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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染有-梅-毒,也就是楊-梅-瘡。”

孟穀亮又是一陣翻找,驚歎道,“這人應是秦業之子秦宣林。他確實得了楊梅瘡!賈公子,你好生厲害!”

賈環淡淡點頭,接著勘驗下一副骸骨。孟穀亮服了,徹徹底底服了,在一堆慘白的骨頭裡轉了又轉,看了又看,實在弄不明白少年究竟從哪兒得知如此詳實的細節。

賈環真乃神人也,隻他一個,把大理寺的精英全都比了下去!難怪當初晉%e4%ba%b2王力排眾議,定要帶他出行!

兩位王爺抱臂旁觀,臉上不約而同露出與有榮焉的表情,看向對方後又齊齊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暴雨一直一直一直下,連下了七八天,一樓車庫被淹,出門要坐船,家裡斷電斷水斷網,簡直沒法活了~~

幸虧我小本本裡存的有電,無線網卡也剛交了錢~~斷啥也不能斷更,否則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強迫症傷不起啊!

第87章

連夜把二十四具屍體全都煮了,一一勘驗完畢,賈環走到水槽邊淨手,曼聲道,“秦業、秦業愛妾、愛妾所生幼子的屍體,與資料上所述不符。其他人確認無誤。”

三王爺與孟穀亮斂眉沉思,片刻後異口同聲的道,“秦業死遁!”互相對視,又齊齊開口,“查,將秦業死遁前的行跡一一詳查,或許能找到線索。”

蕭澤等人領命而去。

賈環回到營帳,立刻叫人備水,衝洗身上濃重的屍臭味,剛跨入浴桶,門簾便被掀開,五王爺腆著臉笑,“環兒,我幫你搓澡如何?”

賈環不理他,自顧浸入水中,漆黑的長發似浮萍一般飄蕩。

五王爺等了良久,見他還未出來便有些急了,正欲伸手拉拽,少年卻撩起長發嘩啦啦鑽出,衝他臉上噴了一串水珠,朗聲而笑。

五王爺%e8%88%94了%e8%88%94嘴角,傻嗬嗬的道,“環兒的口水果然是甜的,好喝!彆噴了,直接用嘴渡我一口。”邊說邊撅起%e5%94%87,目露-饑-渴。

這人雖然愛-犯-賤,但賤的可愛,用前世的話來形容就是賤萌賤萌的。賈環眯眼乜他,又是一陣朗笑,背轉身趴伏在桶沿,慵懶開口,“彆鬨了,幫我擦背。”

“哎,小的得令!”五王爺暗暗咽了口唾沫,撩開少年海藻一般的長發,伸手揉搓他背部。當日刺上去的菩提花被水浸濕後色澤更顯豔麗,在少年蒼白肌膚的映襯下,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五王爺口渴的厲害,搓著搓著就變了味,改為愛撫揉捏,溫熱的%e5%94%87慢慢貼上去,%e4%ba%b2%e5%90%bb盛開的花瓣花蕊,又巡遊流連而上,%e8%88%8c尖在少年耳蝸內勾纏,挑-逗,嗬出滾燙粗重的氣息。

賈環眯眼-輕-%e5%90%9f,手臂纏繞上青年脖頸,忽而一個用力,將他掀翻在地,然後跨出浴桶,取下搭放在屏風上的緋紅外袍,鬆鬆垮垮係在腰間,赤腳踩住他激-凸-的襠-部,彎腰冷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彆隨便占我便宜。”

“那你來占我便宜吧。好環兒,你想怎麼對我都成!”五王爺挺了挺%e8%87%80部,用自己的小兄弟磨蹭少年柔軟的腳板,又拉開衣襟,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架勢。

守在門口的稽延默默扭頭,心中的悲傷逆流成河。

腳下的東西迅速變大變硬,還微微跳了跳。賈環按揉隱痛的眉心,極力告誡自己千萬彆踩實了。不過,這人真的很賤,紅著臉撅著嘴的表情讓他很有暴揍對方的衝動。

“你們這是……”三王爺立在門口,麵上含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們在%e4%ba%b2熱呢,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眼色?”五王爺立刻收起賤兮兮的表情,冷笑道。

三王爺卻不理他,一把將少年攔腰抱起,放在榻上,取來浴巾,替他擦拭沾滿灰塵的白皙腳掌,柔聲道,“勞累一天了,快點睡吧。”

“你呢?”賈環用腳趾碰碰他膝蓋。

三王爺乜一眼從地上爬起來,正整理衣擺的老五,笑道,“我自然留下陪你。”

“老三,我有給你準備營帳吧?”五王爺急了,上前將他拽開。

“我愛睡哪裡用得著你管?”三王爺挑眉冷笑。

“這是我的軍營,自然該歸我管!你可彆忘了,整個西北官場,上至一品大員,下至刀筆小吏,皆已被瞿澤厚收買。你查案子總得用人吧?屆時彆哭著喊著來求我!”

“老五,你想抗旨不遵?”三王爺詰問。

“你能奈我何?”五王爺不以為意的冷笑。

兩人氣勢相當,互不肯讓,令營帳內的空氣都稀薄幾分。

賈環斜倚在軟榻上,托腮笑看兩人,悠悠開口,“不然你們出去打一架,誰贏了,誰今晚就留下侍寢。”話落曲起一隻腳,動作慵懶的拍了拍身旁空置的枕頭。

立在門口的蕭澤跟稽延齊齊咳嗽,心道環三爺啊環三爺,您可真敢說!吾等拜服!

