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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377 字 3個月前

%e8%88%94-舐一遍,鐘禮清連初%e5%90%bb都沒送出去過,第一次經曆情-事就被人這般對待,她驚恐的倏地彈了起來。

“肖——”

她的話沒說話,他已經用力將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輕重的力道攮得頭暈,接踵而來的,便是嘴裡被塞進了異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滯住,迷茫的望著屋頂。

聽到她險些說出彆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終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屬於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澀,指尖輕輕撥動翻攪著她柔軟濡濕的%e8%88%8c尖,軟軟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著,感覺到她更加綿軟,這才直起身,對準那誘人的穀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頭,聽說過第一次會很痛,她生性木訥話少,也不知道該向誰討教,大都是書上看來的知識,天真的以為會痛得歇斯底裡。

手指怯怯的摩挲著他結實的肩背,卻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臟跳得極快,那裡有一道長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沒有摸錯。

她來回確認幾遍,聲音都發起抖來:“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誰?”

暗夜裡的白忱,眼神轉冷,他模糊中看著身下的女人,並不答話,而是狠狠沒入,她已經沒有機會回頭了,這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鐘禮清悶哼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而顯得格外疼痛,神經也變得異常敏[gǎn],男人碩-大的器具不等她適應便強悍的動了起來,他挺得很深,幾乎要到她的極限。

她疼得說不出話,,因為疼痛而倏然騙過轉頭,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輕輕放進自己口中,%e8%88%8c尖微微一卷,這才俯身和她%e4%ba%b2-%e5%90%bb。

怒斥的話被他淹沒,她開始奮力掙紮,可是他太強大了,男人的的身軀好像一堵牆,生生壓製著她,將她完全陷進了道德與欲-望的泥沼裡。

她隻剩一個意識,自己被強-暴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卻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她已經出聲阻止了,他為什麼還——

想到男人的獸性思維,她恍惚間有些明白了,這時候還能指望誰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被狠狠撻伐,絕望襲遍全身,這時候肖禾有沒有在找她?她該怎麼辦?身體好像被一道殘忍的力量拉鋸著,可是又不爭氣的生出幾分羞恥的酥-麻。

她沒法呼救,嘴被堵得嚴實,而掙紮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製住。

誰來救救她?

這場折磨卻遠遠沒有儘頭,她感覺到他發泄在自己體-內,掙紮著想跑,被他握住腳踝又拽了回來,她驚恐的瞪大眼,依舊無法辨認身上的男人是誰。

“你,你這是強-奸!我要告你!”她口不擇言,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得驚慌失措,肖禾在哪裡,為什麼不來救她?

身上的男人卻什麼都不說,低頭再次含住她憤怒的%e5%94%87%e8%88%8c,她被壓製得無法動彈,然後感受到沒多久,他身下的怪獸又開始抬起頭,凶悍的在她%e8%85%bf-間磨動。

她要瘋了,可是無能為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雙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折成艱難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e8%85%bf根逗-弄她。

鐘禮清忍受著身體的真實反映,眼淚無助的掉了下來。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輕-薄著,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被他觸-碰過,她認知裡隻有傳統的姿勢,可是這個男人接下來讓她見識到了各種難以承受的方式,她對身上男人的惡心厭惡感更深了。

這完全是個變態!

白忱能感覺到她強烈的恨意和抵觸,心臟微痛,可是身下綿延的快-感讓他停不下來,他有潔癖,這麼多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每每有了衝動,腦子裡也在幻想她的模樣。

其實隻是年幼時的一段相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偏執從何而來,可是就是想著她、念著她,沒有任何緣由,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他看中的東西,誰也彆想覬覦。

93將錯就錯(走錯洞房真相三)

鐘禮清不記得這可怕的折磨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窗外第一縷晨光,透過沒闔緊的窗簾微微傾灑進來,她茫然的趴在床單上,眼神失焦的看著床頭櫃上的時間。

已經早晨七點了。

一整晚都被他強行占有著,私密部位早就麻木發疼,他不知道強迫了她幾次,她這才驚覺男人和女人間這麼%e4%ba%b2密的舉動,原來如此可怖嚇人,她體會不到一點點點快樂,更多的隻是難堪和痛苦。

身後的男人掰開她兩瓣%e8%87%80-肉,狠狠衝刺,終於在某一刻暢快淋漓的泄了出來。

鐘禮清不再掙紮了,緩緩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悄無聲息的溢了出來。

一切結束了,結束的不隻是這一夜噩夢,還有她對未來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件事可以當做不曾發生過,肖家是什麼樣的背景,怎麼可能容忍一個不乾淨的兒媳婦嫁進肖家。

她安靜趴伏著,沒有一點聲響,若不是握住她柔軟的手心還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幾乎要嚇壞了。

他輕輕拂開她汗濕的發絲,沿著她細膩的頸項仔細%e4%ba%b2%e5%90%bb著。

鐘禮清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漬都混雜了惡心的氣味,這男人明明禽獸至極,卻還做出這般溫情的模樣,究竟是裝給誰看?

