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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76 字 3個月前

一百個願意啊。

可是,舞月依舊處於呆愣之中,一旁的安寧也是在明了蒼翟當真實意圖之時,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確實啊,皇後的妹妹,地位沒人敢小瞧了去,不過,皇上的禦妹,那地位,又不僅僅是皇後娘娘的妹妹能夠比擬的了。

“以本宮看,舞月怕是高興過度,都忘記回答了,舞月,還不快謝皇上隆恩。”安寧在一旁扯了扯呆愣的舞月,促狹的道,對於蒼翟認禦妹的事情,樂見其成。

“哈哈……”蒼翟高興的笑出聲來,朗聲道,“便是不願意,這也由不得你了,你這禦妹,朕是認定了,來人,即刻擬旨意,朕今日便封朕的禦妹舞月為郡主,賜號‘月’,從今之後,這世上,便沒有南詔國的公主舞月,有的隻是我北燕國的月郡主舞月,儘快弄好文牒,入皇室宗廟。”

蒼翟的宣布,讓在場的人皆是興奮了起來,此刻,大家看著這月郡主,可謂是一陣的羨慕,而方才,在聽聞此女子已非清白之身之後所激起的鄙夷,竟然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

一個北燕新帝%e4%ba%b2封禦妹的身份,足以讓其他的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彆說她失了清白,哪怕此刻站在哪裡的是青樓妓女,在場的好些人怕都會為了和這北燕新帝攀份關係,而對她獻儘殷勤。

舞月回過神來,這才相信,一切都是真實的,她的要求並不高,在蒼翟幫助她擺%e8%84%b1南詔國的枷鎖的時候,就已經十分的感激了,沒有了南詔公主的身份,哪怕是以後淪為普通的村婦,她也已經知足了,可是,這麼大的一個驚喜,竟然這一刻,被送到了她的麵前。

“我……我……民女……”舞月竟然語無倫次了起來,努力平息好自己心中的激動,赫然跪在地上,“臣妹謝皇兄隆恩。”

“好,好。”蒼翟滿意的道,方才的愧疚算是平複了,不過……想到蘇琴,蒼翟的眼底,卻是劃過一抹幽深,對於好友遇見生命中的人,他自然是高興的,不過,剛剛蘇琴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下,也著實是傷了他這禦妹的心,這男人最不該的便是讓女人傷心了,這蘇琴,雖然是他的好友,但舞月也成了他的禦妹,他自然也要讓蘇琴好好的吃吃苦頭,既然傷了她的心,就該由他%e4%ba%b2自去撫平,他可是不會幫蘇琴的半點兒忙。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恭喜月郡主,賀喜月郡主。”

一時之間,大殿之中響起眾人的恭賀聲,不絕於耳,皆是為月郡主能夠攀上這麼一門%e4%ba%b2,而高興不已。

不過,此刻大殿之中,有一個人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那人不就是方才和舞月劃清了界限的南詔國主嗎?

此刻,在所有人都獻上恭賀的時候,他卻好似被雷劈了一下,整個人的臉色,彆提有多難看了,尤其是在看到舞月站在北燕皇後的麵前,那麵帶微笑,接受所有人祝賀的優雅,更是刺紅了他的雙眼。

好啊!北燕皇帝的禦妹!

想到方才自己說出去的話,此刻更是後悔得無以複加,雖然無法送他進宮,當蒼翟的妃子,但一個禦妹也不差,自古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可禦妹,能有多少?

況且禦妹,照樣是尊貴務必!

南詔國主斂眉,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終於,沉%e5%90%9f片刻之後,他斂去了心中所有的情緒,臉上扯出一抹諂媚的笑容,朝著舞月的方向走了幾步,“女兒啊,恭喜恭喜,能夠成為北燕新皇上的禦妹,真是我們南詔國的祖宗積了幾輩子的德了。”

南詔國主這一開口,倒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他的身上,皆是滿腹興致的挑眉,他們可都是看著這南詔國主如何將這麼個香餑餑給推了出去的,想到方才他所說的那一番話,可謂是決絕啊!

