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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356 字 3個月前

遲舍不得離開。

粘稠的液體,味道實在算不得好聞,鐘禮清嫌惡的皺起眉頭,口腔裡的所有細胞都好像僵化了一般,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攥著。

她早就知道,白忱極少會考慮她的心情,怎麼可能會體諒她是否接受得了這種舉動?

她上大學時也聽室友聊起過這種事,知道有些女人的確會這麼做,如果換做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女人會費心思取悅愛人,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可是她對白忱完全沒有那種心思,白忱對她,想必也不過是發泄而已。

白忱呼吸滯住,看著她小巧的嘴巴包裹著自己,溫熱的口腔濕濕滑滑的,舒服的不可思議,險些又硬了起來。

他是真的有些控製不了自己,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尤其對鐘禮清還抱著這麼深沉的渴望。一旦欲-望得到了開啟,便再也控製不住。

他拿了紙巾替她清理,看著她發青的臉色有些抱歉,可是他不善言辭,有的隻是笨拙的討好。

他伸手將她壓回了床上,鐘禮清驀地瞪大眼,以為他沒儘興還要再來一次。

白忱清俊的麵容,帶著幾不可察的紅暈,他甚至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提起她的腳腕,俯身從她的腳踝一路%e5%90%bb了上去。

鐘禮清顫栗著伸手推他:“你乾嘛——”

“禮尚往來。”他說著,%e5%90%bb一路落在%e8%85%bf-根,鐘禮清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到了某一點,卻還被他完全含住來回吸-咗,她緊咬著下%e5%94%87,眉心蹙得很緊。

***

這樣的一時興起發生過很多次,鐘禮清漸漸也習慣了,或者說,有了孩子之後,她的心態完全變了。

以前是為了父%e4%ba%b2妥協,現在是為了孩子,鐘禮清對這個孩子抱了很高的期待,這是她對未來的全部期望。

白忱雖然對這個孩子的到來沒有表現得特彆熱切,但是也慢慢變得體貼細心起來。他會記得她產檢的日子,不管當時他在哪裡,在忙什麼事,都會準時趕回來陪她一起去醫院。

鐘禮清對白忱有了細微的改觀,在她的認知裡,隻要愛孩子的男人,本性都不會太壞。

可是沒想到,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白忱忽然冷冰冰的告訴她,把孩子打掉。

鐘禮清震驚極了,白忱都沒給她一個理由,直接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鐘禮清在白忱麵前一直是冷冷清清沒什麼情緒的模樣,這次為了孩子,她第一次卑微的求他,拽著他的袖子,聲音低啞得不像話:“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會和你作對,不會忤逆你。”

白忱眼神複雜的注視著她,將眼底的哀傷妥帖藏穩,生硬的拂開她無力的手指:“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鐘禮清在那一刻對白忱的恨意又重新燃燒了起來,這段婚姻、這個男人,她真的不該報一點點幻想的。

那未成形的血脈從身體裡流失,鐘禮清活得更加像個傀儡。

她直接從他的房間搬了出去,才堪堪好轉一點的氛圍又徹底僵化下來,白忱知道自己似乎把她推得更遠了,他心裡著急焦躁,可是卻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來緩解這僵局。

鐘禮清對他的態度更加冷淡,有時候麵對麵在樓梯上相遇,她視若無睹,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樣。

遇到下雨天,他開車去接她,她明明看到他的車牌,卻故意上了同事的車子。

這些白忱都在忍受著,直到那晚她參加同事的生日宴,他的怒氣終於無法遏製的爆發了。

鐘禮清很少會夜不歸宿,那晚白忱一直坐在客廳裡等著,時鐘上的分針每走過一圈,他的怒氣就更加深壑一分。

她回來時是被同事送回來的,男同事,很年輕。

白忱看著他搭在鐘禮清肩上的手臂,眼神陡然陰沉難辨,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對那老師微微頷首:“謝謝,貴姓?”

年輕男老師是新來的體育老師,剛剛師範畢業沒多久,涉世未深,一點兒也沒嗅到危險侵近的氣息。

“吳曉。”

“吳曉——”

白忱淡淡重複一遍,牙關卻咬得很緊,等吳曉走後,他直接將鐘禮清抱回了自己房間,每走一步,心臟就往下沉了一截。

鐘禮清被他輕輕放在床上,睡得毫無警覺,白忱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眼底浮起一陣陰霾。

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時,睜眼卻看到一直坐在床邊扶椅裡,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男人。

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來清冷透亮,卻幽幽的有些瘮人,她喉嚨乾的厲害,咽了咽口水:“你、不睡?”

她說著,發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卻完全動彈不得。

她驚愕的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雙手的金屬手銬,她雙臂被鉗製在頭頂,不知道被銬了多久,手腕都發麻發痛了。

***

她覺得白忱是強-奸犯,覺得白忱是色-狼,可是還沒將她與變態劃上等號,可是此時此刻,她腦海中第一浮現的便是這兩個字。

白忱緩緩傾過身子,雙手交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深深看著她:“每次睜眼看到我,你第一反應就是‘跑’?”