直到門鈴被按響,他這才不情願的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在開門前還仔細的用被單將她裹好。

鐘禮清借著晨曦的餘暈,這才看清他的模樣,竟是昨晚酒會的男主人,她當時還感歎他用情至深……

***

肖禾第一時間闖進來,目光和她相遇時,複雜難辨,他沉默的走過去,俯身蹲在她麵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發絲:“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呢?肖禾總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點發現,如果一切不是那麼巧合,可是事實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議。

四個人尷尬對峙了,肖禾對這件事有些懷疑,他記得自己在過程中說過話的,而他和白忱的聲音實在沒有半分相似之處,林良歡怎麼可能沒察覺到呢?

他清晨就問過林良歡,林良歡說她喝多了,怎麼走到他們房間都記不清了。

肖禾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模樣,懷疑的話便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記得當時她身上的確有酒精味,可是鐘禮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間的,所以他才沒有多想。

餘光還能看到床單上那刺目的一縷縷紅絲,看著她同樣脹紅的眼眶,他隻覺得異常煩躁,怎麼會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即使在社會奇聞裡看到過類似的新聞,可是真正會發生的概率不是很小才對嗎?

而且很巧合的,他們那層樓的監控出了問題。

白忱對此表現出的漫不經心也讓肖禾眉心緊蹙。

四個人靜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這件事,我會請當地警方協助調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歡身旁,微微笑著:“當然可以,你似乎也該給我太太一個交代。”

肖禾皺起眉頭,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身上還隻穿著酒店的浴袍,這是清晨驚醒之後她隨意披和上的,白忱身為她的丈夫,卻完全沒有一點關心體貼她的意識。她一直在瑟瑟發著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給嚇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飛快的垂下頭去,眼眶紅得厲害,整個人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這個女人,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看她低眉順目的呆在白忱身邊,他心底竟然有些……不爽快。

好像處處都被白忱挾製著,處處都受他指控。

看著她那副軟弱無助的樣子,他那些質疑和凶狠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口,無論如何,他昨晚都在未知的情況下傷害了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和貞操開玩笑?

看肖禾遲疑,白忱眼底蘊了諷刺的笑。

這樣的男人憑什麼得到鐘禮清?隻是和彆的女人一夜春-宵就開始左右搖擺,如果換做是他,鐘禮清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會改變。

白忱靜靜注視著對麵的女人,鐘禮清垂著頭,細白的指尖無措的絞弄著。

她昨晚大概是真的嚇壞了,臉色白得嚇人,一直緊抿著%e5%94%87角不說話,從肖禾和林良歡敲開房門之後,她一直沒有開口說過半個字。

白忱有些擔心,又有些懊惱,他昨晚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應該溫柔一些的,他太操之過急了。

鐘禮清自始至終都沒看白忱一眼,咬著牙關,幾次想把昨晚的事儘數告訴肖禾。可是她和肖禾並沒有%e4%ba%b2昵到可以將自己恥辱的事一一傾訴,尤其是被侵害之後,始終心有餘悸。

她微微抬眼看麵前的林良歡,她和自己一樣狼狽,看起來年紀似乎還比自己要小很多,她垂著頭誰也不敢看,好像也被昨晚的事給驚懾住了。

鐘禮清沉默著,她隻看著林良歡發紅的眼眶有些感同身受,接下來,四個人該怎麼辦?

***

肖禾最後沒有報警,最直接有力的監控錄像都沒有了,死無對證,即使心裡還存著懷疑也無法改變兩對夫妻陰錯陽差的事實。

肖禾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四個人對坐良久,還是白忱先提議給兩個女人弄點吃的。

S市的蜜月之行變成了噩夢,肖禾和鐘禮清自然沒有心情再繼續,四個人一起飛回水城,肖禾私底下查了白忱的背景,知道他的底細之後懷疑的心思就更深壑了。

他這邊還沒理清頭緒,那邊林家就找上了門。

肖禾其實壓根沒查過林良歡的底細,他是警察,當然聽過林勝東的名字,也知道肖牧之前那場意外和林勝東或多或少扯不開關係,雖然還沒有直接的證據,可是他確定林勝東在中間起了不小的作用。

林良歡居然是林勝東的女兒,這讓肖禾的心裡泛起了一絲漣漪。

林勝東思想守舊,不願意女兒白白給人睡了,而且白友年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越加不滿意林良歡了,就連白忱對林良歡的態度也淡漠疏離,林勝東疼女兒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