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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28 字 3個月前

論是誰一聽,都是聽出了這其中濃烈的怒意,心中皆是明白,這一次,南詔國主怕是激怒了這個北燕的新皇帝了。

是啊,在這恭賀新皇帝登基的盛宴上,南詔國主竟然如此不顧場合的讓他的人公然大打出手,饒是誰站在蒼翟的那個位置上,都怕是會滿心的不悅的。

現在他們心中,禁不住開始猜測,惹怒了這個新皇帝,會是怎樣的代價。

不過,有些熟悉蒼翟的人,卻是在蒼翟那憤怒之中,看出了些微其他的端倪,安寧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暗道,這蒼翟邪惡的“毛病”怕是又犯了,不過,安寧倒是十分樂意看蒼翟使壞的樣子,心中的幸災樂禍更加的濃烈了幾分。

“皇上,是……是他,是蘇琴,他羞辱我南詔國的公主在先!”南詔國主感受到蒼翟的憤怒,他饒是身為一國之主,但是,在北燕的帝王麵前,他卻永遠也休想要求平等,實力的懸殊,已然決定了他們的地位。

現在,他也隻能將責任都轉嫁到蘇琴的身上,讓他來承受蒼翟的責罪,可是,他卻是忘記了蒼翟和蘇琴的交情。

蘇琴神色沒有絲毫波動,而蒼翟則是眉毛一挑,朗聲道,“如果朕記得不錯,方才南詔國主可是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兒,說了一句話,不知道大家可都是否記得?”

在場的人皆是微微皺眉,不約而同的去回想方才南詔國主所說過的話,而南詔國主卻更是忐忑,他說了什麼話?思及方才他所說的話,會惹怒這北燕新皇帝的不隻是一句半句吧,正在忐忑之間,又聽得蒼翟但聲音再次響起,頓時也點明了他所在意的話,到底是哪一句。

“南詔國主方才可是說過,‘打她又如何?對於這樣敗壞我南詔國臉麵的人,朕殺了她,她都是死有餘辜!’嗯,應該是這句話吧,不知道朕記得是否清楚?”蒼翟眉心微皺,作沉思狀,他記得是否清楚?彆說蒼翟記得分毫不差,就算是他記錯了,誰還又敢說他記錯了?

經蒼翟這一說,眾人也都記了起來,南詔國主確實說了這麼一句,那口中的“她”可不就是指的是舞月公主麼?

南詔國主臉色一青,沒有想到,蒼翟所在意的竟然是這一句話,而他,又會拿著這句話,來做什麼?

被提到的舞月公主,方才從蘇琴安然無恙的欣喜中回過神來,此刻,注意力又提到了她的身上,不過,此刻,她也是想知道,這個始終深不可測的蒼翟,到底意欲為何。

他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及此事的!

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誰比安寧更了解蒼翟,便是一個眼神交彙,二人都能夠意會彼此的意思,更何況,此刻蒼翟已然開口,安寧隻需要腦袋一轉,便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既然明白,作為蒼翟的妻子,她自然是要夫唱婦隨的附和了,“皇上,寧兒也是記得這句話呢,寧兒在想,南詔國主都這般不在意舞月公主的生命,這舞月公主還真是可憐。”

蒼翟大掌覆蓋住安寧的手,對寧兒的配合十分的滿意,挑眉道,“確實是可憐的,不過,朕倒是有一個想法。”

“哦?皇上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安寧柔聲開口,一隻手被蒼翟握住,另外一隻手,卻是安撫的拍了拍身旁的舞月的手背,似乎是在告訴她,休要多過擔心,一切有他們在。

不知為何,便僅僅是這輕輕的一拍,舞月原本有些緊張不安的心,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這蒼翟和安寧的一唱一和,更是激起了在場其他人的興致。

蒼翟目光一掃眾人,在所有人期待的視線當中,朗聲道,“既然這樣,不如就讓朕來做主,替南詔國主將這個女兒給‘趕出’南詔,和南詔國劃清界限,畢竟,這麼一個丟儘顏麵的女兒,對南詔國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啊。”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交頭接耳,這北燕新皇帝此番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難不成他的心裡也是介意舞月公主清白不在的事實?畢竟,這舞月公主生得不錯,本該是南詔國主進獻給北燕新皇帝的人啊。本該屬於他的東西爆出這樣的事情,這個新帝的又怎會不出一口氣呢?