鐘禮清抿著嘴%e5%94%87不說話,隻是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白忱心裡很疼,可是這疼痛無法紓解,隻有本能的說些自我保護的話:“你是不是還沒想明白?嫁給我,這輩子就彆想逃,從那晚開始,你這輩子都注定隻能是我的。”

那晚,是鐘禮清這輩子記憶裡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還要讓她覺得可怕。

她從沒這麼恨過一個人,也從沒在一個人麵前那麼羞恥卑微過,雙手被綁住,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細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絲,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沒停止過。

鐘禮清想,原來她一直都小覷了這個男人,這明明是隻隱藏極深的禽獸,她卻一刻也沒發現過,還不要命的挑釁他,被教訓也是活該。

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學校的時候裹得很嚴實,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卻偶然聽到同事議論吳曉被調走的事情。

吳曉才剛剛來了沒兩個月,忽然被調走,這中間的緣由實在令人費解。

鐘禮清聽著同事們八卦,覆在桌麵上的手越握越緊。她隱隱覺得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關係,可是卻無力還擊。

自此之後,鐘禮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和白忱的關係也好像一灣死水,似是平靜,似是暗流浮動。

作者有話要說:咳,本來想寫點小道具神馬的,後來寫了一點自己覺得不適就刪了o(╯□╰)o因為還有些妹紙年紀比較小,所以就這樣吧,大家將就看一下=3=

然後更晚了,對不起大家,明天會早一點,明日雙更,明天番外是白鐘一家的甜蜜生活,前麵幾章回憶往事的基調比較悲傷,來點歡樂的調劑下

95白家包子求學記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一大早白忱翻身就撲了空,旁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人了,臥室裡靜謐無聲,隻有透明窗紗在微風裡簌簌搖曳著。眉峰微蹙,不悅的穿了睡袍起身,每次睡醒看不到鐘禮清他的心情都會莫名糟糕一整天。

在衣帽間門口看到鐘禮清正一臉愁容的盯著麵前的衣服,似乎在犯愁今天該穿什麼。

白忱嗅到了一絲古怪的氣味,微微挑了挑眉:“今天有活動?”

鐘禮清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嗔怪的瞪他一眼,這才從衣架上拿了一套淺藍色套裝:“這個怎麼樣?”

白忱靜了靜,走過去將她攬進懷裡,綿軟的軀體帶著熟悉的氣味,他在她%e5%94%87上偷-香一%e5%90%bb,這才仔細看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頰:“很漂亮,一看就想把它撕開。”

“……”

鐘禮清已經漸漸習慣白忱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她拿著衣服在身前比劃幾下,這才開口:“今天安安樂樂入學考試,要見老師,我有點緊張。”

白忱倏地將她轉身對上自己,視線陡然淩厲:“我為什麼不知道?”

鐘禮清咬了咬嘴%e5%94%87,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反應。

安安樂樂長得快,馬上就到了該念小學的年紀,這時候白忱和兩個孩子的關係已經非常好了,這幾年的磨合下來,孩子們和他也漸漸%e4%ba%b2昵起來。而白忱也一反常態,不像以前那麼冷淡苛責,反而越加的寵溺兩個孩子。

“你跟著去,安安樂樂會撒嬌。”鐘禮清看他是真的生氣,雙眸銳利冷肅,%e5%94%87角抿得很緊,伸手攀上他的肩頭,她個子比他小很多,微微踮起腳尖,“而且你最近很忙,我不想你分心。”

對她的體貼,白忱顯然很受用,順勢攬住她的腰,將人用力貼緊自己:“不行,我還是不高興,哄哄我。”

手已經被他執起按在了%e8%85%bf-間,鐘禮清知道逃不過,順從的仰起頭,將柔軟的嘴%e5%94%87貼上他的。

等折騰完,鐘禮清帶著安安樂樂準備出門,白忱抱著胳膊倚在門口,鐘禮清怎麼看都覺得他笑容古怪,不放心的詢問:“你待會會去公司吧?”

白忱點了點頭:“時間快到了,彆遲到。”

鐘禮清牽著孩子們上了車,安安狐疑的看了眼窗外的老爸,扭頭問道:“媽媽,你為什麼不讓爸和我們一起去,他也是家裡的一員!我們上學這麼大的事,老爸必須參與。”

鐘禮清看著兒子義憤填膺的模樣,險些笑出聲:“爸爸要去公司啊,要賺錢養家。”

實則是真的不想白忱跟了去,入學考試這種事兒她以前就打聽過了,孩子們要去的學校是私立學校,但是教學質量非常好,而且入學這關就很嚴苛,校長也不會因為誰背景殷實就開特例。

鐘禮清是真怕兩個孩子通過不了,以白忱現在對孩子們的寵溺程度,一定會動手腳乾預。

安安將信將疑,最後還是替老爸不平:“媽媽都把爸爸當賺錢工具了,爸爸好可憐。”

樂樂嘴裡咬著棒棒糖,鼓著腮附和:“小美那麼好,長得還漂亮,媽媽你要小心爸爸拋棄你。”

鐘禮清無語的看著兩個孩子,這才幾年啊,白忱就把他們收買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