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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聖帝。如今再看,他們所有人加起來亦不是證聖帝一合之敵,更何論素來平庸的九皇子?

勝敗早在一開始就已注定。

“老三除了心眼多還有什麼?環兒你看看我,我也不差呢!”五王爺亦步亦趨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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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定國公府,趙姨娘已備好酒菜,整整齊齊擺放在炕桌上。

賈環蹬掉朝靴,%e8%84%b1掉襪子,斜倚在軟枕上喝酒,見五王爺死皮賴臉的緊挨自己落座,冷笑道,“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告訴我願意為我終生不娶,斷子絕孫?”

五王爺囁嚅半晌說不出話。

“反正你這玩意兒也沒用了,不如割掉?”他用腳尖碰了碰五王爺褲襠。

五王爺連忙捉住他腳踝,卻舍不得將他腳掌挪開,反而用早已硬[tǐng]的巨粅去磨蹭擠壓,喘著粗氣道,“彆啊,環兒!雖然它生不出孩子,可它十分好用,且長得非常英俊。色澤紅中帶紫,遍布青筋,兒臂粗,六寸長,強壯有力,後勁十足。環兒你試試吧,你試試就舍不得割掉它了!”

為了媳婦,五王爺也是拚了。

賈環並不急著抽回腳踝,笑睨他道,“哦?果真如此好用?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擼出來我便信你。”

“我擼不出來,”五王爺眼睛通紅,“得你幫我擼。”

“得,你走吧。”賈環一腳踹過去。

五王爺急急閃開,邊%e8%84%b1褲子邊道,“彆彆彆,我擼,我擼還不成麼。環兒你莫與我計較啦,我當初不是不好意思開口麼,畢竟事關我臉麵。我說為你終生不娶斷子絕孫,那絕對是真心的!”

賈環不答話,自斟自飲神態慵懶,見五王爺雙頰漲得通紅,兀自折騰著,忽然解下腰帶將他捆了個嚴實,隨手扔在炕上。

“環兒,你捆我乾什麼?難道你要拔我指甲?我保證不暈!”五王爺這時還不忘獻殷勤,扭了扭腰,笑得十分諂媚,“你讓我擼出來再捆吧,這樣多難受啊!”

“難受就對了。”賈環低笑,一邊喝酒一邊時不時用腳踢他那物,又從花瓶裡取出%e9%b8%a1毛撣子撥弄,輕抽,任由他叫的嗓子都啞了也不肯給一個痛快,吃飽喝足後更是%e8%84%b1掉外袍,直接睡死過去。

五王爺五花大綁的躺在他身側,下麵的小兄弟直挺挺立著。半個時辰後依然立著,一個時辰後還立著,果然後勁十足。

稽延守在門口,總忍不住轉頭去看他那標杆一般醒目的玩意兒,想著是不是給主子蓋條被子。

“看什麼看,小心本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怕吵醒環兒,五王爺用口型無聲威脅。

稽延默默扭頭,心道算了,就讓它繼續晾著吧。

直到傍晚賈環才悠悠轉醒,甫一睜眼便對上一張哀怨的大臉。他立刻半坐而起,往下一瞅,眉毛忍不住跳了跳,“你那玩意兒還沒消呢?幾個時辰了?”

“一個半時辰了。我早說過它很耐用的,誰用誰知道。”五王爺往上挺動胯部。

賈環解開腰帶將他踹下炕,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走吧,我現在對你那玩意兒不感興趣。”

五王爺按揉麻木的手腳,又依依不舍的提起褲子。

“回去後用溫水衝服,一日三次,連服七日,便可清除你體內餘毒。再好生將養半年你就能成婚生子了。走吧,我不送了。”賈環將一個藥瓶扔過去,眼裡已露出疏離之態。

五王爺慌了,連忙拔掉瓶塞將裡麵的藥丸倒出來,用腳一一碾碎,“環兒你這是作甚。我不要娶妻生子,我隻要你。斷子絕孫算個%e5%b1%81,隻要你願意跟我在一塊兒,我就是死也甘願!”

賈環定定看他半晌,終是搖頭輕笑,“你真是個蠢貨!”

“我蠢我樂意!”五王爺更加用力的碾壓藥丸。

賈環鞋也沒穿,赤著腳走過去,壓下他腦袋在他%e5%94%87上咬了一口,笑道,“我就喜歡蠢貨。”

五王爺傻了,隻覺得腦袋裡開滿了鮮花,怒放到極致後又化為一簇簇煙火,照亮了他整個世界。

聽見主子猖狂的大笑從屋內傳出,稽延翹起嘴角。

125番外2

雖然四王已經伏誅,可畢竟在封地苦心經營了三代之久,勢力根深蒂固,隱有國中之國的趨勢。朝廷欲收回封地的消息傳來,僥幸逃%e8%84%b1的西寧王世子聯合舊部舉起‘清君側’的旗幟,向京城發兵。這場戰爭曆時兩年,波及大半個中原,史稱四王之亂。

賈環與五王爺提著鋼刀踹開叛軍將領西寧王世子在陵城的府邸,入目的是一雙晃動的腳。西寧王世子見敗局已定,趕在被俘前投繯自儘了。他深知,倘若自己落到素有凶名的飛頭將軍手裡,定然無法留得全屍。

