鐘禮清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隻感覺到他的動作明顯粗獷起來,而且被自己夾住的怪獸越來越燙,那溫度好像都滲進她肌膚裡,一路蔓延到了心臟。

他倏地抽-出,握著它,毫無預兆的噴灑進她微微裔動的嘴裡,有些還落在了她%e5%94%87角。

鐘禮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那巨獸發泄過也沒有變得溫柔一些,充斥著她的口腔,她難受的胃裡一陣犯嘔,可是白忱呆滯的注視著她嫣紅的%e5%94%87瓣,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