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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188 字 3個月前

月小丫頭,怕是蘇琴的軟肋了啊,他可沒有忘記,蘇琴是為了南詔國主對舞月的態度,才會如此大打出手的。

在場的人,一部分人為蘇琴擔心著,另外一部分人似乎懷著看好戲的心態,東秦國的丞相,打了南詔國的國主,這出好戲,無論是怎麼想,都覺得有看頭。

果然如眾人所料的那般,南詔國主又怎麼會甘心被一個東秦國的臣子打,當下便氣得跳腳,幾乎是顧不得他一國皇帝的風範,指著蘇琴,便對著南詔國時辰的方向命令道,“來人,給朕將他砍了!”

敢打他,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方才這一拳,不隻是打在他的臉上,而是打在他南詔皇帝的尊嚴上啊!他若是這個時候,不好好當著這些人的麵,好好教訓一頓蘇琴,那麼,他南詔國國主的麵子怕是永遠也拾不起來了。

正好,連帶著蘇琴壞了他好事的仇,一起給報了。

南詔國主一聲令下,南詔國的使臣皆是赫然起身,蘇琴冷哼一聲,他可不怕這勞什子的南詔國人,南詔國,除了這個可惡的女人,還有誰被他蘇琴放在了眼裡?

目光掃了一眼那些朝他走來的南詔使者,他此刻心中也有無限的怒火想要發泄,這南詔國主想將舞月送給蒼翟麼?正好,讓這些人做他的出氣筒!

不過在此之前,他看了一眼滿臉擔心的舞月一眼,心中猛然一陣觸動,她是在擔心誰?擔心他嗎?若是擔心他,她又為何要跟著她那該死的父皇一起,將自己進獻給蒼翟?

一想到此,心中的怒意便更濃,但很快的,蘇琴甩了甩頭,決定拋開腦中的思緒,伸出手,大掌握住舞月的手腕兒,舞月身體一顫,磚頭,對上蘇琴的眼,他要乾什麼?

即便是不知道蘇琴要乾什麼,舞月被他拉著,還是情不自禁的跟著蘇琴走,似乎是在潛意識裡,她都沒有反抗他的念頭,即便是經過了方才這一係列的事情!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舞月公主被蘇琴拉著,走到了主位上的安寧麵前,蘇琴對上安寧的雙眼,堅定的道,“請幫我照顧一下她。”

安寧原本正因為方才蘇琴的作為不悅,但此刻,從蘇琴的眼裡,安寧卻是看到了對他身旁這個女人的珍視,況且,蘇琴可是以朋友之禮相托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安寧明白聊什麼,朝著舞月招了招手,柔聲道,“既然是蘇琴相托,安寧自然願意幫忙了。”

說罷,便起身,走下主位,來到舞月和蘇琴的麵前,拉過舞月的手,“他們的事情,他們解決,我們姐妹兩到一旁說說話。”

舞月看著這張風華絕代的容顏,饒是她這個女子,也是在看到她如陽光般燦爛的臉上,心中浮出一抹驚豔,這樣的女子,天生就有無限的魅力,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也難怪蘇琴他……

嘴角苦澀滿溢,在思索之間,舞月已經被安寧拉到了她的位置上,為帝後二人準備的位置,本就寬敞豪華,舞月坐在安寧身旁,竟是十分的合適。

不過,舞月卻沒有時間去理會其他,看著蘇琴重新回到方才的位置,麵對著已然站在大殿中央的南詔國的那些使臣們,心中的擔憂又取代了一切,無意識間,緊緊的抓住安寧的手,那微微的刺痛,讓安寧皺了皺眉,瞥見舞月的神色,安寧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了些許,看來,嗬嗬,還真是一對有情人麼?

想到蘇琴方才所說的話,看來,這兩個人在他們離開東秦國的這段時間之中,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啊!