現在,看到這個被他嫌棄的女兒,如今已經成了北燕國的月郡主,他怕是連腸子都要悔青了吧!

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個南詔國主,此刻究竟要乾什麼。

坐在高位上的蒼翟和安寧,亦是挑眉,這個南詔國主要乾什麼?不用想,他們也猜得出來,現在看到舞月的地位水漲船高,便又存著巴結的心思了麼?

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南詔國主,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難道南詔國主就忘記了什麼了嗎?你不記得,可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呢!你們說是不是?”安寧嗬嗬的道,絲毫不會放過刁難這個南詔國主的機會。

“是啊,方才南詔國主明明就和月郡主劃清了關係。”

“難不成,如今見著郡主的好,想要反悔了不成?”

“那也真是太丟臉了,一國之主,出口之言,當是一言九鼎,怎能這樣朝令夕改?”

“人要臉,樹要皮,哎……這南詔國主還真是沒品……”

一時之間,在場的好些人皆是對南詔國主指指點點,大殿之上,如炸開了鍋。

南詔國主身體微怔,聽著眾人的交頭接耳,他的心底更是纏繞著一股說不出的鬱結,後悔的情緒更加的濃烈,不過,這個時候,能夠挽回的話,他自然要極力挽回才行,他算是看明白了,現在這個舞月是得罪不得的,若是將她得罪,難免她不會在北燕新皇帝和皇後麵前說些什麼關於他南詔國的不是,那才是最劃不來的啊。

此刻,他拋開一國之主的顏麵,一臉諂媚的對著舞月道,“女兒,父皇方才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你還是南詔國的公主,不,朕再封賜你更高的品級。”

南詔公主,分品設級,舞月在南詔國雖然是公主,但卻是一個庶出,素來不受疼愛,是以公主品級也是南詔皇宮中最低的。

安寧和蒼翟等人皆是在一旁看著好戲,舞月嘴角勾起一抹諷刺,淡淡的瞥了那對她示好的南詔國主一眼,冷聲道,“開玩笑嗎?南詔國主的玩笑還真是好笑,本郡主自認卑微,就不勞南詔國主的封賜了。”

一聲“南詔國主”,而非往日所喚的“父皇”,就已經拉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舞月早就知道這南詔國主是什麼性子,此刻看到他的嘴臉,心中更是嫌惡。

舞月的疏離,他自然聽得出來,南詔國主心中暗自咒罵著舞月,臉上亦滿是尷尬一句話猛地%e8%84%b1口而出,“你是翅膀長硬了嗎?朕是你的父皇!”

“哼,好一個父皇啊!大家夥兒說說,這種見利眼開的人,會是一個好父皇嗎?”安寧的神色也是驟然嚴肅了起來,如今,舞月是蒼翟的禦妹,便也是她的妹妹,還輪不到南詔國主在這裡教訓。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又開始了對南詔國主的指指點點。

南詔國主意識到自己的衝動,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想要再說些什麼,便聽得舞月的聲音傳來。

“我舞月,北燕國月郡主,在此向全天下之人宣布,如方才皇兄所說的那般,從今之後,這個世上便沒有南詔國的公主舞月,有的隻是北燕的月郡主,本郡主和南詔國已經南詔國的任何人和事,都不再有半點兒瓜葛,南詔國主,你可聽明白了?哼,一個小小的南詔國,也盤算著跟本公主攀關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舞月的目光落在南詔國主的臉上,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如調色盤一般精彩的變換著,心中暢快至極,這些年在南詔國受到的憋屈,似乎在這個時候,一股腦兒的發泄了出來。

從自己出生,就不受這南詔國主的待見,長大了,更是被當成棋子利用,他怕是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如此的好運吧!