少年渾身冒著熱氣,海藻一般蜿蜒的長發滴滴答答掉著水珠,將緋紅長袍浸濕,隱約透出蒼白的肉色。衣襟完全敞開,一半掉落至腰際,一半搭在臂彎,泛著水光的鎖骨極其-優美性-感,平坦結實的腹部遮掩在半濕半乾的長袍下,引人遐思。曲起的一條%e8%85%bf筆直修長,將衣擺稍稍撐開,隱約可見毛發未豐的那處……

少年好似一隻精怪,美的妖邪,美得奪魄,美得叫人把持不住。

三王爺鼻頭一陣發癢,喉嚨亦堵塞的厲害,想上前,卻忽然轉身離開。

五王爺可不管那麼多,眼睛都看直了,%e8%84%b1了外袍就往軟榻上爬,卻被大步回轉的老三強拖出去。

掙開自家兄弟鐵鉗一般的手,五王爺氣急敗壞的低吼,“老三,你要搞清楚,那裡麵可是我媳婦!”話落狠狠瞪向對方-微-凸-的襠部。

三王爺站得筆直,任由他打量,冷笑道,“你有本事,把這話當著環兒的麵說一遍!”

五王爺還真沒那個本事,立馬慫了。

三王爺又是一聲冷笑,鋒利的眼刀刮了他撐的高高的褲襠一眼,轉身離開。

五王爺對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正欲掀簾進帳,卻聽少年慵懶-撩-人的嗓音傳來,“我累了,彆來擾我,否則三月不與你說話。”

五王爺抖了抖,立馬放下掀簾子的手,抓耳撓腮好半晌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翌日,眾人聚在主帳內用早膳。

兩王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比著替少年夾菜。孟穀亮食不知味,對埋頭吃得香甜的賈公子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夾在三王、五王之間竟還活得這般愜意,不簡單啊!

正胡思亂想著,一名侍衛快步進來,急聲稟告,“回王爺,回孟大人,陝西三十四名犯官,於昨夜子時俱中毒身亡。”

“你說什麼?”孟穀亮啪的一聲放下筷子。

“下毒之人可曾抓到?”三王爺用手帕慢條斯理的擦嘴。

“下毒之人乃為囚犯煮食的婆子,已投繯自儘了。”侍衛拱手回話。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三王爺正欲開口,又有一名侍衛進來,稟告道,“王爺,昨日還咬死不肯鬆口的甘肅犯官今日全招了,言及冒賑之事乃甘肅總督王林仁、甘肅巡撫巴彥指使。王林仁、巴彥二人也供認不諱,於獄中雙雙自儘。”

“好啊,一口氣血洗陝西官場,其他人哪裡敢招?而今又有了兩個替死鬼,把瞿澤厚撇的一乾二淨,太子好手段。”三王爺扔掉手帕,眯眼冷笑。

“眾口一詞,死無對證,這案子該如何查?”五王爺睨視自家兄弟,語氣嘲諷,“老三,你無能了!”

三王爺飛快睇少年一眼,眸色略沉。

就在這檔口,一名身穿黑衣的暗衛躬身入內,湊在五王爺耳邊低語。五王爺頻頻點頭,打發他出去後笑道,“我的人已找到秦業愛妾與其幼子蹤跡,拿了他兩個,不日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秦業。這賬冊該是在他手裡,老三,你欠我一次!”

“找到人再說吧。環兒,我們走。”三王爺甩袖離開。

賈環揣了兩個肉包子,慢悠悠跟上。五王爺哈巴狗一樣繞著他打轉,一路吹噓自己如何治下有方,如何能力卓絕……

到得秦業愛妾藏身的山洞,三王爺指著四具屍體,徐徐開口,“老五,這就是你找到的人?”

五王爺臉色鐵青,幾名受傷的暗衛忙跪下請罪,“王爺,這些刺客本欲搶奪此二人,見吾等傾力護衛,無法得手就起了殺心。他們袖中藏有暗箭,又淬了劇毒,吾等上前救治時已經晚了。還請王爺降罪!”

“回去自領二十鞭!”五王爺沉聲開口。

賈環蹲下,查驗秦業愛妾及其幼子的屍體,又看了看兩名已死透的刺客,衝三王爺搖頭表示毫無線索。

三王爺按揉隱痛的太陽%e7%a9%b4,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譏笑道,“在重重護衛之下竟還叫刺客得了手。老五,你無能了!”

五王爺飛快瞥環兒一眼,表情尷尬。

除了生死不知的秦業和下落不明的賬冊,所有線索皆已斷絕。三王爺跟孟穀亮一籌莫展,五王爺卻憋了一口氣,特地派出一支軍隊,專門搜尋秦業蹤跡,差點沒把他祖墳都刨出來。這日,終於傳來喜訊。

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往深山老林裡的肖家村,挨家挨戶搜查,終於在一間破破爛爛的茅草房裡發現了秦業的屍體。

他被捆綁在椅子上,外露的皮膚印有血肉模糊的鞭痕,牙齒被拔光了,滿口鮮血,指甲縫裡插著一根根寒光爍爍的銀針,衣襟大敞,%e8%83%b8膛上有幾個紅腫潰爛的烙痕,臉龐扭曲,雙目圓睜,死相十分淒慘。

“他被人刑訊過。”三王爺查看屍體後沉%e5%90%9f,又在屋內轉了幾圈,指點道,“屋內淩亂不堪,桌椅門窗皆留下不必要的刀痕,似乎為泄憤所致,與這些死士乾脆利落的行事作風不符。看來,他們白跑了一趟。”

“王爺說得有道理。我們再找一遍,掘地三尺也要把賬冊找出來!”孟穀亮揮手,身邊幾名侍衛立馬在屋內翻找起來,每一塊地磚都掀開了看,牆根處的老鼠洞都沒放過。

從日上當中找到日落西山,連一片紙屑都沒找著。

三王爺扶額沉%e5%90%9f,孟穀亮表情頹然。

賈環在屍體邊轉悠,忽然握住他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