所有人都以為蒼翟這番舉動,是對舞月公主的打擊,可是,在某些明眼人的眼裡,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安寧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的反應,而蘇琴則是微微皺眉,他已然料到蒼翟的真實意圖,也是感激他此番作為,不過,聽到對舞月鄙夷的言論,他的心裡卻是有些不悅,想到自己方才的舉動,更是懊悔不已,下意識的看向坐在安寧身旁的女子,卻隻見那女子低頭,斂眉,無人能夠看得清她此刻臉上的表情以及她心中的悲喜。

舞月此刻的悲喜麼?她自然是欣喜的,分外的高興,對蒼翟的感激不斷的從心裡冒出來,他是在替自己擺%e8%84%b1南詔國主,以及這個南詔公主的身份的枷鎖啊!

天知道,她是多麼的想逃開這個身份,一年多前,她被父皇送到東秦國,同樣是作為東秦國崇正帝的禮物,還好,憑著她的小聰明,逃過了一劫,可沒有想到,就在她以為逃%e8%84%b1了的時候,父皇卻是派人將她從東秦國給帶了回去,嚴加看守,而之後所麵臨的命運,則是再一次被當成禮物,送到了北燕國。

雖然今天過後,怕是很多人都會知道她這個南詔公主的清白已失,父皇不再可能將自己送給任何一個帝王,可是,以她對她父皇的了解,他還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即便是帝王不會要她,一些垂涎美色的官員,怕不會介意自己這麼一個公主替他做妾。

蒼翟這番舉動,在她看來,可不是就愛那個她給“趕出”南詔國,如此一來,可是幫了她的大忙,將她從南詔國拯救出來啊!

她現在倒是期待,這個北燕新皇帝能夠將自己說得越不堪越好,隻有她越是低賤不堪,父皇才更加有可能放過她。

果然,南詔國主皺了皺眉,思及舞月如今的價值,他本想著,便是舞月失去了清白,他也要將舞月的價值給利用到最大化,可是,此刻北燕新皇帝如此一開口,他還能怎麼著?

“舞月這賤丫頭,朕今日就將他趕出南詔國,從今之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不再是我南詔國的公主,與我南詔國沒有絲毫關係。”南詔國主當著所有的人的麵兒,朗聲用足以讓每一個人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心中盤算著,如此一來,雖然沒了一個小棋子,但是,能夠將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和他們南詔徹底的劃清界限,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此刻的南詔國主,卻沒有去留意到,好幾個人的眼中,皆是流露出異樣的神色,蒼翟和安寧滿意的一笑,眼底皆是閃著得逞的精光,而蘇琴,冷冷的看了南詔國主一眼,心裡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

最開心的莫過於舞月,這無疑是她這麼久以來,經曆過最開心的事情了,心情一掃方才的陰霾,幾乎是要興奮的吼叫起來。

不過,一些不明就裡的人,卻有些對舞月生出同情之意,暗道,這南詔國主,當真是一個無情的主啊,不過,新皇帝蒼翟未免也……眾人不予置評,隻是,在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當中,他們卻是對此刻的看法有了徹底的顛覆,才算是恍然大悟。

就在南詔國主努力的讓自己高興於拋開這麼一個絆腳石之時,蒼翟朗聲道,“南詔國主方才的話,大家可都是聽著的,大家可要做個見證啊。”

