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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婿 蘇幕幕 4279 字 6個月前

?喜歡她啊……

以及……和一個男人做了這麼親密的事,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就好像和他有了某種連接,多了幾分在意。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唇,意外於,親嘴還能那樣親,還好他不知道她不知道,要不然真丟人……但是,他怎麼知道呢?他怎麼知道這麼多?也是看書看的?這什麼書,她怎麼沒見到?

這一夜,也算睡得不安穩的一夜。

……

王弼到第二?天還沒回來,倒是王煥等人回來了,羨容一問,知道個不得了的消息:太子遇刺身亡了。

羨容吃了一驚,雖然她不隻一次希望太子被廢或是太子出什麼問題,可?萬萬沒想到願望真會實現,太子竟然死了。

她問:“遇刺就是被人殺的?被誰殺的?寧王?衛國公?紫清散人?”

寧王不必說,兩人奪嫡就差擺在明麵上?;而衛國公與紫清散人呢,這兩大寵臣都支持皇上?改立五皇子為?太子,所以太子與這兩人都不和。

羨容又想了想,發?現自家與太子也有過?節,便小?聲問:“不會是我?們家吧?”

王煥被她問怔住了,眯眼瞧她道:“我?發?現你膽子不小?呢,這可?是太子,儲君,殺太子是滅九族的大罪,你覺得你有幾條命?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行?了,我?就是問問,所以是什麼人刺殺的?”羨容覺得如?果是寧王,她還真要高看他幾分,厲害啊,以前都沒看出來他有這本事。

王煥搖頭?:“不知道,人在東郊被殺的,一箭正中?心?房,當即斃命,刺客逃得無影無蹤,東宮侍衛人影都沒抓到。”

羨容在心?底對寧王又高看了幾分:這是什麼樣的籌劃,能做到刺殺太子,全身而退?

“太子不在太子府,去東郊做什麼?”羨容問。

王煥回答:“祭祖,翟家祖墳在那裡。”

羨容冷笑一聲:該!

太子對翟家還真孝順,親自去祭拜翟家祖墳,也沒見他怎麼幫扶一下自己親生母親。

聽說太子生母出生卑微,以前是掖庭的宮女,偶然被臨幸,因懷孕才升為?采女,原以為?會一飛衝天,結果卻?一個皇子送去了北狄做質子,一個皇子認了小?翟後做母親,好不容易封了個昭儀,又因犯錯進冷宮,成了罪妃。

羨容沒見過?這個妃子,就覺得她怪可?憐的。

王煥沒評價這事,隻接著說道:“據說,那箭頭?上?有鶴頂紅。”

羨容:“啊?”

她好像……就有鶴頂紅啊,悄悄找宮裡人弄的,回頭?是不是得把那藥扔了?

王煥沒見她失神,隻分析道:“既有鶴頂紅,那一定是從宮中?流出來的,據說那箭支也來得不簡單,爹和大伯現在還被留在宮裡,應該還在商討這事。”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不行?,太困了,我?去睡了,等下還不知有什麼急召呢!”說完要去臥房,想起來什麼,又問羨容:“你和薛柯和離沒?”

第42章

“那個……”羨容說話支吾起來:“再看?看?, 也不急。”

“你之前不是挺急的?”王煥問。

羨容沒話說了,反問他:“你不是急著去睡嗎?怎麼現在又磨蹭上了?”

王煥看她兩眼,又打?了個哈欠, 實在撐不住,去睡了。

羨容從他院中出來,想著薛柯這事怎麼辦。

他說的還挺真的, 如果一切如他所說, 那確實是冤枉了他, 但又不知大?伯什麼時候回來。

想了想, 她索性去找紅煙。

紅煙被軟禁在侯夫人?住處後麵的一個小院中,院門拿鎖鎖著,有個媽媽搬了個凳子專程守在外麵。

羨容要進, 那媽媽便?放她進了。

她走到房前, 直接踢開?房門,這紅煙正坐在梳妝鏡前貼花鈿。

她如今已經沒那麼好的條件了,首飾裡沒有金銀花鈿, 所以她此?時貼的是海棠花瓣,大?概是在院裡撿的, 然後小心貼在額間。

果然是妖嬈啊, 就這處境了,還將自己打?扮得?整整齊齊, 沒有首飾就簪花貼花鈿, 竟一點也沒看?出是在被軟禁。

紅煙看?到羨容,多少有些發怵,這位郡主以前就不是溫柔的主兒, 現在出了之前那事,自然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她站起身, 柔柔道:“郡……郡主……”

羨容看?看?她,坐在了她麵前的凳子上?,將身上?的匕首拿了出來。

“聽說,我夫君看?中你的美色,奸|汙每日更穩穩群夭屋兒耳氣五二八一了你?”她擺弄著匕首,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紅煙一動不動盯著那匕首,不知怎麼回。

%e5%aa%9a術隻對?男人?有用,對?女人?可不管用。

羨容接著道:“我看?你也確實挺美的,長得?這麼美,卻不乾正事,去勾引人?家夫君,可見這美貌是禍水。”說著一陣瘮人?的笑,問身後的圓圓:“你覺得?她哪裡最美?”

圓圓回道:“眼?睛?”