一想到此,安寧心中的好奇頓時越發的熾烈,低聲在舞月的耳邊道,“不用擔心,自己的男人有什麼本事,你還會不知道麼?如果不知道的話,那也真該多了解了解。”

安寧花落,舞月的身體明顯一僵,臉上赫然通紅,扯了扯嘴角,目光避閃著,“皇後娘娘,舞……舞月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舞月和蘇丞相……”

她的男人嗎?這幾個字讓她心中泛羞,但是卻是讓她十分滿足,她也想以這樣的身份自居,可是,她有那個資格嗎?況且,又是在蘇琴喜歡的安寧麵前!

“嗬嗬,不用擔心了,蘇琴這人,雖然吊兒郎當慣了,也可惡慣了,但男人的擔當他還是有的。”安寧一語雙關的道,舞月明顯是因為蘇琴先前的話而傷了心,她是看得出來,這二人之間,怕是有著什麼誤會,既然如此,隻要將誤會給說開了,一切就都好了。

明明就是兩個對對方有情有心的人啊,卻偏偏還……嗬嗬,安寧此時,在憐惜舞月的同時,卻是有些不厚道在心裡看起蘇琴的好戲來,這個蘇琴,那般精明的人,卻是在情麵前,就看不開了,方才這事情,還真怕是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不過,這失去理智的後果,還是要他自己去承擔。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自有人磨啊!

舞月不太明白安寧意有所指的話,一顆擔憂的心,又怎能放得下,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安寧笑話了去,皺眉道,“皇後娘娘,在大殿之上鬨事,這樣的盛宴上,怕是不好吧!”

她是希望蒼翟和安寧二人,能夠阻止殿上的事情啊。

可是,安寧卻是不想阻止,有好戲可看,安寧自然是樂得自在,況且,她若是阻止了,就有些對不起蘇琴了,蘇琴擺明了是想教訓南詔國的這些人,正好,她也是有著同樣的心思。

這個南詔國主,往蒼翟的身旁送女人麼?既然他都已經動了這些心思了,她作為蒼翟的皇後,自然要給一些回禮了,她本就對這南詔國主沒有什麼好感,此刻斷然也沒有什麼顧忌。

“嗬嗬,看你這般擔心,是很愛他吧!”安寧促狹的道,話落,舞月公主的臉更是紅透了,當下便低下了頭,安寧嘴角揚了揚,眼底幽光閃爍,就知道用這樣的方法,能夠將舞月公主的注意力轉移了去。

在這裡鬨事是不妥,但是,她和蒼翟不說什麼,自然也沒什麼不妥的了,這便是手中掌握著無上權力的好處了。

而大殿之上,南詔國主的怒氣依舊高漲著,理智被憤怒淹沒了的他,此刻哪裡又顧得上這是恭賀北燕新皇帝的盛宴,隻想著好好教訓這個壞了他的好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蘇琴。

“還不動手!”南詔國主厲聲命令。

命令一出,南詔國的那些使臣,便立即朝著蘇琴湧了上去,坐在原位的崇正帝和西陵的女皇陛下對於這個南詔國主的舉動,眼底皆是劃過一抹冷意與不屑,心中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念頭:這個南詔國主,還真是沒腦子,一刺激,便這般不顧場合,等會兒,倒是要看一下他如何來收這個場。

看著這些朝著他衝來的南詔國使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幾乎是片刻,那些南詔國的使臣便已經將蘇琴圍住,毫不留情的合力圍攻,可是,這些人在蘇琴的麵前,卻是不值得一提,蘇琴看似文質彬彬,但身手卻是極好,那些人幾乎沒有沾到蘇琴的身,便一個個的倒在地上,皆是一片哀嚎。

蒼翟喝著酒,嘴角淡淡的笑著,安寧興致高漲的挑眉,尤其是在看到南詔國主那脹得一陣青一陣白的臉,心中更是暢快,而身旁的舞月,此刻一顆提著的心卻是猛然安了下來。

“啪啪啪……”崇正帝滿意的看著這個結果,瞧見南詔國主此刻的表情,眼裡一抹邪惡一閃而過,這個時候,他卻是沒有忘記要落井下石,心裡分外得意,蘇琴可是他的臣子,那南詔國主竟然在蘇琴的手中如此吃了癟,他自然是高興極了。

