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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刀 李暮夕 4393 字 3個月前

滅不定,緊張不已。於是,薛寧撒了謊,她笑著說,“那是一定的,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她抓了他的手,讓他摸到自己溼潤泛濫的柔軟地帶,“你摸摸,我已經這樣了。不過,你的情況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了善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神秘地帶,好奇心和羞恥心一樣旺盛。隻是微微抬眸,就見薛寧在月光裡的微笑。她張開了雙臂,在他麵前袒露無虞。等他的手指試探著伸進了*的小洞,她倒吸口冷氣,夾緊了雙%e8%85%bf,一高一低,連背部都弓了起來。

薛寧也愛笑,笑得意氣風發、瀟灑不羈,但是現在,她的笑容分明帶著說不儘的羞惱,似嗔非嗔的模樣惹人想更深一步愛撫她。那裡溫暖緊致,隻進了根食指,就緊緊鉗製,那大約是熱乎乎的一條小道,被一層一層的嫩肉環繞著,雖然水潤卻異常地緊。

這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奇異的構造,青澀而緊窄。在此之前,她從不為任何人開放。

薛寧的%e8%83%b8口劇烈的起伏著,原本緊緊閉合的甬道被身體之外的東西撐開了,說不出的難受,她不適地扭動著雪白的雙%e8%85%bf,不斷地摩攃,擠壓著他進入的手指被動地推移。一股一股的水流從指節和花瓣貼合的地方滿溢出來,慢慢浸透了他的手掌。

了善遲疑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繼續~~

☆、第24章 鳳凰木(4)

鳳凰木(4)

“你還在等什麼,了善?”薛寧雙手撐床,努力起身,迎合向他。熱熱的氣息混合著曖昧的惑人,“你不想做嗎?”

“阿寧,你清醒嗎?”他抬了抬眼皮,鼻尖和她緩緩擦在一起。

“你覺得我像是糊塗的嗎?”薛寧有些不高興。

他靜靜地望進她的眼底,“你真的想清楚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麼多遍,心裡有疑慮和不安,就有躊躇。薛寧笑了一下,一戳他的臉頰,“你真是蠢。”

了善的沉默讓她多有不喜,越是拖得長,她的窘迫就越是掩不住。

“你到底要不要?”她舉了雙手攀上他的肩膀,鼻尖在他%e8%83%b8`前蹭了蹭。在長久的靜默裡,了善似乎微微歎了一口氣。薛寧尚且不明白這歎息是什麼意思,他已經抽了手指,挺身擠了進去。

甬道裡的褶皺一瞬間被拉平,擠壓著撐開,小腹頓時鼓脹起來。疼痛、一種深入骨髓的痛,不停留在表麵。他停在那裡不動,她的額頭也漸漸滲出了汗珠,臉色蒼白如紙。薛寧狠狠地瞪他,指甲帶著恨意刮過他的後背,舒張、刮拉著扒出幾道血痕。

了善低低地伏在她身上,越來越低,深入她身體裡的就越漲越大,終於沉下去,戳破了那最後的一層。薛寧覺得好像有塊小肉被撕開了,疼地眼冒金星。她再也沒有力氣調笑他了。她現在自顧不暇,蟄伏在身體裡的東西也動起來。她氣得打他,大罵他,把什麼難聽的都罵出來了。

了善一個勁兒道歉,卻一點也沒有辦法阻止。

這種事情,一旦有了開端,就沒有辦法終結。他也是第一次感到“欲”的可怕,隻想把硬地發疼的下半身埋在她身體裡,感受她緊致的包裹,通過摩攃抽----送來感受這種電流般的快樂。

有時候,身體和精神是密不可分的。這種像近乎酸麻的酥軟,讓人的精神一定意義上被掌控,真的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旅程。

他想,他可能會愛上和她做-----愛的感覺的。

她太緊了,每一次動作都是伴隨著疼痛的,血水和濕液混在一起被拉得攪拌,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還有身體和身體的撞擊聲,肉和肉的碰撞,都讓人眼紅心跳。

“了善,真的很疼。”她咬著牙,可憐地看著他。

他看到了她眼角晶瑩的淚水,心裡的歉疚越積越多。但是欲-----望也蓄勢待發,越來越厚,根本沒有辦法停止。他儘量克製著,拖住了她的小%e5%b1%81%e8%82%a1,放緩了頂入抽出的速度。他緊張地問,“那……那這樣呢?”

薛寧使勁搖頭,“痛,還是痛。”

了善沒轍了,他也急得全身都是汗,交接在一起的雙%e8%85%bf間潮濕滑膩,稍不留神就讓他一貫到底,疼地薛寧蹙緊眉頭,氣得用拳頭捶他。這是不太愉快的第一次,因為太疼了,薛寧基本上就沒感到什麼快樂。

除了疼,還是疼。

可惡的是,了善這個混蛋,嘴裡說著安慰的話,雙手穿過她的腰間,把她抬了起來,按著大%e8%85%bf進出。小小的花瓣已經被抹地血紅血紅,甬道裡一片灼痛,她抬起雙%e8%85%bf彎曲著夾緊他的腰側,身子被----乾地顛來顛去。

疼地都快麻木了,很久很久以後,他終於抱著她抖出一股熱燙的液體。等他全部射完了,薛寧忽然想起來,不能讓他射在裡麵的。但是為時已晚,她稍稍一動,白色的濁液就從身體裡流出來,把雙%e8%85%bf間的床單打地一片汙穢。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壓著她喘氣。

薛寧也沒這個力氣推開他了。

她隻是玩著他的頭發,指尖在他的%e8%83%b8口轉圈圈,用細細弱弱的聲音說道,“了善,我是你的了,我以後都是你的。你可不要忘了,我今天可是很疼的,有生以來最疼的一天了。”