“把屍體取下,砍掉首級後帶回京城獻給皇上。”賈環擺了擺手,幾名士兵立即用弓箭射斷繩索,砍掉首級。

西寧王世子最終也沒能保住全屍,當真死不瞑目。

遣退閒雜人等,五王爺開始在屋內敲敲打打,果然在東牆找到一處暗門。推開暗門後,兩人均被裡麵堆積如山的財寶驚住了。

“四大王苦心經營了三代的財寶全在這裡,看著比國庫還壯觀。”五王爺走進去,用鋼刀撬開一個個裝滿金磚和珠寶的箱子,又走到暗室正中,打量此處置放的一座價值連城的金絲楠木拔步床。

賈環抬起一口箱子,將裡麵五彩斑斕的寶石儘皆倒在床上,衝五王爺揮袖,“躺上去,%e8%84%b1衣服。”

“環,環兒,你想作甚?”五王爺揪住衣襟,暗暗咽了口唾沫。

賈環一腳將他踹上床,雙手撐在他臉側,血紅的眼珠微微眯起,“財富與美人是每一個男人孜孜不倦的追求。現在我全都有了,自然該好生享用。”

他垂頭,用牙齒輕輕碾磨五王爺劇烈抽[dòng]的喉結。

五王爺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隻怔愣一瞬便飛快的%e8%84%b1掉衣服,與心愛的人滾入璀璨的寶石中。這一夜纏綿悱惻卻又極儘癲狂。

欲望一旦釋放便如洪水般泛濫,兩人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嵌合在一起。回程的兩個月,他們在馬車裡纏綿,在馬背上歡愛,在營帳裡水%e4%b9%b3交融,直入了城門才各自跨上馬背,接受百姓的夾道歡迎。

證聖帝在保和殿內舉行了盛大的晚宴以犒勞諸位功臣。

定國公一身滾金紅袍十分引人注目,然而更讓人在意的卻是他血紅的眼珠,裡麵翻攪湧動的煞氣叫人看了頭皮發麻,神湛骨寒。這位主兒一年更比一年邪性,滿朝文武,竟沒有一個敢上前與他喝酒敘話,哪怕跟隨他出生入死的下屬,也都垂著腦袋默默喝酒,對他的敬畏更比旁人多了十成。

五王爺卻是不怕,攬著他肩膀竊竊私語,又不時給他添酒夾菜,見主位上的證聖帝頻頻看來,表情很是陰沉,越發做出一副%e4%ba%b2密無間的模樣。⑦思⑦兔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賈環推開小酒杯,直接拎起酒壇往口裡灌,來不及咽下的酒液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滑落,浸濕衣袍。他眼珠越發緋紅,眸子裡偶有血光閃過,一番豪飲過後竟直接揚手將酒壇扔了。

砰地一聲巨響在殿內回蕩,碎裂的瓷片到處飛濺。幾名舞姬踩到瓷片紮傷腳板,不自覺發出尖叫,意識到自己犯了禦前失儀的大罪,連忙跪下磕頭求饒。

好好一場盛宴便這麼被攪合了。眾臣抬眸偷覷賈公,又偷覷麵色陰沉的證聖帝,心知大事不妙。賈公這是恃寵生嬌,功高震主啊!皇上會不會……

然而證聖帝並不似朝臣們預想的那般暴怒,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麵露微笑,“定國公喝醉了,下去休憩片刻,順便把浸濕的衣袍換了吧。隆冬臘月的,千萬莫受寒。”

賈環定定看他半晌,又衝一臉戒備的五王爺擺了擺手,緩步走出大殿。證聖帝略坐片刻,也很快離席。

偏殿,賈環已%e8%84%b1掉外袍和褻衣,隻著一件純白褻褲,單手支腮歪在榻上,不知在想些什麼。看見大步而入的證聖帝,隻微微挑眉。

看見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愛痕,證聖帝眸色沉了沉,走過去在榻沿落座,一邊用力揉搓他鎖骨上的痕跡,一邊冷冷開口,“你果然與老五在一起了。”

“是又如何?”賈環擒住他肆意的手。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快捏碎自己骨頭,證聖帝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隻用一種哀傷、苦痛、憂慮的目光凝視他。

賈環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放開證聖帝,徐徐道,“北戎最近頻頻與□□來往,似有集結大軍攻打大慶之意。在京城待著沒意思,你讓我出征吧。”

“才剛回來一天,你便覺得無聊了麼?”證聖帝搖頭歎息,語氣十分堅定,“環兒,我不能讓你走!這次回來,你必須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你什麼意思?想囚禁環兒?”不等賈環發難,五王爺匆匆而入,質問道,“老三你莫忘了,當初咱兩可是有言在先,環兒選擇了誰,另一個人必須罷手!你難不成想毀約?”

“朕就是想毀約,你待如何?”

“好啊,那咱們一拍兩散,玉石俱焚!”

眼見兩人快要打起來,賈環披上宮人拿來的乾爽外袍,徑自往殿外走,頭也沒回的道,“無論如何,過了冬季我便出征北戎,你快些擬旨吧!”話音未落,頎長的背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證聖帝凝望他遠去的方向,臉色不停變換,最終看向對自己虎視眈眈的老五,長歎一聲,“不是我想毀約。老五,你護不住他!”

五王爺仿似聽了什麼天大的趣聞,撫掌笑了好一陣才氣喘籲籲的開口,“老三,你不肯認輸就直說,無需找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環兒那般強悍,用得著你護?你還是快些接受現實,讓我與環兒出征北戎吧。就像咱兩小時候說好的那樣,我在外開疆擴土,保家衛國,你在大慶當一個好皇帝。”

證聖帝凝視他良久,最終什麼話也沒說,擺手讓他出去。

冬季剛過,北戎與□□便聯合起來發兵大慶,想著趁大慶內亂剛平,國力最為空虛的時候入主中原。

證聖帝欽點五王爺為主帥,定國公為副帥,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