這蘇琴,還真是好樣的,給他長了臉。

隨著崇正帝的這一拍掌,其他的除卻南詔國的人,此刻皆是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

要知道,蘇琴僅僅是在片刻之間,便將這些南詔國的使臣給製服了,這等身手,讓他們不得不驚豔啊!心中暗歎,這東秦國,連一個文官丞相都有如此的身手,那那些武將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怕是更加無法敵國了,如今,這東秦國和北燕國的關係斐然,看來,以後這東秦國怕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東秦國了,誰還敢不將他放在眼裡嗎?

“你……”南詔國主緊咬著牙,狠狠的指著嘴角掛著諷刺笑意的蘇琴,這滿堂的掌聲,讓南詔國主神色更是窘迫憤怒,要說方才,蘇琴的那一拳頭,打在了他南詔國主的尊嚴上,那麼,此刻的這些掌聲,更是將他南詔國主,乃至是南詔國的尊嚴,放在地上狠狠踩踏啊。

他方才都咽不下去那口氣,此刻,又怎會咽得下這一口氣?

“南詔國主,可還要將蘇琴拖下去砍了?”蘇琴挑眉,冷聲道,滿意的看著南詔國主那憋屈憤恨不甘,卻是無能為力的臉,敢將舞月送人,這就是他給他的教訓,這可是他自找的難堪,經過方才這一出,南詔國怕是在其他三國麵前,丟儘了顏麵吧。

南詔國主因為憤怒,臉上猙獰的扭曲著,他自然是恨不得將蘇琴碎屍萬段,可是……他若是再追究下去,吃虧的怕還是他自己,南詔國的顏麵,已經經不起他丟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南詔國主在心中不斷地默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他一定不會等到十年,等過了今日,他再找機會,好好討回今日的羞辱也不遲。

南詔國主不斷地他自己平靜,他想暫且將將這件事情給混過去,不過,有人可不樂意了。

這麼好的機會,蒼翟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挑了挑眉,蒼翟渾厚有力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之內響起,頓時讓那些鼓掌的聲音都靜了下來,好似他天生就該是王者,一舉一動,都透著讓人服從的氣勢。

“南詔國主,方才你們可是玩得儘興了?”蒼翟摩挲著手中的酒杯,手微微晃動,帶動著酒杯中的酒也是劃著柔和的弧度,目光落在杯中的,但是,卻讓南詔國國主感覺到那銳利的視線盯著他一般,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

蒼翟眉毛微挑,頓了頓,繼續道,“南詔國主還真是給了朕一份好的賀禮啊!這麼一出賣力出演的好戲,朕可好是吃驚,不過……”

蒼翟的話說到此,那銳利的目光卻是從杯中的酒水上轉移到了南詔國主的身上,“不過”兩個字,更好似如一個千斤大鼎,穩穩的壓在南詔國主的頭頂上,幾乎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不過什麼?

此刻南詔國主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是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便是在自己的人被蘇琴三兩下就撂在地上之時,他所顧忌的也隻是南詔國和他自己的顏麵,卻忘記了,今日在這個地方,誰才是真正主宰一切的人。

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北燕的新皇帝,蒼翟啊!

南詔國主身體一顫,暗自低咒出聲,悔意不斷地在心裡蔓延開來,這個蒼翟,明明就是這般年輕,嚴格說來,還不過是一個晚輩罷了,但是,這等威懾力,竟然比北燕先帝都還要讓人震懾,更加不用說,是不是他這個南詔國主可以相比的了。

“皇上……”南詔國主忐忑的開口,可是,他剛吐出這兩個字,便被蒼翟那驟然變得淩厲的眸光所打斷。

“南詔國主,你是不是也太不將朕放在眼裡,將我北燕放在眼裡了?”蒼翟沉聲道,便是在場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