蜷曲的黑發淩亂覆住她的麵頰,和汗液混在一起,顯得她看上去非常狼狽。了善細心地幫她撥開,%e4%ba%b2了%e4%ba%b2她的臉頰,又%e4%ba%b2了%e4%ba%b2她的額頭,和她蹭在一起。指尖從她的指縫裡慢慢插-----進去,和她緊緊交握。

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薛寧知道,這個少年從此以後都屬於她了。她在他心裡留下了永遠也不能磨滅的印象,從地震裡舍命救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該知道,了善是非常非常喜歡她的,這種感情,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喜歡。

她也喜歡他,非常非常喜歡。

如果可以,她也想永遠和他在一起。十六歲的這個盛夏,薛寧終於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這種蛻變伴隨著隱痛,還有期待和愛意,永遠地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每次她生病的時候,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躺在病床上時,她就會想起這段荒唐的情--事。他和她的第一次,發生在病床上。

三天以後,了善的身體已經好了。薛寧扶著他,已經可以下床走路。她還學了按摩手法,每天幫他按,推著他去曬太陽,去花園裡散步。

那時,薛寧會站在花園的長廊下給他跳舞。她穿著孔雀藍的百褶裙和紗質小外套,提著裙擺翩翩起舞,蝴蝶一般翻飛在花叢裡。了善會流露會心的笑容,他說,阿寧,你跳舞最好看了,好看地我想%e4%ba%b2你。

以前他可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薛寧很得意,也很興奮。她在了善心裡是與眾不同的,他隻對她說這些。他的笑容也多起來,有時候,隻是很淺很淺地彎彎嘴角,薛寧都會高興很久。他到底還是個少年,或者換句話,他正從少年邁入青年。

二十歲是個坎,在這之前,了善還是和合清水寺裡淡漠寡言的少年妙僧,他不曾對彆人微笑,他慈悲又絕情。至少薛寧是這麼認為的,初見時,他連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予。

現在,他終於能從容地對她微笑了。

她想,他正從封閉的內心走向塵世,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多姿多彩。期間,她看見過那個不苟言笑的管家和那個叫葉平之的少年來找他。他們遠遠地聊幾句,薛寧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她可以看出來了善的表情變化。

每次他們談過話以後,他就會沉默很久。

“阿寧,其實你很想問吧?”這個午後,了善從輪椅裡起身。他隔開了她的手,張開雙臂自己保持平衡。薛寧站在涼亭下靜靜看著,看著他一步一步,緩慢而艱難地在鵝卵石小路上行走。

陽光有些微的反光,照在他身上的時候,薛寧有一種錯覺,他一直在微笑,連微笑也是金色的。

他的話回蕩在耳邊,薛寧忍了忍,還是跑過去,“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就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的。”

了善又走了幾步,才停下來。這一刻,他低頭凝望她的眼神讓薛寧覺得臉紅,溫和又包容,薛寧相信,如果她想問,他一定什麼都願意告訴她的。可是,她真的不想讓他說以前那些不美好的回憶。於是,她拒絕了。

“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大夫說,你已經可以外出了,隻要不過量運動就好。我們就出去散散步,散散步就好。”

“好。”

“我要吃棉花糖。”┇思┇兔┇在┇線┇閱┇讀┇

“好。”

“我要你給我捏泥人。”

“好。”

“我要你給我……”

……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恢複日更了~~~介個禮拜好忙,還一直抽~~睡個好覺去~~(~ o ~)~zZ

☆、第25章 合歡花(1)

合歡花(1)

薛寧喜歡盛夏,喜歡陽光明媚的日子,適合出行,適合遊玩。沿著竹筏在大麗江上滌蕩,輾轉劃進蘆葦茂密的支路。沿岸的竹樓高於水麵兩三米,支起褐色的竹藤作了窗戶,偶爾可以看見圍著紗籠的年輕女孩在水邊嬉戲。

到了有陸地的地方,她也買了一條紫色的紗籠,散開波浪般的長發。她學著那些普通女孩的樣子,在路邊買了一套劣質的銅環,一圈一圈套在手臂上。

夜幕降臨後,這條小街道上跳起了舞,姑娘們的舞姿婀娜多姿,看得讓人眼花繚亂。薛寧依樣跳起來,在他麵前飄來飄去,輕紗遮麵,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肩膀,還有纖細勻稱的小%e8%85%bf。

“了善,我真開心。”她勾著他的脖子說道。

鼓鼓的%e8%83%b8部擠壓到他身上,了善麵紅耳赤。

薛寧笑得促狹,“我希望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說完這句話,她心裡就沉默了。她是個女騙子,她一直都在欺騙他。離這個禮拜結束還有一天功夫,也就是說,明天她就要回去了。昨天晚上,溫瑜女士又給她打電話了,溫強已經回來了,他很想念她,希望她明天可以準時回去。

這話是慰問,更多的是威脅。薛寧越來越佩服溫瑜了,一句話透出的可不止一種意思。她知道她在乎溫強,在乎這個家。

舞會一直到晚上九點才結束,他們坐在青石板台階上看星星。了善陪著她數,一顆一顆,每次她數出來的數目總是被他少一顆。這麼來個四五次,薛寧就有些不開心了,“了善,怎麼你每次數出來的數目都比我多呢?”

還不多不少,就多一顆。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夜風吹在身上特彆涼,一直涼到心坎裡。薛寧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今天她特彆沉默。她話少時,給人一種婉約溫柔的錯覺。這種詞彙,分明應該和她格格不入的,但是,他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心酸、無奈。

最後,他還是問了出來,“阿寧,你要走了吧