尖尖卻說:“我覺得?是鼻子。”

羨容盯著紅煙看?了看?:“我也覺得?是鼻子,那就先割鼻子吧。”

紅煙一聽,麵如土色,嚇得?連連後退。

圓圓說道:“要是先割了鼻子,她一定要大?喊大?叫的,到時候整個侯府都聽到了,說不定還傳到隔壁去,不知人?家怎麼猜,不如先割了舌頭,這樣安安靜靜的。”

“割了舌頭就不能叫了嗎?我見啞巴不能說話,也能叫啊。”尖尖說。

圓圓:“不能叫吧,舌頭都沒了。”

羨容最後拍板:“這有什麼難的,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吩咐:“去把她綁起來,先割舌頭。”

圓圓與?尖尖立刻靠近紅煙,紅煙急忙求道:“郡主饒命,侯爺說先放過我的,你不能這樣……”

“我大?伯母怕大?伯,我才不怕,難不成大?伯還能因為你這個妾室而怪罪我?”羨容無?所謂道,“再說,我殺了你,大?伯母,大?哥,三哥,都會替我說話了,大?伯也沒那臉麵來罰我。”

紅煙臉上?一陣驚恐,還要往後退,但後麵是梳妝鏡,退無?可退。

此?時圓圓尖尖已經過來,一把抓住她。

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立刻道:“郡主饒命,郡主誤會了,我和姑爺什麼也沒有,都是我胡謅的,是我為了求得?侯爺的原諒瞎說……”

羨容冷聲?道:“你現在才是瞎說吧,孤男寡女的,半夜幽會,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

“那是……”紅煙又急又不知說什麼,最後試探性地問:“姑爺肯定沒承認吧……我真就是瞎說的,不那樣說,侯爺不會放過我。”

羨容道:“薛柯說是你勾|引他。”思兔網

紅煙小心道:“我是勾|引過,但沒用,姑爺看?不上?我,想必姑爺對?郡主是真一心一意的……郡主年輕貌美,又是身份尊貴,我這煙花女子出身,命如草芥,怎麼能和郡主相比,我也是昏了頭,竟會妄想迷惑姑爺……”

羨容發現這紅煙,謊話是張口就來,哪怕前後矛盾,人?家也說的情真意切、麵不改色,一邊說著一邊又垂淚,可憐兮兮,一句比一句真。

羨容想了想,讓圓圓與?尖尖兩人?退了出去,朝紅煙道:“實話告訴你吧,薛柯都老實招了,他告訴我,你是回鶻人?,也是寧王的人?。”

紅煙微微一怔,隨後很快道:“回鶻人??那是什麼人?,我不知道郡主在說什麼。”

“你不必再嘴硬,他都招了,你再隱瞞又有什麼用?”

紅煙哭道:“郡主,我真不知道什麼回鶻人?,還有寧王,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羨容起身將匕首對?向她鼻子:“你要真是什麼回鶻人?還是北狄人?那也就罷了,那證明你是另有目的,我才懶得?管你,可你要就是個普通賤人?,不知死活去勾|引我夫君,我便?先割你鼻子,再挖你眼?睛!”

紅煙顫唞道:“郡主饒命,是我不自量力,我再不敢了,求郡主放過我這一次……”

她眼?裡的恐懼是實實在在的。

羨容卻更相信她真是回鶻人?。如她這樣信口雌黃的人?,如果知道承認是回鶻人?有希望平安無?事,一定會馬上?承認自己是回鶻人?,接近薛柯是其它目的,而不是單純是勾|引,但她卻死活不承認。

這證明她非常清楚,比起勾引薛柯,更不能承認自己是回鶻人?。

一個普通女人?不會知道這些,甚至連什麼是回鶻人?都不知道,所以她極有可能,還真不是普通女人?。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侯夫人?曾氏旁邊的管事媽媽見了這情形,連忙進來道:“郡主這是做什麼呢,動什麼刀子,彆亂來。”說著就過來將她手拿開?。

羨容本就是等不來王弼,無?聊了自己來審問一番,並?沒想要怎麼樣紅煙,這會兒被媽媽一勸,也就順勢收了匕首。

媽媽便?拉她道:“好了,你幾位嫂子都過來,在夫人?房裡說話呢,你也去坐坐吧。”

羨容反正也是無?事,就去了曾氏房中。

曾氏房中坐著王爍等人?的夫人?,算是羨容的堂嫂。做媳婦的人?,最怕那些在婆婆哥哥麵前搬弄事非、在嫂嫂麵前興風作浪的姑子,但羨容卻不做這些,也不會這些,反而因為沒有姐妹,對?嫂嫂們倒像對?姐妹一樣,所以幾個嫂嫂都喜歡她。

特彆是四媳婦馮氏,馮氏嘴笨,還沒進門時,有一年中秋,羨容與?大?嫂一道去馮家做客,宴席中馮家姑媽言語擠兌還是姑娘家的馮氏,說馮氏臉長,繡活差,不如自己女兒,馮氏既委屈又無?地自容,沒想到羨容直接回那姑媽:“你誇自己女兒就算了,怎麼還要損侄女兒?”

說著還朝馮氏道:“我四哥昨日?還說你好看?呢,天天盼著成婚,繡活差就繡活差,我們家一堆繡娘,不用嫂嫂做,你彆傷心。”

一句話,讓馮氏從無?地自容的臉紅變成了嬌羞的臉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卻在那一刻無?比感激這個已經拿她當嫂嫂維護的小姑子。

隻是羨容的名聲?更差了,那時她才十四歲,一個敢在大?庭廣眾下反駁長輩的姑娘家名聲?當然不會好,更何?況其他不著調的事她也沒少乾,她的名聲?早已百孔千瘡,但人?家不僅不在乎,還隱隱以此?為榮。

此?時羨容過來,馮氏連忙讓羨容坐自己旁邊,將糕點拿到她麵前。

曾氏這時說道:“羨容,太子那事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們剛還在說,這種事彆去外麵議論,得?謹言慎行。”

羨容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點頭:“知道知道,我去外麵連笑也不笑。”

這時三嫂問:“這太子出事了,老七的婚事還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