此刻,她心中有多暢快,對蒼翟和安寧的感激便有多濃烈。

南詔國主身體一晃,臉都脹綠了,這個舞月,這是將方才他對她的羞辱都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了啊!不僅如此,她還的還擊還更狠!

“啪啪啪……”隨著舞月的話落,安寧都禁不住為之鼓掌叫好,嗬嗬,好一個舞月,記得在東秦國初見之時,她就覺得這丫頭有些機靈勁兒,這次來北燕國,倒是轉了性子,但現在看來,那份毫不留情的毒%e8%88%8c,也是極討她的喜歡,當下,安寧便滿意的看了一眼舞月,正對上她閃爍著興奮之色的眸子。

安寧的鼓掌,無疑等於是在舞月刺了南詔國主一刀的傷口上,撒上了一把鹽,更是讓南詔國主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不過,他的願望顯然是不可能達成的,不但不能達成,有人也還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南詔國主,咱們是不是該來算算我們的賬了?”蒼翟威嚴的聲音驟然在大殿之中響起,頓時讓南詔國主心中一怔,下意識的對上蒼翟那似笑非笑的雙眸,身體禁不住劃過一道寒顫。

他們的賬?他們還有什麼賬?南詔國主下意識的排斥著去探究,可是,方才才發生了的事情,他便是想忘記,也忘不了啊。

“南詔國主,你先打了朕的禦妹一巴掌,又出言羞辱,再來又讓你南詔國的使臣在朕的宴會上,公然大打出手,你說說,這筆賬,咱們的這筆賬要怎麼算?”

方才讓他們打,隻是為了借蘇琴之手教訓南詔國主,可並不代表他事後不追究,現在便是算總賬的時候。

南詔國主還沒有從先前的懊悔中走出來,此刻蒼翟的話,就如另外一塊大石,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當下`身體一顫,目光更是不安的閃爍著。

“皇上……”南詔國主腦中快速的轉動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蒼翟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那笑容在他看來,卻是比什麼都還要讓他感到恐懼,他曾聽聞過這個蒼翟的一些手腕兒,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現在,他抓住了自己的這點把柄,怕是要徹底的揪住不放了。

他該怎麼辦?他方才真的是太大意了,現在想來,他是被蒼翟他們耍得團團轉啊,心中的憤恨不斷的冒出來,眼底厲光流轉,可是,在此刻,他卻是絲毫不敢表現出來。

“不是故意的麼?”蒼翟好看的眉峰微挑,轉身看向蘇琴,“蘇琴,你倒是說說,方才那些圍攻你的人,可有手下留情?”

蘇琴原本的注意力都在舞月的身上,方才她向眾人宣布和南詔國以及南詔國的任何人和事劃清界限時,那份姿態,耀眼得讓他移不開眼,此刻聽到蒼翟的話,蘇琴立即收回神思,淡淡的瞥了南詔國主一眼,嘴角微揚,“招招狠厲,處處殺機,不過,卻是技不如人!”

幾個字的點評,不僅僅是道出了南詔使臣的無能,還證明了南詔國主所謂的“不是故意”沒有半分說服力。

南詔國主的臉色更加的沉了下去,正想著辦法替自己開%e8%84%b1,卻是聽得蒼翟更加淩厲的聲音在頭頂傳來。

“來人!將南詔國主以及所有與南詔國有關的人都給朕立刻趕出去,從今之後,朕不想看到任何和南詔國有關的東西,頒旨下去,以後,南詔國在我北燕的商隊,都視為拒絕來往戶。”蒼翟利眼微眯著,一字一句,便決定了南詔國主以及南詔國的命運。

南詔國主腦袋轟的一聲,臉色頓時煞白,蒼翟他說什麼?南詔在北燕的商隊,都被視為拒絕來往戶?這……這對南詔國該是怎樣的打擊啊!

砰地一聲,南詔國主赫然跪倒在地上,“皇上,求你開恩,求你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