蒼翟的話剛落,安寧的聲音便緊隨著響起,“嗬嗬,皇上,這麼多人做見證,該是夠了。”

眾人皆是不解安寧話中的意思,疑惑的看著坐在高位上的皇後娘娘,隻見她%e4%ba%b2昵的拉舞月的手,滿臉笑意,溫和的聲音繼續道嗷,“皇上,寧兒也有事情,請皇上同意,也會好讓在場的各位替寧兒做個見證。”

在場的人吃驚,好奇心更濃,蒼翟挑眉,“皇後有事,但說無妨。”

“寧兒第一眼見舞月,就十分的投緣,好似覺得前一世是姐妹一般,所以……所以,寧兒就鬥膽請皇上,準許寧兒,收舞月為妹妹,不知道皇上……”

“不行!”安寧還未說完,蒼翟便皺著眉頭打斷她的話。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眾人幾乎是沉浸在方才皇後娘娘的話中,無法回過神來,皇後娘娘她說了什麼?她要收舞月為妹妹?這是什麼情況,他們聽錯了嗎?

就在前一秒,南詔國主才將舞公主給棄了啊。

這“不行”兩個字,饒是安寧也不由得皺了皺眉,暗道這個蒼翟在搞什麼鬼?

對上蒼翟的雙眸,正好撞見其中的詭譎,安寧眸光微轉,似乎是在猜測著蒼翟到底意欲為何,這一次,就算是安寧,也有些猜不透了,不過,蒼翟卻是沒有讓安寧疑惑得太久,隨即便朗聲道:“朕也和舞月分外投緣,怎麼能讓你收來做了妹妹?便是認妹妹,也該是由朕出麵,你倒也可以做嫂子!”蒼翟嗬嗬一笑,他可沒有忘記,方才他為了刺激南詔國主,引導南詔國主按照他的意願和舞月華清界限,可是說了好些不中聽的話,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而對於舞月,他自然要拿出道歉的誠意來,況且,舞月這丫頭,可是讓蘇琴都為之失去理智的人,他自然要好好重視。

若有似無的看了蘇琴一眼,說不定過不久,她的身份怕是要變了。

蒼翟收回目光,頓了頓,繼續用所有人都聽得見的聲音道,“舞月,朕缺了一個妹妹,不知舞月可否賞臉,做朕的禦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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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視線都再一次集中在舞月的身上,舞月的耳邊回蕩著北燕新皇帝蒼翟的話,竟是顧不得他的尊貴,抬眼對上了他的視線,腦中還在思索著自己方才聽到的話,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舞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這……這怎麼可能呢?方才安寧提起的時候,就已經讓她吃驚得無以複加了,怎麼皇上竟然也……一定是她聽錯了才對,一定是的。

和舞月一樣,其他人對於蒼翟的這句話,也是滿臉的詫異,方才,皇後娘娘要認這舞月公主做妹妹,就已經在他們的心裡,投上了一記炸彈了,此刻,皇上竟要%e4%ba%b2自認禦妹,這是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這等好事,竟然落在了那個剛被南詔國主以那樣嫌棄的姿態給劃清了關係的舞月身上,此刻,眾人在驚詫不已的同時,也都是豁然開朗。

他們方才還以為,這新皇帝對這舞月的貶低,是存心在報複呢,現在看來,他們是小看了這個北燕新皇帝的氣度啊!

“怎麼?舞月可是不願意當朕的禦妹?”蒼翟好看的眉毛一挑,臉上浮出一抹笑容,燦爛得讓舞月在暗一瞬間竟然晃了神,更是忘記回答蒼翟的問話。

這倒是急煞了其他一乾人等,暗道,這舞月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不是真的不願意當北燕新皇帝的禦妹吧?這等好事,錯過了這個村兒,就沒有那個店了啊。

她還愣著乾什麼?這時候,不管是怎樣,如果是換成他們的話,定當是第一時間,點頭答應,不僅僅是願意,而是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